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岳父是刘邦
作者:晓梦鱼 | 分类:历史 | 字数:9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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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出乎意料
孟乡伏击射杀了一个匈奴人之后被追杀,面对十来个敌人他只有逃命的份。
匈奴人愤怒异常,卑鄙的汉人不敢正面作战,制造突袭让他们损失了一个弟兄,这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匈奴人对自己的骑术很有信心,汉人只要被发现了绝对没有再逃掉的可能。
孟乡拼命的跑,匈奴人奋力在追,眼看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有好几次匈奴人的利箭都差一点射中孟乡。
突然跑在最前面的匈奴人的战马横跳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后边紧跟着另一匹马也人立起来,前蹄再落地时却没有站稳,扑倒在了地上,将马背上的匈奴人一下子摔了出去。
“有陷阱。”匈奴人作战经验丰富,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同时他们也看到倒卧在地的战马腿上夹着一个巨大的捕兽夹。匈奴人虽然没见过这种样式的捕兽夹,但也明白它们的用处。
后边的匈奴人马上放慢了追赶的速度小心的向前追,这时从草丛中窜出三骑,骑手一边催马向前一边用手中的弩箭向匈奴人攻击。
孟乡见自己的队员冲了过来,也调转马头加入到了攻击的行列。
匈奴人由于放慢了马速,而且惧怕脚下有陷阱,行动起来有点儿畏首畏尾,缺少了灵活性,战场上就有两个匈奴人被弩箭射中掉下马来。
孟乡等人并没有就此罢休,直接冲入了余下的匈奴人队列中开始了砍杀。
马上作战一向是匈奴人的强项,今天却遇到了对手。跟随孟乡一起搞伏击的都是侍卫营的高手。这几个人作为官二代,平日里吃的营养充足,得以正常发育,他们要比同龄的年青人强壮了许多。父辈连年征战,这些孩子也把马上的拼杀当作了游戏,骑术和武功都很不错。而且他们又在侍卫营训练了几个月,有了战场经验。
战场之上容不得多想,转瞬间双方就碰撞在了一起。
孟乡冲在了最前面,对冲了一个他认为最强悍的匈奴人并举起了钢刀。
骑兵的对决其实很简单,一个照面就可以分出胜负,对面的匈奴人也曾上过战场,看到孟乡恶狠狠的冲过来,并没有慌张,而是举着短剑迎了过来。
两人嘴里发出非人的吼声,都想一下子弄死对方。
孟乡仗着马匹冲击的速度,用钢刀砍向匈奴人的头部。匈奴人很是强横,没有急于躲闪反而举剑刺向了孟乡的肋部。这是拼命两败俱伤的打法,他在赌孟乡恐惧收刀,这样孟乡就失去先手。
令匈奴人没想到的是孟乡非但没一点儿畏惧,反而继续将刀砍向了匈奴人,同时努力扭动身子来躲避短剑的锋芒。
钢刀砍到了匈奴人的头上,匈奴人血光崩现,孟乡的状况也不太好,短剑在他的皮甲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里边的肉向外翻转了起来。
孟乡感到了来自肋下的疼痛,知道自己受伤了,此时却没有时间去看,他砍翻了第一个敌人,借着马的冲力又到了第二个敌人的面前。
匈奴人完全被孟乡的勇猛给震慑住了,匈奴人看到孟乡年岁不大却十分凶狠,上来就把他们的头领给砍了,不由有点儿心虚,在匈奴人迟疑之间,孟乡的钢刀又至,匈奴人本能的格挡,却连短剑和胳膊一起被砍断了,失去一只手的匈奴人痛苦的大叫着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孟乡的同伴此时也没闲着,冲了过去奋力的拼杀着。由于被孟乡赢了气势,头领又死了,匈奴人战斗力一下子弱了许多,没一会儿就全部被砍下马来。
“不留活口,拉上战马撤退。”孟乡说完带头对着受伤在地上的匈奴人砍了几刀,直至没了动静才住手,他不能留着这些人为匈奴人指引方向。
匈奴人的尸体就被扔在了路中央,孟乡带人拉上没有受伤的匈奴人的战马向着张敖等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匈奴首领且莫车带领匈奴全部的人马赶了上来,看到的却是满地的尸体。
“可恶啊!”且莫车将手里的短剑用力的挥舞着,却找不到发力的对象。
且莫车觉得自己今天遇到鬼了,汉人一反常态见了匈奴人没有逃跑,反而还有能力留下来搞伏击。这有点儿太让人出乎意料了。
“抓到这伙人把他们全都杀掉。”匈奴首领且莫车不会平空吃这个亏。
疯了一样的匈奴人聚成一团向前冲了过去。这次他们吸取了教训,不敢派少量探马前去探路了,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丢了两拨探马,虽然人数不对,却觉得窝囊。他们更愿意堂堂正正的开战,不想被人偷袭而死。
孟乡带着几匹马追上了张敖的队伍,他准备向张敖请功,第一次与敌人面对面的战斗,就杀了好几个匈奴人,而且还俘获了几匹战马,现在战马对大家来说太重要了,有了战马就能够加快撤离的速度,大王的安全又多了一道保证。如果大王给立了功,就是对自己行动的肯定。回到赵国可以在老爹面前好好显摆一番,省得他总是一天到晚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孟乡看到张敖还没有开口,却眼前一黑从马上掉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张敖急切的问。
“他可能是受伤了。”和孟乡一同去伏击敌人的侍卫这才想起孟乡被刺了一剑,刚才看孟乡硬撑的样子以为他没事呢。
“把他放到马车上,把急救包拿来。”张敖下马先跳上了一辆没有货物的马车。如今没有时间停留,只能在马车上边走边进行处置。
张敖对早年间大夫出诊时带的那个箱子印象深刻,所以找人用上好的牛皮做了几只。这箱子真的是急救箱。如果不是到了危急时刻,张敖真不愿意用这个箱子。
由于是深入草原侦察,队伍不可能带着专门的医生。这支队伍中医疗理论水平最高的人当然是张敖了,可要是真的动手,张敖觉得自己不见得比那会儿跳舞的巫医强。
“大王,我没事。”当张敖扒掉孟乡的皮甲,露出肋上仍然流着血的伤口时,孟乡醒转了过来。
“你怎么就醒了呢?”张敖急的直搓手,这醒过来比昏迷着还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