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蜃仙那些年
作者:爱兰中尉 | 分类:游戏 | 字数:3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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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尸与花_第25章 大力也疯过
我们见老板栽了出去,正惊愕,大明在旁边却噗哧一声笑了,说,这个老弟,真是太会配合人。
大力说,他、他这是掉下去了吧?
红波说,还用问么,肯定掉下去了啊!说着起身跑过去,我也跟着去看,这时候老板的两个帮手已经趴在天台的挡沿上对下面吆喝,说阿东?阿东?你没有事吧?
我来到近前一看,万幸,他只是掉在了下面的阳台上,正抚着胸口呼哧呼哧喘粗气,听见有人喊他,抬头一笑,说真是好吓人啊,刚才不知道怎么了,闻见一股怪味,就眼前发黑哈哈。说着,他扶着阳台的栏杆站起身,我们也松了一口气,正说让他从里面楼梯上来,他忽然伸手往楼下一指,说,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下看,不料他却身子一歪,又跳了下去,睁眼看着他衣服兜着风,飘呼呼地坠落地面,砰一声摔了个血溅五步。
众人都傻眼了,他的那俩小帮手更是吓得呜呜乱叫,说这这这,这可怎么办。
大明低声骂了一句,突然一扯我的衣服,说,周老弟,咱们下去看看他到底咋回事!边说,他扭头就下楼,我们跟着他也跑下去,来到老板的坠落点时,不远处已经聚了一堆人,对着尸体指指点点,其中竟还有那个黑女人阿诗。
阿诗看见我们,快步走了过来,问这是怎么了。我说我们哪儿知道啊,请他装摄像头,谁知道他装着装着就跳楼了。阿诗一听,脸色突然变得很复杂,对我们说她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扭头就走,走了没多远,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对我们招手。
我不太明白她啥意思,但看样子是想让我们过去,便走到她面前,问,咋了?
阿诗四下瞅瞅,压低声音说,我有事同你们讲,这里不方便,跟我来。
一边说,她扭头走进了路对面的胡同里,我们急忙跟上。
这个胡同虽然位于荔园宾馆的大门对面,但却颇有些年头了,胡同里的房子看着至少得是民国时候的,有的被翻新仍在使用,有的被贴上了历史建筑的标签保护起来了,有的已经倒塌,残垣断壁杂草丛生。她进到互通后,又进了一个杂草丛生的院子。
我们跟着她来到里面,我四下打量了一番,说,干啥?
阿诗从兜
里掏出一包爆珠万宝路,自己点一根,咬着下嘴唇说,那个人,也是自己跳楼的?
大明说,是啊,咋了美女?
阿诗说,我爹地就是跳楼的。
我说,这个我们知道,没关系的,再找个按摄像头的就是了。
这时,红波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地说,美女吓着了吧?你抽的这是啥烟啊,给哥哥也来一根呗?
阿诗瞪着他,掏出烟递给他一根,又帮他点上,说,你们知道我爹地这次为什么回来么?
我说,这个……好像是因为这边闹鬼吧?
阿诗点点头,低声说,你们什么都知道……其实、其实他回来还有个原因,我伯伯找到了,带他去香港看病。
大明说,你伯伯是谁?
他一问,阿诗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很快又稳住了,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得,说,其实不是亲伯伯,是九目叔的大哥,他们家里兄弟三个,前段时间……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复杂的。
我一听他说九目叔什么的,顿时想起温九眉家里的那档子事,问,你是说,你九眉伯伯回来了对吧?
阿诗一愣,说,这你也知道?
我说,我以前租他们家的房,那个去世的老头就在我隔壁,跟他聊天,大概知道一些。
阿诗说,哦……原来是这样,他,把他的事情也告诉你了?
我说,什么事情?
阿诗说,大家一直都以为是……走丢的是那个有问题的九耳伯,谁知道原来是九眉伯。
我嘴上答应着,心想,那个偷我钱的乞丐回来了?这事儿跟老头跳楼有啥关系?
大明和大力他们不明就里,七嘴八舌地问阿诗到底想说啥,是不是你那个什么伯伯烦你爹地太有钱,想害了他分家产?
阿诗连连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我跟他们家里没有那么近的,我爷爷和他们的爸爸是堂兄弟,早就不怎么来往了,我是说,九耳伯伯和九眉伯伯他们两个,很怪的。
红波说,哦……原来是这样,那什么,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回头再聊。说着,我们扭头就准备走,阿诗急忙说,等一下等一下!
大力说,美女你能不能痛快点?那边跳楼的事儿我们还得去处理呢!
阿诗说,嗯嗯,好的,我是怕你们有危险,要不……我把钱退给你们,你们去找别的地方好么?
大明一听,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我们不怕的,这个事情,只是巧合,你们南方人也忒迷信了。说着又要走,阿诗上前拉住他的手,说,不是的不是的,哎呀雷母鸡道啦,这个事情,真的很奇怪的!九耳伯伯死了之后,九眉伯伯突然就回来了,一直说九耳伯伯迷了他的心,让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也记不清自己叫什么,说要把九耳伯伯的骨灰……骨灰吃了才能好。
她说着,语调便低了下来,我一听,不禁有点稀奇,说,这是真的?你可不要乱讲!
阿诗说,是真的,大家都说九眉伯伯害了精神病,你们大陆这边又没有合格的精神科医生,所以让我爹地来带他去香港看病。
大力一听,顿时梗了梗脖子,说,美女你这话,我却要与你抬上一杠,我们大陆怎么就没有合格的精神科医生了?敢情就你们香港好啊?
阿诗说,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哎呀你们大陆这边,只有北.京有合格的心理医生,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啊。
大力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也没了底气,嘴上却仍是不服,说,这个……这个事情却也未必,话说我前几年吧,就疯过一段时间,天天不知道自己姓啥,连咋说话都忘了,就在咱们这儿,随便一个诊所看了看,吃了几天药,跟我唠了唠嗑,唉妈,马上就好了,你说我们这里没有合格的心理医生,此言差矣。
红波说,啥?你前几年还疯过?为啥我没听说过?
大力说,这种事能随便往外说么?这事儿就奎哥和邦哥知道,还是奎哥开车把我带到诊所的,这能有假么?因为我当时连自己姓啥都弄不明白了啊,不会走路嘛。
红波说,切,就他俩不在了,你便说他们知道,敢不敢换个人?
大力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阿诗说,哦,可能我回来的时间太少吧,那个,我爹地脾气很坏,回来看九耳伯伯时候,他们吵了几句,九耳伯伯就咒我爹地,说马上就让他跳楼……
我正心不在焉四下看这个院子的烂砖瓦,她此言一出,我顿时心里一抽,说,你、你说的这是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