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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开始抱主角大腿日常

作者:半个果子 | 分类: | 字数:41.7万

第179章 顾寂桓独白(接上1章)

书名:穿成炮灰后开始抱主角大腿日常 作者:半个果子 字数:4318 更新时间:2024-11-23 01:04:52

别看千云宗没人,要处理的东西倒是不少。

我有过撂摊子不干,但当万事宗的弟子找上门时,我连最普通的开支单都列不出。

迫于无奈,之后我便事事记清,就连后厨用了几粒盐都要数清。

就是因为我记得太清,不知从何时开始,宗门出现我斤斤计较的流言。

我很是莫名其妙,明明我一个人住,我计较谁了?

但我不是善于解释的性子,行得正坐得端,我从未将那些流言放在心上。

就这样,我独自一人在一个山头过了两年半的时候,传音宗的弟子送一封信,署名是师尊千百万那老头。

老头来信说,他在山下游玩时遇到一位有意思的恩人,两日后就会到山上来,到时他便有了二师弟。

说实话,我觉得这老头有点毛病。

游玩遇到的恩人?给他做徒弟?

想想我这个大徒弟一天天累的,有这样对恩人的吗?

但这是老头的决定,况且我也联系不上他,只能由他。

两天后,山下真来了一个人。传音宗的人来跟我汇报之后,我便去了山脚下。

一位书生打扮的男人站在山脚等候,很朴素的那种。

我只是个弟子,改变不了老头的想法,只能带着那个男人回了千云宗。

男人说自己叫严未,与老头的相遇也是因为在一处破庙躲雨,而他又刚好让给老头半个烤红薯。

严未不是话多热烈的性子,他简单说清缘由后便不吭声了。

我觉得对方向我介绍了自己,我也应该介绍自己一下,然后同他说了自己的名字。

严未听后笑了,说我的名字好听。

他的笑容淡淡的,有点让人看不出情绪,反正一开始我不是很喜欢。

山下到山上不近,我带着严未御剑回去。

他没乘过剑,刚飞起的一瞬间,他就身子一晃,吓得抱住我的腰。

说实话,我对他这动作也不是很喜欢。但我想着,他没乘过剑,会害怕很正常,便没开口让他将手松开。

我那时住在宿舍,严未来了以后,便是我们两个住在宿舍。

我是不喜欢严未的笑,但我喜欢他这个人的性子。

他会主动聊天,但绝不多说。进退有度,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奇妙的,我俩算是成了朋友。

他灵根生得不好,不适合修仙。于是,在我每次修炼时,他便在一旁看着我炼。

会给我带些水解渴,知道我极少吃东西,他也学着我吃得少些。

严未会作诗,有次修炼时,他给我作了一首诗,我听后说他夸张,他说我修炼的英姿不仅仅是几句诗就能完全展现出来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着光。我想或许他也想修炼了。

于是我开始教他如何修炼。

说真的,那时我确实已经把他当做挚友。

吃饭一起,睡觉头对头,洗浴相邻隔间,修炼面对面。

虽然严未他大我一两岁,却还叫我师兄,我觉得怪怪的,而且我俩还是挚友,便说好直呼对方名字就好。

这之后,他便一直叫我寂桓。

我以为他一直会是我的挚友,却没想到他对我竟是那种心思。

那天是睡前洗浴,我已经收拾好衣物,叫严未一同去浴房时,他内急要去茅房,便让我帮他拿上换洗的衣服。

那时宿舍配的有衣柜,只是后来物资短缺,才将衣柜收回全部做成床。

一人一间小衣柜,我与严未两人从未上过锁。

我帮他拿了换洗衣物,却不小心将他来时背的包袱带了出来。

里边的东西洒落出来,我才知道,原来严未成过亲,有过妻子。

我当时还挺惊讶,因为认识他那么几个月,从未听他说过。

严未刚好回来,看到东西后脸色有一瞬间僵硬,很快又恢复自然。

我为了缓解气氛,说道,“你成过亲啊?”

严未却抓住了我的手,眼神透着紧张,他说,“寂桓,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我觉得他有些奇怪,成过亲是很正常的事,怎么严未表现得像是他做了错事一样。

我只好说,“没事,只是有点惊讶而已。时辰不早了,早些洗完早睡早起。”

说完,我便拿着衣物出了宿舍。

似乎就是从那以后,我开始觉得严未怪怪的。

我那时说不上来,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监视一样,很不舒服。

过了一段时间,那天晚上在浴房洗浴,我俩还是相邻的两个隔间。

我洗澡要用香胰,洗完还要涂脂膏,这些是在家就养成的习惯。

严未也知道。

之前我送给他一块香胰,他笑着收下却没用。我想着他可能是不喜欢用。

但那天,他突然从帘子那头伸过来手,向我借香胰。

我其实不太喜欢将这种接触皮肤的东西给别人用,可那时我俩是挚友,我犹豫一瞬便给了他。

想着大不了他用过后再换一块,反正我还有很多。

可严未用过香胰后,又向我借脂膏。

第179章 顾寂桓独白(接上1章)

太奇怪了,明明他以前从来不用的,我借他他也不用的。

我再次陷入犹豫,就在这时,严未突然掀开帘子进来了。

我当时有些诧异,毕竟我从小养成的习惯,还从未跟外人洗过澡,哪怕是男人。

倒是严未,他过来后,眼神赤裸地盯着我一眨不眨。

我当时已经感觉到不对,脸色有些不太好,对着严未说,“你...”

话没说完,严未突然向我靠近。条件反射的,我一掌将他打开,他很是狼狈地趴在地上。

那之后,我与他又是几天未说话。

后来,是严未先主动找我说的话。

他说他心里烦闷,让我陪他喝酒。其实我不怎么喝,酒量也不是很行。

他说我坐这就行,不会逼我喝。

我听他说了他以前的事。

严未家里条件不好,但他个人有志向,一心想考功名。

父母也都特别支持他,为了他倾尽家产,却没能等他考到功名便双双去世。

他的妻子,也是父母没去世前为他花钱才娶的。

但是他们双方相互对对方没有感情,于是在二老去世后,提出了和离。

说起这些的时候,严未表情十分难受,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

我有些看不下去,陪着他小饮了两杯。

没多久,我便酒劲儿上头,眼前花的什么也看不清,便提出回宿舍歇息。

不仅眼前花,腿也发软。严未见我走不动路,过来扶我。

我还是不喜欢他的接触,想要挣开他,却挣不开,还让自己踉跄一下。

严未立马上来扶住我的腰,说我醉了,带我回宿舍。

我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当我想挣开他时,完全没有一丝力气。

我迷蒙地看向严未,他还是那张淡笑的脸,眼睛却亮得像狼。

我才知道,我中了他下的药。

他看出来我知道了,大胆地抬手抚上我的脸,手指摩挲我的嘴唇,说,“寂桓,你可真诱人啊~”

胃里一阵翻涌,我直接吐了严未一身。

他表情有一瞬僵硬,很快反应过来要抓住我。

酒吐了出来,我觉得好受多了,催动恢复了一点的灵力,将严未推开一段距离。

他修行后进步不小,不然他定会被我推开老远。

将他推开后,我转头就跑。

严未是个变态,我觉得恶心。

我跑不过他,被他抓住了。他捂住我的嘴,表情狰狞地兴奋。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看着文弱的男人,力气也这般大。

我恶心极了,又气又恨,祈祷有人能来千云宗,顺便救了我。

可这个常年没什么人的山头,也根本不会有人来。

严未将我拖进了宿舍,门被关上的一刻,我有些绝望。

他开始扯我衣服,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当作挚友的人,竟然对我有着如此禽兽的想法。

外衫被他扯掉,他将我往床上带。我看到,他的床头放着一堆施虐用的工具。

我没有过那种事,但就冲严未隔着衣服在我身上乱摸的动作,我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严未是个变态,没想到他是变态中的变态。

屈辱羞愤充斥脑海,我催动灵力用意念唤出了青暖。

青暖有灵,这等高级灵剑,严未不是对手。

我得救了,拿着青暖没有顾及一丝情意,将严未重伤,赶下了山。

之后,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再见过他。

师尊后来知道严未下了山,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说严未手脚不干净,我看不惯,才将他赶下了山。

老头听后叹息,“唉,还以为他是个讨喜的孩子呢,原来是个不讨喜的。”

我没说什么。

那之后,我向老头申请一个人住。他很爽快同意了,反正宗门拨下来的款花不完,就给我盖小院用。

从那之后,我就一个人住在清院。

我一直将那件事压在心底,从未跟任何人说过。

不可否认,那件事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有时午夜梦境,还会浮现严未那张轻笑,但就是给我一种狰狞的感觉的脸,让我后背布满冷汗,从梦中惊醒。

尽管如此,那些年我一个人过得也很好。

直到某天,我见到了木灵宗的大弟子,压在心底的阴影再次袭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淡黄衣衫,长发梳在脑后,眉心一点朱砂,手中拿着只插有竹枝的白瓷瓶,对着我笑得宛如春风。

就在那一瞬,我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严未走到我的身旁,客客气气同我问好,我僵硬着回应。

就在即将越过他时,我的手腕被他抓住,他在我耳边轻语,“好久不见啊,寂桓,我想你想到快疯了。”

我恶心透了,不顾其他人的眼光,直接将他推开,厉声让他滚。

当天晚上修炼时,我走火入魔。

若不是师尊那老头及时赶到,我怕是爆体而亡了。

捡回一条命后,我求师尊将那段记忆抹去,我真的是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师尊帮了我这个忙,那段记忆确实变得模糊了。

即使不记得,我再见到严未,还是会觉得他恶心。

主要还是因为严未这件事,我的心理第一时间不抗拒别人对我的靠近。

所以说收徒这种事,我只是有那一瞬间的念头,之后再也没想过。

那个少年拜我为师时,我其实是有一丝想要将他收下的念头。

但也就那一丝。

说实在话,那少年确实是个讨喜的。没理由的,就是引着人向他靠近。

可我依旧拒绝了他,还说了那种极具羞辱的否定言语。

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我说不出好听的话。

少年讨喜归讨喜,也是真的很...寒酸。

头发干枯如发黄野草,脸虽不是蜡黄,但却削瘦惨白,明显营养不良,外加失血过多。

一双手,比我家老管家的都难看;穿的衣服的料子,连我家马夫的擦汗巾都比这好。

身上还有一股发热的汗味。我知道他刚比试完,但还是忍不住觉得不好闻。

你可以说我娇情,说我看不起人,但我从小就那么长大的,我就是看不习惯。

所以我没忍住,直接说了一句,真脏。

少年确实被我的话刺到了,我以为他会和所有人一样,觉得我太高傲脾气不好难相处,但他在临走前还跟我说谢谢,还叫了我师兄。

那些师弟们,修炼不上心,练剑不专心,就是叫我大师兄,也是因为怕我才这么叫。

除了青雨是个没心没肺的,其他人都是迫于我的威压才认我这个师兄。

但是少年,他的那一声师兄是发自内心的。

就因为他这一声师兄,我觉得我不能辜负,决定对他要求更严格一些。

而且他天赋极好,认真修炼,日后必成大器。

少年是个讨喜的,也是个遭人嫉妒的。

入门第一天就被欺凌。

我等他许久没见人,本是想将剑法心法交给他,谁知去了宿舍正好赶上少年被欺凌。

那些闲散的师弟将自己的脏袜子扔到少年的身上,要他清洗。

少年沉默不语,握紧的双拳充满隐忍。

我不是隐忍的性子。家庭原因,我与其说是娇气,不如说是娇纵。

有什么不爽的我直接就说,惹到我的直接就打。

所以看到少年被众人欺负却不还手,我很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