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撩的病娇城主好像黑化了
作者:吃脑虎的兔子 | 分类:言情 | 字数: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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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沈意欢寻了短见
梁修明回府路上,正好碰上要来梁府看梁浅浅的池景业,两人一起同行,有说有笑的回了梁府。
可这刚进门,叶佩文就哭天抢地跑了过来。
“老爷!意欢被人害得好惨,求您给意欢做做主啊!”
池景业瞧愣了,梁修明阴着脸拉起她,低声训斥:“池公子在呢!你这成何体统!”
叶佩文这才发现池景业,她老实垂立在一边,眼泪还是不受控簌簌往下流。
“老爷,您快去看看意欢吧。”
池景业明显有些尴尬,主动告辞:“那我还是改日再来看浅浅吧。”
梁修明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不想家丑外扬,便就主动附和:“今日怠慢了,还请池公子海涵。”
叶佩文哪会让池景业就这么走了,若是池景业也在,那她的计策可不就是一石二鸟了!
她忙拦着池景业,“老爷,池公子也不是外人了,正好有池公子在,也好有个公正,更好为意欢讨个公道。”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梁修明冷下脸来训斥:“闹够了没有!”
他正要说别的,忽然有人急匆匆的跑来,“不好了!不好了!表小姐寻短见了!”
“意欢!”
叶佩文急得直哭,拉着池景业一个劲儿说道:“池公子您是了解意欢的,那孩子性子倔强,怕是我说什么也不会听了。也只有您的话,她方才能听进去几句。”
她泪眼婆娑恳求:“我求您看在您与意欢往日的情分上,就救她一命吧!”
话已至此,池景业再推辞未免显得太冷漠了,他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梁修明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行人往沈意欢院里去了。
途中,叶佩文趁池景业和梁修明不注意,拉来自己的丫鬟,低声嘱咐:“赶紧去告诉小姐,一会儿池公子就到了,她该做什么清楚的。”
丫鬟颔首,悄默声掉队,抄小路先行跑到了沈意欢院里通报。
等梁修明他们到了,沈意欢和衣倒在榻上,面色惨白,双眸紧闭,脸上还挂着斑斑泪痕。
明明满脸病态,却让人看了,莫名瞧出一种独特的柔弱之美,不由得心生怜惜。
池景业瞧见她这般模样,呼吸一滞,之前那些关于她什么胡搅蛮缠、恶意陷害妹妹的坏印象一遭没了,满眼只有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叶佩文装模作样扑到床边,心疼唤着沈意欢名字,沈意欢都是闭眸不睁。
叶佩文只能无助的瞧向池景业。
池景业凝望着沈意欢,喉结滚动,“意欢。”
他温声唤她的名字。
沈意欢眼睫微颤,似是不敢置信的张开了眼,一见池景业的面容,雾气迅速朦胧了双眸。
她干燥起皮的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她虽出一声,但她这副模样已经让池景业的心都跟着化了。
“到底是为何?意欢你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池景业心疼得要命。
沈意欢把头别到里侧,柔柔弱弱道:“不干别人的事,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
“自己不小心为何要到寻死的地步?”池景业不信。
叶佩文适时开口:“池公子,意欢不想说就别问了。一会子我把她身边丫鬟都叫来盘问一遍,便都清楚了。”
池景业赞同颔首,又安抚了一阵沈意欢,待她情绪平缓了,这才随叶佩文一同去了正厅。
而正厅里,服侍沈意欢的几个丫鬟已经瑟瑟发抖的跪在了那儿。
这终究还是梁府的家事,池景业再恼火,也不能过分插手,便坐在那儿,听梁修明审问。
“说!意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梁修明逼问。
几个丫鬟都连连说自己不知情,唯有最左侧那个吓傻在原地,一声也不吭。
梁修明瞧出异样,指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还是不开口,叶佩文就替她开口:“老爷,她是意欢的贴身丫鬟秋梨,今日就是她伺候着意欢去了花园。”
梁修明眼一瞪,“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么一吼,秋梨一哆嗦,这才回过来魂儿似的,扑地急呼:“老爷饶命啊!都是大小姐逼奴婢害的表小姐!奴婢不敢不从啊!”
这一句话出来惊愣了梁修明和池景业。
池景业都坐不住了,“你说什么?是浅浅让你害的意欢?”
秋梨一个劲儿磕头,“是大小姐!大小姐她拿奴婢的弟弟威胁奴婢,奴婢不敢不从!老爷、池公子明鉴啊!”
叶佩文嘴角暗勾,“蹭”一下站起来,指着她就大骂:“你胡说什么!浅浅怎么这么做呢!虽然上次她打了意欢,但她已经知道悔改了,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你休要胡言乱语!”
梁浅浅之前就打过沈意欢?!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惊呆了池景业,看来他还真是不怎么了解他这个为过门的夫人啊!
梁修明面色铁青,愤怒到了极点。
叶佩文“扑通”跪地,“老爷,您可千万别听这贱婢一面之词,浅浅怎么会害意欢呢!这绝对不可能!”
梁修明极其愤怒,不仅是他觉得乖巧的女儿竟做出这等事情,更是他的家丑再一次的展露在池景业的面前,他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来人!还不赶紧去把大小姐请过来!”
梁浅浅忙着分叶澜之的药时,下人急急来,说是梁修明急找她去前厅有要事说。
梁浅浅察觉到异样,有意套话,但下人都缄默不言,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这下,她觉得更奇怪了。
“你且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就去。”
她回屋佯装整理着装时,拉来南乔细问。南乔也不敢再瞒着了,把去取药路过花园的事情,一遭跟梁浅浅说了。
“小姐,莫不是表小姐将此事告到老爷面前去了吧?”
梁浅浅按住她焦躁不安的小手,“别急,先且去瞧瞧什么情况,再随机应变。”
她叮咛南乔:“不管一会儿到前厅发生什么情况,凡是问到你的,都说不知道、不知情、没有,你听清楚了吗?”
南乔急点头,梁浅浅这才放心出门。
“我们走吧。”
梁浅浅随着来到前厅,一踏进门便见池景业坐在那儿,再瞧地上跪着哭泣的秋梨,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她故作平静的行礼:“父亲、池公子、佩文姨。”
她话音还没等落下,头顶突然传来梁修明的怒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