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没有再打量，跟着继续走，越走越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就像随时要动手一样。

山崎好笑，难道以为他是个坏蛋，要在洗手间里打劫？

“不用紧张，先生，我只是个来吃饭的客人，正好也要用洗手间。”

“不好意思。”

“没事，您尽管先请。”

“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名人吗？我似乎听过您的声音。”

“哦，我是山崎·达克，目前坐牢放风中。”

“果然，您好，我是马特·默多克，我是一名律师。”马特·默多克（夜魔侠）递上名片。

山崎双手接过，“那还真不容易。”

“谢谢，我会继续努力的。”

“让我们先努力把现在过好，怎么样？”

山崎的意思是，别在厕所门口聊天了，先解决问题。

马特·默多克会心而笑，“哈，当然。”

……

之后，山崎把这位盲眼律师送回座位，也顺便结识了他的女伴，埃莱克特娜·纳奇奥斯。

只是一打量，就发现又是一位问题人物。

那精干匀称的身体，那些肌肉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锻炼出来的，尤其是那身气质。

不过，山崎也没多管，打过招呼就告辞了。

……

傍晚回到酒店，发现黑发琴·格雷变回了一头红棕发。

人似乎也变得冷静多了，理智多了，对镭射眼也有了更多眼神交流。

镭射眼要求带琴·格雷走，山崎让他去找尼克局长。

“我跟他说了，他说你同意就行。”

“哦，那我不同意，除非琴·格雷愿意跟你走，而不是你一再要求。”

镭射眼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山崎叹道：“我的意思很简单，琴·格雷如果愿意跟你走，她就不是琴·格雷。”

“她不是琴·格雷是谁？你能不能说些人能听的懂的话？”镭射眼反应过来，“你还怀疑她是黑发琴·格雷吗？我保证她变回来了。”

山崎头痛，“你让她自己说，是不是愿意跟你走。”

琴·格雷轻声道：“我愿意……”

镭射眼大喜，“你听到了。”

“但只是玩几天，我还会回来的。”

“琴？”

“我担心她还会出现，在我打败她之前，我不能放任她，太危险了。”

“这……”

琴·格雷的话如同一桶冷水，浇熄了镭射眼的热火。

山崎点头，“你能说出这番话，我就放心了，出门记得带上抑制剂。”

琴·格雷致意道：“我明白，谢谢。”

……

由于被发小吓到了，蝙蝠侠在家里宅着不出来犯案，托雷托等车手们花掉了大把经费，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尼克局长眼看他们玩疯了——天天晚上参加街头赛车，带着警察溜弯。

检查哥谭市的交通基础设施，检阅警察部队的车辆，给哥谭市的新闻节目增加收视率，给网络增加点击率。

忍了一周，尼克局长忍不住了，拉着脸，把这群搞事的家伙踢走了，派娜塔莎继续跟着这群祸精，确定他们真的老实宅着了。

随后，琴·格雷也从加州玩回来了，他确定没有问题，也就撤退了。

实际上，他来这里还是想找山崎商谈，购买液态机器人的事情，还有丽莎·卡斯特的事情。

但盘算着，山崎不会给他好答案，干脆放弃了，继续等待时机。

……

第二天，8月12日。

山崎约琴·格雷谈话，并请退了跟来的镭射眼。

“你在我这里住了不少时间了，我们也算是熟识了，我就直说了。”

“嗯，你说。”

“之前你是那个琴·格雷，我无法征求你的意见，但现在，我想问你，如果可以把你身体里的另一个琴·格雷，抹杀掉，你愿意吗？”

“这……”琴·格雷有些不知所措。

“也可以把你们二人分离。”

“把我们分离？”

山崎点头，“是的，制造一个一模一样的身体，把另一个琴·格雷驱赶进去。”

“这也行？”

“嗯，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见过的莉莉小姐和莉莉安小姐曾经就是同一个人，所以技术上，没有问题。”

“谢谢你能告诉我，我会保守秘密的。”

“总之，好好想一想，有答案了随时来找我。”

“啊，等等，先不要走。”

“有什么想问的？”

“你会怎么对另一个琴·格雷？杀了她？”

“如果分离以后，她仍然有力量，就禁锢她的力量，然后送她去热那沙，那里有足够的地方，让她折腾。”

“这样啊。”

“好好想想。”

“好的，再次感谢。”

……

相对安静的时间很快跳到11月，11月4日，一个大新闻跨越大西洋而来。

仑敦，晚上20点。

一个戴面具的犯罪分子（V怪客），带着炸弹到电视台，劫持了直播新闻节目，在直播中说他在地铁上安放了炸弹。

理由是瑛国官方机构在遮掩一项生化病毒泄露的丑闻，已经有很多人遭遇特工劫杀，他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幸存者。

“泄露地点是……”

正说着话呢，新闻断了，所有人都知道，瑛国方面采取了行动。

……

山崎通过机器人联系薇薇安，看到了最新画面。

犯人已经死在了直播室，突变者部队控制了直播室，特勤队控制了那个电视台，警告所有人要保密。

山崎思索着，放弃了追查下去。

这种破事，还是让瑛国自个儿去头痛吧。

现在不管是谁干的，如果面临国内外的压力还能混过去，只能说瑛国也烂了。

……

11月5日，新闻上就剩下瑛国的抗议活动了，人们等待真相调查委员会公布细节。

结果时隔半个月，都没有人来回答问题。

于是，一场大规模的抗议活动，堵塞了仑敦的街道。

又半天后，终于有新闻发布会了。

但半天下来，只是公布了面具客携带的炸弹，说明其威力，指出他所犯的罪名，确认击毙他是正确的，是必要的。

并没有提及人们最感兴趣，最想知道的事情——生物病毒泄漏，特工追杀什么的。

记者追问，发言人表示她也不知道，给她的文件中说，没有这种事情。

人们自然不相信，更相信瑛国官方在掩盖真相。

三天后，12月8日。

抗议活动又开始了，沸沸扬扬的牵动了全世界的目光。

而讨厌突变者的人们，则趁机再次大肆宣扬，突变者对普通人的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