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谜藏之琼山玉阙
作者:螺旋兔 | 分类:游戏 | 字数:1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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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搜查和文物鉴定
全民搜查和文物鉴定
气氛凝固了,或者说我一个人呆住了,刘侃死的那天晚上,我正在在千里之外的苏州被一个黑衣人摆了一道。
我立刻转向郎昭林和许洋,还好他们俩个都是很理性的人,并没有露出怀疑的表情。
“不可能是他。”许洋突然开口,“他早上九点二十六分还在苏州,飞机只能从苏州动车到南京,再起飞去北京,时间虽然来得及,但风险太大,一是晚点,二是实名制会被查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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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动机,你是不是记错了。”一直沉默的郎昭林突然开口。
“我小偷小摸这么多年,对人的记忆还是很强的,这行的规矩,偷一次不偷第二次。”徐栋似乎很是肯定,脸上也有些憋红了,“我踩过很多次点儿,老爷子的影子我认识,刚刚你们的影子映在门上,他的影子和那天晚上相似度十分之高。”
“那也一定是长得像。”许洋很肯定。
徐栋又看了我两眼,语气又开始迟疑,“那个人似乎比他壮一点,但侧脸轮廓绝对是很像的。”
“得了,得了。”许洋掏出了那叠锡纸和一叠钞票,“你的家当和报酬,但是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保证你和你的房子活不过两个月。”
简单粗暴的方法,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嘲笑他装黑社会大佬,但刚刚被指控长得像杀人犯着实让我很不爽,也笑不太出来。
徐栋是聪明人,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他估计也不会来这里继续踩点。
“别太在意。”许洋插着腰,看了看徐栋离开的背影,“你根本没有时间作案。”
“我也没有动机。”我补充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目击了杀人现场?”
“我不知道。”许洋拿起啤酒,“他当晚正好在附近开锁,在警署录口供时,他说的支支吾吾,这种情况下一共两种可能。”
“一,他不想告诉警察,因为讨厌他们,二,因为他自己本身就记不清了。”
“那是你运气好,他是前者。”我道。
“如果是后者,看到我在喝酒影子映在窗户上,他也很有可能记起来。”许洋靠在沙发上模仿刘侃死时的样子,“人的大脑会保存记忆,而人自己感觉不到,所以很多时候你见到一个场景似曾相识会导致记忆重现,更何况这里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可你没办法确定他会重返现场。”
“如果他的作案工具掉了呢?”许洋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叠锡纸,“小偷的行当,最近已经发生好多起了。”
“那你还真是运气好。”我笑笑,“天时地利人和啊,难怪有钥匙也要喊开锁公司。”
“非也,那是我让人从他身上偷的,如果他不重返现场,阿林也会在胡同口守着把他带过来。”许洋拍拍郎昭林示意可以撤退。
“你真的只是个富二代军医吗?”我有些惊叹于这个人的逻辑能力,他设计了几种可能来套那个锁匠,而每一种的结果都是一个,从一开始就在下的这盘棋他注定是赢家。
“有些看似巧合的事情,其实都是有人设计的必然。”许洋摆摆手走了出去,“这是成为高手的准则。”
而许洋的下一步举动却让我十分尴尬,他第二天就把我的照片带到了警察局,要求用我的脸找类似的犯人。
“我就说你这小子三岁偷泥巴,长大肯定进局子。”谢珀当然对徐栋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一脸坏笑的变着法损我。
“那我爹妈还就劳烦您照顾了。”我不打算理他,比起一个小偷不靠谱的指控,我反倒更在意包里的素描纸。
“你知道我昨天去哪儿了吗?”谢珀一脸神秘道。
“天安门?故宫?颐和园?”我揉着太阳穴。
“那地方谁去,我去了我这辈子的目标。”他一脸兴奋,“文物研究院。”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床边的行李箱,里面有两层楼和一张素描,“干嘛了?”
“研究那座玉楼和梁庄王的随葬。”谢珀道,“文物清单上少了东西。”
“凤冠和玉镯”
“声音小点。”谢珀压低了声音,又补充道,“但不是我们的错。”
“刘侃没有上交。”我有些不可置信,刘侃可能顺手牵羊过不少,但是这次带着不少人,包括我和谢珀两个他不认识的,傻子才会冒被举报的风险。
谢珀掏出手机,“昨晚上我去潘家园和琉璃厂都走了一趟,原先是想看看苏州的老伙计顺便问问有没有见过类似的凤冠和玉镯。”
“还真有了不得了的结果。”他顿了顿,似乎在调亮屏幕,
“难道真的被刘侃拿去遛了?”我看着他拨弄着手机,心道这人不会真的老糊涂了吧。
谢珀挑挑眉,然后把手机转过来,“非也,他和我说这样的东西北京文物巷子里到处都是。”
他手机的相片上是三四个凤冠和玉镯,形态颜色看上去都与我们从琼山里拿出来的十分相像。
“这玩意儿还是量产的。”我张大了嘴巴,把那张素描从包里抽出来对照,有几个甚至连凤尾上勾出的花纹都一模一样,达到了十分精细的程度。
谢珀道,“都是仿品,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近些年的货,倒是你小子,鬼画符的功力见长啊,这画得有模有样的。”
“这是上一代去琼山考古的人画的。”我捏着那张发脆的纸,“可是疑点太多了,我们找到的两个,都没有被前人开发过的痕迹,但是这些仿品的相似度和这张画如果不是见过,想象力也太强了些。”
“这就是我要说的,那小子告诉我一个传说。”谢珀收了手机道,“这套凤冠和手镯曾经在北京古玩界掀起过不少风浪,在01年前后,这些东西就似乎就已经在琉璃厂一带出现了。”
“没有人说的清具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知道是北京古玩一霸赵焱麟在业内放出消息,如果有人能给他找到这一套东西,他就以自己产业的一半作为回报。”
“这些人的家当买下整个古玩街都绰绰有余,撑得慌。”我听说过这个赵焱麟的名号,七八十年代,基本都是他的势力,也许是接触这类东西多了,这个人也去世的比较早,去世之后,势力就分散了,不过现在大多数人提起他还是很敬畏。
“传言,当年琼山的考古有五个人。”他伸出了五个指头。
“不是传言,就是五个,现在就剩一个疯女人了。”我接道。
“别打岔。”谢珀瞪我一眼道,“只回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其他人都死在了山里,他们却带出了不少好东西,包括那套首饰。”
“开什么玩笑,我们去的时候,那里东西放的好好的。”我道,“江湖传言而已。”
“可是古玩市场上在赵焱麟放出话之后,凭空出现了一批做工大小甚至连花纹都一模一样的首饰,现在还散布在北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里。”谢珀没理我,,继续道,“这不可能是偶然,没有人能够根据四个字仿造出和古人理念一样的东西,所以只能是一种情况。”
谢珀又竖起了食指,“东西曾经被带出来过,然后出于某种原因又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至于梁庄王墓的金碑都很有可能是个幌子,骗我们再去一趟琼山的幌子。”
“设这么大套,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再对琼山再一次挖掘?这动机也太不纯了吧。”我道。
谢珀摇摇头,“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么做的目的。”
“东西挖出来之后,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变故。”谢珀道,“但是总部那帮人根本不想说什么,我们只能问一个人。”
“段沉已经疯了,不会回答什么的。”我挠挠头。
“呸,我说的是梁二郎。”
谢珀的逻辑,我们从琼山带出来的东西是真品,梁二郎见到之后的反应很大,能让一个老狐狸这么不淡定,一定有问题。
而要抓住老狐狸的尾巴,一定要靠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