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小媳妇翻身记
作者:枫叶飘舞 | 分类:穿越 | 字数:7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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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风起云涌_193、计谋1:柳暗花明
大秦氏和小秦氏的身手都相当了得,她们本来就是乔家暗地里培养的死士、暗卫,这一点乔五虽为明说,柳兰芷却是也知道,只是不知这两个鸡皮鹤发的老妪其实就是当年谋害主母张静姝的那两个婢女蔓菁和香芹而已。乔五也故意隐瞒此事,故此,柳兰芷一直以为是两个有身手的老妪而已,却没想到二人早和自己有渊源的。
化名为大秦氏和小秦氏的老妪听得柳兰芷的吩咐,都觉得欣喜异常,夏王妃终于肯用她们了,那是不是她们从主子乔五那里拿回恢复青春美丽的解药也快了?姐妹二人一点也不喜欢突然从身材窈窕,肌肤润泽的美婵娟眨眼间变为弯腰缩背、鸡皮鹤发的老太婆,所以,来到这个相府之后就天天盼着能领到差事,如今王妃让她们去打探逃出去的路线,她们求之不得哪!于是果然两个老妪臂弯里一个挂了一个菜篮子,一个提着一个小蓝布包袱,颤颤巍巍地出了后门。相府后门守门的老仆,年迈了,看看不是相爷吩咐的那慕枫院里紧要的大丫头、小丫头的,也就是两个粗使婆子,所以无所谓地看了一眼就放行了。
两个婆子外出探路不提。
却说,自从那日刁氏大闹慕枫院之后,焦仲卿觉得讪讪的,好几日虽然很渴望见到阿芝母子,可是一直压抑着自己,更何况,这几日也着实忙,昨日收到的八百里加急,让他几乎吐血,自己想来倚重的飞将军陈洛,竟然叛军投敌,降了乔五那个混蛋,气得他当时一拳头就捶在梨花木的案子上了,梨花木坚硬非常,自己的手腕如今却肿胀得如一个大包子一般,他觉得懊丧极了。
边关告急,内忧外困交织在一起,北方因为连年动荡不安,土地荒芜,十室九空,如今国库穷得叮当响,打仗是烧银子啊,没有粮草怎么能动兵马?从这一点看,他有点理解陈洛,陈洛爱兵如子,据说,那个磨盘城之所以陷落,就是因为乔五围而不打,生生把一个城困成了死城,加上自己这方面救兵因为风雪等缘故,后援缓慢,所以,陈洛降了乔五!唉!心痛哪!磨盘城一失,冀州这边就兵败如山倒,阳关、月关等十几个关隘守备薄弱,很快就给乔五一一攻破了,如今乔五带领的大夏军队隔着晋州稳稳与京都所在的冀州相对峙,幸好,晋州如今的太守是侯三夫妇,原来嘛是乔五原配妻子张氏的姐姐姐夫,如今那个侯三娘子,也就是张静敏对乔五恨之入骨呢!说自己的妹子静姝死得不明不白,据说遗下的一对双生女儿妖妖娆娆如今又不知下落,所以,张静敏如今恨乔五恨得牙痒痒,这正是焦仲卿所乐见的。
现如今,焦仲卿恨不得天上砸下银元宝,这样才能解目前的困局。他对着残灯长吁短叹,几个幕僚也都熬了一个通宵,个个眼睛里布满红丝,眼袋都是黑黑的,可是皆是一筹莫展,毕竟说一千道一万,银钱却是硬通货,没有银子真的是寸步难行。正在此时,资格最老的杨太傅嘟囔了一句:“要是能真的有中州皇后的宝藏就好了!”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焦仲卿好似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睛一亮,浑然忘记了包扎得厚厚的熊掌,用力一怕桌子:“妙极!”随即却是痛苦的一声闷哼,众人想笑不敢笑,看着宰相大人脸上有悲有喜的表情,很是体谅,不约而同都垂下了眼眸。
“快点,去驿馆把秦侧妃请来!”焦仲卿高兴得要发狂似的,“我怎么能忘记了,江东王还送了我这么一个宝贝呢!”
众人不解,只有杨太傅和几个亲密的心腹知道相爷那话的意思。相爷此去南下,虽然耽误的时间长,但是收获还是很可观的,江南富庶,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运来了很多的稻米,这还是很让人振奋的,虽然,这些官员连稻米的影子都没见,直接拉到晋州去了,一时晋州那边兵精粮足,倒是让乔五惊讶了许多,只是也不过支持了十几日而已,军卒们吃不上饭了,就开始闹事,侯三怕士兵出现哗变,那加急的文书也来了几遍了。所以焦仲卿忧心忡忡。如今杨太傅猛地提起中州皇后的宝藏,焦仲卿立马想到了秦罗敷,这个女人转圜了几个男人,却依然毫发无伤,其实就是因为她手里有当初六王爷的什么秘密啥的,江东王很不喜欢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可是又撬不开她的嘴,所以就送了一个顺水的人情给自己,那个,当然其中还有江东王妃的功劳,女人嘛,在后院斗得鸡飞狗跳的,估计江东王也烦了,把秦罗敷这个残花败柳半卖半送的,推给了自己。这个女人也不是安分的,她在驿馆里住着,居然也会唆使这老夫人刁氏大闹相府,也是个有心计的。
天蒙蒙亮,秦罗敷被带进了相府的府邸前,婆子掀起轿帘,她扭扭捏捏下了青呢小轿,看着相府门前依旧是那对石狮子,,她微微踌躇了一下子,然后昂首挺胸迈向了正门。
一个衣帽周正的小厮拦住了她,正色道:“娘娘,请走侧门!”
“什么?我当初当侍妾时是从侧门进的,如今贵为江东王妃,却还要走侧门?”秦罗敷拧起修得长长的眉毛,一脸的质疑。
“这——”小厮一时语塞,平管家只说今日这个什么娘娘要走侧门,所以正门不开的,其实相府的正门一年也没开几次,当然那个容貌秀美的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进府时,大开正门,宰相亲自迎接的,那是殊荣,不是每个人都有此等待遇。目前这个什么娘娘么?小厮一时举棋不定,害怕真的一时不慎,得罪了客人!
秦罗敷看他那个缩头缩脑的样子,更加生气,嚷道:“就是你家相爷再尊贵,也比不过王爷吧!”
谁知那个小厮“哼”了一声,“如今京都里的王爷们都看着相爷的脸色行事,你说谁尊贵?”
秦罗敷倒是一愣,立马明白过来,如今汉皇室衰微,皇位还在那里悬着呢,刘家的天下能不能保住还是个未知数,那些皇亲贵族如今也在观望,却是不敢得罪这个野心勃勃的焦相,如今江北的权势都是焦相大权
在握,他就是想当皇帝,也不是不可能的。想明白这一点,秦罗敷那骄傲的姿态略略思索,对着小厮不敢那么张狂了,
秦罗敷的人在相府门前墨迹,却是让在里面等着的人着急,焦平被打发出来瞧瞧,却一眼瞧见了秦罗敷伫立在正门那里,白眉赤眼地教训小厮。他眼睛微微一眯,走了上去。
小厮给秦罗敷句句逼问,实在是满头冒汗,正想开溜,一抬眼见平管家来了,顿时喜悦了,对着平管家道:“管家大人,这个娘娘想走正门?”
“嗯?”焦平迷惑地看看秦罗敷:“侧妃娘娘,你要走侧门啊!”
“凭什么?”秦罗敷挑挑眉毛。
“因为你是侧妃啊!”焦平笑着道。
“侧妃就走侧门?我没听说过!”秦罗敷显然以为焦平是歧视她,很是生气。
“《大汉中州皇后后宫女戒》中提过的!”焦平说得不瘟不火,秦罗敷自己居然一下子领悟道了,顿时狼狈得不成样子。
她灰溜溜地走进了侧门,进了相府。
那个刚才挨训斥的小厮,用很崇拜的眼光看着焦平管家:“平管家,您真有学问!”
“那是!”焦平昂首挺胸地也从侧门回府,一脸的笑意。其实他哪里懂得什么《后宫女戒》?是二少奶奶,不,那个乔夫人的缘故。乔夫人被相爷软禁了起来,着实憋闷,所以,找到他要带一些书回去,他请示了相爷,相爷觉得人家也的确憋闷,于是在皇宫的大书柜里找到了几本野史等供乔夫人消遣,这本很有特色的女戒很有让乔夫人喜欢呢!
还是几日前,焦平又给小公子送稀罕玩意儿,就看到乔夫人坐在西窗前,捧着一本书笑得前仰后合。和屋子里的丫头们说笑,却偏偏一扭脸看到了自己,于是起身道谢。语气生疏得很。
焦平不以为意,只是一本书罢了,有那么可笑吗?
却听得乔夫人那温婉的语气,娓娓道来:“这个中州皇后厉害,竟然在后宫也弄什么手守则,够苛刻的,也对哈,皇帝的贵妃其实也是小妾,”
几个丫头把头凑在一块儿,一起欣赏那本《宫廷女戒》
焦平把那些叽叽呱呱笑的丫头给瞥了一下子,整个相府,能听到笑声的,也许就慕枫院吧,相爷那里焦头烂额地忙碌着,开心的也就是乔夫人这边了。
焦平想起夫人的言语,不禁也弯了弯嘴角,夫人是这样说的,后宫里皇后是大老婆,其他嫔妃都是小老婆,依着《宫廷女戒》里所言,那些小老婆来,都是无权走正门的,真可怜!
焦平不知道柳兰芷感慨什么,脚下的步子却没停,还得赶紧回去复命,焦平明显加快了步子,走向了议事厅。
秦罗敷迈着婀娜的小碎步走进相府的议事厅时,抬眼向四处望去,除了主位上那个沉着脸,胡子拉碴、破衣烂衫的焦相外,还有一些老头子们,她都不认识。在驿馆待了十几天,待得无聊极了,而且,自己名为相爷邀请来京都的,其实是江东王和相爷之间某种交易的条件罢了,所以,她尽管很想领略帝都的春色,却是被拘于那个狭小的驿馆,出去不得,自是恼火。前几日,刁氏来访,她下了蛆,却没有下文,这几日在驿馆里待得几乎发狂了,终于相爷想起她来了,因此,她穿了繁复华丽的衣裙,头上却插了一枝黄澄澄金灿灿的粗簪子,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了相府。
那大红底色裙角缀着着金色迎春花的襦裙一进议事厅就扎了众人的眼,一干老头子、半老头子看着浓妆艳抹的秦罗敷,眼里有些不解。
焦仲卿懒得解释,只是神情冷淡地瞥了一眼,对着小厮道:“为秦侧妃搬一绣墩!”
小厮很快搬来了绣墩,秦罗敷对着众人微微福身,而后安坐。
这些幕僚们这才知道这就是江东王的那个神秘的侧妃,据说当时是从京都相府叛逃出去的,没想到如今已经是侧妃了!有些迂腐的老臣就要过来见礼,但是看看冷着一张脸的宰相大人,他们纵然年纪大了,也没有老眼昏花,宰相大人很鄙视的模样,因此他们缩缩脖子,没有再挪动脚步。
焦仲卿单刀直入:“秦侧妃,我从江南来时,江东王说你知道传说中的宝藏,可有此事?”
“这个……”秦罗敷看着满屋子的老头子们的眼光灼灼地看过来,有些慌张,一时语塞。
“嗯?!”焦仲卿有些不悦。
“是这样,相爷,”秦罗敷想起她在相府里的那些冷遇心怀怨恨,这个焦仲卿眼里就只有那个女人,看看如今他贵为相爷,没了皇室压在头上,其实也是一方霸主,怎么还是如此衣衫褴褛?她心里鄙夷,眼珠子却在乱转,打着主意拖延、遮掩。她语气突然一顿,看看那些竖起耳朵听的老头子们,娇笑道:“奴家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小侧妃,怎么会知道什么宝藏呢?只不过是谣传罢了!”
“秦罗敷!”焦仲卿阴沉的脸色似腊月里即将下暴风雪的天色,“你在江东王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本相不喜欢耍什么心计,也不想追究你原来叛逃相府的事情,你只要把那个筹码拿出来就好了!”
“哦?奴家在江东王那里说什么了?左不过是浓词艳曲,儿女情事罢了,怎么相爷对于奴家和江东王也得闺房私密之事也感兴趣吗?”秦罗敷拿出一方手帕来遮住嘴巴媚笑如丝。
一干子老臣都或多或少知道这个女子曾经为宰相大人的侍妾,一时大家的八卦心思都起了些,听完这个女子的一番话,话里话外似乎是相爷嫉妒吃醋的味道,难道相爷这么多年矢志不渝的,不是焦家老宅里那个疯癫的夫人而是眼前这个妖媚的女子?
焦仲卿的脸气得涨红了,却正好让众人遐想无边,原来,相爷也不是无情的,一直钟情的是人家江东王的侧妃呀!
焦仲卿好不容易压抑了自己的愤怒,微微冷笑道:“我对侧妃嫁
给谁,给谁唱小曲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宝藏的事情,这可是江东王臣服我冀州的条件,你可知道?”
秦罗敷眼睛里华彩连连,“是呀,奴家离开江南时,听我家王爷提起过,说是倘若奴家能帮着相爷觅得宝藏,王爷将许奴家正妃之位,如今这个正妃可是要废黜了呢!”
“你知道就好!”焦仲卿微微一笑,“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奴家还有一事相求,望相爷答应!”秦罗敷看着焦仲卿身上的破烂衣衫觉得碍眼。
“请说,只要本相爷能做到!”
“奴家从满堂红定制了一件上好的云锦袍子,隔几日店家会送给相爷!相爷如今也太清苦了些!望相爷笑纳!”秦罗敷笑嘻嘻地说。
那些老头子们都一愣,这个秦罗敷真敢说,相爷一直喜欢旧衣衫,听说原来没疯癫的相爷夫人的亲手缝制的,如今斯人已疯,无人肯缝制,相府里丫鬟婆子也有,针线上的人想必也不缺,但是相爷依旧喜欢那人的针线,想必用情极深吧!这个秦罗敷怎么能如此莽撞?
果然,刚刚焦仲卿那缓和了的脸色变得僵硬起来,他知道秦罗敷明白此种的内情,但是她这是什么意思?嘲笑他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禁不住愠怒了,“多谢侧妃娘娘美意,本相不敢领受,那满堂红的衣衫可是不便宜呢,本相节衣缩食为了大汉剿除匪乱,可不敢妄花银子!”
“呵呵,”秦罗敷依旧拿着帕子掩着嘴笑,“宰相大人忧国忧民,堪为天下人的表率,只是一件子衣裳罢了,代表的是奴家和江东王的一番心意,相爷,可不要因小失大哟!”她那水杏般的眸子滴溜溜地看着焦仲卿,有戏谑,也有几丝似乎暧昧的情意掺杂其中。
焦仲卿微微沉吟,那些老头子却觉得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都纷纷劝道:“相爷也着实清苦了些,既然是侧妃娘娘的一番美意,却之不恭,收下吧!”
焦仲卿嘴角微含讥讽:“也好,谢谢秦侧妃和江东王爷的美意!本相就收下了!”
秦罗敷这才眨巴眨巴眼睛,笑吟吟地从头上拔下了那枝金簪子,递了过去,“相爷请收下!”
“嗯?”焦仲卿不解,一枝金簪子送给自己,什么意思?这个秦罗敷有点倒三不着两了吧?又是送衣裳又是送送首饰的,她想干嘛?他没接,脸色有些阴沉。
“嘻嘻,相爷可不要后悔!”秦罗敷见焦仲卿不理会自己递过去的金步摇,她笑嘻嘻地撤回了手臂,却是把金簪子轻轻一旋,却是中空的,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纸团。她把纸团轻轻取出,笑道:“这个可就是王爷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焦仲卿斜着眼,看着她那故弄玄虚的模样,蹙眉,眼里的嫌恶一闪而过,这个秦罗敷依旧没什么长进,小时候是这个样子,喜欢弄些幺蛾子引人注目,如今还是这样,你直接取出不就得了?
早有侍卫过去接了纸团,呈给了焦仲卿。
焦仲卿展开一看,几乎气晕,这是什么东西?乌七八糟的?字不好好写,缺胳膊少腿的,还有一些是一些古怪的符号,这都是什么?藏宝图?
那些老头们见宰相大人皱眉,都好奇,等焦仲卿招呼大家传看时,大家都被这些鬼画符给弄晕了,其中那个杨太傅,眼睛已经花了,对着窗外的光,看了许久,才颤巍巍道:“这就是所谓的中州皇后的藏宝图?这些是什么意思?乱七八糟的?”
回答他的是静默。
秦罗敷有些赧然,卖弄了半天关子,自家王爷说冀州这边尽是些聪明老臣,所以带了这个藏宝图来求解,结果一样,大家都看不懂!这可是她的晋身之阶呢,怎么如今依旧是废纸一张,她有些怨恨当初的干爹六王爷来了。那个老不死的,在自己身上赚足了便宜,临行把这个劳什子交给自己,让自己给那个天杀的乔五送去,自己才没那么傻呢,结果带着它进了焦家门,以为可以换取一席之地,结果,焦仲卿根本就是嫌弃他,那老婆子刁氏又是那般贪婪的,拿着自己当粗使丫头使唤,哼,自己才不露珍宝呢,带着这个藏宝图寻机从焦家逃出来,顺便黑了他一下子,转而投进了江东王的怀抱,那个侧妃之位就是这个藏宝图换来的,只是江东王寻遍高人异士都破解不了其中的东西,时间久了,江东王对自己也冷淡了,再加上那个续弦的正妃挑拨,自己的日子在江南愈发艰难,幸好,焦仲卿掳到了柳兰芷母子,她也就随之北上了。如今卡在这里,让她何去何从?
“这就是当初你当六王爷义女时得到的好东西?”焦仲卿眼里有浓浓的讥讽,“不过是废纸一张罢了,谁能看得懂?”
话音刚落,听得外面焦平的声音:“相爷,小的有详情禀报。”
“进来说吧!”焦仲卿看到焦平,神情温和下来。
焦平低头紧走几步,来到相爷面前,低声道:“相爷,奴才发现了这个!”说罢摊开手心,露出一角残纸,上面却是明显的鬼画符!
焦仲卿立马瞪大了眼睛,捏住这个残纸片,握在手心里,脸色苍白。
那一干老头子不明就里,却不好细问,还是杨太傅看着相爷脸色难看,不由关心道:“相爷,可是出了大事?”
“哦,是家母的事情,唉!一言难尽哪!”焦仲卿拿话遮掩,表情里露出痛苦之色。
一干幕僚多少知道宰相大人有个粗鄙、不通情理的老娘,隔三岔五来相府大闹,于是也就都“哦哦”的点头,不再言语了,毕竟是宰相大人的家事不是?虽然京都里传言焦相不孝敬母亲,但是只是传言罢了,其中几个幕僚见过那个焦家老夫人,果然是蛮横不讲理,粗鄙得很,家里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秦罗敷却是微微怀疑,刁氏大闹之后,据说给赶回孔雀镇了,哪里又有事了?这个,其中有诈!她瞥着焦相爷惨白的面孔,此事说不定与后院的那个女人有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