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突变者以武力镇压普通人的时候，普通人要拿什么反抗突变者的武力压迫？

这个无解的问题，令瑛国官方的压力更大。

也不知道是谁，翻出了山崎以前说的话，改编后再次放到了网上。

你们知道是为了谁的利益在工作吗？你们的税金到底交给了谁？

国家与人民？还是管理国家的官僚以及他们身后的利益集团？

……

搞得山崎这边都接到了电话，说是想采访他。

山崎果断的拒绝了，这破事没什么好说的，他可不想开这个口子，然后被诸多记者的电话搞得家无宁日。

眼瞅着圣诞节了，山崎眼珠一转，打电话给尼克局长，向尼克局长请假，他也痛快的同意。

山崎会心一笑，果然成了。

这是担心他留在酒店里，万一脑袋发热，会跟记者去胡说八道。

……

两位天启骑士星光塔妮娅、黑暗之星莱尼娅留守，她们过了节再去。

山崎、瓦莱丽等一行人去了热沙那，在威尼斯区的海边，与前女仆莱妮娅与朵莉娅会合，她们还带来了克劳迪娅。

舒舒服服的玩了几天，然后一觉醒来，就知道山黛到了。

因为中心部又多了另人无语的变化——芭黎、仑敦、什么的又多了，仑敦眼增加到了五个。

走在街面上，有很奇妙的感觉——从1999年，走到了2005年。

那边的广告牌，街头报纸上的时间都是2000年，在庆贺千禧年呢。

这边就是2005了，许多店铺的门面装饰都换了，广告上用网络流行语，商店里多了许多更先进的电子设备。

……

另一边，哥谭。

圣诞前夜正是闯空门的好时机，蝙蝠侠维护治安到天亮，回到家才发现，他家也被人闯空门了。

只不过人家看到他这个主人，没有半点逃跑的意思。

为首的正是他的老师大卫·凯恩，他的管家战战兢兢的在一旁。

布鲁斯·韦恩庆幸，他为了骗管家，做了伪装，如今是浑身酒气，女士香水味，一副鬼混一夜的样子。

布鲁斯·韦恩摇摇晃晃的上前打招呼，“老师，你怎么来了？”

“去哪儿了？”

“圣诞前夜，还能去哪里啊？”

“你昨天晚上去参加了韦恩企业的圣诞派对。”

布鲁斯·韦恩心中一紧，面上轻松，“对，我本来也不想去的，但今年企业比较困难，不敢随便召开董事会，所以借机喊董事们过去碰个头，我一早就溜了。”

说话间，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边喝边说。

大卫·凯恩没有在意这些，“一早是多早？”

布鲁斯·韦恩轻浮的笑道：“20点左右吧，再晚就难找到合适的对象了，那些小妞都有伴。”

接着装反应过来，警觉的问道：“老师，你这是在盘问我吗？出了什么事情？让你怀疑我作了什么？”

大卫·凯恩淡淡的说道：“哥谭市近年来有一个蝙蝠侠，一味的破坏地下秩序。”

布鲁斯·韦恩心中冒汗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太高调了，在掩饰什么。”

“啊？”

面对大卫·凯恩的直视，布鲁斯·韦恩心中吓了一跳，努力作轻松姿态。

“我掩饰什么了？”

大卫·凯恩带着笑容站了起来，布鲁斯·韦恩感觉压力陡然变大了。

大卫·凯恩取了一个亮闪闪的大酒杯，倒了大半杯白葡萄酒，递给布鲁斯·韦恩。

他乖乖拿着，但不敢喝。

哪怕他一直盯着，看得清清楚楚，但在倒酒那一瞬间，大卫·凯恩就有可能投毒了，那手速快到足以欺骗视觉。

大卫·凯恩走到布鲁斯·韦恩身后，但酒杯上正好有他的倒影。

“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但我其实了解你。

“你受过我的训练，就算你曾经轻浮过，你也肯定改了。”

“因为不改变，你就会死。”

“现在的你，沉着冷静，胸有城府，面对危险也能泰然自若，并且很有耐心，那是杀手的必备条件之一。”

“而你的表现呢？一个初出茅庐的虚伪公子哥，心急的想掌权拿回家里的产业。”

“我说你啊，难道就没想过，会被人看穿吗？”

布鲁斯·韦恩看着酒杯的反光，看着大卫·凯恩的位置。

心念急转，实在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反抗。

眼睁睁的看着大卫·凯恩对他伸手，突的心中一震，强自放松下来。

是了，若大卫·凯恩已经确定是他，并且要杀他，还必还作这些试探？

这酒杯更是特意挑选的，为的就是让他看到，好试探他的反应。

他若反抗，说明心生敌意，那么接下来就不必说了，哪怕他杀了大卫·凯恩，也要面对刺客联盟无止境的追杀。

他能选择的路，就是不反抗，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任由大卫·凯恩的手放在脖子上，布鲁斯·韦恩喝着酒，强自轻松的说话。

“老师要是认为我就是蝙蝠侠，那真是冤枉我了，不过以联盟的手段，当是宁可错杀，不会错过。”

“老师要动手，等我喝完这杯老师倒的酒，不要浪费了。”

大卫·凯恩轻拍布鲁斯·韦恩的肩膀，“我有说过，要杀死蝙蝠侠吗？”

“哦，那老师找他干什么？”

“我的任务是找到他，拿到防弹技术，你会帮我的，对吗？”

“我是老师的弟子，自然会帮老师。”

“呵呵……”

大卫·凯恩带着笑声走了，他的人也迅速离开了，还关上了门。

空荡荡的房子里，就剩下两个喘大气的声音，一般无二的汗流浃背。

“阿尔弗雷德，你没事吧？”

“我没事，少爷，这都是什么人呐，只是一个眼神，我就不敢动了，真是比老虎还凶啊。”

“老虎真不算什么。”

“少爷，你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

2006年的新年过后，山崎回到哥谭，发现这个假期风平浪静，顿时知道有强大势力把地下局势按住了。

第二天，收到大卫·凯恩的请帖，这才知道是刺客联盟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