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暴君的九岁医妃
作者:杜楠 | 分类:言情 | 字数:5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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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成婚,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咱们现在多少人?”
“回君王妃,有太傅的帮衬打点,现如今有三万人。”
她满意的点点头,不足五天,征兵的事先开始由散团人员,互相推荐,一推十,十推百,男男女女只要年轻力壮的都参与进来,氛围和谐,仿佛结界幻境中的人就是一个小国家。
“不能再剃我的头啦,没那么多头发了,快成秃子啦,娘子……”
“那是寸头,你应该感激我的技术,我发现我男人是越来越帅了。”
古人的审美和她就是不一样,君墨邪几日下来,天天看自己的头发,一点点被截去,有苦难言,是又气又不敢骂她。
惹得军营中其他人纷纷捂嘴偷笑,他抬头冷眼相视他们的时候,吓的缩回头,不敢出声。
“我们愿意陪君王一同断发,立下决心誓死追随君王妃。”
半晌,有人带头站出来说话,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是当初手拿菜刀强烈参与的几位妇人,再次拿出菜刀的时候,想也没想揪起马尾就是一刀切。
有人带头,其他人左顾右盼,人人都知道结界的钥匙就是用君王的头发做的,作为一名军人怎么能稀罕这点头发,时刻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唰唰唰
发丝纷纷掉地,就连一把年纪的太傅,手拿毛笔记账的他,也撩起自己的头发,拿着桌上的剪刀开始剪。
“你们……”
想哭吗?
不,他是男人不能哭。
一双小手上前反手握住了他,脸上带着浅浅的梨涡,天真无邪,瞳眸水润光泽的看着他。
“以心换心,他们也能感受到你的付出,你不是一个人,墨邪。”
十指相扣,温暖相互传递,他总是爱生气的脸,眉心舒展,宠溺的食指轻点她的鼻尖,满眼笑意。
而她今日,则身披一副铁叶甲片双缝制成的铠甲,腰系一条金丝玉片束带, 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 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细流苏,下穿一支铁皮石斛兰靴子。
手里端着一杯龙吟杯,站在椅子上,“今日全部聚集,我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推翻帝君造反改朝换代,以仁治天下,以爱换人心,大爱无私,还我等一个宁静的世道。”
她再也不想让谁做自己的靠山,只有自己强大了,任何人才不敢侵犯。
“请问君王妃,你是要扶持君王吗?”
君墨邪闻声,低头看下面前的小人,他从未想过称帝,只要帝君待他好,做个摄政王心满意足。
他性格暴躁,先帝要立他早立了,一直都对自己有傲慢与偏见。
世人都说他是魔童转世,强取豪夺,心狠手辣……
天下是君墨怀的,他只要一个她而已,其他的都不重要。
手心都在出汗,她小手却握得更紧,一脸坚定,紫耀的星瞳,闪闪发烁。
他想转身离开军营,可是却被她拽住,斩钉截铁的回答说道,“是!这烈焰国江山一半都是他打下的,凭什么不能称帝,与强者为武,才能更强。”
对,她相信他,一定会做的更好。
因为他为了她,改变的很多,这些东西她都看在眼里。
“九千岁!我武功……”
“嘘,别说了,我们可以做到的。”
噗通噗通
她的心跳加快,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她都不会轻易放弃他,所以……希望他也是如此。
君墨邪,别放弃,你答应过我,不后悔。
他双眸下垂,伸手看着自己的五指,血色越来越不正常,指甲惨白,寒冰烈火掌最近有时候能发出最大的威力,有时候连雪花都没有。
有太多的不确定……
此时,众兵纷纷跪下。
“君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君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自古称帝,才以万岁叩拜,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声。
他默认的点头,双手举起她,将小人抱在怀里,一个索吻附在她的唇上,在她耳边说,“我的小祖宗,没你,我怎么办?”
转念,他解下腰间的索命骨剑,高举着剑气宇轩昂的宣誓,“若真心追随与我,我等绝不负众人之心,做一代良帝,还有今生今世,我只娶九千岁一人,万千宠爱只有她一人才行。”
什么?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错愕带着欣喜的看着他,眼中浮现着他的爱恋之态。
散会后,她回了树洞,继续利用天蚕造出更多的暖心垫,因为打仗起来,女人们需要更多备用。
忙到忘却了时间,不知黑夜将临,树洞外萤火虫飞进了屋,站在她的手背上。
太傅手里拿着托盘,盘中放着凤冠霞帔,以及红蜡烛进屋,喜笑颜开,“君王妃,君王说你欠他一个婚礼,那日你出逃必须负责,所以快换上吧!”
啊……
这事都记在心上?她早忘了。
因为他那是骗婚,她自然不同意,可是如今她再次看着凤冠霞帔内心止不住的欣喜,觉得好幸福,而且期待感强烈。
“知道了,老师,我会换上。”
烛光下,她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凤翥龙翔,乌纱绛袍,缨络垂旒,下面百花裥裙,大绣红花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身影盖上红盖头的那一刻,真觉得自己是新娘。
嗒嗒嗒
闻声,他向她走来,牵着她的小手,皎月光洒在新人的脸上。
“一拜天地。”
他两对着天,对着地,齐齐叩拜。
“二拜高堂。”
他们两都失去双亲,只有对方才是彼此的亲人,于是对着众兵叩拜。
“三拜,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头贴头瞬间,她隐约从盖头下见他,嘴角扬起的笑容,也跟着抿唇。
“呜呜呜,好感动,君王和君王妃终于在一起了!”
“他们两是绝配,好羡慕,我也要嫁人。”
……
所有人都在羡慕他两,礼成的时候,他一把抱着她进入树洞。
蜡烛吹熄,人都散去。
她攀附在他的怀里,“三万士兵,你怕吗?要不要再多征兵一点?”
他咬在她的耳垂上,讨厌她的不专心,身上的凉意,早就失去耐心,嗓子干哑的说道,“不管对方多少人,我都不怕,因为有你,等我。”
什么意思?等他。
没等她反应过来,熟悉的痛,快把她拆散架一样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