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衣少年行
作者:灼宝 | 分类:游戏 | 字数:2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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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46.被捕
李若扬他承认了!
他是承认了,可现在最大的嫌疑还在我的身上。
屁申他们走了过来。
“没看出有行家在。”
“那我们应该去找下一个人了。”我已经有了目标。
“谁?”
“王子洋。”
此时的王子洋还在学校上课,有屁申带路,我们自然容易的多,一路畅通无阻的就来到了2班门口。
王子洋的小弟早就通知他我们的到来,所以他见到我们并不意外。
“怎么堂堂申参也给人干起了带路的营生?”显然说话的王子洋没有把屁申放在眼里,在博阳中学三山是平起平坐的,王子洋的身份背景根本不惧他面前的申参。
“请吧。”屁申的语气也是臭屁臭屁的,小眼睛一翻,下斜着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王子洋。若是搁到平常,我肯定是喜闻乐见的看两位大佬掐架,说不定还要买上一包瓜子边吃边看。但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允许。
“王子洋,我问你点事情。”我无奈的说道。
“问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好了。”说着双手一摊,身子往下一滑,瘫坐在椅子上。
“可以单独聊聊么。”
“不可以。”王子洋立马拒绝了我。
屁申说话了:“王子洋,你别给脸不要脸。”
“呵呵,谁托麻的给脸不要脸,没想到你还真愿意给别人当小弟,要不是给你脸,他还还能在我面前说话?”说着王子洋起了身,因为他比屁申高的太多,重点是屁申比较矮,但如今的王子洋绝对是故意的,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弯着腰,使自己的脸和屁申的脸挨着极近。
“想问10班班主任王曼。”虽然王子洋眼神盯着屁申,但我知道他问的是我。
“是。”
“呵呵,那有什么好问的,不是你把她杀了吗?”
王子洋话一出口,我明显的听到了周围人冷吸气的声音和惊呼,他绝对是故意的。王曼的案件现在警察局还按着,只有少数人知情,即便是王曼的小区也只是知道可能是死了个人,而如今王子洋这
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明显是要把我扯进去。
周围的闲言碎语愈演愈烈,屁申示意我们先走。
回到武馆的我一直在想整个案件,首先王曼不是我杀的,她的死一定是在我之后,李若扬也间接承认了他的罪行,目前的问题在于他有王子洋给的不在场证明。
这份不在场证明是真实的,并且海天盛筵的众多人,也能作证。李若扬没在那个时间段作案,那就说明法医的判断是错误的,王曼的死亡时间根本不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
可是法医的判断怎么会是错的呢?
想到天黑也没想出个结果。
“吃点饭吧,别想了。”彪子给我端来了饭菜。晓锋则是刚刚洗完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彪子,帮忙把空调开开,都快冻死我了。”
“谁让你洗完澡光个身子就出来,里面不是有浴袍么。”
“等等,你们刚才说了什么?”彪子和晓锋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灵光一闪。
“我说冷,开空调。”晓锋复述了一遍。
我知道了,知道为什么死亡时间会提前的原因。
“彪子,法医是怎么鉴定尸体的死亡时间的?”我问道。
晓锋把话接了过来:“我知道,我爸说,一般的尸体法医通常是通过尸僵程度来判断死亡时间的,也就是尸体死后的僵硬程度。”
铃铃铃,门铃却在此时响,打断了我的话。
一开门,竟然还是吕叔叔。
“吕叔叔,是出什么事了吗?”
“抱歉,杨子,你还得和我们去趟警局。”
“是有什么新情况吗?”我问道,但是另一边的警察却根本不给时间,“白杨,我们现在怀疑你是云河案的犯罪嫌疑人,这是逮捕令,请你配合我们。”
“庄队。”吕叔叔一开口,就被面前这个男子给打断了话:“吕队,现在云河案的负责人是我,请你不要妨碍公务。”说着,手铐一打直接我的双手一拷,后面来了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抓着我手两边,架着我上了警车。
晓锋和彪子还在武馆,还有吕叔叔。
“爸,这又是怎么回事。”
“远洋集团在给局里施压,并且这起案件已经传开了。”
晓锋拿出自己的手机,没滑动几个页面,就看到了醒目的几个大字:“博阳中学女教师与学生@#$%^&&*。”
不堪入目的词汇在各个媒介上争相报道,追评一大截,已经是形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
“局里现在的压力很大,市里面已经做出了指示一周破案,我担心,最后会……”虽然吕叔叔的话没说出来,但是晓锋和彪子明白,白杨很有可能就会作为那个替罪羊,因为现在的证据指向白杨。
晓锋自嘲的响了响,要是男人和女人一样有个处男膜,白杨的罪名就不攻自破了。
警局。
一路上这个庄队的人可能给我好脸色,直接拉扯着我,把我往审问室的凳子上一摔,拿起桌上的强光灯就往我脸上晃。
哼,看来是真把我当罪犯了。
“你小子,最好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庄队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伸手往后一指,“看见这墙上的字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吕队那好脾气,别给脸不要脸。”
“我没有杀王曼。”
“呵呵,没有,没有那王曼是怎么死的?”
“是李若扬。”
“他那里我自然会去审,”说着啪的往桌上一甩照片“你将王曼摆成这个形状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凶手不是我。”我再次一字一顿的超面前这个男人说道。
面前的这个庄队竟然笑了,“对,不是你,”说完这两句后面的话语就变得冷咧起来:“不是你踏马的是我?”说着就按着我的头磕在桌上,啪得一声,我的脑袋一下子嗡了起来。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庄队的审问,伴随着哐哐的碰撞声,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显然其他人已经被支开或者知趣的回避了,自然是看不到现在的我被这个男人拿捏着去尝试我面前桌子的硬度。
靠,踏马的鼻血都出来了,我的嘴都尝到了血的甘甜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