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独宠:抢个太子当娇夫
作者:今天是晴天 | 分类:历史 | 字数: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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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摸着这个小牙印,眼中的喜悦流露出来,一时之间,眼泪竟也收不住,涌了出来。
“我真的是沈徽宁…”她相信自己的判断,现如今绝对不会错的。
“姐,现如今你们的婚礼还未办完整,我与皇上商议,要重新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本王也要亲自送你出嫁,这嫁妆呀,我都已经有计划了。”沈梓勋的声音传来,沈徽宁四处寻找躲避的东西,最终到了门旁的狮子洞里藏着,还记得,这是她小时候经常在这里躲猫猫的地方。
只听见一阵浩浩荡荡的声音传来,守卫众多,气势十足。
沈梓勋将王清玉扶着下了马车,小心翼翼的架势,可见他的心中,当真是对沈徽宁上心。
王清玉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想到自己如今就是沈徽宁,也便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一听沈梓勋迎接自己回来后,还要出一份嫁妆,她心中的贪婪便不断滋生出来。
在王府可比在皇宫好多了,不仅要被医官们请教医术,还要恪守宫规,还不如回来当个逍遥郡主,照样有钱用。
等到拿到了嫁妆,她才不想回来这么个穷酸地方。
皇宫虽需她严谨,但胜在有锦衣玉食,天下奇珍异品尽收眼底,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沈梓勋正扶着她上阶梯时,见到了不远处的狮子像,他想到了什么事情,勾唇笑道,“姐,你还记得吗?小时,你最喜欢躲在这个狮子后面的石洞里让我去找,那时的我们,多快乐呀。”
王清玉毕竟不是真的沈徽宁,在听到沈梓勋说这话时,也不会有什么感慨,但为了伪装身份,他还是得要装一下,便道,“是呀,那时我们很快乐,但现在难道不好吗?我当了皇后,你也继承了王位,我们俩姐弟,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势力更强大了。”
她这般道后,沈梓勋的面容上却浮现出了狐疑,他可记得,沈徽宁并非是一个想要当什么皇后的人。
如果是这般的话,那当年司空圳与沈梓勋共争姐时,她却选择了司空圳,显然,她并不是看重皇后之位,而是更重情义。
“姐,这个皇后当真是你想当的吗?”他突而这般问道。
王清玉随口道,“我当然是想当皇后了!尊贵的身份和无上的权利,谁又不想要!若是真不想要就奇怪了!”
她随口说了真心话,沈梓勋却从她这加快的语速之中,听出了很不一样的声线。
从前的沈徽宁,可不是这个声线,且也不会这样说。
她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沈梓勋的心中,对自家姐姐是充满了心疼,这其中一定经历了很多事,才会让她变成如此模样,而自己这个做弟弟的,却无能为力,这让他心中如何能是不自责。
饶是见到了眼前之人这么明显的漏洞,沈梓勋却也仅是自责,而并未是去怀疑眼前的沈徽宁。
藏在狮子洞中的沈徽宁被这个场面惊得全身无声颤抖,若是此时他们发现了自己,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幸好,王清玉对这个狮子洞是毫无兴趣,她仅是瞟了一眼后,便抬起了高傲的下巴,进了王府。
进去享受她的荣华富贵。
她却忘了,这一切其实都并不属于她。
她也不会知道,她一直认为真正的沈徽宁已是带着她那张脸彻底死透了,如今却就在离她十米处的位置。
若当真知晓这一切,她心中又该是如何惧怕。
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富贵,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没了。
她从未有过这么富贵的时刻,在此刻,自是不愿轻易放手。
等到所有人都进去后,沈徽宁这才狮子洞出来,她呼出一口气。
而司空圳却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你想现在就找回身份吗?”他突而问道。
他语气低沉,仅是想到,沈徽宁宁愿自己一个人冒险,也不愿将自己心中所想告知他,让两人一同来解决,他心中便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沈徽宁对自己的不信任。
“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去解决。”沈徽宁坚定道。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伤到了司空圳,无视了他给自己的打算和信任,但她心中所想的确就是如此,她不想违抗自己心中的意愿。
“现在还不是时候。”司空圳伸出手,还想将她拉过来,沈徽宁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你会的,就是让我躲躲藏藏,让我无视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不甘吗?既都是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我又为何不能是夺回来?”她心中本就是有着不甘,在与司空圳对抗时,她心中更有一种逆反心理,更将心中的不甘所加重了些。
故而说出来的话,更是全身充满了刺般,明知自己会伤害到他,但心中就是忍不住会如此。
“阿宁,你知道的,若是现在暴露身份,我们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很容易被人反利用。”说完,他还想上前更进一步,想与沈徽宁好好说,但沈徽宁却什么都不想听,她捂着耳朵,摇着头,并道,“我不想听,我只想按照我自己的做法来做,可以吗?”她重道,眼中带着恳求,如今,她只想按照自己的做法来做,不想听任何司空圳的话。
眼见着沈徽宁已是在心中纠结成了如此模样,司空圳也不忍心再是步步紧逼,只得是退后一步,并抬手示意安抚,道,“好,你想做什么,就按照你心中想法去做,我再也不替你做任何决定,好吗?”
见司空圳已是退了一步,沈徽宁也不再是故作激动,她平静下来,转而看着司空圳,又看向了淮宁王府,她总该是要做出个决定的。
冷然并道,“好,你就帮我到这儿吧,此后,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她转身就与司空圳错身而过,面上仍是平静,仿佛只是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做了一件寻常的事。
只有司空圳,一人留在原地,面色复杂,握紧的手却又无奈松开,最终只得闭上眸子,感受着沈徽宁离去这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