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打着瞌睡：“得了得了，汤总司令，咱们自家人夸奖自家人，好意思啊您？”

汤恩伯一见，急忙安排赵羽休息。〔〕

赵羽这一睡，就是五个小时，醒来已经是午后，人已经在郑州城内，身边，美女相伴，啪啪啪镁光灯闪烁，美女记者，最新的姨太太和舒怡和柳妮妮白丹璐等人，都来了，四个美女，两个女兵装束，两个旗袍丽人，姹紫嫣红，春兰秋菊，馨香宜人。

“赵羽哥哥醒来了？”四个美女姨太太莺歌燕舞的包围着赵羽，大献殷勤。

赵羽一看，草，浑身被剥得光溜溜的，不知道曾几何时，春光已经泄露了。

赵羽虽说面对自己的妻妾，除了跟和舒怡以外，其余三个，也没有到达情谊交融的底部，还有些生分，被她们包围观赏着，这不，还趁机用手抚摸揩油，有些尴尬。

“赵羽哥哥，您的肌肉好强壮哦。”柳妮妮突然用掀起单薄的被子，在他胸肌上掐了一下，贼贼地说。

她坏坏的样子，引得其他三个美女都开心大笑起来。

赵羽翻翻白眼儿：“柳妮妮，你平时跟别人都这么说话的吗？关注的焦点问题都是这一类？”

“你。你胡说八道，谁那样了？人家就跟你这样说话还不好？”柳妮妮脸腮绯红，赶紧把被子给赵羽遮掩好。

“切，羽毛哥哥，人家柳妮妮可是千金小姐，你别看走眼了，我们都是良家妇女，跟了你是因为您是抗战大英雄，不是看你长得帅，要比帅，比你长得帅的，脸上涂着奶油的小后生们多着呢，哪能轮到你？你得了便宜卖乖还糟蹋人，不带你这样的！”和舒怡毕竟跟赵羽有了夫妻之实，说话比较随意。〔〕

“对不起啊，我也是玩笑嘛，哦，对了，你们听听，什么声音响？”赵羽问。

“切，你的肚子里咕咕响呗，赵羽，赵，羽哥哥，哦，刚才和舒怡姐姐喊您羽毛哥哥，我们也这样了哦，羽毛哥哥，你饿了吧？”柳妮妮重新调皮起来。

赵羽点点头，这边，马上端上来白面馒头，几盘炒菜，荤素都有，闻着香气扑鼻，把赵羽馋猫得马上去抓，被柳妮妮立刻拦截了，纤纤小手捏住赵羽的手腕：“慢，洗手，洗手！”

四个姨太太，如花似玉的，争抢着伺候，水盆毛巾什么的端到跟前，赵羽还想自己动手，被埋汰了一顿，白丹璐说他没有男子汉的气度，柳妮妮说他拿不起架子，不要不要的。

一番说笑之中，赵羽赶紧穿衣服，这边，四个姨太太已经将被子掀起，把他暴露在雨露春风之中，四人配合默契，帮助他穿好，一边还顺手牵羊，占些便宜，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羽毛哥哥的肌肉真结实，体育明星似的。”“呀，我还没有抹过这样有爆发力的肌肉呢。”“呵呵，瞧瞧咱们羽毛哥哥，倒三角体型多棒啊，好友男子汉的气概，就连啊？哈哈哈。”

赵羽尴尬起来，人都说有晨勃现象，不是刚起床的时候嘛，偏偏这四个美女还肆意，肆意挑逗，那种现场，像暴风雨一样，来得更猛烈了！

“好了好了，不许欺负羽哥哥了，柳妮妮，要是羽哥哥有时间，你第一个伺候，行不？”和舒怡大大方方地说。

柳妮妮的脸唰一声红了。

在妻妾们的热闹声中，赵羽大快朵颐。

“你？”四个美女盯着赵羽吃饭的氛围，还真不适应，要不是赵羽真饿了，还吃不下去呢。〔〕

“怎么了？”赵羽一愣。

“你是猪投胎的吧？这么吃啊？”大学美女老师白丹璐扑哧一声笑了。

和舒怡大姐姐一样，嗔怪了白丹璐一眼，四个女孩子欣赏赵羽吃饭：“饱了吗？羽哥哥？”

赵羽一口气吃了六个白面馒头，喝了两碗米汤，吃了四盘荤素菜，还有些意犹未已的样子。

乔珊珊是大公报记者，噘着嘴给赵羽汇报吃饭的战况。

“还是不太饱，不过，等一会儿再吃，太猛了不行的，嗯，你们说，饭后的甜点是什么呀？”赵羽问。

“甜点？这，没有呀，羽哥哥，您能不能这一顿将就下？您也知道，这儿大灾难，能吃上白面馍馍真的很奢侈了！”乔珊珊说。“像您这样的大胃王，生在灾难事件，才真是悲剧！”

赵羽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要不，有红酒什么的？”

乔珊珊赶紧后退，“木有！真的木有。”

其他三个美女，也都纷纷表示，真的没有，郑州饱经战乱，现在还残破不堪，酒店虽然有，可是，一时半会儿找红酒还真难，让四个美女一阵愧疚。

“嗯，没关系，这不是有红酒吧？”赵羽说着，突然拉着乔珊珊的手，搂抱到跟前，脸上亲吻了一口。

“啊？你，你你你。”乔珊珊当着众人的面儿被亲，第一次这样，被窘迫得有些脸上挂不住，极力挣扎，可是，在赵羽强壮有力的双臂中间，根本无法离开，之鞥小声羞红着脸儿哀求：“快点儿，放开我。”

赵羽丢开，指着其他人：“来，红酒的品尝一口！”

“你真坏，羽哥哥，你是羽毛哥哥，轻浮得很！”和舒怡等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番风情，无与伦比。

两个小时以后，赵羽来到汤恩伯指挥部，询问了东线中牟战况，汤恩伯笑呵呵地说，估计知道广武山铃木旅团覆没，日军停止进攻，目前，已经撤退，最前线阵地已经被中国部队反击到了中牟县境内。

“汤总司令，我觉得，我们暂时不能威逼敌人太快，最好牵制住敌人，然后派遣得力部队，包抄歼灭。”赵羽说。

“能不能歼灭呢？赵羽贤弟，我就等你一句话呢。不过，这不可能吧？第四集团军有了你的赞助，才能消灭36师团，铃木旅团，创造了不世功勋，以两万多人，歼灭日军三万多人，赵羽贤弟，你不够意思啊，”汤恩伯又是激动又是沮丧。

赵羽给汤恩伯打气：“难道汤总司令的31集团军人数和装备都不如第四集团军吗？难道我们之间的哥儿们关系不是更铁吗？”

汤恩伯见赵羽这样说，大喜，“快来说说，我们该如何行动！”

赵羽观看着开封周围地形图，这些，以前已经熟稔在胸，随着汤恩伯介绍新的动态，他粗略勾勒自己的计划，让第四集团军乘胜前进，同时，辅助以36集团军主力，渡过黄河，从北岸东下，包抄堵截日军北路，派遣另一支部队，从南面穿插，插入到日军东南方向，随时堵截日军撤退。赵羽突击队，则追随主力，强攻敌人正面。

“想法当然好，日军如果惊扰逃跑，我们的计划不是白瞎了？”汤恩伯质询。

这些念头，在汤恩伯这里，都是小打小闹小战术，地图作业谁不会？关键是有针对性，能起实效，这也幸亏是赵羽来说，同样的话要是别人说，汤恩伯早就一个拐子让他滚蛋了。吹牛逼不报税啊你？

赵羽要求汤恩伯采取粘性战术，纠缠日军正面，进攻而不猛攻，给两翼部队包抄提供机会，当然，两翼包抄部队，必须有足够的机动性，快速行军能力。

“如果包抄部队反而被日军吃掉了呢？我们尚未正面突破呢。”汤恩伯在研究军事问题时，还是很认真的。

“这个，谁也没有绝对把握，如果包抄部队被敌人重兵反包围，那相当于吸附住了大量敌人，也给正面突破减轻了压力，”赵羽轻描淡写。

“嗯嗯，贤弟太厉害了，这么凶险的战局你都这么从容淡定，真有古代名将的风范。”汤恩伯忧心忡忡，这么一次大规模会战，不是开玩笑的，据说，开封日军有五万多兵力，正常情况下，可以击溃中国部队二十万人以上，甚至，歼灭大半！虽然说第四集团军以少胜多，重创日寇，他汤恩伯也不会得意忘形，他可知道鬼子的底细，一旦知道这边的情况，加强防范的话，事情就会逆转。

他提醒赵羽，如果日军在阵地上大量布置地雷，非常头痛，还有，鬼子的毒气也很可恶，鬼子要是夜间轰炸，对于中国部队来说，也是致命的。

赵羽点点头，表示这些都是正常考虑内容。

对于穿插包抄部队的选择，汤恩伯很是头疼。

“就让马步芳的82军上吧，这些骑兵部队，是最合适的人选。”赵羽提醒。

“呀，可不是！马家军骑兵最好，不过，他们目前驻扎在安徽附近，远水不解近渴。”汤恩伯连连叹息。

赵羽要求，将战役发起推迟一天，做好充分准备，那时候，马家军几百里奔赴战场，正好发挥作用。反正，在骑兵跟前，几百里实在微不足道。

当下，汤恩伯又跟蒋鼎文取得联系，汇报了战役部署，蒋鼎文原则上同意。

当天晚上，赵羽去重庆电报，催促调遣长沙囤积的军用物资，马上运输到郑州，并跟洛阳蒋鼎文联系，要求陈纳德14航空队马上派遣飞机往长沙。

“赵羽贤弟，有夜视仪就行了，何必要那些武器？我们31集团军的武器装备，任由你选用！”汤恩伯慷慨地说。

赵羽笑笑，现在，虽然夜视仪的机密在许多层次传开了，那些突击队的武器，还是严格保密的，白天，都用东西包裹着，这是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