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少爷，我也是瞧着没什么进展才一时急了啊！”

箫然还在狡辩，说着为夜祭言的话。

“滚。”夜祭言却毫不客气。

……

顾烟姗回到仓库，已经是深夜了，她被罚跪，没有吃饭，膝盖肿痛，整个人难受不已，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身体某处也隐隐作痛，那股痛楚像电流般阵阵散播出来，折磨得她头昏眼花，有种要昏厥的感觉。

她伏在床上，屈起身体，身体一会冷，一会热，她能感觉到汗不断淌出来，没多久，她整个人就像泡在了水中……

“好难受，好痛……”她低声叫唤着，好想打电话求救，可是只要想到夜祭言冷漠绝情的嘴脸，她就生生抑住了那种呼救的渴望，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叫夜祭言来救她。

……

书房。

“少爷，顾小姐的病只怕是发作了！”黑鬼语气幽沉地提醒。

“我知道。”夜祭言眉头紧拧，却迟迟拿不定主意。

顾烟姗这样抗拒他，他要是跟她发生关系，她肯定宁死不从。

他只能等她昏迷……可是想到她被病痛折磨，他就心如刀割。

按捺不住担忧，他开启了仓库的监控摄像，仓库放的是杂物，没有人会偷，所以都没有装监控摄像头，这还是临时装上去的。

他怕顾烟姗更抗拒他，一直都没有开，现在却忍不住了。

监控摄像中，顾烟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身下的被单被她揉皱，大部分都掉到了床下，唇咬得死死的，可以想见她多痛，多强撑。

“黑鬼，快，立刻让医生准备一支镇静剂。”

“是，少爷。”黑鬼隔着门回应。

夜祭言拿着医生准备的镇静剂，独自推开了仓库大门。

顾烟姗发觉有人进来，涣散的意志力微微聚拢，她撑着眼看向门口，夜祭言站在门口，一身黑，犹如暗黑之王登场。

当她看见他手中的针管，她的眼神里迸发出极大的防备和憎恨，“你来做什么？”

夜祭言并不打算和她说出实情，嘴角掀起一抹残酷的笑，“当然是来折磨你。”

她额头上的伤口没有包扎，已经结痂，他的心阵痛了一下。

他也不想这样，本以为他故意冷落她，带别的女人过来，她会生气，跟他服软，可没想到，他将她推得更远，她更恨他了。

“你滚开。”顾烟姗大叫，眼中都是排斥和憎恨，身体颤抖着往后缩去。

他到底要做什么？

夜祭言三步作两步走到床边，有力的手掌摁住她本来就什么力气的身体，果决地将针管推入她的身体，冰冷的液体输入血管。

顾烟姗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开始剧烈挣扎，用尽她所有的力气挣扎。

可夜祭言太强悍了，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摁住。

她眼中的悲愤化为泪，化为绝望，还有一种死亡的灰败。

“你不是人。”她无力，哀哀地叫骂。

夜祭言的心痛到了极点，却装作置若罔闻，“我就算不是人，你还不是要乖乖要任我为所欲为。”

他折磨她，也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