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显示器里播放着暴力画面，还放着的糕点桌被洛推至一旁，掉在地上的糕点当垃圾处理掉了，洛腰上围着一条白色毛巾，单手扛着裹着一条大毛巾的杨毅，走到睡房的时候拿起一套睡觉铺的被子，来到客厅，丢下垫被与盖被，踢开垫被，放杨毅躺在垫背上面。杨毅懒懒的一动不动，双手向上打开，身体是正躺的，双脚自然分开，因为毛巾没裹紧的原因，杨毅这么一躺，毛巾全散开了，杨毅动了一下，半湿的发乱乱的，皱着眉，慢慢睁开双眼，高抬下巴，一边手抬起，摩擦上自己的脸，触及头发，身体扭摆，双腿来回摩擦一会，发出嗯嗯的声音，最后重心一侧，杨毅背对洛。洛挑眉，不打算马上走，看杨毅背影，肩膀道臀部，臀部到大腿，大腿到脚尖，都很瘦，但整个比例很匀称，有凸起的肩膀，凹下去的弧线侧腰，翘起的臀部，纤细的腿，可以说杨毅是骨感美。

杨毅这种算得上诱/惑，又并非他本人意思的行为，洛很在意，反倒是杨毅故意扮骚，让洛很为难。洛蹲下来，扯走刚开始还裹着杨毅身体的毛巾，杨毅身子晃动了一下，接着静躺，洛蹲在那，看着杨毅的背好久，决定不回浴室了，拿开围着自己的干毛巾连同杨毅围过的毛巾放一边，侧躺在杨毅身边，拉过被子，盖上，搂搂住杨毅的腰，杨毅动了一下靠了过来，似乎不喜欢背对洛躺着，杨毅翻身面对洛，第一个出现在杨毅面前的是洛的胸口，谁说杨毅未睁眼，杨毅也会知道，自己面对的不是洛的脸，因为洛太高了，自己的身段也只能站他的一半多点。杨毅挨着洛，又开始变不动产了。

洛拉拉高被子，将垫背长出的被子回礼折一下，再反过来折一下，变成高出的枕头。洛曲一边手撑着头，藏在被子里的手搭在杨毅的手臂上，轻轻拍杨毅的后背，杨毅睡得安稳，洛几分失神的看着电视显示器里的画面，高清的画质，华丽的手法，漂亮的打斗，血腥的铺垫，情节的灰暗，这一切仿佛在演示着洛的一生，不同的是故事的开始是美好的家庭聚会，还不到5分钟的播放，主角的全部亲属遭人杀害，复仇开始了，后面诠释着他成为杀手与怎样去报复杀害自己家人的凶手，可能洛的人生不同故事的理念与阐述，很多颠倒的是非对错，让洛开始反思自己做过的行为。

久久的，洛回神，“我杀的人这么多，报应会反应在我身上，还是会反应在你身上？”洛宠爱杨毅，不愿让杨毅受伤，“有天我真的和被杀的人一样，成为尸体，你一定要离开我，知道吗？死人是不会给你回应的。”

洛的话杨毅不是没听见，手臂移动，紧搂住洛，睫毛下渐渐涌出的眼泪水，低落在洛身上。

“别哭，”洛轻声的，“这个世界不论是人还神，只要他有生命就必定会有终结的一天，什么长生界，那只是天方夜谭。毅毅，你和我我也会有终结的一天，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你说谎，我告诉你，你不能死在我前头。”杨毅呜呜的哭起来，以为今天会开开心心的过，没想到洛会说这种话来伤害自己。

“对不起，是我说谎，我说谎。”洛放下撑着头的手，躺在垫被上，半湿的发散开在垫被上，安垫被的高低，决定角度。洛搂杨毅躺在自己胸口上，杨毅很瘦，但是被杨毅压着，洛还是能感觉到杨毅的重量。洛拨一下杨毅的头发，帮杨毅摆好睡姿与靠着自己的位置，希望他能舒服点，“能听见我的心跳吗？它跟着我50多年了，从征战到战败，从战败到反胜，我跟随我认可的帝王，从不放弃，记得，征战的老人常说，战场无恩情，有一次，我跟你父亲是对的立两军，我们穿着盔甲，看不清，是杀到了后面，我才认出他，一时失手，我差点就赔上了我的性命。”

杨毅抬头，不哭的双手摸摸脸，“他没认出是你？”太过分了。

洛伸手指，点靠近心脏的部位，“这里，我受了他一剑。”

杨毅又想哭了，“你当时很难过吧。”

“不，我认清了我的立场。”

“你不爱他。”

“这是一点，另一点是主人的利益。”洛温柔的摸杨毅的脸，“当时，生活很不安定，是主人在背后执政，在位的帝王是无心掌政的。”

“所以你支持主人。”

“嗯。”

“我被你弄糊涂了，你说的战争是在哪个朝代？不要说是三国吧，我没看过那本小说。”

“不是，战争是发生在另一个过度，另一个时空的。这么说吧，世有三界，第一，天界，第二，人界，第三，灵界。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是天界，天界所分的国家称为国度，羽之国度，是王城，那里的子民俗称带有光环的人，也就是你们认为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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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基督教的传说哦，是不是有什么大天使，天使长的？”杨毅好奇心盖过了悲伤的心情。

“没有，那些人物是人们的信仰，在羽之国度里，一直有一个不变的规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继位是可以，但你要有足够的实力。”

“听起来好暴力哦。”

“暴力，每个人都有，生活在那里的人，各有保护自己的一套方法。”

“嗯……”杨毅不太想听这些暴力的内容，小手指搓搓洛胸口健壮的肌肉，“有没有美丽的传说？”

“有。”

“啊！说说，说说……我要听。”杨毅双眼亮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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