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皇后
作者:芯草 | 分类:古言 | 字数:16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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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0章 质问真想
花墨辰眸光深沉的落在她的皮肤上,那白皙水嫩的皮肤像是轻轻一碰就能出水似的,她好意思说自己皮糙肉粗?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小。
“邪云,停车!”他掀开车帘,吩咐道。
“是,公子!”
被公子责令回去要重回训练后,他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甚至,还想要好好的表现,争取让公子收回这道命令。
马车停下,几人都下了车。
“老二,下马!”
“啊,为什么?”老二诧异的问道。
“花公子想骑马,把你的马给他,你和老四挤挤!”
公子下令,即便他再怎么舍不得自己的爱马,也只能忍痛割爱,只希望这花公子能爱惜他的宝贝。
“是!”
马儿牵到他们的跟前,花无烟上前,新奇的转着圈的看。
这马似乎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高大,毛发很漂亮,一看就是主人时常精心打理。
“花兄,你敢骑吗?”
花无烟瘪瘪嘴,对他这般看不起自己的行为表示不满,“莫兄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话落,直接从老二手中抢过缰绳,抬手摸了摸马儿的脑袋,学着电视里面的情景,踩着马镫,一跃上了马背。
“大哥,你行啊!”小七下来就瞧见花无烟帅气上马的姿势,立刻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花无烟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表情。
小样,还看不起她,她分分钟亮瞎他的狗眼。
驾!
她轻轻拉动缰绳,座下的马儿便朝前面走去,乖顺而又听话。
记得自己分明没有骑过马,为何会这般熟悉?
难道自己天生就会?
花无烟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她曾经骑过马,还骑马救过花墨辰。
花墨辰半眯着眼睛,看着那骑在马上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疑惑越来越大。
他不是说自己不会骑马吗?
为何这般熟悉,而且,一点畏惧都没有,到底是他胆量过人,还是他说自己不会骑马只是骗他?
可他为何要骗他这么说呢?
没有理由啊。
“小七,你要不要试试?”花无烟骑了一圈,又转头回来,居高临下的看向小七。
“我……还是算了吧,我恐高!”
以前跟着熊哥的时候,她就特别胆小,现在脱离了熊哥的势力范围,她依旧改不了胆小的毛病。
“这有多高啊?”
一匹马,两米多高,要是让她登山或者去玻璃栈道,岂不是会更怕?
“大哥,还是你骑吧,我坐马车!”
说完,一溜烟的跳上了马车,才不跟着花无烟瞎胡闹呢。
花无烟看她那样,笑骂了一句,瞧你那小样。
“莫兄,我骑马,你呢?”
花墨辰看了一眼马车,皱眉道,“我自然是陪着花兄骑马!”
话落,朝下属招招手,有人下马将马让了出来。
“公子!”
“你去坐马车!”
“是!”
……
古代自然风光很好,马儿狂奔,呼呼的暖风打在他们的脸上。
花无烟越骑越顺,那飞扬的发丝和衣袍,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一般,在官道上飞扬。
花墨辰跟在他身后,微风佛过,一股熟悉的香味传入他的鼻子,让他为之一怔。
这抹熟悉的香味,他绝不会搞错,是阿桑身上的。
可是,明明骑马在他前面的是姓花的男子,怎么会有阿桑身上的味道呢?
还有,她绝对不是第一次骑马,第一次骑马,能骑的这般好的,几乎没有。
“莫兄,快点,天快黑了,我们尽量在天黑前赶到蚕城,你说呢?”
“好!”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中午的时候耽误那么久,烤鱼虽然好吃,但是吧,也很麻烦很浪费时间好吧。
要不是花墨辰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一些秘密,绝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驾……驾……
马儿在宽阔的官道上奔跑着,肆意而又洒脱,让花无烟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来了这里这般久,从未有过这般惬意,她感觉心都跟着飞扬起来。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花墨辰的缘故,她只以为这是骑马带给她的快意洒脱。
等他们赶到蚕城的时候,天快要黑了,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再说吃东西的事情。
“小七,我的腿好疼!”花无烟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道。
小七给她倒了一杯水,走过去就是一个白眼,“活该,谁让你逞强?”
还自己皮糙肉粗,她哪里皮糙肉粗了,亏得她说得出口。
他们毕竟是女子,能跟男的相比那就怪了。
“小七,我不想动了,你下去吃东西的时候帮我带点上来吧!”花无烟接过水喝了一口,有气无力可怜巴巴的说道。
“好,你好好休息,等我给你端上来。”
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哎……
她的大腿根啊,这才骑马几刻钟,就给磨破了皮,疼死她了。
身子一动,布料就摩擦到痛处,让她唏嘘不已。
第1270章 质问真想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
小七才走,绝对不会是小七。
“我,花兄,你兄弟说你骑马受伤了,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花墨辰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怎么来了?
“你等等!”花无烟起身去开门,“莫兄里面请!”
花墨辰进门,看了他一眼,朝里面走去。
“你腿没事吧?”之前怀疑她会骑马,刚刚听小翠说他受伤,这才相信,他确实不会骑马。
闻言,花无烟走路的腿抖了一下,生怕被看出端倪,只能强忍着。
“没事,就第一次骑马,有点点不适应而已!”
花墨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这是治疗外伤的药,涂在患处,能快速消肿止痛!”
说完,他的眼神还真的朝花无烟的下半身看去,“花兄,要不要我帮你涂?”
腿上,自己应该不是很方便吧。
花无烟不知道他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被他这般目光打量,羞的满脸通红。
“不用……不用……”她哪敢劳烦他一个男的帮自己擦药啊。
“别客气,花兄受伤都怪我考虑不周,伤在腿上,你一个人上药也不方便。”
这是要强行给她上药啊?
花无烟顿时警惕性的看着他,深怕他一个熊扑,来真格的。
“真不用,小七已经帮我上过药了!”她边说边摇手摇头,深怕他无法理解自己的拒绝。
“花兄莫不是害羞了?都是男子,花兄可别推辞,即便是上了药,也可以重新上药,毕竟,我这药效更好,也更能缓解疼痛。”
骑马破皮的疼痛,他体会过,很小很小的时候。
“真不用,莫兄就不必劝说了!”
她很诧异,他为什么一定非要给她上药呢,难道,他发现自己是女儿家的身份了?
花墨辰眸光就一直没从她身上挪开过,“好吧,既然花兄不用,便算了!花兄,你刚刚可是沐浴过了?”
他突然将话题转走,害的花无烟招架不住。
怎么突然又说到沐浴的话题上来了?
花无烟紧张的在他对面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是啊,怎么,莫兄有意见?”
人家洗个澡,他能有什么意见?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花兄身上的香味很特别!”
他其实早就闻到了,路上的时候风一吹,越加的明显,现在逮着机会他自然想要问个清楚。
“特别吗?不会是莫兄闻到了汗臭味吧?”
因为上次在客栈睡觉披散头发被小七发现了之后,不管是做什么,她都不会把头发披散下来,免得被人识破女儿家的身份。
“不是汗味,花兄身上的香味倒像是女人家的体香!”他略显探究的话,加上那双犀利的眼睛,让花无烟顿时警钟大鸣。
“莫兄这话是说花某脂粉味太重了吗?”她皱着眉头,颇为不爽的鼓起腮帮子。
其实,她这个动作更娘。
之前花墨辰没注意,现在抓到她的破绽后,就越发的怀疑她根本不是男子。
“当然不是,只是这香味很特别,像极了莫某一个朋友身上的香味,故多嘴询问下花兄。”
“莫兄的朋友,可是之前你说的那位会唱风花雪月的朋友?”
“正是,你们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性格动作,身子说话的腔调都十分的相似,唯一最大的区别,就是这张皮囊。
“那还真是巧了,花某虽然不认识莫兄,却也觉得莫兄莫名的熟悉,你说,咱们是不是前世见过?”
花无烟虽然怀疑原主和这莫寒曾经有瓜葛,但是经过短暂的相处之后,她发现这带着面具的莫寒根本就不认识原主,不然为何不相认?
“花兄也觉得咱们似曾相识吗?”
“对,船上我不是都说了吗,我们有缘分。”为此,他们还一起吃了饭,喝了酒,还一起睡了一觉,虽然,他在外间,她在内间。
“是,那莫某还能问花兄一个问题吗?”
“莫兄客气,问吧,花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花兄,花兄可认识大央国桑树村的乔桑?”
“乔桑?大央国桑树村?”花无烟惊呼出声。
她在现在的名字就叫乔桑。
花墨辰捕捉到她的表情,心中疑惑重重,“对,花某难道认识吗?”
花无烟心中紧张,“莫兄可能描述出她的相貌?”
她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晃眼,又过去了,让她措手不及。
花墨辰看她的表情,像是认识一般,不由得更加的疑惑。
这人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会认识阿桑?
还这般表情?
“花兄稍等,我可以将她的样貌画出来。”
说完,他走到屏风旁的书案前,拿起桌子上的毛笔沾了墨汁开始作画。
花无烟心中复杂,走了过来,眸光一直放在他的画笔之下。
看他画的这么仔细这么认真,想必乔桑这个人他真的很熟悉吧。
可是,乔桑明明就是她在现代的名字啊,怎么会她穿越过来后,不是穿越到乔桑的身上,而是到了这个花无烟的身上?
不对,不对,花无烟不是她本来的名字,而是师傅给她取的。
她原来叫什么名字,她并没有询问过师傅。
不对,师傅好像提到过阿桑这个名字。
她突然有些后悔,怎么不让师傅告诉自己原主的信息呢,说不定自己跟这阿桑还真的认识呢。
流畅的线条在他的笔下慢慢的聚集,形成一个人影。
只看了一眼,她便很确定,那就是自己在现代时候的面容。
“她在哪儿?”
她要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脸会长在别人身上,而自己,又为什么成为另外一人,他认识的乔桑和画像上的阿桑到底跟师傅说的阿桑是不是一个人?这其中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跟她有关。
“你真的认识她?”花墨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凌厉的质问道。
“不,我不认识,我只是,只是听我师父说起过她!”她胡乱找了一个借口,回答道。
“你的师父到底是谁?”
花墨辰决定,他今天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问清楚,否则,他又会一晚上睡不着。
昨晚,他就因为心中一直有事,闭着眼睛一夜未眠。
“你放开我,莫兄,你弄疼我了。”她的手腕被他的大掌抓的很疼。
花墨辰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冲动,放开她的手,眸光深沉的看着她,“回答我的问题,你师傅到底是谁?”
花无烟被他的目光吓着,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花墨辰一把拉住。
“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师傅到底是谁?”
他有预感,她的师傅绝对是自己认识的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花无烟不满的仰起脑袋,迎上他的目光,“还有,莫兄,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好奇你口中的乔桑到底长什么样,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你认识画像上这人,不是吗?”
“对,我是见过,但只是见过而已,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交集,你又何必苦苦追问呢?”
“真的没有关系吗?没有关系你听见她的名字和看见她的画像之后会反应这么惊讶?”
“我从我师父的口中听过她的名字,好奇不行啊?”
她才不会说自己在现代就叫乔桑,也不会说画卷上的人就是她在现代的容貌,更不会说师傅曾在她的面前无意识的唤过‘阿桑’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