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亲马甲又掉了
作者:小岁歌 | 分类:古言 | 字数:5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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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与九公主交好
九公主瞧着许清,眼神当中倒是没有任何的躲闪,似乎只不过是在说着最真挚不过的话语了。
“航王妃应该也明白,端木家原本就是三朝元老,况且端木柔做事也是极有分寸,就算是本宫真正想要下手抓到把柄都实属不易。”
“若是除了栽赃陷害,本宫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太好的法子了,如此也不知晓航王妃是不是有何更高明的方法能够一网打尽?”
茶盏被那一双纤细如玉的素手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手指也甚至连停顿和留恋都没有,只是轻而易举的略过了那梨花木雕刻而成的桌子,没入柔软的布料之间。
“一网打尽?这话说得实在是太早了一些。”许清掀开用最细腻的和田玉做成的茶盖,轻轻撇出去茶水上细小的浮沫,而后也跟着喝下一口雨后龙井。
“端木柔和许娇并没有犯下太大的过错,用的手段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手段罢了。”许清说完这句话,便也是抬起那一双似是含着三分春意的桃花眼。
“本宫也明了。”九公主并没有什么公主架子,反倒是如同镇守塞北的那些将军一样有着不少的英气,瞧上去也实在是像话本子之中的女将军。
“端木柔从前也是本宫的两三知己,可惜她所追求的朋友大多都是心狠手辣,手腕雷厉风行的女子,只要能够用最快的速度铲除异己便也是最好的选择。”
九公主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是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一样,只是端着那白玉茶杯爽朗的笑了起来,“本宫便也是同她断了所有的往来,可瞧着从前的朋友误入歧途也是不好受的。”
“九公主。”许清看着眼前这笑意盎然的女子,声音之中也没有任何变化的说着,“对你而言,或许只觉得她是误入歧途,但是对于她来说便也是自己选择的路。”
“许娇也是亦然,原先我身为长姐也是给过许娇不少的机会,甚至次次都包容她的每一次错处,可现实却也是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许清似乎并不介意将自己的伤疤剖给九公主看,大约是觉得九公主实在是像极了当初执迷不悟的自己,所以也只是慢条斯理的给九公主解释着。
“许娇却也是越发变本加厉起来,几乎要我每一次都被许丞相收拾的遍体鳞伤之后,也才又会捧着药水小心翼翼的为我上药。”
“我何尝看不出来这是做戏?那时候却也是相信这就是她的脾气,所以也只能默默的忍了下来,直到被她算计跟航王共处一室,甚至还阴差阳错的有了个孩子。”
“那个孩子并没有任何错处,可也因为她那三言两语让我多了怨恨的心思,也才会放着整整冷落了三四年有余。”
九公主的眼神之中划过一抹诧异,她倒是觉得这件事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惊讶的,毕竟从自己肚子中爬出去的孩子,为何又会丝毫不放在心上?
“本宫..不,许清。”九公主的目光定定的看向了许清,像是要跟对方说些什么一样,最后支支吾吾的开了口说着。
“日后,你便是直呼我的名讳也就是了,不必再如此客气的跟我这般说话,否则也实实在在的是不将我今日的话听完了。”
“既然端木柔不愿跟本宫重归于好,本宫便也是不强求了。”
许清虽然不明白九公主为何会这般说话,但也能知晓她说这番话必然是下定了决心的,否则倒也不会如此说话了不是?
“往后,你只管叫我疏桐便是了。”谢疏桐只笑了笑,倒也捻起一旁的糕点说着,“不过如今瞧着这局势,你的日子也必然是不会好过到哪里去的,你应该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说罢,她只慢悠悠的将昨日所见的那些一一讲了出来,“恐怕你还不清楚,有人偏也是要将你踩在脚下,所以才会这般不惜一切的对你出手。”
“昨日你可是没打算救你那个所谓的妹妹,今日恐怕也是难免被有心人做文章,只怕很快便也是要在京城之中编排你了。”
谢疏桐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清楚的很,眼睛微微眯起瞧着远处湛蓝的天空,却也心知肚明现在的情况必然是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风平浪静的。
说到底,身为九公主也必然是要为了家国牺牲的。
若是需要和亲,必然是需要九公主和其余几个年岁正当的公主嫁出去维持两方之间微妙的和谐,若是不愿意的话自然也是会被那些文官批判的一文不值。
谢疏桐心里宛如明镜一般,现在这些女子们用的后宅手段只不过都是俗不可耐的罢了,若是真正遇到了家国大事也才真正是歇了心思的。
何况就算自己的哥哥可以稳操胜券,但也怕有心之人对他下手,这也才是谢疏桐最为害怕的一点。
许清也并没有任何隐瞒的将自己会些许医术的事情说了出来,谢疏桐倒是眼前一亮,毕竟之前看许清便也是能够猜出来,她既然能说出来必然也是有所把握的。
“会医术也才是好事一桩,这般你我联手起来也就更多了些好处不是?”谢疏桐看着许清,眼神之中倒也跟着多了些许微微的亮光说着。
“与我而言,只要是有个会医术的人在身边,多少也是能够多些安心的。况且这样你也能有自己保命的手段,总归是不需要我再过多关心了。”
许清点点头,瞧着现在谢疏桐的样子并不像是作假,也只是将心底的疑惑跟着说了出来,“既然如此的话,为何疏桐不直接想办法将端木家从朝堂之中拔除。”
“父皇原本还算是信任端木家,但是端木家表面干净的很,竟然是连一半把柄也是抓不到。”谢疏桐只咬紧了牙关,眼神之中倒也跟着多了些许担忧的说着。
“这也是最麻烦的事情,否则便也是不用我去关心这些个因果了。”她最厌烦的便也是这种虚与委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