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得添福后
作者:叶庭芳 | 分类:穿越 | 字数:16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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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六章 乌云珠献吻反被打
猜到了。孟古青心想,她果然很了解他。微停了片刻,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躲躲藏藏的影子。
有了。不等他主动,她突然弯下腰去,如展翅的蝴蝶般主动相迎!
福临感到了惊喜的晕眩,他立刻闭上眼睛等待。而那影子却飞快地跃动着,并且及时地叫了出来:“爷!”
是乌云珠。
非常好。孟古青一顿,及时收束,并且微含嗔怨地扭向了那边,故作惊诧:“是你?”
怀里抱着薄毯的乌云珠怨恨地斜睨,快步地走了过来,张开薄毯欲盖在福临的身上。
福临的唇紧抿成了一字,眸光轻扫,宛如凌利的刀锋。
乌云珠骇得一颤:“爷,奴才是怕您受凉,所以去拿了毯子来。”薄毯是她一早便预备下的,刚才随着福临到布库房时便想献媚,只可惜没有找到机会。而现在,她鬼鬼祟祟地跟着福临和孟古青,生怕他会“出轨”。
她再一次破坏了“好事”,自是知道他会很生气。奈何总是战胜不了嫉妒,才会在明明知道福临已在三令五申的情况下,还屡教不改。
可惜她忘了,福临于她不仅是相伴终生的男人,还是她的主子。她已数次触犯,越来越接近底线了。
为了面子,福临没有躲开她,却对这薄毯嫌弃得如同垃圾。不高兴地眨了眨眼睛,轻喝:“你怎么来了,不回衍庆宫?”
乌云珠紧张地说:“奴才惦着爷,怕爷出来受了风寒。”
福临烦躁地挥了一下手:“无事,你走吧。”
“可是。”乌云珠刚刚什么都看到了,她很确定孟古青是在亲他,她坚决不能走。不但如此,她还抬起头来。讽刺地朝孟古青一福:“见过格格,奴才原听您说送爷回毓庆宫,却不想是到这儿来了,教奴才好找呢。”言下之意,便是指孟古青带福临到这儿来“偷情”。
送福临回毓庆宫是说给索伦图听的,否则他若知道是这样一定会不高兴。乌云珠居然抓住这点细节不放,看来是御园之事逃过一劫得意忘形了。那就给她点报应吧。孟古青于是不动声色地温柔回应:“贝子爷说到这儿走走,我以为是散食呢,原来却不是的。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回去了。贝子爷早点安置。”
随后,她对福临惋惜地一福,眼中无限哀怨。
福临本已恨极乌云珠的不识趣。见她也是这样,顿觉心有灵犀,蹙眉道:“你这就回去了吗。”
他张手欲牵,孟古青却像泥鳅般地滑开了,暗示地向旁边一瞥。重复了一遍:“我走了。”
她不再回头,只留下决绝的背影。勾得福临心慌意乱。
福临默默地观望着,怨念地连拍几下轮椅的扶手,拍得手也红了。心中的怨声在呼喝着: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品尝到初吻的香甜滋味,还是孟古青主动的!
该死的!
乌云珠静默了一会儿,眼看孟古青走得很远了福临却还是痴痴地望着。心中一动,从侧边转过来,挡住他轻声道:“爷。其实奴才也可以……”
她倾身地靠近他,想学孟古青刚才的样子主动献上香吻。她很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想怎样才能讨他喜欢。
东施效颦。一忍再忍地福临烦躁地挥手!
“啊!”乌云珠立刻捂着脸摔倒在地上,质问地瞪他。
她不甘也不相信福临会为了孟古青这么做!
“不知羞耻,你还有这样的兴致。今天我差点被你害死!你全都不记得了?”从鬼门关那儿兜了一圈回来,还有什么看不透。福临没有处置也没有询问乌云珠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给她一个机会。可是她却那么不识相。
“爷,您听奴才解释,奴才只是想帮爷出一口气,绝不敢害爷!”乌云珠焦灼地唤。
福临看着倒地的她恨不得再踩一脚,只因怒火太盛导致抬腿时却偏抽起筋来,不得已地放下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还害到自己。乌云珠也很明白,今天她不但触犯了福临的逆鳞,而且是两次,这很危险。她不敢再说委屈,赶快抬起手来狠狠地拍了几下耳光:“都是奴才太心急了,可是奴才全是为了爷,求爷一定要相信我。”
对自己狠心,才能有效。只是几下,乌云珠已经打出了血。不知不觉采用了和福临相同的方式保全自己。
福临却不吃这一套,目如寒星地一笑:“你在讽刺我吗。”
乌云珠突然警觉这种招数是福临用过的,惊得顿时停住了手,浑身发颤。福临浑身散发着狼性的气息,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她。今天她不曾立功却有大过,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他绝不会放过她!
情急之下,她爬过去抱住了福临的腿:“爷,奴才是想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倘若贤妃跟孟古青不和,也会和太子闹僵,不但奴才有机会为爷争得荣耀,爷也可以趁机搏得贤妃的欢心,对爷只会有利无害!虽然奴才今天失了先机,但奴才一定会锲而不舍,伺候好贤妃娘娘,不会让爷失望!”
博礼是为了帮海兰珠出气才会入宫,母女同心,她对海兰珠影响是显而易见的。索伦图越是护着孟古青越是容易引起二人不满。她们自然会对皇太极碎碎念继而产生影响,这样福临就会很省力气,而且从中得好处。
这么说也不无道理。福临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了一下颈上的伤,他的确因祸得福。如今博礼对索孟二人厌恶不已,正是他展开行动的时候了。
如果能得到博礼的帮助,那么,谋取孟古青将是事半功倍。正好博礼一心一意地将诺敏塞给索伦图。若是可以借此打动她,进行互换……
福临眯起眼睛,幻想着行进的步骤,怒容渐消,唇边露出了笑意。
乌云珠搂着腿小心地察言观色。不敢抱得太紧,也不敢松手。
终于,气性过了的福临出声:“还跪着干什么。”
“嗻。”乌云珠低头飞快地擦掉了眼泪,爬了起来,讨好地笑着。
难看。福临懒得提醒带伤的脸根本勾引不到他。因着想着乌云珠的一片心才点了点头:“下回不许鲁莽,你的点子太笨了。”
乌云珠惊喜极了:“爷的意思是说以后可以……害她了是吗。”他一向是严禁的。
这个不记打的女人啊。福临哭笑不得地眯起眼睛:“你以为你害得了孟古青吗。”
乌云珠赶快问:“那爷的意思是……”
福临没有回答。而是挥手命令离开,然后自己摇着轮椅赶路。路上,他想着今夜的毓庆宫没有索伦图,而有了一种称王称霸的快感。这种感觉好极了,他真想永远地拥有它。
他相信。虽然现在还只是预想,但总有一天,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会将索伦图拥有的一切都抢过来。不管是名位还是女人。
于是,他越想越感到快乐,*飞扬令他心脉贲张,脸色变得越来越红。赶到毓庆宫侧屋时他竟觉得有些晕眩。
门开着,通房塔拉出了院子相迎:“爷回来了?奴才打了热水。您先净面洗脚,奴才帮您按腿,这样等会儿睡得舒服些。”
倒是个识趣的,福临抬头望了望塔拉:“好吧。”
塔拉走过去将他推到屋里,伺候他洗过之后又跪在床上按摩,因为手艺不错。福临竟舒服地发出了呻吟,随后掩饰地问:“谁教的?”
塔拉脸红着说:“是奴才的奶嬷嬷,奴才从小就会按了。以前在家时经常帮阿玛按。奴才想爷整天坐着,这样活血会舒服一点,奴才会很小心,不会碰到爷的伤口。”
“唉。”凡事总没有十全十美,福临扭头望着塔拉的扁嘴。叹息道:“你既跟了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谢谢爷。”塔拉心中的大石终是落下了。泫然欲泣:“奴才一定会尽力伺候您。爷,您睡吧。”
福临点了点头,微闭着眼睛就去靠枕头,因为脑袋一滑,挤得枕头下的东西掉到了地上。
“什么东西。”福临倦了,没有睁眼就这么问。
“没什么。”塔拉慌乱地捡起来塞回去,轻声道:“爷,鲁嬷嬷安排奴才今晚上夜。”
福临没有听出暗示,随便地挥了下手:“知道了。”
塔拉庆幸地呼了口气,继续为他捏腿,等到福临睡着很快地爬下了床,蹲在墙角,害怕地微闭着双眼。
过了一阵,福临在迷糊中伸了个懒腰,手勾到了枕边顿觉一凉。
有东西。他向里一探,摸到一个豆腐块大小的方形册子,轻轻一抽就抽了出来。拉开看,是一串长长的纸折叠而成的“连环画”。
是行乐图!福临只看了一眼,心脏就要爆炸了,这上面描绘的竟是男女之事!
他惊慌地顿时合掌,扭头瞥向塔拉的方向,见她闭着眼睛,动也不敢动,便确定她也知情!
该怎么办呢。福临羞耻地不敢开口问,默默地扭头向着墙。略等了一会儿,他感到安抚不了加速的心跳,忍不住打开手又看了一眼。
越看越想看,借着扫到窗边的月光,他努力地看清楚上面的情形。因为“连环画”很小,为了令观画者心领神会,所以一页画后面会跟着简单的注释。福临观赏了一会儿,感到一知半解,有点想放弃了。
但是,这时候他又想起了孟古青。他想,如果连男女之事都不会,日后若用得上时,他怎么能够摆布得了她呢。
而且,因着小时候的挫伤,他也很担心自己的身体。既是送上门的,倒不如试一试。
于是,福临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然后小心地收起了它,扭头呼唤塔拉:“哎,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