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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星银河系 | 分类: | 字数: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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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欺我辱我,尽数还你
“你放屁!”赵春花涨红着脸指着程小寒骂道。
左右看看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反手脱了鞋就要扑上来打人。
程小寒一脸惊怕的往里正身后躲,求救道:“里长爷爷,我戳到她痛处,她急了,里长爷爷帮我。”
里正一步跨向前:“赵春花,你住手!”
“赵春花,你敢动一下试试,我跟你拼了!”柳明霞眼疾手快跑过来护住幺女。
村长阴沉着脸,边骂边用力推搡赵春花:“反了你,真没做过你急什么?”
“程有富,还不管管你媳妇,尽给河西村丢脸。”村长大喝一声,一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呆住的程有富才回过神来。
“你给我过来……你,你,我……”程有富想骂,到了人前就嘴笨的他却不知道怎么说,揪住赵春花的衣领就往地上按。
赵春花本就饿的头晕眼花,先被村长推搡,又被自家男人按在地上摩擦,叫声一时间堪比杀猪。
台下的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嘘声震天响。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句:“寒丫头,话不敢乱说,你说程冬至不是有富的种,证据呢?”
程小寒躲在里正和娘亲身后,探出头来:
“我奶奶怀疑我时,不也没有证据吗?刚好村长和里正都在,不如让程冬至和他爹滴血验亲,很快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腿脚不便坐在高台边的程冬至,就差瘸着腿蹦起来,急得直哭:“幺妹,我,我不是小杂种,我不是。”
老太太护着长孙,立刻去哄:“冬至乖,咱不跟坏人一般见识,你肯定不是小杂种,你是奶奶的乖孙子,好了,好了,不哭。”
转头,脸一掉,嘴一拉,瞪着程小寒一通输出:“死丫头,你再敢胡说,看我不当着全村人的面好好教训你,把你那张贱嘴给撕烂,叫你敢污蔑我家冬至。”
程小寒丝毫不怯,全村人都在,她怕什么?叉着腰,眼神犀利地瞪回去。
“你冤枉我可以,我说句实话你就心虚了?现在知道滴血验亲这事儿丢人了,做人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要真那么笃定程冬至是你长孙,你叫你儿子跟他滴血验亲啊,你敢吗?”
“我敢!”老太太被程小寒当着众人的一番话,刺激地直打哆嗦,上了头。
“有富,你,现在,立刻,马上和冬至滴血验亲,让大伙儿看看,这个贱嘴的丫头,是不是欠打!”
老太太抖着手,急不可耐地用拐杖把儿子戳到高台正中央:“去,这就验。”
程有富刚松开按住赵春花的手,就被拐杖戳的一个趔趄,满心烦躁。
怎么又要扎一下,今天搁着全在嚯嚯自己一个人,虽然不愿意,也还得照做。
刚才太上头,这会儿冷静下来,程有富打心底里确定,赵春花不会偷人。
大骨架子,又粗又丑,一双三角眼,满脸横肉,谁会看上她?
程有富瞥一眼还倒在地上的赵春花,准备去换水。
“等等,”程小寒扬声道:“刚才你们不信任我,要换水重测,现在我也不信任你们,谁知道你自己会不会搞猫腻。”
说完仰头又冲着娇滴滴的求道:“里长爷爷,为了公平这碗清水应该您来盛。”
里正郑重点头:“小寒丫头说得对。”
台下,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表示同意。
里正不是河西村的人,由他来操作才最公平。
不消片刻,一碗清水再次端上来,里正亲自去接清水,程小寒陪同。
程小寒隐秘一笑,将那碗水推到桌子正中央,眼神轻蔑一瞥:“大伯,你们开始吧。”
又是同样的流程,程有富再一次疼到龇牙咧嘴。
很快,有了结果……所有人都好奇的围上来。
“淫妇,你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不等其他人反应,程有富猛地推开众人,一拳打在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赵春花脸上。
哦呜,只听一声嚎叫,赵春花被打出两个乌眼青。
周围爆发出一阵阵惊叹声,其中程惊蛰和程小满声音最大:
“没融,程冬至才真的是小杂种。”
“原来程冬至不是程家的长孙,奶奶白疼他这么多年……”
也有人第一时间感慨起来:
“赵氏那货色还能有野男人,绝了!”
“要我是有富,非打死这婆娘不可。”
惊叹和嘲讽一浪接一浪,程家人哪忍得了。
老太太嘎嘣一声,垂直昏倒,正好砸中身后的程冬至。
本就还没恢复的程冬至,哀号一声,被重重压倒,心灵和身体都二次受伤。
而程有富早拖起赵春花,挥拳如雨下,男人暴怒时的力量,是可怕的,尤其还是平时被媳妇压制的死死的窝囊男人。
此刻,新仇旧恨和愤怒全部涌上心头,几乎每一下都在下死手,反应过来的其他人去拉,都拉不开。
所有人都在看热闹,或拉架,或落井下石,只有程小寒,一脸淡定地退出人群。
她抖了抖手上残留的食盐,冷冷地望向被打得如死狗一般的赵春花。
清水是里正亲自舀的,但碗是程小寒递过去的,她只需从空间取一点盐,擦在碗里即可。
整个过程只需几秒,且不着痕迹。
容器里擦有食盐,血滴进碗里,会各自很快凝结,想融合都没机会。
“欺我辱我,尽数还你。”
程小寒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坦,说着默默拍了拍自己:
“丫头,我也算替你报仇了,欺负你的这家人,经过这次后,保证再不敢来沾边,今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程小寒站在人群的外圈,像个看热闹的旁观者一样,喜笑颜开。
终于出了口恶气的她正偷乐,并没有注意到,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也没挤在人群中央:柳明霞。
柳明霞正躲在高台的角落,背过身去紧张的把一包油纸往怀里揣。
油纸里还剩下些没用完的白矾。
那是生下幺女的那个傍晚,她男人给她的,并叮嘱她:“一定要随身保管好,也许有一天用得上。”
“可是为什么呢?”揣好白矾,柳明霞忍不住不解的嘟囔起来。
“第二次滴血验亲时我没能碰到那碗水,为什么血还是相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