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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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等着选秀
“只求一死?”许乐乐却只是冷笑,摇头道,“当初你当着我的面和勾婆子绝裂,我本就没有信你,命你洒扫青萍的药房,不过是给你可趁之机,或证明你的忠心,如今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垂目瞧了瞧她,波光潋滟的眸中,闪过一抹森寒,冷然道,“打死你,脏了我的地方!”抬头向白芍命道,“即刻将她绑去正房,只说这贱婢不堪使唤,退回去给夫人!”
“大小姐!”春儿脸色大变,失声惊呼,磕头道,“大小姐,求你赐奴婢一死,不要将奴婢交给夫人,求求你!”
“赐死?”许乐乐冷笑,说道,“你既从未将我当成主子,我也不加处置,我倒要瞧瞧,你那个真正的主子,又会如何待你!”向白芍挥手,说道,“带她走!”
“大小姐!”春儿厉喊一声,叫道,“你便赐奴婢一死罢!”身子一转,一头便向案上撞去。
白芍赶上一步,一把抓住她头发提回,咬牙道,“你如今后悔,已经晚了!”一手将她拖起,与何妈妈一同扭了,横拖倒拽,出了院子而去。
春儿的哭喊渐渐远去,院子里跪的众人均一片默然。除去鲁三姐、鲁四姐和后来的几个丫头,旁人均知道,春儿替秦氏办事不成,反而令她受了连累,今日落在秦氏手里,只怕比锦儿下场更惨。
第二日一早,蒋发财一家被传入相府。
当许乐乐从赵承嘴里听到蒋发财那精彩的表情时,撑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趁这机会,令这刁奴收收性子,你和监工的护院说,尽管使唤,不必瞧我面子!”
赵承笑道,“已托小五说了下去!小五还说,如今那园子只一道门通着府里,如今人放进去,将门一锁,便是将他们关在园子里,待过些日子再在后墙上开门,还省得命人守着!”
许乐乐笑出声来,说道,“这小五也是个滑头!”想到蒋发财那几个未入奴籍的孙儿,又道,“济宁那边想来也差不多了,你给秦鹏传话,不想搅在里边儿为难,便寻机讨差事出京去!”
赵承躬身笑应。
正说着,白芍挑帘子进来,笑道,“大小姐,老爷下朝回来了!”
许乐乐扬眉,笑道,“樊侍郎也来了?”
白芍笑着点头,说道,“这会儿坐在厅里,向老爷讨公道呢!”
许乐乐抿唇一笑,想了想,向赵承招手,说声道,“你去寻辛清……”低声嘱咐,见赵承领会,便命他退去,跟着又向白芍道,“樊侍郎既来了,你便吩咐个小丫鬟去,给樊姨娘递个信儿!”
白芍会意,低笑一声,躬身领命,也退了出去。
红莲张大眼睛,问道,“小姐,你是要樊侍郎给樊姨娘做主?可是樊侍郎不过区区三品,如何惹得起相爷?再说樊姨娘纵然出身尊贵,终究也只是个姨娘,难不成还能治了夫人?”
许乐乐向她一望,含笑不语。
樊士浩虽然只是个三品,但终究与许一鸣同殿为臣,许一鸣性子并不刚硬,自然不肯轻易得罪同僚,只须樊士浩方法得当,不怕秦氏不付出代价。
前一日樊士浩闻说女儿被撞动了胎气,已经是心痛万分,责怪夫人不该丢下她自行回府。哪知隔了一夜,惊闻樊香儿滑胎,人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却又得了消息,说樊香儿的胎儿是被人毒害,相府整整一日闭门搜查。
樊士浩又惊又痛,再也忍耐不住,今日早朝一散,便跟着许一鸣回府,非要见女儿一面不可。
许一鸣微微苦笑,向樊士浩道,“此事均是本相疏忽,在这里先行赔罪。只是如今香儿刚刚小产,在后宅里养着,大人前去多有不便。大人今日且回,待香儿身子好一些,本相再送她回府小住!”眼前此人虽然是自己下属,却也算是半个丈人,如今又是自己理亏,实在是软不得,硬不得。
樊士浩脸色铁青,冷笑道,“相爷,在相爷眼里,香儿不过一个妾室,而在下官眼里,却是如珠似宝的女儿,如今她被人毒害,下官不过是要瞧瞧她是死是活,为她讨个公道,相爷便百般推脱,难不成想让下官置之不理,不管亲生女儿的死活?”
许一鸣苦笑道,“本相并无此意!”
正寻思如何才能劝解,但闻门口一阵哭声,小厮一个没拦住,孔妈妈已一头冲了进来,扑跪到樊士浩脚边,“砰砰”磕头,求道,“老爷,救救咱们家小姐吧!”
樊士浩大吃一惊,骤的站起,问道,“小姐怎么了?”
连许一鸣也是吓了一跳,只道樊香儿又出了什么事,也是跟着站起,却向门外跟进的小厮使个眼色。
孔妈妈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的极为伤心,说道,“老爷,前些时小姐有孕也倒罢了,老夫人、相爷都还捧着,哪知如今被人害死了小少爷不说,这一天连个热汤都不曾见过,老爷再不来,小姐冤死都无处述去!”
樊士浩又惊又怒,抬头向许一鸣咬牙道,“相爷不许下官探视女儿,想来是还有旁事怕人知晓!若果然如此,下官拼着这官帽不要,也要与相爷金殿上评理!”
第203章 等着选秀
许一鸣见他果然急了,只得道,“想来是丫鬟疏忽,大人既然要去,本相引路便是!”垂目向孔妈妈瞧了一眼,当着樊士浩又不能呵斥,只得吩咐小厮前行,后宅女眷避让,引着樊士浩向樊香儿的东偏院来。
樊香儿遭此大难,身子本来便已虚弱,如今闻说父亲前来,越发做出一副恹恹的样子,隔着帘子,有气无力的道,“爹爹,香儿……香儿无事,相爷待香儿……待香儿很好,爹爹不必担心,仔细……仔细伤了身子!”
到此地步,女儿还惦记自己的身子!
樊士浩心如刀割,转头望一望这仅有四五间屋子的偏院,突然咬牙,转头望向许一鸣道,“相爷,今日下官且接了香儿回去,待香儿身子好些,相爷拿了凶手,再行送回罢!”不待许一鸣阻拦,径直大步冲进内室,急命孔妈妈和巧慧替樊香儿裹上衣裳,一把抱起她径直出门。
许一鸣忙迎上去,说道,“大人这是做什么?香儿刚刚小产,只宜静养!”
樊士浩冷笑道,“只怕她想静养,这里却有人容不得她!”不理许一鸣,径直出门,觅路出府。
许一鸣无法,只得道,“如此也好,香儿回去安心休养,过几日本相再去接她回来!”也不再阻,匆匆吩咐小丫鬟收拾了樊香儿的衣物跟来,亲自引路送樊士浩出府。
眼看樊士浩将女儿抱入自己的官轿,自个儿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去了,许一鸣叹了口气,慢慢转了回来。走进垂花门,向正屋方向走了几步,又再停下。自那晚决裂,他再未见过秦氏,此刻想起,也唯觉厌烦。
转身向西偏院去,行了两步,又想起袁青眉被自己禁足。虽经许乐乐查证,秦氏亲口承认,袁青眉本是被嫁祸,只是自己命令已出,若是就此前去,日后在她面前又威信何在?
转身望望东偏院,却已是人去屋空,不由一声长叹,只得转身绕出来,向紫竹苑而去。如今,似乎只有母亲的屋子,才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紫竹苑内,许一鹤夫妇正陪着老夫人饮茶,见他进来,齐齐起身见礼。许一鸣摆了摆手,先给老夫人行了礼,才问道,“前几日吏部传你,事情可了了?”
许一鹤一笑,说道,“原不过是问我挪用官银的事,我将官府卖地的银子拿去调粮,原是有本奏过,不过隔了两个月,赈灾的银子一到,便立时补了回去,吏部查了所有帐目,又哪里还有漏洞?”
老夫人皱眉,向二人挥手道,“去!去!要谈公事,外头谈去!”
两兄弟一笑,都道,“不谈,我们陪着母亲说话儿!”一左一右,在老夫人身边坐下。
祝氏含笑道,“方才闻杜鹃说又从乐乐那里学了什么新茶,我去瞧瞧!”笑着向老夫人行礼退了出去,将屋子留给了母子三人。
老夫人瞧着她出去,才向许一鸣道,“方才闻前边闹哄哄的,说樊姨娘回了娘家?”
许一鸣叹了口气,将方才的事说了一回,说道,“昨儿我已命人封锁消息,却不知樊侍郎如何知道,今儿一退朝,便随着我回来,硬是将人接走。”
老夫人点头,皱眉道,“这次的事,原是我们理亏,虽说他今日做的过些,也是人之常情,待过些日子,你命管家亲自去一趟,将樊姨娘接回来!”顿了一顿,又道,“一个姨娘,总不能总住在娘家!”
许一鸣点头,又苦笑道,“只是樊侍郎临去留了句话,此事定要相府给他一个交待!”
许一鹤扬眉道,“什么交待,难不成将秦氏交了给他?”他对秦氏恨极,背着人也就不唤“大嫂”。
许一鸣苦笑摇头,说道,“纵然我肯,建安侯府岂会坐视不管?”
老夫人想了想,扬眉道,“这倒不难,他既然能得了消息,想来也知晓些细节。采薇和静香已畏罪自尽,只要再将那婆子交出去便是!”
许一鸣一怔,问道,“张妈妈?”见老夫人点头,凝神想了想,叹道,“怕是她不肯!”说的自然是秦氏。
老夫人道,“那便再想想法子,总不能为了一个老奴,让侍郎府挑了理去!”
许一鹤默想了想,说道,“大哥,此事不急!此刻樊侍郎刚刚将人接走,我们便急着交人出去,反而令侍郎府低瞧了我们。他女儿已是相府的妾室,纵是个贵妾,总住在娘家也招人非议,我们隔几日将这消息传了出去,他们自然着急,到时再将人交出去,也显出我们的诚意!”
许一鸣听的频频点头,向他笑道,“终究是在外头做了几年官,经了历练,竟然比我还通透一些!”
许一鹤微微一笑,心里想的却是许乐乐说这番话时似讽似笑的神情,心里暗叹。大哥手里有一块宝,却不自知,当真是可惜!
而在建安侯府,秦天宇听完秦氏的哭诉,却是满脸不悦,说道,“你也是,区区一个姨娘,肚子里怀的还不定是男是女,你便急着除去,如今许一鸣与你绝裂至此,我们日后行事岂不是艰难?”
第203章 等着选秀
秦氏怒道,“大哥只顾着自个儿的前程,建安侯府的权势,便不为妹妹多想着一些!樊香儿虽是姨娘,却是个贵妾,她本就哄得相爷护着她,若再生出个一儿半女,怕是便要抬了侧夫人,到时又将我置于何处?”
“侧夫人也不过是个妾,还能越得过你这个正牌的夫人?”秦天宇冷哼,抬眼瞧了瞧她微白的脸色,缓了口气道,“你性子太过要强,往日许一鸣心里有你,你才能只手遮天,如今也该想想,如何能将他的心哄回来才是,一味硬碰硬,还不是你吃亏?”
秦氏抿了抿唇,冷哼道,“他本是个懦弱的性子,如今都是被那两个贱妇唆使!”
“懦弱?”秦天宇好笑,摇头道,“他若当真懦弱,岂能十几年为相,屹立朝堂不倒?”
李氏听他兄妹二人争执半晌,才道,“天宇,你也别尽数落你妹妹,事到如今,怪她何用?总该替她想想法子才是!”
秦天宇默想了想,问道,“许一鹤的事,他可知晓?”
秦氏皱眉道,“虽然我尽力防着,可是如今一个府出入,又怎知道许一鹤有没有说过。只是相爷不曾提过一字,想来还不知道!”
秦天宇点头,冷笑道,“想来是许一鹤对我们心有忌惮,还不敢和他说,如今只是一个姨娘的事,前几年你又不是不曾做过,只需想法子将他哄住,这一节便不难掀过!”
秦氏皱眉道,“如今他处处避着我,便是撞上,也冷着一张脸,让我如何哄他?”
李氏挑了挑眉,说道,“如今樊姨娘被接回娘家,袁姨娘又被禁足,正是你的好机会,你们十几年的夫妻,这个还需人教?”
秦氏咬了咬唇,默然不语。
秦天宇心思却转到旁处,说道,“你先设法,将屋子里有姿色的丫鬟给了他,替你暖了他的心,慢慢再哄!”
秦氏一听,腾的跳了起来,尖声道,“将丫鬟给了他,他眼里岂会还有我?万万不能!”
秦天宇暗暗摇头,女人终究是目光短了些,只瞧着自个儿屋子里的事。当下将脸一沉,冷道,“不给他丫鬟,让他再外边弄个贵妾回来与你争竞?如今你失了他的宠爱,又拿什么争?你亲自选的丫鬟,至少对你有几分忠心,有你扶着,先将那二人压下去,等哄顺了他,你还怕一个丫鬟夺了你的位置?”
此话若是放在半年前,秦氏万万听不进去,此时片刻的恼怒之后,却静默下来,点头道,“此事容我想想!”
秦天宇知道她对许一鸣把执极紧,也不再多说,只是点了一句,“闻说樊士浩要许一鸣给他一个公道,此时不趁早暖了他的心,到时两相逼的紧了,难说他做出什么来。”
秦氏冷哼,说道,“难不成他还能将我交给樊府?”
李氏冷笑道,“有建安侯府在,他自然不敢!”
这里正说着,但闻门外脚步声响,一个小厮的头在门口一探,又缩了回去。
李氏认出是秦天宇跟前的庆子,见他神色焦急,便一喝叫住,问道,“出了何事,还不快说?”
庆子略一迟疑,见秦天宇向他点头,便回道,“回老夫人、世子爷,方才吏部的人来悄悄传话,说不知何人,将表老爷告入了吏部。”
“哪个表老爷?”秦天宇扬眉。
庆子道,“就是任济宁知府的表老爷?”
“什么?”李氏一惊,问道,“可知是为了何事?”济宁知府李茂,可是她嫡亲二哥李永亮之子,她的亲侄儿。
庆子道,“来人只遣了个小厮来,匆匆几句,也不曾说的清楚,似乎是与什么人勾结贪墨!”
“贪墨?”秦天宇皱眉,说道,“怎么便闹上的吏部?”想了想,起身向李氏行礼,说道,“母亲不用担心,儿子这便去趟吏部,料来并无大事!”
李氏点头道,“吏部尚书焦大人与你素来有旧,此事无论如何要压下!”
秦天宇点头应下,便命人备轿出府。
这里秦天宇一脚刚进吏部尚书府,许乐乐的轿子便也出了许相府,七拐八弯行了一程,在御史府门前落轿。
这一日御史府正有几位夫人前来拜会,闻说睿敏县主到府,程夫人只告了声罪,便迎了出来。几位夫人惊愕。虽然说许乐乐是御封的三品县主,可程夫人也是三品诰命,相见不过一个平礼,怎么就亲自去迎。
正猜测间,程夫人已满面笑容引着许乐乐进来,与众夫人见过了礼,含笑道,“今日有几位小姐来,正和秋儿在后园里赏梅呢,方才还听她念叨你,你便来了!”
许乐乐浅笑道,“是乐乐冒昧,一时兴起,也不曾递帖子便来!夫人这里既然有客,便无须照应乐乐,乐乐自去寻程姐姐便是!”说着向众夫人唅首为礼,便要退出厅去。
程夫人笑道,“哪里由你自个儿去,让月娇陪你去罢!”
许乐乐撇了撇嘴儿,笑道,“夫人这是怕乐乐来府上做贼,还派个人盯着!”
说的程夫人笑起,用手点着她道,“你这一张小嘴,让人爱不得恼不得!”
月娇笑着起身,说道,“是呢,我们夫人前儿刚得了老大一块金子,正等着大小姐来搬了走呢!”向程夫人和众夫人福身辞了一礼,便与许乐乐一道出厅。
众夫人见这三人说笑随意,显的极为亲热,诧异之余,又觉艳羡。半年前,这位许大小姐初回帝京时,众人均道她十年不在帝京,虽在老侯爷身边儿长大,有汤氏等人照应,终究是被排拒出了帝京城的名媛圈子,便也无人将她瞧在眼里。
又哪里知道,这位许大小姐对这贵妇名媛圈子竟似不瞧在眼里,短短半年,四周环绕的不是王爷便是皇子,还得到皇帝青睐,御口亲封三品县主。如今哪里是名媛圈子排拒她,分明是她自个儿排拒了满帝京的名媛,却偏偏与这程府上伤残了的程大小姐成了闺中好友。
想着这些,众夫人无不后悔。早知如此,纵然当初不亲近许乐乐,也不该令女儿疏远程秋茗,若不然也不至于今日只有在这里单单见个礼的份儿。
这里众夫人情绪各异,那里许乐乐也是微觉诧异,一边走,一边向月娇问道,“今儿府上什么日子,怎么我竟不知道?”若是程府宴客,断断不会落下相府。
月娇微撇了撇嘴,说道,“可不说呢,自从前日大小姐去过相府之后,那些远着她的小姐突然又一个个前来拜访,脸上均是亲密的紧,只说前些时是怕吵了大小姐养伤,我瞧着却极是别扭!”
许乐乐扬了扬眉,不自觉的笑起。
果然,这些贵妇、小姐,均是瞧着人脸儿下单子的。那日她和陆轻漾,一个三品的县主,一个平阳王府的世子妃,自然是极为招人眼目。她二人与程秋茗同行同止,那些人瞧在眼里,自然知道程秋茗与二人交厚,巴结她二人不上,便拐个弯儿来与程秋茗交好。
二人边走边说,入了后园,也不入程秋茗的居处,却是绕过湖向梅园里来。刚刚进了园子,便闻梅林中一阵悠然琴声,在这清冷的空气中传出,倒显的份外清灵。
许乐乐挑了挑眉,问道,“可是两广总督,倪大人的千金,倪小姐在?”
月娇惊讶道,“大小姐识得倪小姐?”
许乐乐勾了勾唇,摇头道,“我闻人说过她的琴声,便随意一猜便是!前几日的宴上均不见她,竟不知道,她是在帝京过年。”
月娇道,“闻说她是昨日到京,等着选秀!”
许乐乐笑道,“她是两广总督之女,又素有才名,只等殿选便是,怎么这般着急?”
二人边走边入了林子,月娇悄声道,“我闻大小姐说,她自幼随着倪大人在任上,如今早些回来,也是为了和各大世家旺族,名媛闺秀走动,若不然,日后进了宫,岂不是孤掌难鸣?”
许乐乐挑了挑唇,轻笑出声。各大世家,名媛闺秀岂是那么容易走动的?只不过依她两广总督嫡女的身份,或者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