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盗墓笔记九之终极之谜
作者:苗人 | 分类:游戏 | 字数:6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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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分道扬镳
伪盗墓笔记九之 终极之谜
开始我还以为是小花派他来的,谁知道梁子一见我就大声说:“不好了,刚才我们老板不知道为什么事儿和那位戴黑眼镜的爷们儿吵起来了,不由分说硬要跟他决斗,现在正拖死狗一样往楼顶上拽呢,那胖子让我过来找你们,赶快过去帮着劝一劝。”
我一听就明白是解语花嗔着瞎子打小报告,把我在杭州被囚禁的事透露给他师父,估计这是要修理黑眼镜,急忙招呼闷油瓶回去劝架。
闷油瓶没动地方,摇摇头说:“不用管了,瞎子不会有什么危险。”言下之意对黑眼镜的身手颇有把握,并没将小花放在眼里。
梁子一听差点蹦起来,我赶紧说:“不是这个话,自家兄弟窝里反总不是好事儿,无论如何咱们不能袖手旁观。”
闷油瓶轻声说:“那你上去看看吧,我在这里等着。”这种情况下我也顾不上多讲了,只好嘱咐他老老实实待着,不要一个人乱跑,见闷油瓶点头,就急急忙忙跟梁子回去了。
从大厦顶楼到天台有段楼梯需要步行,我和梁子出了电梯就以最快速度往上疾奔,跑到一半路就听见上面叮叮当当的砍杀声响成一片。
等我们俩气喘吁吁冲到屋顶平台,第一回合已经结束了,黑花二人相隔五六米远面对面站着,手里各擎一口单刀,正拉开架势准备再次交手。
胖子双臂平举站在俩人中间,像裁判一般有模有样的竖起手掌示意暂停。
我看着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们两个混蛋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哥到现在饭还没吃上一口呢,你们就不能消停一点儿?”
黑眼镜冲我一笑,用刀尖指指小花说是他非要动手的。
我一听又瞪小花,小花笑道:“你瞎担心什么?他是刀神的弟子,没那么容易被我杀了,切磋一下而已,最多割只耳朵下来,又死不了的,你安心回去照应你家老张吧。”
我说:“你奶奶的,刀神自己就在楼下坐着没事干,你想显本事直接去砍他好了,反正你这邪火不就是冲他发的么,非要折腾我跑一趟你才舒服?”胖子一听哈哈大笑。
我埋怨他道:“你怎么说也是老大哥,别人打架不劝也就算了,竟然跟着起哄,怎么还当起裁判来了?”
胖子瞪眼道:“屁话,你小子就是不懂好赖!我不当裁判,让他们俩个随便一通乱砍,这会子不杀的头破血流才怪!”
我赶紧说:“那是我错怪好人了,你能不能再帮个忙,把这死瞎子弄走,随便拉到哪儿去先奸后杀,别让我再看见他。”
胖子一听又笑起来,咂咂嘴道:“哎呀,可惜这小黑是个公的,你胖爷我不好那口,不过我可以先把他带走,省得在这儿讨人嫌。”说着冲黑眼镜勾勾手,黑眼镜倒很听话,收起刀乖乖跟胖子下楼去了。
黑瞎子刚一离开,小花那股飞扬跋扈的嚣张表情就立刻不见了,把砍刀随便往地下一丢,走到半人高的女儿墙边侧身坐下,长长叹了口气,漫无目的的眺望着远处,眉梢眼角之间尽是落寞。
我知道他是因为黑眼镜的背叛而伤心,就劝道:“瞎子是个大嘴巴,我和小哥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是他胡扯出来的,这小子对你绝没有恶意,就是想给自己找乐儿,你晚上还要扮戏,趁早下去歇歇,别再为这些事烦心了。”
小花摇摇头说:“我不要紧,你们几个先回去休息,晚上八点钟开戏,到时候我派车去接你们。”
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对他说:“别跟瞎子一般见识,你们俩都是我兄弟,火拼起来我还真不知道应该帮谁呢。”
小花看我一眼说:“那混蛋平时得空就甜言蜜语讨小爷喜欢,关键时刻总当叛徒,难道不应该给他一点教训?”
我说:“你一次一次的算计我,老子可都没打算教训你呢!”
解语花微微一笑说:“算你吴大当家的宽宏大量,其实我对你也没有恶意,是你们家老闷多想了。”
我盯着他说:“小哥是担心你扰乱终极行动的步骤,那件事牵涉到很多人安危,你就算有不同意见也得一切听老大的,只有他才能解决终极的麻烦,这点你也明白吧?”
解语花叹口气说:“我当然明白,你先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只得告辞下楼,胖子他们正在面包车里等我,司机是解家一名伙计,仍旧把我们送回小花的住处,言明晚上过来接我们看戏。
等那伙计一走,闷油瓶马上叫大家收拾行李,自己也匆匆忙忙脱去扎眼的白色西装,换上平时那套黑不溜秋的破行头,让我查查有没有当天去东北的火车票。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是来拜寿的,连戏都还没看,总不能不打招呼就这么走了吧?黑眼镜在旁边连连点头。
老鬼张替闷油瓶解释说:“终极行动容不得旁生枝节,姓解那小子有太多疑点说不清楚,这次行动他最好不参加,我们也不方便再住他家,所以应该马上走人。”
我一听急忙跟他们解释小花并无歹意,把他想探洞寻宝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又问老鬼张审问小孙的结果怎么样。
老鬼张咧嘴一笑说:“看样他们俩倒真不是一伙的,不过山洞里的宝物是前几代终极主人花了许多心血特意从民间搜罗回来的,都是些引起过血腥杀戮的不祥之物,不宜再次流回外界,你们就不要再打那些东西的主意了。”
忽然又冲我笑道:“不让那小子参加对你也有好处,我们人手不够,他空出来的位置你可以顶替。”
我一听可以参加行动,立刻很卑劣的把嘴闭上了,黑眼镜有点失望,长长的叹了口气。
闷油瓶一边打点行李一边问胖子:“琉璃孙的事谈好没有?”
胖子呵呵笑道:“全都谈妥了,这样的大好机会胖爷怎么会不充分利用,那小孙保证以后不会再找我们麻烦。我说小哥,咱们这是准备上哪儿去啊?”
闷油瓶说:“反正也没剩几天了,大家提前上山吧。”随即又叫黑眼镜秘密召几名可靠的手下过来帮忙。
我看大伙意见一致,就上网搜了一下,告诉他们两个多小时以后有趟始发车离开京城,现在还有票出售。
闷油瓶立刻招呼我们出门,这时一直在窗前探头探脑的老鬼张却说不行,楼门口有两个人转来转去好长时间了,多半是那小解放出来监视我们的眼线。
胖子一听蹦起来就要去收拾那俩人,闷油瓶急忙拉住他,蹙起眉头向楼下瞄了一眼,说由他负责料理,我以为他要下去动手,谁知道那家伙一转身又回屋了。
过了几分钟,一个穿着水磨七分裤和迷彩背心的半大男孩背着包从里边出来,瘦瘦长长的胳膊腿都露在外面,冷眼一看只有十七八岁模样,老气横秋的吩咐我们十分钟以后再下楼,我仔细一看居然是闷油瓶,气的差点笑出来。
闷油瓶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个橡皮圈,将一头长发扎了个寸把长的小马尾,像喇叭花一样在脑后撅撅着,额前垂着两绺乱蓬蓬的长刘海,看着就特别气人。
我忙问他这是要干什么,闷油瓶没理我,缩着肩膀踢踢踏踏的下楼去了,脚上居然夹着一双黑色人字拖。
胖子关上门呵呵笑起来,说这小哥看着老实,你们发现没发现,他其实特别热衷于角色扮演,哎呀,这要是没事干上横店去蹲坑,没准一不留神就像王宝强似的成大明星了。
我们几个都被他逗乐了,老鬼张一直看着墙上的挂钟计时,过了一会就说:“走吧。”几个人立刻拿起背包下楼,楼门口空空荡荡,闷油瓶和两个眼线都已经没了踪影。
我们趁这功夫到园区门前截了两部计程车,司机见还要等人就不耐烦起来,撇着京腔不住催促。
胖子瞪眼正要发作,忽见闷油瓶一路小跑的从院里赶出来上了车。
车子一前一后发动向火车站驶去,闷油瓶始终默默望着窗外,路过一座小桥时忽然挥手把一件亮晶晶的东西丢出车窗,扑通一声落进河里。 胖子眼尖,认出是解语花那部iphone4s,叹口气说:“真他娘的败家,五千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我知道闷油瓶是担心解语花追踪到我们,于是掏出自己的备用手机准备给他。
这款手机是我一次逛街时买的,是具有防水防震功能的户外品牌。
那天导购小姐正在促销,拿着手机从一人高的距离往地下扔,捡起来又塞进泡着热茶的杯子里,取出来甩一甩照样打电话,我当场惊艳,掏钱买了一部。
我正想把手机的功能演示给闷油瓶,他却不声不响伸出冰凉的爪子拿过去塞进自己兜里。
计程车司机是个标准的北京爷们儿,看着闷油瓶的做派不顺眼,忍不住大声唠叨起来:说现在的孩子就是惯得不像样,老家儿在外面头拱地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简直没天理,一边说还一边拿眼睛斜闷油瓶。
闷油瓶根本不想理他,干脆把脑门顶在我肩膀上打起瞌睡。
我楞了一下才回过味来,敢情这是把我当成闷油瓶他爹了,心说你狗日的什么眼神啊,老子真有那么老么?
瞧这烈焰红唇!虽然全家人对老苗嗤之以鼻,俺还是坚持训鸡,数月后初见成效,父母兄姐看着鸡群傍晚按大小个排成一队走过院子,秋毫无犯的经过厨房进入后院归巢,第二天一早又在老苗指令下出巢,纷纷叹为观止。俺还给鸡们起了名,最听话的叫好鸡,一只膘肥体壮最会抢食的叫大胖鸡,尖嘴猴腮、常去葡萄架挖蚯蚓的鸡叫小泥嘴,最淘气的叫猴三,一个最受欺负的独眼小鸡叫啾啾。因为那时俺还不识字,所以名字起得很烂,常被兄姐引为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