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稳拿虐文剧本全员躺枪
作者:剑吟挽歌 | 分类:古言 | 字数:2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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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世(撞破)
别院外,怀瑾理着玉无常的衣衫。
今日的他尤为不同,身着朱红色绸缎衣,胸前半掩着露出暗银色护心甲,腰间是皮革制成的腰封。
一把长剑,双耳悬挂在腰间皮革系带之上,方便在有敌袭时,可以立刻拔出佩剑反击。
他的右手上套着玄黑色皮质手套,露出半个手背,想来是为了防止剑柄在手中打滑,影响战斗。
这一身的装扮,是为了上战场所做的十足准备。
怀瑾与他相拥告别,江迟感动的眼窝里的泪花直打转,细辛这次出奇的有心了,送了玉无常几瓶药丸。
鸟儿惊飞起,玉无常戴上怀瑾与他第一次相见时戴的面具,看了心爱女子一眼,手搭在剑柄上,带着众将士离开了。
没有过多的言语,他应是怕多说一句,都会不舍得将她安置在此处。
怀瑾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捂住了自己无端刺痛的心脏,直到玉无常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她才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后院。
江迟知道她的心里定是不好受,为了玉无常的交代,他一个大男人忙前忙后备了一桌子酒菜,想要让她借酒消愁。
果真是男儿思想,没有家室男儿怎哄得好女子。
不出所料地怀瑾拒绝了江迟借酒消愁的提议,一个人落寞吃着桌上的菜肴,味同嚼蜡,一点提不起兴趣,动了两筷子,就没有再用了。
细辛心思倒是缜密,举起酒杯说道:“玉易临行前可是交代我了,若是他回来。
见你面色憔悴,可会将我这个小医师千刀万剐,扔给野狗吃了。
还有江守将,一百军棍,流放三千里,啧!”
江迟傻愣愣的还在那站着,无动于衷。还是在细辛剐了他一眼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憨憨说道:“苏姑娘,你可别想不开,末将身家性命,可都压在姑娘的身上了。
不说吃的多少,多少得填饱肚子不是?”
怀瑾最不喜为难别人,想了想还是端起筷子,夹来一口鱼肉,细嚼慢咽。想着玉无常也一定不想见她如此不当自己身体是回事。
只是暂时的分别,也不是这辈子也没机会见面,她得好好的,等着他归来,娶她为妻。
纵使心中惶惶不安,也不再过多了思虑了。
江迟见她重新开始用餐,高兴的傻笑。他可没见过有哪个女子对他们家陛下如此重情,平时那些的女人见了他,躲的比兔子还快。
不过,早年传闻他家陛下最厌恶的便是子南怀那张脸,没成想,如今这位长得与子南怀是一模一样,却能如此受宠,可真是老天爷会安排。
细辛也在心里打量着怀瑾,先说这张脸,玉无常第一眼喜欢上的的面容,只是那人是子南怀,要论及爱,还得是眼前这位。
可她太可疑了,根本不像是什么巧合相识,简直是预谋好的;若真是如此,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时过半晌,这一餐早已结束了,他们怀揣着各自的小心思,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玉无常这时也出了西京边界,半路上遇见了带着信件来报的士兵。
他打开信封,赫然写着,‘浮生已捉回,现在南国地牢等待审讯。’
“传令,休整结束。”
玉无常提起缰绳,稍一鞭策,马儿便嘶吼着,踏着银蹄奔去。
——
他这一走,已过了多日。
怀瑾掐着手指算了算日子,如若没有其他事务耽搁,还有五日玉无常便可到达北离。
要说能回到这别院,也得等到下月了,正想着昼锦不知从何处来了。
手里拿着最近在西京寻得的新奇玩意,一只白玉笛子,很是精致。
“月白,你看这只笛子如何?”
怀瑾接过,在手里细细端详,“大狐狸这只笛子,虽是精致…怎的没有笛膜?光是好看了。”
昼锦挥舞着飘逸的薄纱袖子,玉指轻弹了她的脑门,“还不是商贩惯会糊人,我以为他这笛子能使。”
怀瑾坐在了木凳上,浅浅叹了口气,“也是,当年在大祁东街卖的玉哨子。
也是吹不出声响,商贩说话,真是不能全信。”
“我说月白,你怎知这哨子不会响?”昼锦从腰封处捞出那只玉哨子,在怀瑾面前晃悠了一圈。
“回黎府之前觉得新奇,随手拿起试了试。”
怀瑾坦坦荡荡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反而让他失去了挑拨她的心思,还是如此直接。
屋内他们二人聊的火热,屋外的人看的也是聚精会神,动也没敢动一步。
他未敢打草惊蛇,只怀瑾一人,那他还好与她说,这仙人的脾气,他可就全不知晓了。
若是一不小心惹怒了他,弄不好小命也得搭上吧,细辛心里想着,眉头紧锁。
此刻萦绕在他脑海的,还有怀瑾方才说的话,大祁亡了五百年了,她是如何在大祁东街买的东西?
这位仙人为何唤她月白,一切尚未可知,还得从长计议。
“细辛师父?怎么站在窗前不进去?”江迟手里捧着一身衣裳,挑着瞳仁皱眉问道。
昼锦在听见江迟声音的一瞬间,掠阵离开了。
细辛只能装作有事来找怀瑾,大大方方的扣着屋门,“苏姑娘可方便?”
江迟虽有疑惑,可见了他扣门询问,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当他是来寻怀瑾有事。
他在怀瑾开门的时候端着衣裳进去了,细辛背着双手,捻了捻出了一层薄汗的手掌。
随后大方的坐在屋内木凳上,寻了个话题,掩饰方才在门外的尴尬。
他淡淡开口:“苏姑娘这几日学的如何了?”
怀瑾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桌上的医书,“读通了一些草药的用法,解毒制药,还未学精。”
“苏姑娘这才几日,学了那么多。”江迟放下了手上托着的衣裳,惊讶的说。
细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惊奇的,他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医术、蛊术,无一不精,对于道法亦是有些研究。
他看着怀瑾,亦有意味的说:“医会了,不知苏姑娘接下来是想学驭蛊,还是道法?”
怀瑾对于他方才在门外的事,心有余悸,更有猜测,他这么一说明摆着见了不该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