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首完全可以称之为神曲的《no.9》却也没有拯救过少女们的悲催命运，虽然在音源评价上，对于这首歌曲做出了肯定。

但是实体销量却简直糊成渣！

一张叫好却卖不好的专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这一点，还是在张政勋重生之前才弄清楚的。

韩国粉丝，或者说，那些所谓的粉丝，不去刷音源，不去刷一切榜单，也不会进行打榜，更加不会去买什么专辑。

而这些人，却是t-ara的官方粉丝！

往往都是结束打榜之后，才会去选择听公开的音源，或者只是零星购买一张而已。

每一次推出的新专辑，可销量却仅仅只有几千，何其让人心酸？

更加让人恶心的就是，偏偏那些韩国粉丝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我能听她们的歌曲，就已经是支持了。”

而那六个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少女，却永远不知道，她们的专辑之中，绝大部分的数量，都是中国粉丝购买的。

这一点，不会有人和她们去说，所以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当初素妍不喜欢中国粉丝的原因吧？

毕竟对于她而言，首先是外国人，其次虽然自称是她们的粉丝，却连最基本的支持都没有，自然心里会不爽。

这也许就是追外国明星的无奈。

甚至后来在娱乐文之中还流传了一句话。

“学会一门外语。真的很重要！”

不过如今的素妍可是他的女友，自然要从现在就改变她的观念。

“来，我给你们看个东西。”来到电脑前。张政勋开始熟练的输入链接。

很快，只是一闪，界面就已经进入了优酷的主界面。

说起中国的网络，真心让人蛋疼。

只要进了中国国境之后，你想随意浏览外国网站，纯粹就是痴心妄想！

偏偏外国人想要打开中国的网站，却十分轻松。

甚至都用不到传说中的“黑科技”。

这是一个全中文的网站。少女们自然是不认识的。

шшш▪ тт κan▪ ￠ ○

虽然已经极力去学了，可如今刚刚学的不久。再加上几个妹子虽然已经从张政勋口中得知她们将来将会在中国发展，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又怎么可能让少女们静下心来去学习？

除了有着语言天赋的素妍之外，其他人也就只会一两个简单的中文词语。

就算这样。也让少女们废了很大的力气。

就算相对较好的素妍，也只能保证简单的交流而已，如果对方说的快，她也听不懂。

也没有去询问少女们此时的中文水平，只要看看少女们脸上一脸为难的样子，就知道这几个二货，都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他也不生气，毕竟最近t-ara的确发生了许多事。少女们没有什么学习的心思也是正常的。

随着一条可爱的q版鲨鱼图案出现在屏幕之中，随后界面跳转到一个类似于直播的网站。

键入t-ara的名字之后，一个黑漆漆的直播间出现在页面中。

“oppa。这是……”好奇心最重的，自然还是身为忙内的智妍。

“你们将来组合的直播间，我特意留下来的。”

“直播间？可是，如果是直播间的话，是不是要放送什么的？难道我们将来会去……”宝蓝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显然她自己是不愿意的。

虽然网红（网络红人）的日子很好。甚至部分网红的收入要远远高于同档次的艺人，可既然已经决定选择了明星这条路。没有人会选择轻易放弃！

“想什么呢？你们肯，我还不愿意呢！”笑着捏了捏宝蓝的小脸蛋，张政勋笑着说道；“中国的直播间大体上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如同真人秀之类的直播，也就是如今韩国普遍流行的方式，另一种，则是如同反复循环某一个组合或者其他视频的房间。你们，会是第二种。”

“啊！那岂不是要很多很多的歌曲？”就算明知道张政勋其实是在变相安慰她们，可还是忍不住好奇。

反复循环的话，那岂不是需要很多很多的歌曲？

“是啊，所以你们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笑着打趣道，张政勋从怀里取出一个记事簿，然后找到预防遗忘的备忘录，然后交给少女们查看。

“十月份t-ara回归！”算一算日子，差点吓了一跳的恩静忍不住看向张政勋。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张政勋如此自信？

十月份？

那岂不是就是几天后？

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她们能够来得及排练新歌吗？

回归歌曲，就是那一首送给恩静的《ttl》。

以及后续曲《ttl2》。

“孝敏同时参加《青春不败》，智妍十二月出演电视剧，我参加《starking》，宝蓝欧尼客串mbc水木剧《魂》，客串一个角色。居丽欧尼继续参与拍摄《善德女王》。咦？这……怎么可能？”正读着，恩静以为还有一页，顺手一番，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错愕地再次翻回去，却还是没有她要找的东西。

“oppa！”有心想要询问，可看了始终面带微笑拿着镜子在那里整理头发的素妍，恩静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恩，没错，是没有素妍的。”笑了笑，张政勋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笑着说出了答案。

“可……为什么？”恩静忍不住问道。

“嘿，怎么我这个应该急的反倒没有在意，你怎么那么激动？还有，张政勋！今天不给我一个理由，哼哼！今晚你就自己一个人，别想着去找宝蓝，今晚她和我睡。”放下镜子，对着张政勋一扬眉，一脸严肃地说道。

只是，从跳动的眉心就能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其实还不错。

“是因为你在《ttl》这两首歌之中的分量太重，我在考虑了之后，还是选择放弃，不过，你要是闲着无事，可以去《家族诞生》和《强心脏》玩玩，都是自家艺人，想去就去。”

“原来如此，哼哼，我才不去呢！放着舒舒服服的休息日子不过，还去赶什么通告，多累？舒舒服服地在寝室睡着懒觉多好？”素妍轻轻挑了挑眉，一副我很懒的样子，竟然直接倚到了张政勋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心中一动，张政勋的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果然，最了解他的还是素妍。

其实之前说的都是胡话，真正不让张政勋安排素妍行程的原因，就是为了t-ara的稳定。

否则，想一想，之前张政勋给出的另一个条件怎么样？

想去哪个综艺，只要素妍点点头，就可以直接去！

可是那样做的话，其他成员会怎么想？

你朴素妍本来就是他的女友，还在我们面前公然秀恩爱，而且我们的行程都是定好了的，她朴素妍的却是想上什么就上什么，对比不要太明显！

原本还没什么，毕竟人都有亲疏远近，只是在如今这个刚刚发生过“排挤门”事件的敏感期，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恩静她们年纪还小，还不会感觉怎么样，可宝蓝和居丽呢？

纯粹为了避嫌，也是为了组合的稳定，素妍毅然选择了主动提出退出。

反正对于她而言，有那个赶行程的时间，都不如去和李善姬老师多学学怎样唱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