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经(钱掌天下)
作者:人山华九 | 分类:都市 | 字数:7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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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破绽?】(上)
(郁闷,前几天把本书的历史体系和世界架构正式写了出来,忽然想起之前的文中(大概几十万字之前,也就是开篇的时候,写了一句“还有个叫李商隐的,乃是个小国的开国皇帝。”如此一来,这句话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稍后我会把那句话稍微修改的。唉,这bug就是这样诞生的。)
本来这花飘跟张白说了个如此具有传奇色彩的故事,可信度就不大。但花漂漂如今可有着非同寻常的背景。应该没必要无缘无故的编这么个故事来哄张白。若是仅仅要拉张白入伙,那个冒牌货王古就是个最好的砝码。皇帝都是我们的人,在大王朝经商,自然是跟着我们的混才有前途。
花飘见张白一口拒绝,虽然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但脸色上的笑容确实自始而终不曾消失。花漂漂看着张白的眼神更是多了点异样。两人皆是心想:此人竟我等想象之中的还要难测。
花飘道:“也罢,张公子如今应是不知道我信部之强。等张公子明白之后,再做决定不迟。”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白也不能把话说绝,只好点了点头,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花飘笑着便出了房间,在门口等着花漂漂。花漂漂忽地嘻嘻一笑,双手捧住了张白的脸,在张白右脸上轻轻咬了一口,不至于痛,却是有些痒。
花飘似是看惯了花漂漂这般丝毫不顾男女之防。只听花漂漂道:“公子越发令奴家感兴趣了。若是奴家爱上了公子,那可如何是好。奴家可是要相公只娶奴家的哦。”
张白一阵心悸。这花漂漂果真当的起“魔女”两字。
当晚张白也没睡好觉。虽然心中刻意的不去想这些事,但实在无法不想。这般辗转反侧,也不知何时才睡。
次日一大早便赶路。那花飘也是不知所踪。总之张白是再没看到花飘。只让张白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
张白只好问花漂漂道:“不知令弟去了哪,怎的今日没瞧见?”
花漂漂笑道:“怎么,公子对奴家不假辞色,难道公子是喜好男色。这也难怪公子,我那弟弟长得英俊的很。这可叫奴家糊涂了,要是这般,为何张公子昨晚还对秦姑娘起了坏心思呢,为何家中还有几位貌比天仙的娇妻,莫非……莫非张公子是男女俱好,来者不拒?”
***请登陆一起看文学网,支持正版阅读,您轻轻一次点击,将温暖我码字的人生***张白只不过好奇的随便一问,这花漂漂惟恐天下不乱,扯出许多,惹得边上的秦画忍不住侧耳细听。听到花漂漂说到那句“为何张公子昨晚还对秦姑娘起了坏心思”,心中微微一动,脸上竟有些红晕。
张白没好气道:“休要乱说。”
花漂漂又调笑了张白了两句,硬是说的张白再不敢随便开口。这向来就是张白调戏小妞的份,今日偏偏被一个小妞整的话不敢多说。可谓天生万物,一物降一物。
一路上秦画的话比张白的还少,只是非说不可之时,这才开口说一句。这一句话往往是短得不能再短,可谓惜字如金。其余时候,多半是看到秦画皆是头戴斗笠,脸上蒙了一方苏绣的丝帕,骑在马上,看着沿途的风景,如痴如醉。
这日行到长江边上,观长江浩瀚东去,不禁感慨万千。张白诗兴大发,出口便是一句“大江东去,Lang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这首苏东坡的词一会儿便念完,张白还是意犹未尽,可惜没有胡须,后者来个捻须微笑,迎风傲立。那绝对能迷死秦画这般的知性美女。
张白心里这么想着,不禁向秦画望去,只见秦画嘴里默默念着那句“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眼睛痴痴的看着滚滚江水,清秀绝美,如同画中仙子一般。
直接结果便是,张白看得痴痴。
花漂漂听罢那首念奴娇,竟是出乎意料的比秦画还要痴迷这诗文。秦画反复念完那几句,不禁偷偷看了张白一眼,心道:他说这张白诗文了得,看来并非虚言,光是这首词,我看就是他也不一定及的上。
花漂漂下马走到张白跟前,拉了拉张白手中缰绳。张白这才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只见花漂漂一脸似笑非笑,更有一些诡异的意味。张白十分不解,但一时也没好问什么。只道:“大伙都歇好么,那便继续赶路吧。”
众人便朝湖广赶去,黄昏十分,到了洪都地界。众人便在洪都城北的一个小镇上安歇下来。
离出发那日,也已过了将近二十天。众人赶路赶的不紧不慢。张白每每心急之时,总听花漂漂笑道:“张公子莫急,有我信部之畅通信息,当可确保怡雪姑娘在张公子赶到星沙之后再出嫁。”
当日晚上,张白如常寻了家客栈,让众人安歇下来,这一路张白不忘购买当地的特产,积累下来,已有几大车,愈发像个江南商队。只是江南本是富庶之地,从江南去湖广做生意的商人不太多。张白这番大张旗鼓的,便显得像个在江南混不下去的末流商人。
吃过晚饭,张白回到房里,找店小二要了些热水,洗了个澡。准备再去秦画那里骚扰一下。
张白如上次一般,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秦画小姐可愿跟在下聊聊天,谈谈人生理想?”
只听里面一声幽叹,接着说道:“前几句倒还不错,后面几句,便于登徒子一般。”
张白道:“张某本就是个登徒子,难道秦画小姐不晓得么?只不过张某在有些人面前那绝对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但是在秦姑娘这等绝色佳人面前,只怕即便是和尚也会把持不住,太监必要后悔当初,女子自惭形秽。张某自然也变成了登徒子。”
这话无比夸张,但凡女子,难免心里有些高兴。只听秦画道:“那张公子进来吧,门没插上呢。”
张白便推门进去,只见秦画穿着一身藕色罗纱衣,曼妙曲线若隐若现。秦画坐在桌前,浅笑嫣然,看着张白。
只是桌旁还坐着一人,竟是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