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人为语
作者:南歌公子 | 分类:游戏 | 字数:2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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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诡异的照片
什么?她说要和我一起睡!
唉我去的!行啊,这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弄的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雪野丽,又看了看呂婉歌,再看看崔西雨,再看看雪野丽,这居然是真的!
我这才在惊喜之中缓过神来,我尽量压制自己猥琐的喜悦,拉了拉雪野丽,煞有其事的说:“唉,还真有点困了,不知道明天还有什么事等着我们呢,我看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身后传来一声轻哼,我能听出来是呂婉歌的声音,我有点纳闷,她这哼声里包含了怎样的意义?
我也回应了她一下,但我却不是和她说话的,我在她身上上下左右各三路的打量了一番,然后把目光落到了她旁边的崔西雨身上,我说:“崔哥,你晚上要是不老实,明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崔西雨是个非常内向的家伙,听到我这样的调侃他也没说什么,反倒是是呂婉歌觉得面子挂不住了,在背后咬牙切齿的骂了我一句,不过我也没多管这些,说了一句晚安,就关上房间的门与他们就此隔绝。
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要做的是心急火燎的脱衣服闭灯上床缠绵的销魂之事?
我告诉你,那样想 你就真的是太小瞧我了。
我没有脱衣服,也没有闭灯,我很了解雪野丽这个人,她是个绝对不会把性放在大事之前的人,我看着她,笑了笑说:“看来你要说的事情八成是和我有很大的关系的了。”
她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也就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她点了点头:“你猜的倒是没错,不过我也说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吧。”
我皱了皱眉,有点不明白她说自己说不明白是什么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当她把她说的东西拿出来之后,我顿时就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了。
那是一张照片,而且是一张很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灰蒙蒙的,黑白灰三个颜色的区分并不是特别的清晰,这样是在高考的素描考试上,估计连七十分都得不了,看着这样的一张照片,我确实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我问雪野丽:“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雪野丽说:“你再仔细看看。”
我是个学美术的,所以在看画的大效果的时候我有个职业习惯,就是把眼睛眯起来看,这样子的目的是可以打散自己在某一区域的注意力,从而把注意力放在画的整体画面之上。
我眯起了眼睛,看了一下,又歪着头看了一下,我突然一惊,我靠,这不是真的吧?
见我表情变的惊慌起来,雪野丽说道:“你看明白了吧?这个人你怎么解释?”
照片上的图像有些模糊,但是就在我刚刚眯起眼睛一看,我惊奇的发现,这上面的那个人竟然又有八分像是我自己!
可是,那怎么可能会是我呢?
照片中的我表现非常的奇特,甚至可以说是诡异,我跪在地上,似乎是在无比惊恐的跪拜着什么,由于照片的问题,我也实在是看不清楚,但从阴影部分来看,那似乎是一根斜着的棍子,但具体是不是我也说不明白。
真他妈的奇怪,这绝对不是我啊!
我摇了摇头,用有些激动的语气对她说:“这不是我,我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也没去过这样的地方。”
见我有些激动,雪野丽说:“你别着急,我又没说这个是你,只不过,这个人非常像是你,你也知道,这世界很可能并不只有一个你,所以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到底是不是你?如果不是,这也没什么关系。”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稍稍平静一些,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照片里的人,我还有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于是我就问雪野丽说:“你这照片是从哪儿翻出来的啊?看着破旧的程度,怎么也得是十年前的了,我那时候海上小学呢,这当然不是我了。”
雪野丽说:“这照片不是我找出来的,是一个人给我的。”
“是不是一个女人?”我感觉应该不会是别人了,一直以来围绕在我们身边的影子也就只有她了。
我没想到的是雪野丽居然摇了摇头,她说:“不是,是一个男人,你也别问是谁了?我也不知道。”
男人?
怎么又出来个男人?
说真的,我确实想问问那个男人是谁?但是她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必要再问下去了。
我点了点头,下床把灯关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我想也没用,那还不如去享受这一晚难得的没人在怀的安逸睡眠了。
说来也奇怪,如果是平时,遇到这样一个纠结的问题,我十有八九是睡不着的,但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因为身旁还躺着一个女人的关系,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想,居然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一夜无梦,也不知道这个夜为什么感觉是这么短暂?
叫醒我的不是雪野丽,也不是呂婉歌和崔西雨,而是“嗡”的一声之后,突然响起的奇怪声音。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啊……”
这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睡觉很轻,和狗差不多,有一点的动静就能醒过来,被这销魂的歌声一震,我立马就跟过电了似的坐了起来,雪野丽带着一脸没睡醒的困意,眼睛都没睁开的用手来回摸着什么,最后终于是在枕头底下摸到了手机。
我叹了口气,实在无法把她这个性感干练的中日混血女人和白素贞这样的女人重叠在一起,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首连我就觉得落后的歌曲当铃声呢?
只见她缓慢的把手机拿到自己的脸前边,然后像是拼劲自己所有的小宇宙似的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你帮我接一下。”这是她说的唯一的一句话,一秒以后,她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就跟突然断气的人似的耷拉在了床上。
秒睡了?
我心中苦笑,先是呂婉歌,后又是她,这女人怎么一到晚上就都和平时给人的印象那么不一样呢?
我拿起她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写着的名字是杨歌,我知道,这一晚,可能是我们最后的一个也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