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楚香雪对我说会保护我，我相信了，在那些怪物拿着落香过来时，我都抬脚准备替代楚香雪了，她却把我推了出去，说我才是姐姐。”

“别看那些怪物丧心病狂，但他们常常分不清我和楚香雪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哦，对，在我调香的天赋显露前，冒牌货也一直以为我是姐姐。”

说到这里，楚香香忽地顿住，眼睛睁得老大，猛地看向初小安，眼眶通红一片，但眼神坚定，这片狼狈的红应该是之前留下的。

初小安耐心看着她，问：“想到什么了？”

“有一个地方，冒牌货以为我是姐姐，带我去过两次，后来我和楚香雪待一块儿时说漏嘴，冒牌货发现她一直搞混了，发了通很大的脾气，再也没有带我去过。”

楚香香说完，又有些走神，在想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初小安：“那个地方她带楚香雪去过吗？”

楚香香摇摇头，“我不清楚，那时太小了，完全无法掌握师父的行踪，又和楚香雪经常不在一块儿，也不知道楚香雪什么时候离开过檀香宗。”

初小安摸摸下巴，“先不管楚香雪，那个地方是哪里，还有印象么？”

“我想起来了！”楚香香声音有些高亢，忽然偏头看向初小安，有些欲言又止，“初大人，你绝对想象不到师父当年带我去过的地方是哪里。”

初小安：“愿闻其详。”

楚香香张张嘴，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说：“初大人，江湖传言你和盛晓曾经关系极好，后盛晓堕魔，你也对他诸多放任，可有此事？”

初小安：“……这都哪里听来的不实之言。”

楚香香严肃的看着她，模样很认真。这样的神情大概只会在她调香的时候才会出现。

初小安挑挑眉，说：“澄清一下，我和盛晓曾经不过是点头之交，并没有江湖上说的那样很深的交情。”

“其次，作为开封府的侍卫，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盛晓堕魔后功力大涨，每次碰面皆有许多事发生，顾不上盛晓才让他次次跑掉。”

“若有下次，定会把他抓紧开封府大牢。”初小安面色同样严肃，只是说完发现楚香香表情不太对，她有些拿不准楚香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楚宗主，到了这个时候，没必要再跟我卖关子。”初小安说，“尽快知道线索，才能尽快将那些混蛋抓住。”

楚香香：“冒牌货带我去的是已经销声匿迹的断云门。断云门修炼邪功被江湖正道除名和追杀，但你们一定想象不到，冒牌货带我去断云门的时候是何等兴奋。”

虽然猜到了，但亲耳听到这番话，怎么说呢，初小安并不惊讶，只是有些意外楚香香的形容，“很兴奋？”

“对，那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但是和冒牌货看我的眼神有些像。”

楚香香抱住自己的胳膊，“我还记得那个时候被冒牌货放在院子里一个人玩，她和几个长老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