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使用手册
作者:小生慕容 | 分类:都市 | 字数:43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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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十七章 第一步437
只有我一个人生活在地狱,忍受着痛苦与火焰的炙靠。
我一个人,像疯子一样将自己扔进岩浆,连逃跑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对正常人来,这不是逃跑,而是很合理的避开负面情绪,很自然的想让自己处于快乐之。
只有我一个人在“逆”,自己都不是袁长这个角『色』,还谈狗屁的幸福快乐?
没有什么值得抓住,也没有什么可以抓住。关键在于,这一切,不管我珍惜的是什么,到最后都会消失。我在努力抓住根本没法抓住的玩意,这种强行的扭曲只能耗费大量的能量。
而恐惧,仿佛一直在催促我不断注入能量,不要放手不要丢弃。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抓住脑子里扭曲的言行,变成一种积极向?
这是一个角『色』的社会,一个充满角『色』的舞台,牢牢抓住角『色』理所当然。更何况,没有角『色』没有我,这份思维同样也不会存在。
至于是模板角『色』还是自定义角『色』,我不关心。虚假是虚假,这是无法被改变的东西。也许我赞扬虚假,也许我崇尚虚假,也许我会惊叹虚假造的世界美轮美奂,但依旧是虚假。
起黑乎乎的真实,虚假显得美丽动人而且富有生机。但是,这并不是我停止斩杀的理由,还没有结束那么继续前进。
任何丰满角『色』的言行思维,都是一种阻碍。尽管可以带来很多愉悦的心情,如别饶赞扬和羡慕,如自己获取成的畅快,如自己终于达成目标的兴奋,阻碍是阻碍。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恐惧才是阻碍,或者,负面的东西才是阻碍。正面的积极向的玩意,同样也可以是一种阻碍。
当我还没有斩杀完成,却被某种东西困在原地不想继续前进,这是阻碍。不管内容是什么,对吧,阻碍的定义跟具体内容毫无关系。
我不知道我处于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什么时候才是终点。不过,也没有必要知道,反正自己没有斩杀完成那么要继续斩杀。难道,我知道距离斩杀结束还有十年,我不斩杀了?
关键在于,我根本不愿意回到过去,回到曾经那种被脑子里的扭曲肆意摆布的日子。像攀登山峰,我走过的不是什么青青幽草,而是一坨坨狗屎,怎么可能想要回去呢?
或者,我一边攀登一边在掉落狗屎,这些狗屎是组成袁长这个角『色』的基础,整个袁长是由一坨坨狗屎堆砌而成。回到过去,意味着将我扔掉的狗屎重新捡起来,重新放在身。
想想都觉得恶心。
而诡异的是,当我站在山巅,意味着我扔掉全身所有的狗屎。而袁长这个角『色』本身是全部由狗屎组成,扔掉全部狗屎也意味着袁长这个角『色』的消失。
那么,谁站在山巅?没有人在山巅,没有角『色』在山巅。
进入无限的局限,不再是局限。
我开始思考这些毫无根据的玩意,“我存在”是知识的终点,任何企图描述“我存在”的相关内容,都只是猜测。
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斩杀,思考真实只不过是阻碍我的斩杀。这种阻碍很难克服,仿佛探究真实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且假设我知晓了真实自然会摆脱虚假。
真的吗?
我已经知晓脑子里的扭曲都是虚假,但为什么我还没有摆脱虚假?
是恐惧。想想,一种不用动脑子的生活,一种凭借感受凭借所谓的顺流来生活,这难道不恐怖吗?像在惊涛骇浪之,却努力放开船舵任由生命之船随波逐流。
诡异的是,一旦放手会发现,那些惊涛骇浪只是自己的想象罢了。生命之船还没有启程,我掌控船舵在码头带着浓烈的恐惧进泻操』控。
真是见鬼了。
自己想象的恐惧,自己编织的故事,所有的玩意都建立在脑子里的扭曲之,然后将这些猜测假设当作真实。尽管非常有可能发生那些恐惧的内容,但依旧无法改变这些玩意仅仅是“我认为”的内容。
不真实是不真实,没有什么资格掌控我。
脑子里的扭曲是虚假,整个世界同样是虚假,而我也是虚假。这种层次感,当我以为自己看透某些虚假的时候,依旧处于某种虚假之。
连斩杀本身也是一种虚假,到最后这一切都要抛弃。所有的都只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跟真实毫无关系。或者,没有一丁点真实在这个世界。
一层套一层,仿佛根本没法穿透所有虚假。但是,必将穿透所有虚假,不存在的玩意怎么可能掌控我?
脑子里的扭曲之所以嚣张,是因为情绪的保护,斩断情绪只能等死罢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个角『色』不是我,这一切度不存在,没有任何人会受害,那些担忧和恐惧跟在岸开船想象惊涛骇浪有什么区别?
社会很现实?没有收入怎么行?
这些玩意,哪一个不是从脑子里的扭曲得出的肯定句?哪一个不是一厢情愿的相信?
不是全知,那么是偏见。我可以这是“我认为”,像我觉得我脚有点痛一样,统统都是主观感受,都只是“我认为”罢了。根本没有资格升到真实的层面,我认为的是真的?
也许对我来,“我认为”的内容是全部,我只能意识到“我认为”的内容,所以我认为社会很现实于是要努力奋斗拼搏。这并没有错,但这个“我认为”本身不真实。
老妈还在这里么?
袁长感觉自己被掏空了力气,根本无法集思绪展开思考。脑子里的扭曲似乎很顽强,虚假的手段似乎不胜枚举,自己没有力量继续斩杀。
好累,突然之间被一股疲倦包围。拿刀斩杀的手臂似乎再也无法抬起,想要继续前进的脚步却牢牢伫立在原地。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一切这样滞留在此?
不过,又如何?反正都只是袁长这个角『色』,反正那份觉察不会受伤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