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锦衣卫
作者:老狐狸经 | 分类:都市 | 字数:4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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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身不由己
这个作品老狐狸也写了有一段时间,一直在努力的码字,希望大家能支持,但是看到一些数据,老狐狸心里还是挺心寒的,不过会努力写出更好的故事情节,后面绝对有意想不到的故事,也绝对不会太监,而且老狐狸已经在筹备第二本书,也是非常好的题材,绝对会让大家喜欢,求支持,推荐,收藏。。
人逢喜事精神爽。
臧言离开了自己的识海,在识海中发生的事情让他心情好了很多,毕竟已经找到了如何让师父复活的方法,虽然还不知道这个方法能不能让暗夜居士恢复实力,但是有希望总是好的。
当臧言灵识回到现实的时候,他的肉体还是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面,只是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你不是站着,我还以为你……”邱捷的声音突然在臧言身边的沙发上道。
邱捷的声音让臧言惊吓了一下,也让臧言恍然明白,以后进入冥想的时候,一定要找安全的地方,不然有坏人毁掉他的肉体,他都是无法瞬间做出反应。
“你想吓死人啊,我刚刚是太累了,小睡了一会。”臧言只有这样敷衍解释。
邱捷是何等聪明的人,憋着嘴道:“骗骗小女孩还可以,刚刚你那个样子是睡觉吗?你知道我来了有多久,居然用这样荒唐的说法敷衍我。”
“其实……”
臧言还想要解释,但邱捷微笑着摆手道:“好了,我才不管你在做什么,我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走了,都下班两个小时了。”
邱捷话刚说完,就痛快转身向办公室外走,臧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跟着往外走。
在地下停车场,臧言刚打开车门要上车的时候,潜意识的让他扫视了下地下停车场。
“邱姐,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邱捷打心底是不愿意的,但是臧言的奇怪的举动不是一次两次了,尤其是刚刚臧言在冥想时的样子,更是让邱捷惊奇,所以臧言那样说,她还是遵从了。
最终邱捷没有多说什么,发动车子就迅速离开了地下停车场,她可以感觉到臧言急切的让她离开是为她好。
直到邱捷的车子消失在视线后,臧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就后头向着刚刚他们出来的电梯走去,而且他没事丝毫的由于,直接就按下了顶楼的按键,他刚刚就是莫名的感觉到顶楼有人在等着他,这个人传给他的感觉还带有危险性。
顶楼刮着很大的海风,风中还残渣这淡淡的腥味,臧言已经齐肩的头发在吹的稍稍凌乱。
臧言在出来楼梯口的时候,点上了一支香烟,紧接着就看到在顶楼天台边上站着一个黑影,那个人面向着楼下,这栋楼可是有五六十层高的,他只有一步远的距离,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看到那人的黑影,臧言微笑了下,笑容中带着点无奈,他走到那人的身后五六米的地方,并且还抽出一根香烟伸向对方的后背。
“大老远来了,先抽根烟吧!”
那人轻缓的转过身来,本来这人对臧言还是恨之入骨的,见到臧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神含着恨意接过了臧言的烟。
“我是来杀你的。
”那人虽然接过了臧言的烟,但是还是冰冷的说出了这么句话。
臧言并没有因为对方这句话害怕,反而更多的是无奈。
“先不说你为什么杀我了,我就想问问你,你杀得了我吗?”
“我一定会杀了你,看见这里了没有,就是拜你所赐,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给老潘证明,我是比你强的。”那人扯开盖在头上的斗篷帽子,指着自己的脸道。
这时臧言才看清楚,原来在对方左脸上有三道长长的疤痕,疤痕足足把左脸占满了,更是有缝合后的针眼,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就像是三条大蜈蚣趴在脸上。
“你的脸是我弄的吗?我怎么不记得?”臧言奇怪道。
原来来人是慕容敬天,当时臧言在暴怒之下变化成猫人,嗜血性爆发后就顺手抓了慕容敬天的脸,如果当时老潘不阻止,慕容敬天早就没有命在了。
慕容敬天看到臧言无辜的样子,以为是故意嘲讽自己,愤恨的扔掉手里的香烟,全身爆出强大的杀气,但是慕容敬天知道自己不是臧言的对手,所以只是瞪着他,并没有要动手。
“你害的我毁容,又让我在小泉家族没有了地位,让我身败名裂,我一定要在你身上拿回来。”慕容敬天咬牙切齿的道。
其实臧言已经想明白,可能是自己在失去理性后做的,心底还是稍稍有点歉意的,毕竟慕容敬天并没有对他怎么样。
“你脸的事情,实在不是我的本意,在那种情况下我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但是,我一直觉得奇怪,你我原来素未平生,怎么会对我那么大的敌意呢!”
“你就这样解释一下就完了吗?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不管怎么样,你跟老潘有那层关系,我就要跟你比个高下,你们之间只能有一个活着。”慕容敬天话里明显透出他心理的扭曲,家族的遗弃,现在加上毁容跟没有了地位,心理更是承受不住,在加上他对老潘给他换脸的恨。
说实话,臧言打心底还是觉得这位原本的富家少爷蛮可怜的,甚至有点同情他。臧言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那是因为有些事情他是不知道的,尤其是慕容敬天跟老潘有交集的那段故事,其实说白了,臧言并不知道老潘的过去。
臧言见到慕容敬天咆哮的样子,摆手道:“懒得理你,想杀我就长了本事再说。”他说完就向楼梯口走去,根本就不愿多跟慕容敬天多做纠缠。
见到臧言无所谓的样子,慕容敬天更是气愤,对着臧言的背影吼道:“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不单单要让你死,还要让你体验到生不如死的痛苦后,再让你死去。”
臧言对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烦闷了,无所谓的摆手道:“随便你吧,反正我是懒得理你。”
“哼,你是懒得理我,但是我看刚刚跟你一起女人不错,只是不知道她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哈哈……”慕容敬天变态的大叫道。
“嗖…”
慕容敬天的话声刚落下,臧言就向一阵风一样,瞬间就转身到了慕容敬天的面前,单手掐着慕容敬天的脖子,冰冷的道:“你如果敢动她,我现在就让你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
慕容敬天涨红了脸,眼睛也因为窒息开始爆出血丝,本来他还是因为心理扭曲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此时见到臧言冰冷的眼神时,他恍然有种下到地狱的感觉,灵魂都像是在经受锤炼的味道。
“哼…”
臧言单手甩开他,转身就离开了。
“咳…咳…咳…”
慕容敬天剧烈的咳嗽起来,盯着臧言的背影,想想刚刚臧言暴漏出来的实力,让他生出无尽的无力感,他怎么都想不通,臧言怎么会在半年多的时间里,实力就精进如此之多。
在绝对实力面前,如果自己是无法超越的,有的人会选择避开,而有的人会选择卑鄙无耻的方式,慕容敬天就是典型的后面一种人,在R本时就已经说明了,他是一个喜欢用鬼计来报复的人。
臧言心情稍微有点烦躁,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不断在想着发生的一切,虽然他厌倦了打杀的日子,也有了想要休息的想法,但总是有种无奈的感觉,像是永远都无法跟过去脱开,永远都逃不出那个圈子了,这可能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吧,很多事,很多人,都在*迫他重新回到原来的路上。
“为什么就是回不到最初的单纯,你们为什么要*我?”臧言此时的脑袋像是要爆炸一样,彻底乱套了。
人都说,经历了才会发生改变,臧言短时间经历了太多,而且这种经历还在持续,此时臧言心理又开始变化了,心变得有点冰冷了。
“咚…咚…”
臧言敲响了邱捷家的房门,仅仅只有两三秒种房门就开了,邱捷关切的看着他,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刚刚看你的状态不对。”
“没什么。”
臧言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有些事情他要做出决定。
邱捷看了看臧言已经关上的房门,一个人抱着杯子窝在沙发上,也是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的主要问题还是臧言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臧言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手里的香烟燃尽都未觉察,此时的他显得格外的疲惫,主要内心的疲惫感。
“咚…咚…”
沉静了很久,臧言还是被敲门声惊醒,他深呼吸了下去开门,邱捷手里端着杯红酒站在门外。
“怎样?喝一杯?”
臧言看着邱捷迷人的微笑,本来混乱的心,就稍稍激起淡淡的温暖,伸手接过杯子,淡淡道:“进来坐。”
本来邱捷还是主动来找臧言的,这真的走进臧言的房间坐下,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个人尴尬的面对面坐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明明就像自己的小弟弟一样,怎么在他面前会不好意思呢,难道我会对他……’邱捷低头看着手里的红酒想道。
“邱姐,你怎么脸那么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邱捷疑惑的抬起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道:“我脸红了吗?”
话刚说完,当她看到臧言一脸的坏笑,才知道臧言在调笑她,这下弄的她脸还真的红了。
“看来我是白关心你了,本来看你回来时脸色不好,还想来关心一下你,看你现在的心情居然还调笑我,那是不用我的关心了。”邱捷一副生气的样子道。
臧言赶紧解释道:“玩笑,玩笑,谢谢邱捷的关心,是小弟不识好人心了。”
“噗嗤!”
邱捷直接就笑了出来,两个人笑着来笑着去,还真是像一对小恋人,你来我往的相互调笑。
“你可以跟我说说你故事吗?看你平常总是没有个正经,但我知道,你并没有真正的开心,像你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不知忧愁的时候,你原来到底是什么人?又经历了什么?哎哎,我先说好,我不是因为简单的好奇才问的,是这些问题真的憋了很久了。”邱捷突然认真的道。
臧言知道她本来就有这些疑问, 如果是普通女孩,早就问他这些问题了,邱捷的性格还是非常理性的,坚持到现在才问出来。
“邱姐,依你的性格你应该明白,在一个国家里会有很多隐秘的部门,那些部门不为人知,部门的性质各有不同,有的甚至要做很多打杀的事情。我只能跟你说,原来我就在一个这样的部门,只是现在我不愿再做那些打杀的事情,所以才来到孙氏集团,至于其他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吧?”臧言难得认真的对邱捷如此说话。
邱捷全神贯注的看着臧言,眼睛中不断的闪动着神彩,像是在看自己的心上人。
“我明白了,难怪你能做到跟军方合作,这样就说通了,但是我知道,加入了那样的部门,是很难退出的,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会有人打击报复的吧?”邱捷关切的道。
臧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因为邱捷直接就说出了他现在面对的问题,被这个问题*迫的他已经决定重新再来了,只是想要换个方式,一种自己的方式。
邱捷知道臧言有些事不说是为自己好,也就不再追问了,站起来拍了下臧言的肩膀,微笑道:“早点休息吧!”
臧言不是傻子,从刚刚邱捷的眼神中,他可以感觉到一种潜在的关怀,这也是他经历那么多事后养成的一种敏感,但是他心底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对这样的感情视而不见,因为他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