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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9万

第一卷 北冥篇 第106章 我一生只认一人为师

书名: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字数:2062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5:50

天清云淡,艳阳当空。

苍羽学院院长与圣尊皆在比赛前到达会馆,只是院长仅仅匆忙的露了一面,连句话都没说就嫌麻烦,丢下这烂摊子给圣尊,自己跑去逍遥快活去了。

卿云歌半夜做贼,外面欢呼雀跃她却躲进了虚镜里面睡大觉,没有丁点身为北冥一员大将的意识,气得天阳长老在她门口絮絮叨叨讲了老半天道理。

卿云歌可没想那么多,白日睡足了,晚上才好去杨府偷东西。

房间内气息稍有异动,卿云歌立即出了虚镜,就见一个年过半百,衣衫不整的老头子,鬼鬼祟祟的从窗户爬了进来,她鼻子一个劲的在房间里嗅来嗅去,似乎在找东西,有点像一条变态了的狗——

“哎呦,吓死老宝宝了。”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间内,那张长了不少皱纹的脸镇定自若,手却自然地拍着胸口,就见他忽然往地上一坐,出口的话简直是恶霸,“你这小女娃在屋里怎么不吱个声,吓到我了,快赔钱!”

哈?

卿云歌觉得不可思议,擅闯女子房间他还理直气壮的让她赔钱,这比碰瓷还碰瓷,活生生的敲诈啊。

“这位老人家,你擅闯我的房间,被吓着也是你自找的,我没叫你赔钱已经不错了。”卿云歌面上松懈,心里沉思,眼前的人功夫深不可测,不可轻举妄动。

“我不管,你要是不赔钱,我叫喊人来,说你非礼我。”老头撒泼似的坐在地上,两条腿还不断在乱蹬,蹭着地板甩动双手,活像小孩子要不到糖吃满地打滚的情景。

卿云歌目瞪口呆,这人莫说是讲道理,根本就是不要脸的节奏。

卿云歌扶额,无语,“我虽然长得丑,但我不瞎好吗?”

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爷爷的人,控诉她非礼,哪根筋搭错了?

“你把你房间里最香的那样东西当做赔偿赔给我,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席地而坐的老头鼻子又是嗅了嗅,咽咽口水,自说自话的提要求。

卿云歌眨眼,细嗅房间内有何香味,空气中只弥漫着一种香味,错过早膳的她在房间里烤了鸡没吃完。

卿云歌起身,行至一个镂空的小柜橱前,刚把柜橱的门打开,一阵风飘来,再看时小柜橱里的半只鸡已经不见了,而她房间的桌子上一个老头盘腿而坐,双手抓着那半只鸡啃得津津有味,还不住点头。

“没错,就是这个香味。”

这人是属狗的吧,她都放在柜橱里了,还能闻着香味找来。

卿云歌默默关上柜橱,看着对方狼吞虎咽,好似饿了好些天的模样,并不多言。

期间,卿云歌只顾盘腿修炼,对那个老头只字不言,隐约感觉与这人扯上关系会很麻烦,她已经诸多事情缠身,不可再自找麻烦。

但有此想法的,仅仅是卿云歌而已。

老头啃完半只鸡,一脸意犹未尽地跳下桌子,窜到卿云歌面前,如一只等待主人投食的宠物般,“还有吗?”

“没了。”卿云歌继续闭目修炼,心里警戒着老头。

老头用衣袖擦擦嘴,站起身来,环顾房间,多管闲事的问道:“大家都在比赛,你怎么不去?”卿云歌不答,老头坐到凳子上,把脚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坐姿豪放,“看来你给我半只鸡的份上,我大发慈悲收你为徒吧。”

一直不为所动的卿云歌,这时幽幽睁开眼眸,眼神扫过着没个正行的老头,红唇轻启,认真说道:“我有师傅。”

“是谁?拉出来和老头比比,谁更有本事,谁才有资格当你师傅。”老头自信地抡起胳膊,摆起架势,要是卿云歌的师傅在面前,估计已经冲上去打起来了。

“输的人肯定是你。”卿云歌说得坚定,她师傅厉害到变态的地步。

老头肚量和食量成正比,只是有些泄气,退而求其次,一副要壮烈牺牲的神色,道:“那我勉为其难做你第二个师傅。”

卿云歌摇头,“我一生只认一人为师。”

无论她是白鹿还是卿云歌,她只认萧兮兮为师,再不会拜第二人为师傅。

“你走吧。”卿云歌冷淡出声,随即又闭上眼睛继续修炼。

见状,老头身动如风,快速来到卿云歌面前,二话不说抓起卿云歌的手,一掌拍在卿云歌手掌上,浑厚的斗气涌向她,随后老头强硬地把卿云歌转了一圈,双手在她后背啪啪几掌,打得卿云歌气血翻涌,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喷在床上。

当即,卿云歌脑袋里想的是,她一生只认一人为师,他要送她往生。

下一刻,卿云歌只觉脖颈刺痛,身体一软,倒在床铺上。

老头看着昏迷的人,随后视线落在锦被上,卿云歌喷出来的血呈紫黑色。

“小小年纪,焚冥之毒侵体。”老头把上卿云歌的脉搏,平稳的脉象中内里暗藏玄机,中毒少说已有五个年头,焚冥之毒极为阴邪,中毒者不出三个月便会爆体而亡,这丫头身中焚冥竟还活到至今,堪称奇迹。

卿云歌,当真是个有趣的女娃。

在卿云歌昏迷后,老头再次运功替卿云歌压制毒性,仅仅只能压制,无法逼出体内剧毒。

老头走后,沧凛自虚镜内出来。

白发清扬,长衫落地,一室昼亮,不抵他眉间一抹风情。

他坐在床边,望着昏迷的人儿,目光沉痛而心疼。

焚冥之毒,在妖域也是极少有,区区无极大陆怎会出现这等阴邪的毒药,而且还下在卿云歌身上。

是巧合,还是……

“云歌,对不起。”沧凛勾起卿云歌一缕青丝,放在唇边轻吻,手掌抚摸上她略显苍白的脸蛋,指腹在她眼角的伤疤上细细摩挲着。

面上的伤疤有淡去之时,心里的伤痕该如何抚平?

云歌,你会恨我吗?

云歌……

沧凛静静地守在床边,心思婉转纠结,墨玉般的双眼流淌着不舍与愧疚,空气变得凝重压抑,如同他内心荡起的涟漪,一曳一曳,不断扩散,难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