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殒
作者:塞上 | 分类:游戏 | 字数: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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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失落
【滚动更新,今日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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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15号张福筹来到自己家里作客,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五天了,尚菲萍的心里始终挂念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尚菲萍想给他打电话,但是又不敢打,他怕张福筹还是以那种口气和她讲话“我不是对你说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吗”尚菲萍的心变得脆弱起来,常常在晚上流出眼泪。
她不明白张福筹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开心和快乐,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心花怒放,可是笑着笑着就突然来个大转弯,究竟是什么让他改变态度?是自己配不上他,还是嫌我家境不好?那个时候,尚菲萍还不知道妈妈隐藏多年的秘密,可是张福筹就更不知道她的身世了,再说那是自己的混蛋父亲尉迟孤清的错误,是他欺骗了妈妈,妈妈是无辜的,自己也是无辜的。
19日晚上,尚菲萍到孙敏家里去了,他主要想了解一下张福筹最近的状况。
孙敏也不明白张福筹为啥变得这么快,最初是张福筹叫孙敏打听尚菲萍情况的,可是他们两个仅仅好了几天,张福筹就开始回避尚菲萍了。
尚菲萍问孙敏:“孙哥,你知道张福筹住在哪里吗?”
“我知道。”
“他和他的爸爸妈妈一起住吗?”
“没有。”
“那他的爸爸妈妈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从来不讲他家里的事情,尤其是他的爸爸妈妈。我也没有见过他的爸爸妈妈。”
尚菲萍听到这里觉得很难受,她想象张福筹可能和自己一样,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历史。她又问孙敏:“孙哥,你看他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好了?”
孙敏说:“不可能,自从我认识他以来,只见他和你来往过,除你之外他没有交往过任何女孩。”
“那你说他喜欢我吗?”
“我敢说,他特别喜欢你,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他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笑。”
尚菲萍问:“孙哥,他最近都忙些什么?”
“他最近几天很奇怪,脸色阴沉、眼光呆滞,很少说话,经常往医院跑?”
“往医院跑?去看谁,哪个医院?”
“去看一个叫何夫晓的人,可能是二院吧。”
“何夫晓是他的什么人?”
“这个……我说不清楚。”
尚菲萍从孙敏家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还不到8点钟,她心里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怎么也摸不透。突然她想到了孙敏讲的何夫晓。你张福筹不开口说话,我去找别人,自然能够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接近你。
尚菲萍在决定之后,马上奔二院而去。
尚菲萍在住院部查到了何夫晓的病房,就急急忙忙地来到病房前,他见病房的门关着,就轻轻的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请进。”
尚菲萍推门进去,床上倒着一个男人,床边有一个女人正在起身。
尚菲萍客气地对床上的男人问了一句:“请问,你是何夫晓何叔叔吗?”
何夫晓正在看报,见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找他,他不知何故,就应道:“我是何夫晓,请问你是——”
尚菲萍将一袋水果交给了何夫晓的妻子曲慧慧,曲慧慧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我叫尚菲萍,我想和您打听一个人?”
“谁?”
“张福筹。”
“你打听他做什么?”
“其实我不是打听他,是这么回事,上个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下班的时候被一个强盗抢去了背包,他帮我去追击强盗,结果摔倒了扭了脚,在医院住了5天,他出院后为了帮我找到那个强盗,就去找我了,结果还是他请我吃了一顿饭,我不好意思,就在15号又请他吃了一顿饭。然后我说要去他家看看伯父伯母,他说什么也不告诉我伯父伯母的住处。没有办法,我就通过朋友找到您了,您看您能否告诉我他的爸爸妈妈住在哪里?”
何夫晓听完之后,马上黯然神伤,他低声地说道:“他的爸爸妈妈不再了?”
“不再了?为什么?”尚菲萍非常吃惊,心里也极为难过。
何夫晓说:“十二年前的一天晚上,有三个黑衣蒙面人到他家里抢劫,临走放了一把大火,把他的妈妈当场烧死,他的爸爸烧成重伤,他因为有爸爸保护受了点轻伤,只是头顶上烧得很重,少了一大片头发,他的爸爸后来在医院去世了。”
尚菲萍听到是十二年前的大火,突然想起妈妈在15号给她讲的事情,她觉得两个人讲的事情可能是一回事,就急忙说道:“可是,那个被抢的人家不是姓罗吗?”
“对,是姓罗,张福筹本来姓罗,他叫罗士均,他爸爸叫罗萧峰,张福筹那年十岁,他爸爸死后,他就去了大旗镇的姑姑家,并且改了名字。”
“他为什么要改名?”
“为了复仇——他认为是我、尉迟孤清和毕湘林干的。”
尚菲萍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张福筹是为了复仇才变得冷酷无情。尚菲萍同时也搞清楚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张福筹的仇人可能是她母亲昔日的熟人。
尚菲萍在谢过何夫晓之后,心急火燎地跑回家中,把在医院里打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妈妈。
尚菲萍的妈妈辛素莲在听完尚菲萍的讲述之后,长时间站在那里,足足有十来分钟没有讲话。
尚菲萍看见妈妈的表情,就确认了自己的判断,十二年前在罗萧峰家抢劫防火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妈妈昔日的熟人。尚菲萍的心几乎都碎了。
尚菲萍瞧瞧妈妈,见她已经泪流满面,就用呜咽的声音轻声劝道:“妈妈,您不要难过了,这不能怪您,可能是那个尉迟孤清这个流氓、恶棍惹的祸。”说完尚菲萍放声痛苦起来。
见女儿流下了悲痛和伤心的泪水,辛素莲用双手楼过尚菲萍,悲泣地说:“孩子,我们母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