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砍刀平大唐
作者:碳烤土豆 | 分类:历史 | 字数:45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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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章编钟之舞
对于那个珍珠神庙的石碑,白鲸部落的头领隋白鲸虽然看不明白,但是他还是派人拓印下来了。
汤章威见到那个隋白鲸之后,他笑着说:“你也在研究那个石碑之上的地图吗?我还没有看明白。”
隋白鲸说:“那个石碑如果那么容易看明白,自然就不会这样放在那个珍珠神庙里了。”
那个珍珠神庙附近,有一个青楼画舫,这里的姑娘善于蒸酒之法,其中蒸酒蒸得最好的是那个蒙莉莉。
此外,还有一个善于编钟之舞的美女,这个美女很会跳舞,有一舞便倾城之说,所谓倾国倾城,就是这位美女余冰冰。
当余冰冰出现的时候,那个瓦丁人的大统领范兰特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炖得稀烂的蒸肉
那个旗鱼部落的头领余其西,飞鱼部落的头领郑福鱼,他们都对那个范兰特的举动感到惊奇,郑福鱼说:“如此佳人在侧,你不看那编钟之舞,却在这里吃蒸肉,你简直在暴殄天物呀!”
瓦丁人的大统领范兰特说:“我真不是那样的人。”
旗鱼部落的头领余其西说:“那个汤章威也在这里,他在此必有目的。”
瓦丁人的大统领范兰特说:“那是,汤章威他们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
旗鱼部落的头领余其西说:“那我们就去查查,看那个汤章威到底在忙什么。”
瓦丁人白鲸部落的头领隋白鲸为那个汤章威办了许多事情,而且帮他打了一头大白鲸。
这头大白鲸,还有大量的鲸鱼油,这些鲸鱼油脂被制成了蜡烛,这些蜡烛很值钱。
那个鲸鱼的骨头被制成了衣架,以及小小的雕刻。
鲸鱼肉则被分割冰冻,然后卖给了汤章威的军队。
当那个汤章威看到这些鲸鱼可以为十万人当一份午餐之后,他们都很高兴,毕竟这些肉都很值钱。
正思索之间,突然发现那四人的目光一停,一齐注视在大厅角落地方。
白存孝心中微微一怔,那角落处正坐着那个与自己两度碰面的少年,白存孝缓缓侧目一望,只见那少年低着头根本没有注意那四人,但却在口角边泛出一丝冷冷的笑容。
白存孝暗暗忖道:“原来这四人是找上他了。”
心念一转,一种好奇心慢慢泛起,他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四人望了一会,缓缓走到右方一张圆桌坐下,四人均是一言不发,叫了酒菜,闷声吃喝。
约摸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那少年缓缓站起身来向内厅房屋行去,白存孝隔了片刻,也自起身而回,到了房中,心中暗道:“看来今夜说不定有热闹发生。”
想到是否管这桩闲事,心中却是无可无不可地难以决定,想了一会,坐在床沿练了一会真气,运行四肢百骸,只觉神清智灵,脑海之中一片空明,忽然听见一声微微地冷笑之声传来。
白存孝心中暗暗吃了一惊,那冷笑之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分辨一下,竟就在自己的窗槛之下。
白存孝缓缓提了一口真气,整个身形平平浮起来,无声无息之间移到窗槛附近。
窗架上糊了皮纸,白存孝目光只能看个隐约,一个人影缓缓经过窗槛走开。
白存孝心中微微一怔,也不知这人是路过自己房间,或是有意发出冷笑,但此时那人既然已经走开,自己就是找寻也无从下手。
于是他又缓缓走回床沿,心中忖道:“不知方才那冷笑之声是谁所发,其实我并未露出丝毫破绽,就算两方有什么大事也不会想到我身上来,但方才那冷笑之声分明像是对我所发,这便不得其解了。
思索了一会,仍是没有结果,只觉心中有些气闷,索性出外看看。
心念既定,立刻轻轻翻出窗外,将窗槛掩好,这时夜色甚浓,天空星辰稀稀散布,地面上光度尚算不暗。
白存孝站在屋檐底下,借着屋檐的阴影将自己身形隐住,运足目力四下观看。
他不知那四人到底住在那一边屋中,是以不愿露出形迹,只是等候不已,同时一边让夜风吹拂脸孔,藉以舒松精神。
他一个人静静地站着约有一顿饭的功夫了,淡淡的星光映照之下,客栈之中屋脊连接,好大一片绝无人踪动静,看来今夜根本没事发生,正在此时,忽然西边房上闪过一条人影。
白存孝心中一惊,暗暗忖道:“果然要开始了-一”
这时他立身之处地形甚佳,屋檐正巧背光,身形完全在黑影之中,是以他得以从容运足目力,仔细观察。
白存孝这时视线正好被斜飞的屋角所遮,那少年俯下身去,白存孝便无法看见,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移动身形,轻轻一翻,双足搭在窗架上微微一点,人已上了屋脊。
他缓缓直起身形,正好瞧见那唐昭宗的背影,弯俯身形,远远望去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白存孝静静地蹲在屋脊之上,想看看那唐昭宗俯下身子究竟在干什么,又过了一会,忽然那唐昭宗整个人俯卧在屋脊之上,紧紧地贴着瓦片。
白存孝忽然感觉这唐昭宗有些神秘,忍不住心中好奇之念更炽。
他考虑了片刻,忍不住身形微微扬起,向那西边的屋脊移动。
他一边移动,一边仍旧注视着那唐昭宗,却见他始终俯卧在屋瓦之上。
距离逐渐接近,白存孝突然与起一丝紧张的感觉。他自己也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不知不觉间吸满了真气贯注全身,蓦然他似乎听见前方传来一丝声。
白存孝心中一惊,猛可一侧身形,断定那声响发自左前方。
若是那声响乃是再有人上得屋顶,则自己若是再向前进或后退,都难免要被人发现。
他心念一转,身形突然一俯,也学那唐昭宗人模样,整个身子贴俯在瓦面之上。
他这一俯卧,藉着屋脊的斜度,的确不容易为人所发觉,这时心念一动,暗暗思忖道:“难不成那唐昭宗也是察觉有什么异动才俯卧在屋脊之上?”
刹时他感到这屋脊瓦面之上,几乎处处均有敌踪出现的可能,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的感觉,双目不断四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