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磐之再生缘
作者:雨中阑珊 | 分类:穿越 | 字数:11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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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惩治恶人
林成星是相国林伟成的嫡孙。自小就深受其家中长辈的宠爱,尤其是相国夫人李氏更是对他宝贝得不得了,自小娇宠溺爱,有求必应,惯得他无法无天。成为京州城里臭名昭著的花花恶少。林成星整日里无所事事,不是带着一群家丁在街头纵马狂奔,就是跟一群纨绔子弟四处游荡在京州城的一些勾栏酒肆,做一些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事情。
起初也曾有人至相国府邸告状,希望相国府能够出面管一管林成星。但相国的大夫人李氏为人蛮狠不讲理,极其护短,且十分宠爱这个孙子,一些上门理论之人,均遭到她的呵责和辱骂。渐渐的再也无人敢去相国府邸自讨没趣,很多人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干脆严格约束自家子弟,不让他们与林成星混在一起,对其避而远之。
林成星见自己的行为不但没有人出面阻止,便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以至于,名声越来越臭。碍于相国林伟成的面子,受害人也只都只能忍气吞声,能躲便躲,绝不敢招惹他。正派之人是绝对不会与他为伍的,他身边聚集的都是些京州城里的恶少之流。这些人一旦聚集在一起,更是无法无天,干起恃强凌弱的事情来。
在王公贵族、士族权贵的眼里,林成星也许不过是个不学无术,被相国夫妇宠坏了小孩子,纨绔子弟。但是在京州的百姓们的眼里,林成星就是个无恶不作、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坏人,“丧门星”,凡是遇见他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百姓私下里打赌赌咒,都拿诸如此类“要是我编瞎话,就让我出门遇上丧门星!”甚至小孩子哭闹,不听话,家长都用“别哭了,当心丧门星把你抓去喂狗。”
这一刻,围观的京州百姓们见那依仗相国权势,时常恃强凌弱的林成星,这位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 “丧门星”当街被人不留情面的狠狠的揍了一顿,倒在地上,哭天抢地。不由得大喜过望,纷纷拍手叫好不已,“打的好!”“太好了!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们了!”
“得意楼”的掌柜见势不妙,急忙将店里的伙计指派出去,分头到相国府邸和京州府衙报信。
见宝宝命人将林成星和他的那些个家丁都捆绑起来,准备送交官府。一位年老长者颤巍巍的走了上前,看着宝宝劝说道,“这位公子,老朽劝你还是别去官府了。趁着现在官府衙役未到,您还是带人赶快走吧。一会官府来人,您就走不掉了……。官府非但不会管他们的事情,反而会向您问罪……”
“是呀,是呀。公子,这个丧门星可是相国的宝贝孙子,相国夫人一向护短,若是被相国府的人知道了,怕是不肯与您甘休……”一位读书人模样的中年文士也上前劝说。
“公子,您现在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给衙役抓到大牢里去,可是吃罪不起……。官府的人都偏帮着这丧门星,您要是上了公堂,怕是定要受到皮肉之苦……”围观的百姓怕宝宝一行人不知这丧门星的底细,遂将他们拉至一边,悄悄的将丧门星一伙人的真实身份告知,让他们趁官府还没有人来,早点逃命要紧。
林成星一向看到之人,要不就是逢迎巴结、拍马迎合他的人,要不就是不齿他的所作所为,但碍于他的身份,不得不敬而远之的人,却从来不曾遇见敢与他动手,且毫不留情之人。见自己随从的家丁全都被人拿下,捆绑了起来,他顿时傻了眼,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成星这会子听见围观的百姓纷纷劝说那领头打人的少年公子离开此地,不免有些嚣张起来,他大声叫道,“我可是相国大人的孙子,识相的就快点放开我,给我赔个不是,不然,绝对没有好果子给你们吃!”
罗庆上前狠狠的踢了林成星一脚,呵责道,“闭住你的狗嘴!该小心的的人应该是你们,出门不看黄历,居然敢惹上我们主子。嫌自个儿命大。”
另外一名侍卫也上前去踹了林成星一脚,骂道,“大胆狂徒,竟敢对当街刺杀我们家主子,简直就是目无王法!看我不踹死你!”
罗庆和那侍卫的两脚踢得都很重,林成星平日里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踢打,痛得他立马哭天喊地的叫喊起来,“哎哟,痛死我了。”也许是他眼见宝宝等人是真不在乎他的身份,故而嘴里不住的哭喊道,“爷爷、奶奶救救我……”
闻讯从得意楼里冲出来的掌柜,一见此情形大惊失色,不知道这位少年公子究竟是何来头,对付自家这位相国的宝贝孙子,行事雷厉风行,下手竟然毫不留情。“得意楼”的掌柜乃是久经世故之人,比不林成星及一伙无知的家丁,他观察到宝宝身边的侍卫并无什么家族的符记,也没用什么身份象征的标志,心中总算暗暗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京州城中,天子脚下,本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动不动就碰上官宦人家子弟。自家这位小少爷平日里嚣张惯了,那也是因为依仗着相国的权势,但这京州城里毕竟多的是王公贵族,遇见不好相与之人,终究还是会吃亏地。
“看这少年的衣着并无华丽,身上也无佩戴什么珍贵玉器,大概并不是什么权贵家的子弟。也许这人不过是个刚到京州的乡下土包子,爆发户,先把小少爷救下再收拾他不晚……”想到这里,得意楼的掌柜走至宝宝面前,陪了个笑脸,指着林成星,说道,“这位公子有礼了。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商议。……公子有所不知,这位小少爷乃是林相国的嫡亲孙子。是不是请公子先将人放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宝宝挥手打断了得意楼掌柜的话语,他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冷冽的眼睛,冷冷的说道,“这帮恶贼,藐视朝廷颁布的律令,多次在京州街路上纵马狂奔,伤及他人性命不说,今日还胆大妄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凶,意图对本官不利,形同谋反。本官绝对不会放任此事不管。”
宝宝眼眸瞬间转为深沉冰冷,他沉声喝道,“来人,拿着我的令牌将这些人渣押送入到京州府衙,路上如遇反抗,格杀勿论。交代京州府尹,让他依律严惩这些人渣。我倒要看看,究竟有那个不怕死的,敢违反朝廷律法,私自纵放人犯!对了,不要忘记将那把刀,还有马车也带上,那可都是罪证。”
“属下遵令!”罗庆和一干侍卫心里暗笑不已,这丧门星算是倒了大霉了,什么人不好得罪,偏生得罪了自家侯爷。还想指望着拿相国大人来压侯爷?却不知侯爷一向对相国不满,尤其是对相国的大夫人李氏恨之入骨,平日里没什么事情,都想生个事情去找茬修理他们。这下子,如此好的生事由头送上门来了,岂能不好好用一用?
宝宝冷笑一声,提高嗓门继续说道,“诸位父老乡亲们,这些恶贼不仅依仗权势鱼肉百姓,横行街市,还多次在闹市街头纵马狂奔,伤人无数。他们的行为,早已触犯朝廷律法,依律当以处罚。本官既然插手管了,便会一管到底,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突听的一声厉叫,“是谁在这里聚众闹事?统统给我抓起来,带回衙门。”围观的人群闻言,噤若寒蝉,人人垂头躬身,渐渐往两边散开。
宝宝等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众如狼似虎的衙役簇拥着一名身着官袍的肥胖官员走入人群。罗庆在宝宝身边轻声禀报道,“此人便是京州府尹纪蓝善。”
百姓们都面带忧色的望着宝宝一行人,为他们的可遇见的悲惨前景担忧不已,“唉……,又有好人要遭殃了。”
这京州府尹纪蓝善是相国林伟成的得意门生,深得相国大人的宠信。当初也就在相国林伟成的一力举荐下,才得以就任京州府尹一职的。百姓们上告林成星的那些个案子多是被他给压住的,正是在他的一再纵容之下,纵马狂奔,扰乱百姓安宁,伤人无数,多次触犯朝廷律法的林成星才得以一次次的逍遥法外,丝毫没有受到律法的制裁。此番,他在衙门里一接到报信,便急忙赶了过来。
纪蓝善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卑不亢站立自己面前的宝宝,见他身着一袭连头裹住的黑色大披风,个子不高的少年公子,实在是看不出他有什么来头。倒是他身边围着的那些个侍卫,个个膀大腰粗,目露凶光。即使看见自己这一行官府来人,也根本没有当回事情。纪蓝善也是个官油子,他见了这一番情形,不免心中生疑,“自古民不与官斗。再凶悍的江湖人,见了官府中人都要低头让个三分。更何况一般的百姓。这位少年公子的全身被包裹在黑色的大披风里,既看不出身上佩戴有什么显著的饰物,也看不出其身着的服饰。……他身边的这些个侍卫更是个个鼻孔朝天,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少年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古代社会没有电视、电影,也没有新闻媒体、画报,尽管京州上至朝廷官员,下至黎民百姓,对于护国侯杜宝宝之名早已如雷贯耳,但却很少有人真正的见过护国侯的面目。即使是相国林伟成等朝廷重臣,也很少见过这位护国侯几面。因为这位护国侯大人上朝的日子少的可怜,扳扳手指头都算的出来,他一年之中,正经上朝的日子绝对不会超过十次。杜宝宝平日里除了几个至交好友,一向鲜于他人来往。再加上宝宝自己平日里出门,为掩人耳目,也常常对自己的真实面目加以改扮,所以,能够认出他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得意楼的掌柜见京州府尹纪蓝善大人来了,急忙上前见礼,将事情经过大致的向他禀报了一番。林成星一见救兵来了,急急的张嘴叫喊道,“纪叔叔,快快救我。将这王八蛋给我抽筋剥皮,碎尸万段!方解我……”
不等林成星把狠话说完,宝宝就狠狠的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冷冷的说道,“那也得等你有命再说!别忘了,你的小命现下还捏在我的手心里呢。”
京州府尹纪蓝善以及一干衙门官员,看见宝宝的一番行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吃惊的大张着嘴巴,看着宝宝,“这……这小子,也太嚣张了点吧。竟然当着自己这些衙门官员的面,对付相国府的小少爷。他……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呀?”纪蓝善身为朝廷官员,这么嚣张的主儿可从来没有看见过呢。这一回还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宝宝扬手做了个手势,一名侍卫立刻进得意楼里搬出了一张椅子过来,另外一名侍卫则从停在一旁的马车里拿下了一只软垫放好。为宝宝奉上茶盏。不顾四周四周各式各样注视的奇异眼光打量,宝宝慢悠悠地喝起了茶水。
围观的百姓们心里都暗暗的为宝宝捏了一把冷汗,“这位公子,也确实胆大包天,居然连京州府尹都没有放在眼里。”有脑子灵光的人,也渐渐的看出点儿明堂来,“这公子,怕是大有来头哟。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做法。”
一名衙役在府尹大人纪蓝善的暗示下,上前指着宝宝大声喝道,“你这小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看见大人为何不跪?”
这名衙役边说边靠近宝宝身边,正待他想伸手推搡宝宝时,被宝宝身边站着的罗庆一把捏住了手腕。罗庆扬手便狠狠的给了他两记响亮的大耳光,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罗庆厉声喝道,“凭你这贱人,也敢伤我家主子。你到底有几个脑袋可砍的!”
“大胆!竟敢袭击官差,想造反不成!给我拿下!”纪蓝善见状吓得往后连退了数步,指挥着衙役上前抓捕宝宝一行人员。一众京州府衙的衙役见状立刻就要一拥而上。
宝宝拿起手里的茶盏狠狠的摔在了纪蓝善的身上,修眉微剔,堪堪隐忍心中火气,冷冷的说了一句,“纪蓝善,胆子不小,竟敢与本官为敌。”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枚令牌丢给罗庆,说道,“拿去给那狗官瞧瞧!”宝宝的 声音并不高,听起来润雅,却无形中有种透骨的震慑。
罗庆高举起令牌走至纪蓝善的面前,沉声喝道,“纪蓝善大人,你了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啊?如朕亲至!这……这是皇上的金牌御令。据说这唯一的一块金牌御令早就被当今圣上钦赐与给了护国侯,怎么会在这少年的手里……”纪蓝善百思不得其解,他疑惑不解的看着冷眼藐视着自己的罗庆,“难道……是……侯爷亲至?”
“见了侯爷,还不跪下!”罗庆上前一脚踹翻了纪蓝善。
“哎哟,我的娘哎……怎么惹上了这个煞星了。”纪蓝善急忙率领京州府衙的一干人员面朝宝宝,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向他叩首道,“下官给侯爷见礼。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侯爷恕罪。”
宝宝冷冷一笑,迷着的眼睛就象是逮住了偷了油的黄鼠狼,“纪蓝善,你可知罪!身为京州府尹,明明知道有人在这天子脚下,皇城之中,目无朝廷律法,在街头闹市之处纵马狂奔,伤人无数,扰乱百姓安宁。非但不管不问,反而一再的纵容歹徒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令京州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更有甚者,居然有歹徒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对本侯行凶。请问纪蓝善,纪大人,你这个京州府尹究竟是怎么当的?长此以往,国家法纪何在,皇家颜面何存?纪蓝善你分明就是包藏祸心,其心该诛!”宝宝站起身,厉声喝道,“罗庆,给我拿下他,交刑部好好审理!查清他的所有罪证,严加惩罚。”
天庆皇宫,御书房。
刚下了早朝的天德皇帝冷天玄身着明黄色龙袍,坐在案几后面的龙椅上,手擎一盏青玉茶杯,淡淡抿了一口,听丞相林伟成、国公兼兵部尚书的陈梦平禀报朝事。
原本朝中大权,基本上是把持在华太师、林伟成和陈梦平手中。这些年来,除了相国林伟成和国公陈梦平手中还掌握了部分权力,冷天玄已经将部分朝政大权,渐渐的收归了自己手中。不知道那华太师最后是如何想通的,前些年他便主动的将朝政大权渐渐交了皇上手中,自己渐渐退隐,回乡下老家养老去了。
天德皇帝冷天玄冷睨着底下这明争暗斗的二个臣子,心里暗道,“再有几年,朕便能够将你们手中的权力全都夺了……”冷天玄揉了揉额角,听了半天,不禁有些腻烦,“都一个时辰了,宝宝怎么还没有入宫?”他对秦公公做了个手势,秦公公心领神会的走出了御书房。
不大一会儿,就见秦公公神色慌张的进来禀报,“皇上——出大事了。…..护国侯的马车在街头被人所撞,听说侯爷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