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女谣
作者:阳光媚 | 分类:言情 | 字数:8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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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关禁闭
陶秀水又急又气,打了丫鬟文慧几下,这才细问是怎么回事?
文慧到现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都走一半的路了,没想到那位小姐竟也肚子疼,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肚子疼。
只得小声回了句“她说她肚子疼、头疼,所以就回去了”
陶秀美气得随手又扔了个东西吼道:“怎么可能,都好好的走到了半路了竟肚子疼,她糊弄谁呢!她就不怕我真病死了,到时看我娘来了怎么收拾她”
文慧听了没敢回,寻思还收拾人家,没看到秀水小姐那风光,身前身后都有了小厮保护着,不但是大儒的徒弟,还有朝廷的命官相护着,自家小姐和人家比就是个普通不过的外室了,虽说跟的人有点权利,是相府的公子,但这整天不露面是不是把小姐永远扔这不管了。
要真是那样的放,她家可小姐怎么办,她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文慧眼圈一红,壮着胆子小声地道:“小姐,肖少爷去了这么久都不回,万一……他老也不回来了咱们该怎么办?”
一句话把勾出陶秀美的心里事,这几晚她睡不好都在想这事,又怕又不敢去细想,激动,吼道:
“不回来,他为什么不回来,我人就在这呆着呢!他为什么不来……不可能,不可能,他一定会来的”
陶秀美一想到这些就竭斯底里,她不敢承认,也害怕承认,她怕自己永远只是个外室,怕她永远也进不了肖府的大门,怕肖家不会承认她这么个媳妇,永远都是在外面生活的见不得光的妇人,如果真是那样,她该怎么办?
自行一遍遍地念叨着“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不可能”
肖颜走时告诉她,有事就找送饭的李婆子,其他的人其它的事都不许打听也不许问,要不然等他回来定饶不了她。
现在这人一走就十多天不回,她在这问了的打听了又怎么样,饶不了她就马上回来收拾她好了。
想到这道:“去把李婆子给我叫来”
文慧在地上跪着,早把腿都跪麻了,听到这话赶忙起来道:“是”
时间不长,李婆子被叫进屋,抬着眼皮看了眼前的小姐,身子笔直不卑不亢地道:
“小姐叫老奴何事?”
陶秀美一见这个老贼婆对她不敬就心下来气,在那也没好气地道:
“李婆子,我叫你来是想问问,肖少爷他什么时候回来?”
李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抬头依旧站得笔直地回道:
“少爷什么时候回来老婆子不知?这事也不是老婆子该管的,小姐要没什么事的话老奴下去干活了”
说完这话李婆子转身就走,气得陶秀美在那吼了句“你给我站住,我叫你走了吗?”
“小姐可还有事”李婆子缓慢转头,依旧说得语气平缓,没带任何情绪。
陶秀美气得在那道:“李婆子,我想在庄里随处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你帮我在前面带路吧!”
肖颜走时特意告诉她不让其随意走动,现在她偏就要走走看看,看他能怎么着,除非现在就回来惩罚她。
李婆子听了这话一笑,在那道:“小姐要闷就到外面走走看看吧!老婆子我还有事就不陪小姐了”
“不行,我就要你陪我在庄里走走,你实在要忙就叫别人陪我,我今天必须要去看看”
陶秀美来了大小姐脾气,她今天就要在庄上走走,看他们这些人能把她怎么样。
李婆子直看到这位小姐出门,才在后面阴阳怪气地道:“如果小姐实在不喜到庄外走的话,那从明天起就别出去了,在屋里呆着就好”
陶秀美正听着身后的动惊,她没理解出这位婆子是什么意思,脚刚迈出门槛,就见面前出现两位彪形大汉道:“请小姐回屋”
声音粗狂有力,面色不怒而危。
她指了指身前的人,再回头看着李婆子“你……你竟敢软禁我?”
“小姐说笑了,是小姐自己不喜出门,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放两个门卫的好”
“你胡说,我家小姐什么时候这样说了,你这样对我家小姐,小心等肖少爷回来罚你”文慧看不过眼,不忍小姐被欺负,站在小姐面前和李婆子理论。
陶秀水被这句话说到心里去了,是啊她还有肖颜,她不信这个婆子不害怕。
婆子笑了笑道:“少爷走时交代了,只要小姐不听话就可个别对待,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我老婆子,要怪只怪你家小姐不知足罢了,你们定不知道在这个庄子的后院有个蛇窟吧!那里不知有多少人变成了蛇窟里的食物了,所以我奉劝你们一句,好好听公子话,千万别挑战他的底线,你们要记着,你们对于公子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人,所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我今天拦着你们等于是救你们的命,要不然等公子回来不知等待你们的是什么呢!呵呵呵”
婆子语气严厉地说完就温和的笑了几声,之后也不管两人是否能回,就转身走了。
陶秀美已被李婆子的话惊在原地不得动弹。
她这几天进出庄子经常听下人们谈话后院蛇窟的事情,说里面有上千条毒蛇,一天管吃东西就费不少银子,听说还得吃新鲜的牲畜肉。
本来她还以为这不是真的,现在经李婆子一说才坚定是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是肖颜惩罚人用的。
她不了解肖颜也不知其人如何?感觉这几天对她是不错,她可是黄花大姑娘,没想就这样全给他了,难道这样不足以他对自己好吗?不过听李婆子的意思却不是这样,她在肖颜的心里是可有可无的人,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想错了,一切都不是这样吗?
陶秀美越想越怕,直到面色失去了血色,无精打采的抬头问着身边的丫鬟道:
“文慧她说的是真的吗?我对肖公子只是可有可无的人,犯也错也会被扔进蛇窟吗?”
文慧赶忙出声安慰“小姐,别听那个老贼婆瞎说,公子对你这样好,怎么可能会把你喂蛇,这是不可能的,那个老婆子就是嫉妒你罢了。”
小丫头虽这样说,但心里也不托底,如果真是那样,她也不知道肖少爷会不会惩罚小姐。
陶秀美却像一下子开窍了一般,想到了许多事。
文慧看小姐站那不动,小心的把其劝进屋里,这处就她和小姐两人,不确定的事情还是别做,还是保险点好。
到了第天一早,陶秀美因昨晚受了刺激,竟一晚上没合眼,刚刚在天亮时才眯了会,没想刚刚睡着,就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啊!”丫头文慧早就起了,看小姐没睡醒就没敢叫人,反正在这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睡会又有什么关系,此时听到有人敲门赶忙出声询问。
“外面有人要找你家小姐,说是姓柳,见不见随你家小姐的便,呆会要不出来老婆子可就打发他走了”
李婆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要不那位姓柳的给她不少银子,她才不会走这一趟。
文慧一听姓柳,大脑中马上联想到定是柳掌柜,在那讨好地回道:
“麻烦婆婆叫他等会,小姐马上就去”
“那你们可得快点,老婆子可不保准这人什么时候就走了”
“是,多谢婆婆,我们很快”文慧现在对这李婆子不说言听计从也差不多,在里面不停的道谢”
文慧有点懵也在猜测是怎么事。
待李婆子一走文慧就要叫小姐,没想就听到小姐在那床上问道:
“快些给我穿衣,咱们得去见见柳掌柜”
“是”
文慧手脚麻利的帮陶秀美快速的收拾完,连早饭也没吃一口,就匆匆的去了。
两人一前一来到庄子的门外,就见身穿锦缎锦缎的中年男子笔直站在那里四处望着。
陶秀美见到这人像还像以前那样挤到那面喊了声“柳掌柜你怎么来了”
柳掌柜虽不喜欢陶秀美,但几天未见仍有些激动的擦了擦下眼角的泪水,回道:
“大小姐你还好吧!”说完这话才细看陶秀美的模样,竟比以前憔悴一半,又说:
“大小姐你怎么了?告诉老奴,老奴找人替你出气”柳掌柜还不知道这里是肖家,而自家大小姐和其肖家公子关系他也不知道。”
陶秀美因这一句话掉了泪,这几天她过的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孤独、恐惧、害怕什么都一起袭来,让她寝食难安。
之后又想到自己过了头,擦了下眼角道:“那会有什么事,是乍一看到柳掌柜激动得过了头”
“唉!”柳掌柜心知肚明,一见这孩子竟比原先清瘦多了,心里就有了底,在那道:“小姐,老奴在京中已买了房舍,过几天夫人就要来了,要不你随老奴过去住吧!”
“什么?你说谁要来?我娘吗?”陶秀美吃了一惊,不太相信这事,她来时她娘可说了永远也不回京城。
“是啊,是夫人要来了”柜掌柳不自觉地回道。
陶秀美听了一阵高兴一乐,笑着道:“我娘竟要来真是太好了”
“是吧,小姐,随老奴一块回去住吧!在别人家里住是怎么回事啊?老奴在京中特意买了大点的房子呢!比这的条件要好很多”
陶秀美想去但一时又舍不得肖颜,不去母亲要来了定会询问自己,到时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给人当了外室吗?那得把母亲气晕了。
不,不行,这事一定不能让母亲知道,想到这道:“柳掌柜,母亲来做什么?是来找我的吗?”
“这个夫人倒没说,不过来看看小姐这是肯定的,不过老奴听说夫人还有亲戚留在了京城”
陶秀美这才想起来,以前外祖家曾在京城的,后来才被同族招回了老家太原,母亲的亲戚在这也不奇怪。
“柳掌柜,母亲说过什么时候到吗?”
“已经往这面出发了,上几天曾来人报过了”
“那走到京城定也会有些时候的吧?”陶秀美继续追问道。
柳掌柜点头“确实时间不会太短”老人妇孺行车最慢不过了,这是众人都知道的。
陶秀美想了再三道:“柳掌柜我在这还有点事没决,这几天我就不回去住了,等这把这面的事处理完了就回去找您,还有要是我母亲来了问我在那?就说我和姐姐在一起”
柳掌柜虽不明白眼前的小姐为何要这样说,但仍点了点头道:
“老奴知道了小姐,等夫人来了我定行这么说着,不过这说词也定托不了多久的,毕竟夫人不是一般人,说谎根本长久不了”
陶秀美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柳掌械,您要没就回吧!我也不请你到屋里坐了,这里是别人家,不太方便”
柳掌柜说心下诧异,但做为一个下人也不好多问,在外面站着说了半天竟连一口茶都没喝上,但也不得不忍着道:
“那老奴先回去了,小姐要自己保重,不管什么事身体才是最主要的,其它事都是小事”
柳掌柜做为一个老人,不得不规劝两句,但就不知道这位小姐会不会听了。
陶秀美直望着柜掌柜的马车不见的踪影,这才推门进屋。
这会时间李婆子早就在人家谈话之时,偷偷在门口偷听,怕说什么不该说的,再把庄上的秘密泄露出去。
见到陶秀美进屋,才面色然地道:“你们说得够久的”
陶秀美面色平静点了点头道:“我们许久未见,我有点想他了。”
“您也别怪我查你查得久,是少爷走时交待,要没什么事情最好不让要外人接近庄子,要不是这人说他是找你的,我也不去通知”
李婆子面色冷然,再三警告出声。
陶秀美不知道这话题的内里性,只好点了点“我知道了李婆子,以后不会了”
“您知道就好,老奴这也是没办法事情”
陶秀美只得笑着点头,什么也话不能说。
人家在尽职责,现在她不能得罪这个老太太,虽说以前两人处理的不大愉快,但一切也都是过眼云烟,以后还得相处,她就不能再行得罪这个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