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上司
作者:西厢少年 | 分类:都市 | 字数:5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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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与漂亮女白领的爱情107
文静先扑哧笑了出来:“少扬哥哥死了之后,就这样子埋。”
南琴却微笑依旧,丝毫没有看到半点想要爆笑出来的意思:“把他这样子埋,会种出很多个会长的。”
“记得有句名言吗?春天我把老婆埋在土里,秋天我会收获很多很多个老婆……,这句话大错特错,应该说,春天我把老婆埋在土里,到了秋天我就会,被枪毙……”
文静笑得俯下了腰,手抓住我的衣服。而南琴姑娘,还是微笑依旧啊,看来想要把这个女孩子逗笑需要一定的水平啊!
文静抓着我衣服时,小花恰好拿着几瓶纯净水过来,看见红衣毒药抓着我,脸上闪过一丝不快。我急忙跳到一边,从小花手里拿过两张门票,对着南琴说道:“走,咱进去吧。”
“好。”
“能加我为好友吗?”
“不能,因为我没有笑……”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妞,你就给我笑一个吧!”
她淡淡的,摇摇头。
“算了,那大爷我给你笑一个……?”
她看着我的眼睛问:“女人用友情来拒绝爱情,男人用友情来换取爱情。文静不愿意和你做朋友,也不愿和你做兄妹,因为她想和你做恋人。而你,一直想要和我做朋友,那是为什么?”
“为,为什么?聊得来吧。”
“我们聊了多少句?”
好像和这位颇像楚楚的南琴姑娘聊天,还不如和文静姑娘聊天来得开心。见我默默走在前面,其实我很想看着她,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楚楚,但她有点难以靠近……她扯话题地问道:“平时有什么爱好,兴趣。”
想找共同点吗?“我的兴趣可以分为静态和动态两种,静态就是睡觉,动态就是翻身。”
眼尖的我瞧见花圃里有张十块钱人民币躺着,同时瞧见花圃边标牌上写着:踏入花圃者罚款十元。为难了一下后,左顾右盼看有没有管理员,南琴也瞧见了那五块钱,正要阻止我,我义无反顾的跳进花圃里捡了那十块钱!
转身过来我的手上多了顺手辣手摧花来的一束漂亮的花,第一次见面人家送了咱一把扇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送给你。”
眼前的美人,红外套,红衣毒药文静呆着看我,高兴的接了过去:“谢谢了!”
“哎,这个,这个花……”
她捧着花开心的离去,南琴在旁边对我笑了笑。
我也很无奈:“本来是要送给你的,不过送给你觉得是浪费了……”
“为什么?”
“因为在这个园里,最美的花儿,绽放在你脸上……”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思念楚楚的洪水泛滥成灾,人已疯掉,南琴就是楚楚,暂且这么想吧,暂且这么认为眼前的美人就是楚楚吧,楚楚笑的时候,也就是这般,如鲜花般绽放,灿若玫瑰,容光照人。
她一下子怔住,然后脸红了,楚楚就是这样,娇羞时,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娇美无限。“楚楚!”我不由控制的叫了她。
“那个!那个!你站在花圃里做什么!?没见到这个标牌吗!?”工作人员打醒了我的梦。
“我,我的钱掉进这儿,我进来捡钱。”
本来想通过自己的三寸不烂之口舌生疮,说服工作人员相信人生相遇便是缘,相逢何必要相逼的大道理,看在南琴姑娘在一边看着我的份上,算了自认倒霉接受罚款吧。拿手上的十块给他,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十块给他,他却把那张我从花圃里捡的钱还给我:“你拿冥纸给我做什么?”
我日啊!真的是冥纸啊!哪个家伙这样子耍人的!
就为了这一桥段,南琴姑娘对我不再是适才表面微笑其实内心冷冰的模样,而是主动的找话题和我聊天。贺总又来电话了:“你骗我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刚才骗她我在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
“我现在就是在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好,很好!骗我玩是吧?”她发火了,真的发火了。
“别,别,我现在在动物园!我马上去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找您……”
“如果我到了动物园大门口见不到你!后果自负!!!”
“嗯,好的,一路小心。”我讪笑着。
南琴见我慌乱,问道:“谁啊。”
“公司老总猛于虎也……楚楚,啊,不是!南琴姑娘,我有公事要办,今天只能陪你到此为止了。”我很舍不得楚楚。
“相见即是有缘。我想,我们下次见面会更开心的。”
“嗯,我也很期待。”
走到正在看猴子的文静和小花旁边跟他们别过,他们却对我不理不睬,问工作人员猴子都哪里去了。
工作人员说道:“现在是交配时期,它们都回到洞里面了。”
文静和小花手里拿着花生,分给我和南琴。
“如果我丢一些花生给它们,它们会出来吗?”南琴问道。
“如果是你,你会出来吗?”我反问南琴。
说完这句话后觉得,自己真是太强大了……
趁着尴尬的她还没发作之前,夺路而逃了……
贺总就在门口,拿着手机一脸愤怒,我屁颠屁颠奔上车:“请问有什么事情呢?”
“骗我很爽是不是!商量个事!”边说她就边开车了,也不知要带我去哪儿。
“啥事?”
“你卡上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了二十万?”
对了,我存那些从韩鹏受贿来的钱进了卡号,而她手上却拿着我的卡,这人!居然还经常去查我的开,太阴险了!“你有没有搞错,我才存进去就被你知道了!”
“你挺有本事啊,钱很多呐。”
“我这是生财有道。”
“商量个事,拿那二十万给我先用来周转,月底我和财务部对完账了再还给你。”
“不成!”那二十万,我特地留来盘个铺面来搞生意的,月底,我不信呐。
“那算了。”
她像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吗?古怪啊!竟然不咄咄逼人。我突然意识到先斩后奏!“你是不是全取出来用了!”
“聪明,后生可畏。”
“你!你……”我想吐血啊!我的二十万,我可是,唉,现在说这个没有用了,但愿她能还我吧。
“不如我先不还给你,买部车来开,不然整天用你们的车,挺对不起你们的。刚才在动物园,是和美女们去逛吧?”
“对,不过没有车开,你知道现代的姑娘都非常现实的!看来,我要再买部像样的车,不能去哪都开十一路车了。”
“买什么样的?”
“不喜欢自动波,是脚动波的,一上车,感觉那个好,方向盘很前卫,不是圆的,是歪把式的。油耗更低,百公里油耗为零,而且对环境没有污染,不过,从大学西苑开到上班那,发动机就有够呛了。”
“……”
“劳动合同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申请劳动仲裁,六十天内可结案,当事人对劳动争议案件的仲裁裁决不服的,可以自收到仲裁裁决书之日起十五日内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人民法院适用普通程序审理的案件,在立案之日起六个月内审结。理论上,仲裁大约60天结案;一审诉讼,简易程序3个月、普通程序6个月;二审诉讼3个月。”
“太好了!”
不知她高兴什么。
“好什么?就是说整整一年都要玩这个烦人的游戏了,而且你也不希望快点收到钱吗?”
“你想想,把这些人弄得整整一年头昏脑胀的,让他们整年都不得安生,工作效率自然低下,这不是很好吗?”
“对哦!”
“对了,我还要跟你商量个事。”
“凡是见你和我这么客气的,都不会是好事。”
“也不坏,我想安排个人进星辉旅行社做卧底。这样一来,他们的一举一动,玩什么招数,我们都能了如指掌,假如我们里面有人,就像他们这次突然的甩重金招兵买马一样,我们得到消息做好了准备就不至于被他们挖墙脚了。还有,就是,也不知道他们的总经理是何方神圣,是个广告的天才啊。我们安排个人进去,至少能够按部就班的照抄他们的广告模式!”贺总这招够妙啊!
“想法是够好,不过不知道哪个人能够胜任。”
“你帮忙想想办法,不然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的,这个季度我们的成绩较之去年,下滑了接近一半了,而且这种情况还要继续。”
“别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情越想越烦,到时还没想出办法前,先变成白发魔女了。”
路上停在水果摊前,贺总下去就装了好几箱水果,连价格都不讲,我过去道:“这些苹果多少钱一斤。”
“三块。”摊主答道。
“怎么那么贵?”
“不要那样说,你看它们是多么红。”
“你喊价那么贵,它们当然会脸红。我们可是要上百斤,你也太……”
贺总打断我的话:“他们卖水果的容易吗?干嘛要计较那么多!快点搬。”
……
她把我带到了孤儿院,一片繁忙的工地,几栋大楼的骨骼已经构造完成,剩下的就是要装修了。贺总指着几栋大楼说道:“也没有什么了,钱基本上都凑够了,你那二十万,我填进来购买床,桌凳,灯,等必需品。”
“贺总……你带我来到这里,勾起了我的伤心事。”俗话说睹物伤情,老子的三百多万,虽然大部分不是我挣来了,但老子也没得摸过,我难过啊……
“是为自己的那些钱伤心吧,放心,我会还你的。”她坚定的说道。
“贺总!你醒醒吧!你不是救世主!你不是慈善家!你一个人养不了这么多孩子!真亏你舍得出手,做这些没有报酬的事情。”
“看到这些可爱的孩子,就是你,我也相信你会舍得。”
日……我没有那么高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过,看到几个小孩子可爱的从我们身边蹦过去,确实,没法形容心里的难受的……
岁月不饶人,回忆儿童时代,过的最快乐的就是儿童节。
过了十年就是青年节
再过十年就是父亲节
再过十年就是老人节
又再过几十年……
清明节,年年可过
“小朋友你们在干啥呀?”贺总上前去蹲下,亲和的和几个小孩子说话。
“姐姐,我们捉到了两只老鼠,要煮来吃……”
“乖……老鼠是不好吃的。”贺总多如观音下凡啊,那慈祥的笑容,多圣母玛利亚啊,女人的母性,咱这种色魔有时也蛮喜欢的。
我上去对小孩子们说道:“那些老鼠,给它们看《还珠格格》,看《情深深雨蒙蒙》,恶心死它!不然就给它们看新浪原创网上有个叫娱乐人生作者的书,让它活活吐死!”
贺总去和承建商谈论建筑的细节了,我则和可爱的小朋友们海侃。
“叔叔。”
“叫哥哥!”我严肃的更正道。
“哥哥,我们亲爱的祖国,听说有了十三亿人了,人多了,然后就没有人理我们了,只有贺姐姐理我们了。”一个小孩稚声稚气的说道。
“这的确是个麻烦的问题,减少人口刻不容缓啊。”我随口乱说道。觉得这帮孩子可怜,国家不是不理他们,相反,国家很重视他们,但是,层层压榨,水从高处往下流,岸边的人都想方设法引进自己田里,所以,剩下真正能用到这些孤儿身上,连填饱孩子的肚子都难。
“哥哥,怎么减少人口啊。”
“无所事事者——杀。为节约子弹,送化肥厂做成化肥,或全部活埋肥田。取消一切法律制度,不论何罪——杀。不准养猪,只准吃人。取消枪械管理,准许枪支买卖,以后两口子吵架隔床枪战,小舅子来帮忙提机枪,邻居纠纷用火箭筒炸,上下班开装甲车,出差全身绑炸药,夜里楼下有响动就丢手榴弹。交通不准乱闯红灯,违章者——杀。健全下岗制度,一个单位来玩俄罗斯轮盘赌,但规矩有点变化,一枝左轮枪装五粒子弹,也就是说必须死五人。整顿社会治安,不谁私自打架斗殴,有纠纷到指定地点决斗,必须一方死绝才可退场。对于敢对此干涉的国家使用核武,拼个同归于尽……”
说得唾沫横飞开心非常时候,贺总打断了我的话:“你做什么呢?”
“我……我在给他们讲奥特曼和喜羊羊决战紫禁城之巅的故事。”
“走吧,把水果搬下来了,然后回去。”
……
回到市区,又跑去正在装修中的城市便捷酒店看了一下,已经是傍晚,我突然心血来潮:“买菜煮饭吧咱。”
随便买了一些熟菜,就回家。回到家门口觉得不对劲,摸遍了口袋:“钥匙忘拿了。”
“别看我,我没有这的钥匙。”
然后,敲门,按门铃,打电话,李洋洋挂机,小花正在路上,哪条路堵车堵了半个多钟了,覃兰在办公室奋斗。无奈,顺着水管空调排气管等管道爬上去吧。
贺总担心着:“你小心点啊。”
“别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掉下去半身不遂你嫁我啊!?”
我费尽千辛万苦爬上了我们住的这层楼,却发现爬错了单元……
然后,爬下去,重新爬过……
又费尽千辛万苦,这次没错了,从窗口进去了,这个房间那么暗,搞得像个凶杀案现场般,这谁的房间?好像又怕错了吧?我伸头出窗外,看看自己家的阳台在哪儿,但是看不到。
先出大厅去看一看,看是不是快乐屋,如果不是,被人当小偷捉,那可惨了……
轻手蹑脚在凶杀案现场版走着,墙角黑漆漆那儿,却传来轻轻的,恐怖的如同贞子声音。我毛发倒竖,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啊’的轻轻声音。
贞子出现啦!!!哗啦的立起来!在床上立起来了!!!我叫了出来:“不要啊!!!~~~”
‘啪’灯亮了,床上的不是贞子,是李洋洋,她也恐慌的看着我。
哎哟妈妈呀……心脏都快爆裂了,吓死俺了。我拍着胸口,安抚着我幼小纯洁的心灵,吓得我的魂都离我而去了。魂回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同样吓得没魂的李洋洋,黄白色一条一条头发乱乱的,白皙的脸上,那双平日里骄傲的大眼睛,哭肿了。她可能缩在被窝里哭了有些时候……
也许是头发太长,我此时才发现她睡衣没穿,但穿着胸罩。
“你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没事。”她淡淡的答道。
“你哭了?”
“不关你事。”
“哦。”答完我就往门口走。
“张少扬!!!”她叫住了我。
“怎么了?”
“你不是人!我这样了你都不问一问!!!”
“是你自己说不关我的事的。”
“那你出去吧。”她赌气的说完。八成又是那个林哲把她整哭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逼……
“你先穿上衣服吧。”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
“快穿上吧!”
“你刚才是不是从窗口爬进来?是偷看我吗?”
“你少乱猜!我和贺总去办事刚回来,没有钥匙进来,就爬咯。”
她嘴巴虽硬,还是套上了睡衣。
我坐在床沿看着她,平日娇俏活泼的李洋洋,怎么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疼:“怎么了?”
“不想说……”
“是不是林哲那个欠扁的又乱搞了?”
她摇了摇头,眼珠子啪嗒啪嗒滴了下来,像朵风吹雨打里柔弱的花,很娇怜。
“你别哭啊!那你是为什么了?是不是,亲人走了?”
“你才亲人死了!!!”对我大叫了一声,用手背擦着眼泪。
我从口袋里拿纸来帮她擦,她看着我手里的这团纸:“脏兮兮的!”
“没事,今天我用来擦鼻涕的而已,没擦过别的东西。”
……
“你记得以前我跟你说的话吗?”
“我说过了什么话?”
“你说,如果没有楚楚,你会要我。我也说,如果我没人要,我就嫁给你!”
“我可没有这样说过哦!”
“是我说的,如果没有楚楚,你就得要我。”
“可是我没有答应啊!”
“但我问你的时候你不出声,那不是默认了吗?!”
“你这不是,不讲道理!”
“哼!总之你就是默认过了,竟然甩了楚楚,跟了贺静!”
“你不是和你男朋友和好了吗?以前说的什么的,那些话都是为了安慰你的了。不然你被情所役,自杀了咋办啊?莫不是,你为我哭的?”
“我就是为一头猪哭,我这辈子都不会为了张少扬流下一滴眼泪!我李洋洋要是为了张少扬哭一次,我不得好死!”
“至于吗?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起来了!我买了很多好吃的。快点起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这时我才记起我爬上来的时候,贺总一直都在下面等着,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给她,李洋洋却抢过了我的手机,看着我的手机背面,原本阴霉的脸上闪过一瞬的开心,然后又把手机丢回给了我,脸上转为平静:“你把我和你的大头贴弄在你手机背面,不怕被你家那个打死你?”
“我家那个?”和李洋洋那次去弄大头贴,她就霸道的把大头贴贴到我手机背面,虽然照片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但我都没撕掉。其实早就想撕掉,但大头贴的那些黏胶是弄不掉的,弄不掉就会很恶心很难看的,只好就这样子贴着了。
“对,你家那个。喏。”她指了指手机,贺总打电话过来。
“别接!”她挂掉。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贺总在门外按门铃了,那么急促的门铃,和风风火火的她一样急性子。
“我出去开门。”
“我的拖鞋在大厅,你背我出去!”她撒娇道。
“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
“是吗?真是这样吗?那以前你……”
“好好好,我背!”不封住她嘴巴不知道她又要说什么了。
我要背她的时候,她又不依了:“我不要背,我要抱。”
“抱?这……”
“我要你抱我走出去!”
“为什么?背就背,干嘛还要抱呢?”
她嘴巴一嘟起来,眼眶里的眼泪马上打转,这小妮子,不去做演员,实在是太浪费人才了。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吧,顺便也好吃两下豆腐!我抱起了她,她勾着我的眼睛,甜甜叫道:“老公,你真好……”
手一颤,差点没让她掉下来。“你可别乱喊。”
“你怕了?”她坏坏笑道。
“我怕什么啊,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你叫我一生老公啊!”不是怕,而是被麻醉了,甜甜的笑容,一脸纯真蜜蜜的喊我老公,我受不了……
“好老公,亲一下!”她边说还边伸着头上来把嘴巴凑到我嘴边。
我一边躲一边说:“别玩了!会玩出火的!等下我真的会强奸你的!”
“放心,我不会去告你的。”
把她丢到了沙发上,跑去开了门,门铃已经飞速摁响了半天,手机也一直给贺总拨响着。哗啦门一开,贺总的脸青着,对我咆哮道:“你什么意思!!!?”
“刚才,刚才有点事,就没开门。不,不是有事,而是爬得太辛苦,我也是刚爬进来的。”总不能说我和李洋洋聊了半天,都不舍得接贺总你的电话吧。
她一脚过来,踢在我小腿上:“还以为你从楼上摔下去死了!没想到竟然没死!!!”
尽管小腿很疼,心里一阵甜蜜,她这是担心我呐,半天没接她电话,她以为我掉下楼了,呵呵,这头母老虎有时挺可爱的嘛。
“你给我滚开,别堵住门口!!”她一把推开我进屋里来。
贺总一踏进来又突然的止住了脚步,惊讶的看着跟前,我抬起头来,也惊讶了,李洋洋穿着条小内裤抱着胸抱着胸罩睡衣惊慌失措的跑回她房间,她这是干嘛呢?
沙发上有个盒子,是避孕套的盒子。
贺总看着那盒避孕套,然后回头过来看着我,又从我的脸看下来,我低头一瞧,我日啊!我的上衣纽扣上半段大开着敞胸,我突然惊醒:李洋洋耍计谋!抱着我趁我不注意,不是趁我不注意,而是嘴对嘴的移开我的注意力,开我衣服纽扣,然后她在沙发上时脱掉了睡衣胸罩,做出一种我和她刚刚媾和过的假象,自然是做给贺总看的,可这又是为什么?做给贺总看做什么?
“你刚刚爬进来?是从她的身上刚刚爬下来吧。”
“我没骗你啊!”
“我还以为你真的有什么事了,那么久都没开门!既然如此,你打个电话告诉我行吗?让我如此担心!!!”
“打什么哦打,本来一直就想打的。你可别误会我和李洋洋有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刚才明明是……”
“关我什么事?你瞧你那副德性!去煮饭!我饿了!!!”然后她把手里拿着的菜塞进我手里,看了看沙发上:“喂!收拾一下!”
李洋洋心思也真够缜密的,简直玩得滴水不漏,现场乱得正如激情后的战场,在贺总的白眼中,收拾完了这些。贺总还鄙夷地说道:“还出到大厅里来!你不嫌我们不嫌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的。”
心不在焉的煮饭,煮得闻到焦味后,进去一看,忘记放水了……
逼进李洋洋房间:“李洋洋,你玩的是哪一出啊!?”
“我啊~~?我没事就脱衣服出来玩,不行吗!啊~~?不行吗?”本来想要逼向她问,却反过来被她逼着我问。“我想怎么脱都是我的权利,不行吗!?现在我还要脱呐!”她边说还边想要脱下刚穿好的T恤。
“哎,哎,别别,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手抓住她的衣角,不让她脱出来。
“你凶什么凶!?”她狠狠的瞪着我。
“我怎么敢凶你,我凶谁都不敢凶洋洋啊。”
“你记得以前你不开心的时候,我怎么逗你开心吗?你记得以前你不高兴,我用了整整一天想方设法哄你高兴吗?你都忘记了吗?”本来是要向她问罪的,却被她反问得没有话讲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全忘了对吧?”
“没忘没忘。”我绕着弯想着法子,看来用硬的不行,还是好好问她为什么要整我,让贺静误会我,这有什么用?
“你就是忘记了!”她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完败而归……
晚餐时间,覃兰和小花都回来了,小花拿着饭碗一边笑一边吃,碗里面没有饭,他却SB的笑眯眯夹着菜铲起空空的碗津津有味的吃着。
“小花!——小花!丫的醒醒!!!”我一筷子捅过去。
“啊?谁叫我?什么事啊?”
“你傻了?笑啥啊?”
“告诉你!今天我向文静表白了,文静牵着我的衣袖深情款款的说,她喜欢的是张少扬,不是我小花!”
“靠!那你还笑得那么开心?”
“所以我今天琢磨了一天,想到了一个能够让她远离你甚至让她对你绝望的办法!”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先吃饭,先吃饭,吃完咱回房间慢慢谈。”
覃兰盛饭过来,我们是在大厅吃饭的,覃兰正要坐在沙发上,贺总喝道:“覃兰!!别坐那儿!!”然后把一个凳子推给覃兰。
覃兰‘嗯’的点头,乖乖坐在了凳子上。
小花奇怪了:“为什么不能坐在沙发上?”
“那地方,不干净啊!”贺总鄙夷的看着我,我偷偷看了一眼李洋洋,李洋洋仿佛没听到似的,表情却闪过一丝得意。
小花附和道:“对,对,死蟑螂没地儿睡,每晚都在这沙发上睡,当然不干净了。”小花说完凑到我耳边悄悄问:“这几个晚上是不是那儿不行了,被老婆踢出来这里睡?”
“你才不行呐!好好吃饭!多嘴!”
覃兰坐姿端正,温柔地问道:“谁煮的饭,很好吃呐。”
贺总不爽了:“硬邦邦的,难吃得很!”
大家都不敢说话了,贺静你至于吗?我不过就是迟点给你开了门而已,用得着那么怒吗?
吃着吃着,贺总一下子把碗哐当放到桌子上,碗底和玻璃桌‘当’的好一大声。她站起来指着我:“你,给我进来一下!?”
“咋了?有什么事在这说不成了?”
“叫你进来就进来!!”
“等我吃完这碗……”
“等下再吃会死得了人吗!?”她喝道!吃了炸药了今晚,反了你!
“等吃完再说也死得了你吗!?”我朝她叫道。
他们三人低着头拿着碗,小花用脚轻轻踩了踩我,意思是别跟她顶了,贺总凤眼生威,怒气写满脸上。小花狠狠踩了我脚尖一下,我疼得跳了起来,贺总这个鸟样的确挺吓人的:“好啊!你继续吃,吃。”
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叫我吃我就吃,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多没面子啊!你叫我吃我就偏不吃,我就偏跟你进去……”
‘砰’,门重重的关上,她死盯住我,老半天两人都在横眉冷对着。
“我叫你进来,当然是有事和你说!!”
“可我饿啊!”
“我突然想到的这个事情,很重要,很重要你明白吗!?”
“那就说啊。”
“在星辉旅行社,我早就安排了一个人进去。”
“谁啊?”
“没必要告诉你,也不会让你知道!”
“哦!那就成了,那你跟我谈什么?”
“但是那个人的水平不够。”
“为什么这样说?”
“他的能力不行,口才也不行,做人也不够圆滑,行事不够聪明。我想让你进去。”贺总一脸认真看住我。
“我?我行吗我?你要知道,我们社的叛徒在里面那么多人,有谁不记得‘平生不识张少扬,阅尽色狼也枉然’的?”在我们蓝城国旅,我绝对算个风云人物,时而与贺总有一腿,时而与社里的好多女人有一腿的……
“‘平生不识张少扬,阅尽色狼也枉然’,对吧?‘色狼协会常任委员长’,对吧?‘问世间谁最淫荡,直叫张少扬当仁不让’,对吧?”
“啊!不错嘛,你都知道了?”
“本来只当是几句无聊的口号外号而已,但是真的亲眼见识后,的确如此!”她指的是刚才看到李洋洋‘裸奔’的那一幕。
“那个……”
“你是想说李洋洋自导自演,李洋洋暗算你,对吧?”我不喜欢她老是打断我的话。
“对,我根本……”
没说完她就又打断了我的话:“你别再找借口了!!很无聊的事情!!只是以后别给我看见就好!!”
“哦。”我屈打成招了。
“没空和你胡扯,说正题,我安排的那个人,已经把他们社里的各个部门都摸透了,我掌握到了比较确切的资料,譬如哪个部门的领导是哪位,而我们社里过去的叛徒都在哪个部门,做什么职位,负责管理什么,都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靠!那这个人那么能干,你还想让我进去做什么?”
“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万一我派去的这个人,被他们发现了呢?”
“被发现了后,就被拉去判刑,商业间谍可是触犯国家刑法的。”我颤了一下道:“靠!这么说,如果我进去做卧底,被抓到了后,岂不是也要被国家拉去枪毙!?”
“你以为是国家之间的间谍战吗?”
“虽然比不上国与国的间谍战,听来也很危险了。”
“我就是怕万一我派去的这个人被发现了,或者是他也叛徒了,甚至给我们假情报。再加上这个人远远没有你这种四面玲珑的才能,只有放你进去,我才安心些。”
“你是安心了,我就要做好安息的准备了……”
“他们星辉旅行社也不简单,早就在我们社里安排了卧底,只是还没有查到是谁。”
“不会吧?”
“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对我们的动作都了如指掌,而且我们做广告,做宣传,他们全都做好了应付我们的准备。”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苦笑着,整一个克格勃特工啊……
“你这什么表情?还没去呐就这副样子了!?”
“好像美国好莱坞演的中央情报局间谍战一样好玩……比港产的无间道还无间道。”
“我调查到,他们星辉的总经理,这人没有什么才能,只是个下手而已,但是他上面的,确实是个人物了。你一定要查出是谁,有这么大的才能。”
“唉,查出那个人是谁又如何,咱只需要搞得他们做生意的情报就好了!”
“我好奇,我花了那么多年弄起来的大社规模,他们几个月就弄得跟我们不分上下了。我倒是想知道这个人是政场的人物还是商场的巨子。”
“前面不是说了吗?他们有钱啊!”
“就算是有钱,没有脑瓜子也上不了高台!这才是我真正佩服他的地方。”
“承蒙贺总那么看得起在下,还给我戴了那么顶高帽,就怕我完成不了那么艰难的人物。”我说的是真话,一想到进去星辉旅行社,一片烟蒸雾绕,拨不开的层层迷云,如果说想要知道他们的业务方式那倒简单,但是现在她让我去,并不只是那么简单而已,甚至想让我搞乱对方,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贺总看出了我的犹豫:“别给自己很重的包袱,你努力办就好。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你不帮我,真的找不到谁能帮我了,也不是硬要跟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只是想要在这个巨大的旅游市场里分到一杯羹,最起码也要和他们平起平坐,像现在这样发展下去,我都不敢想象我们蓝城国旅到一年后会是怎样了。”
“好吧,我去。对了贺总,你说咱们社里也有内奸,怎么查的?谁去查的?”
“我自己查的,因为我现在谁也不信。”
“谁也不信,那你信我干啥?”
“我也不会相信你这个口含蜜剑的人的,刚刚你还骗我来着,说你好不容易爬上楼进窗刚好给我开了门,可其实是在……。总之,我不怕你骗我。”
“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骗你,你就不还我的钱……”
“嗯哼。”用鼻孔发出的声音,多动听啊,叫春更动听呐,不过万一她不还钱,可真不是好玩的,三百多万……
“贺总,趁着这里有纸有笔,气氛又那么的温暖和谐,你写个欠条给我吧。”我高兴的从我桌柜里翻出纸和笔,熟悉的抽屉里翻到了N多个特大号胸罩。“咦……这个是什么啊?”
“你别乱动我东西!!!”她抢过去,脸红了,把胸罩塞回抽屉。她娇羞的样子可美呆了,含羞欲放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写个欠条总可以吧?”
“写什么写!?废话不说那么多,说正题。”
“这个怎么能是废话呢?你知道赖账的人基本上都是钻法律空子的,写个欠条咱两也都安心点。”有钱的,是大爷,但是欠钱不还的,更是大爷。
“说正题!这个事情,只有我和你知道,决不能对外人提及。”
“嗯,好,陌生人我不会和他说的!”
“我不跟你开玩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若第三人知道,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这说得也太毒了!这种发誓的东西,不太毒的就成了,天打雷劈,那么残忍的誓言亏你想得出来,而且还说是劈死我,万一你自己喝醉了,或者被某些像我一样是人渣的家伙下了迷药呢?”
“那好,说个轻点的誓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若第三人知道,你没有性功能,终生不举!”
我哭丧着脸道:“算了,上帝,还是以第一条为准吧。”
“就算是你的爱人,楚楚,你的情妇,李洋洋,你的铁哥们,花干,一个字都不能提及!”
“我得重新申明,李洋洋不是我的情妇。”
“我亲眼所见的,难道是假。”
“是性伴侣……”我招,我全招了……
“我不论你们什么关系,总之,一字不提!”
“哦。我只是觉得,小花,我是很信得过的,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人,让他帮你查不是更好吗?”
“我自有主张,轮不到你教我!”她白了我一眼。
“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还饿。我要回去吃饭。”
“你明日,把这些叛徒的资料看一下。”
“这帮人,长得都比我丑,有什么好看的?”
“我要你看你就看!这些资料上有他们现在在星辉旅行社的职位、部门、管理事务详细介绍,有些人未必认得你,你自己看一看哪位平日与你没有交往的,到时进去了也好周折。我给你做个假身份证,他们现在大量招人,你就去随便应个职位。他们公司和我们一样,人多,你聪明点,不让那些识得你的叛徒认出来,应该不是难事。”
“又不是你去,怎么知道不难?我怕我连应聘都没过关……”
“应聘个业务员,他们不可能不要吧,你长得那么普遍,那些大街上发传单的都长你这副样子。”
“怎么说话呐你!?喂!!你居然拿我珍藏的蚕丝被来垫!!!”这个女人,竟然不问我一句,拿我那床珍贵的蚕丝被来用,那可是当时楚楚买的!价值不菲!
“一条被子,死得了人吗?”
“你要用来睡,可以!那我也有份才成!”
“滚!!!~~~”贺总不喜欢人家讨她便宜的话。她扯起那床蚕丝被扔给我:“拿去!”
我拿着被子,刚转身,又转回来:“你把我的所有积蓄,都花光光了,我还怎么活下去……”
“你红粉知己那么多,每个女人都甘愿为你抛家舍业的。你跟谁要点来撑过去这段时间不成?”
“红粉知己那么多……你吃醋啊!?”
“你给我滚出去~~!!!”
被她踢了出来,手抱着蚕丝被,小花覃兰李洋洋三人假装看不到我,个个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