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太子的团宠小娇包
作者:达问西 | 分类:古言 | 字数:4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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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回 大谈性福事
他不再在乎自己那方面“行不行”了,这让云锦书很意外,也很难办。
要是连这点筹码都搞没了,自己以后还拿什么牵制他,还怎么在这陆盛国混。
她有点疑惑。
比如一个长得好看的人,你骂他丑,他是不会介意的,那样伤不到他,他知道那是假的。
但一个长得真丑的人,你若骂他丑,他肯定会十分生气,因为那样真的会戳到他的痛点。
同理,陆星画吃了绝情丹,是真的“不行”。
分明被狠狠戳了痛点,为什么他不急?
云锦书不信,觉得他在逞一时的口舌之强。
“陆阿花,你还真放弃自己后半生的性福了?”
她一急,脱口而出叫他“陆阿花”,听得旁边的戒饭又是一愣。
堂堂太子爷——陆阿花?
那个向来讨厌女人的天煞孤星,此刻竟被女人叫“阿花”?
戒饭惊讶地张大嘴巴,看看陆星画,又盯着云锦书。
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俩人了。
“陆……陆阿花?”
他仿佛魔怔了一般,盯着陆星画那张好看的脸,下意识地重复着。
语气中满是不相信。
这还是那个冷面暴君陆星画?
“舌头不想要了!”
陆星画一个凌厉的眼神扎过来,瞬间扎得戒饭浑身一激灵。
云锦书可以叫自己“陆阿花”,可戒饭叫起来算是什么!
戒饭扯了扯嘴角,终于还是紧紧地闭上了。
他有责任与义务保护自己的舌头。
保护与嘴巴有关的一切——保护与吃有关的一切。
“还有你!”
陆星画乌沉沉的眼睛看向云锦书,俊容已经黑了。
那丫头一生气就叫自己“陆阿花”。
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虽然,他觉得“陆阿花”这个称呼带着点亲昵又霸道的味道,比“太子殿下”让人听得舒坦。
但在外人面前,她总得给自己留点面子吧。
“不许叫我陆阿花!”
他的命令明显没有震慑力,云锦书不但怕,还不服气地连叫三声。
“陆阿花!陆阿花!陆阿花!我就叫”
“我说不许叫,你聋了吗!”
“我就叫!陆阿花!”
云锦书瞪着眼皱着眉。
她分明是来找他谈条件的,怎么就被他带跑偏了,在这里讨论起他的昵称来?
可恶。她心里这样想。
陆星画也黑着脸。他就不信自己拿这丫头没办法。
可偏偏,他又觉得她紧抿嘴唇的无奈样子,甚是逗趣。
于是阴沉沉的脸色忽然笑了起来,有点突然揶揄云锦书:
“你怎么知道我放弃幸福了?”
他挑挑眉,揉了揉鼻子,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可他并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幸福”跟她说的“性福”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又哪里能想到,这么一个白白嫩嫩、萌萌蠢蠢的小姑娘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讨论“性福”呢?
“我要不幸福,这天下的男子恐怕就没有幸福的!”
他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得底气十足。
想自己一国太子,相貌堂堂,身份矜贵,这世上难道还有比自己更出色的男子?
“我的幸福,你根本想象不到!”
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云锦书,为了打击她,他甚至补充一句: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爱慕我喜欢我,要往这太子府扑呢。”
他说得没错。
作为陆盛国的国民老公,陆星画早就声名在外。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小姐的对他垂暮已久。
说他是大众情人一点也没错。
这跟1+1=2一样,几乎是举国公认的真理。
他的得意之色,落在她的眼中,却成了实打实的恶趣味。
什么比别的男人更性福,什么自己想象不到的性福,简直粗俗到不能再粗俗。
“陆星画,你,禽兽!”
不,比禽兽都不如!
禽兽做某些事情尚在僻静无人之处。
而他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然在此大谈特谈性福之事,拼命吹嘘自己的“能力”。
不是禽兽又是什么。
“我怎么禽兽了?我说得可都是事实!”
陆星画十分无辜,是她先说放弃幸福的,自己只不过是给出了客观事实,怎么到她嘴里就成“禽兽不如了”?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云锦书气到声音都变了形,脸上滚烫不堪。
陆星画根本理解不了云锦书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
因为陆大殿下有时候,真的过于单纯,单纯的他甚至在怀疑,是不是云锦书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想了想,他转过头,对戒饭说:
“戒饭,你告诉她,我刚说的是不是事实。”
戒饭正处于懵逼状态,被陆星画这么一点,这才咽了咽口水,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对对对,我们殿下那可厉害着呢,这普天之下,真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我们殿下相比。别说比了,用脚趾头想想都不能!”
戒饭把胸脯拍得啪啪响,义正言辞地为陆星画做证。
他这一天过的,一会儿给云锦书捧哏,一会儿帮陆星画作证。
戒饭自己都很懵逼,自己到底算哪头的。
或者说,两头都不落好?
不然,为什么云锦书听了自己的话以后脸色忽然变得很愤怒、很鄙夷、很不齿?
“你,你,你……”
她“你”了三个字,愣是说不出下面的话。
自己早就听说在古代,帝王行房中之事时,会有管事太监在旁服侍。
可她没想到,陆星画竟然会允许戒饭在旁那啥。
戒饭又不是……他分明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实在不敢想,也想象不出那样淫靡的画面。
可越是不敢想,越是有无数限制级画面在自己脑海中飘过。
陆星画得意的坏笑,戒饭习以为常的言语。
“你们,禽兽!禽兽!”
除了禽兽,云锦书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词来。
戒饭郁闷死了,夹在他们两人中间,自己真的很难办啊。
他满脸“what”的表情盯着云锦书,不知道她为什么连着自己一起骂了。
可是于云锦书而言,戒饭说得那么随意自然,她心里闷闷的,有点难受。
纵然不相信陆星画那张臭嘴,可戒饭一向老实稳重,又对自己颇为照顾,定是不会说谎话的。
难怪,那日在马车之上,陆星画变得那么骚气。
原来是春风吹又生,春林又盛了?
云锦书鼻子涨涨的,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