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坦白

太皇太后是在这一次摔交之后身子似乎是一下子就垮下来了似乎是再也不会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那天靳云舒其实是想着第二天就去想皇上说清楚的，他不是一个愿意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他就一定会去做。

太皇太后那天的故事确实震撼到自己了，他从来没想到都是年过九旬的老人家了，他们的年少时候还有这样一段时光，太皇太后说他是后悔得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就已经在无形中做出了选择，他不希望自己也走了他的老路，有些选择真的是一辈子也许就这样折进去了。他希望自己也能像太皇太后期待的那样一辈子活得幸福快乐。她在想有的时候其实皇上在自己心中真的是扎了根的。

这几日他和萧婉约是直接在延寿宫住下来了，一日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地守着太皇太后，皇上吩咐了太医一日十次的给太皇太后请脉，随时看着太皇太后的身子，一点闪失都不能有靳云舒常常真的会觉得自己是要在皇上的乾明宫里的时候一样了，每一日都是满眼的太医满眼的太医，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的无力感汹涌而来，几乎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成，他不能让太皇太后带着一丝丝的遗憾离开。靳云舒自从知道了太皇太后的故事之后他就知道因为祖父有太多太多的不知所措了，有太多太多的不了解了，所以他想要他知道的其实是还有自己可以看着靳云舒幸福，太皇太后对自己的特殊也是由于当年的与众不同的情分。

云舒这件事情再缓缓，皇后这时候都没有揭穿这件事情，一定是在等什么事情发生了之后再去做什么这是不行的，你要先这样镇定下来然后再去想什么其他的事情，皇上那先缓缓，皇上这几日着急上火的厉害。

皇后在等着哀家什么时候薨了，这样就失去了在这个宫里最有用的一个依靠，这样接下来的事情他就能顺理成章了，再有就是婉约最好也能一起下来，她就满意了。

皇后娘娘的算盘打得好，只是能不能实现这事情只有皇上和靳云舒自己知道，皇上的心到底是偏向哪一边的这件事情不管是他们还是皇后娘娘都是不知道的，

皇上那个孩子就是一时间也许想不明白，云舒你要记着你不能做傻事，要记着留得青山在不拍没柴烧，只要你还活着皇上他有一天就一定会明白，皇上在你的身上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和注意力就像是先帝与哀家一样，要是不在身边了肯定是各种的不习惯的，不过哀家就要去见世宗皇帝了，哀家这一辈子大多数的时间活着的都没什么太多的意义，如今也算是终于到了解脱的时候了，哀家很知足了，这辈子要交代的事情也是都做好了，其实哀家也觉得即使是没有得到和你祖父享受的机会但是其实哀家也是幸福的。但是你和哀家不一样！

太皇太后觉得臣妾什么时候告诉皇上好一些，其实臣妾真的想早一些，即使是面对皇上的怒火和不知道是什么的惩罚，臣妾也想过几日的安静日子了，至少心安理得不要一直想着自己作了帮凶，皇上这几次每次对臣妾好臣妾都会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灾难，一种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靳云舒现在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皇上了，其实这些年几乎每次和皇上同床共枕皇上总是习惯性的亲昵地抱着自己，但是靳云舒常常会在不禁意间失眠，而且总是这样不管这那样都是。

皇上明日来的时候你就回去吧，哀家看着皇上好像也有些不太习惯，你是时候该回去了，哀家这里交给婉约吧，回去之后告诉皇上，哀家看着你的脸色不好吗、，正好皇上在气头上的时候，您这好处不来也能歇歇，哀家要是真的去了你要是不能来送也是不会怪你的，你在哀家最后的这十几年里带给了哀家很多的东西，哀家很感谢有你这样的孩子的，这个世界上因为有你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哀家可以看开了，不会再想着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哀家会走得很安心！

太皇太后，您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会看到皇上想明白的那一天的。臣妾像您一样相信皇上会想明白的，靳云舒积极地打断了太皇太后的话，这个老人家怎么能说出丧气的话呢？它是整个南越比皇后娘娘还要尊贵的女人，皇后娘娘也许不是一定再也走不到太皇太后的地位的，因为他不配！

太皇太后是南越长寿的代表，在百姓看来也是南越国的祥瑞所在，他们之间认为太皇太后的长寿是国运昌隆的体现。靳云舒不可否认的觉得其实在皇宫这样的地方这些年渐渐的太皇太后取代了祖父的位置成为了自己的一种后盾，有些事情他是不会脱离了太皇太后的帮助和教会的要不是这样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对于太皇太后她感慨于他的付出和不知何时再背后的支持。

孩子你这是在安慰你自己你自己还是在安慰谁？你要是这些都不明白，你这些年的从容呢？不管皇上说什么你都是要一直这样从容的，哀家相信你只有这样才能走过你眼前的这一道道的门槛。哀家知道你的心意在就好了，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婉约在吗？你没做的婉约都会做的，太皇太后就像是在和他告别一样，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这样一座的结果只是他们都不想相信这是一个再也看不到头的事情。

靳云舒心里还是知道太皇太后的身体情况的，他这些年早就已经是久病成医了，太医见得多了即使是太医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表情靳云舒也能是知道其中大概的意思的。

太皇太后根本就不可能撑到自己平安的和皇上一起将这个坎走过去，也许明天也许后日，太皇太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自己而去了，靳云舒打心底里不想接受这件事情，这是他和太皇太后的最后一些相处了。

这一晚他们其实说的还是很晚的，一时间其实靳云舒适不知道太皇太后究竟说的是什么的，他时而脑子里是不受控制的想这是最后一次，太皇太后反而显得比他要开心很多一时间其实气氛是有一些尴尬的，明明应该鲜活从容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从容，垂垂老矣的人似乎是要更看得开。

靳云舒这几日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觉得乏力的很，靳云舒下意识的觉得也许不要等皇上来惩罚自己只要是以松掉这口气自己就已经会像是烂泥一样垮掉的，靳云舒甚至也觉得自己现在要是真的倒下了也就倒下了，没有谁会关心没有谁会在意，但是却还是会看到自己每一次病倒皇上对太医说的要是贵妃有什么事情，您们就准备好全家一起为他的事情陪葬吧，朕绝不收心慈手软的。

皇上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些有时自己也是力不从心的，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有时他会有些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很多年后皇上在问起来靳云舒，靳云舒说其实他当时真的是没有胆量也没有办法这么一板正经的告诉皇上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想法，只是苦了孩子那几个月一起很他受苦了。

皇上说那要是当时就这样一直到最后他会怎么样，靳云舒思考了一会城市的回到皇上最后他还是会选择一死了之，他不想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活着，他只是想一直都想自己本来应该有的样子，他会觉得你这样活着才是最有价值的，也是最简单的活着的方式，这也是他一直想要的一种会这没有什么太多的负担，简单而有意义。

皇上问有想过自己可以相通吗？靳云舒犹豫了一下其实若是自己愿意相信的话也不至于拖延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什么太多的结果，皇上看见他犹豫了自然是不开心的，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其实就是这个样子的，当局者迷当情者困，要是自己当日能想得明白一些也不至于是这样的结果了，一个身子差到极致的人在各种事情的交织之下苦苦地熬了三四个月，一句话不说，一个字都没给自己写，等到自己再去的时候就已经是边缘了，皇上从来没告诉过靳云舒其实他害怕过，结结实实，实实在在地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许自己就再也抓不住他，就像自己的小妹说的那样后悔一辈子。

但是好在其实自己还是来得及的，虽说他的身子又差了些，但是他是皇帝他不缺银子，不缺人手，只要人活着就好，这就是皇上作为一个帝王最原始的想法。

太皇太后的身子时好时坏没有个确定的时候，延寿宫塌前要说侍奉的最多的自然就是贵妃娘娘和贤妃娘娘，皇上前朝事忙再加上确实也是不会照顾人的，皇后在太皇太后面前不得脸，太皇太后几乎可以算是无视他，最终就只能是两位娘娘照顾着生怕有个什么不好，但是贵妃的身子不好使整个南越都知道的事情，要说这是即使到现在皇室的人时而还是会说靳国公府的女孩子大义凌然愿意付出。但是最终太皇太后还是吩咐她先回永寿宫休息一下，延寿宫那边也没叫谁再去顶上只是说贤妃一个人伺候着就行了。

娘娘，你在想什么？离开延寿宫暗香就发现自家主子是在发呆的赶紧叫了一声。

没事的，本宫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晚上去看看皇上这几日忙吗要是不忙就请皇上到永寿宫来吧，本宫有些事情要告诉皇上。靳云舒很是镇定基本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这件事情就是这样，只是还是挂念着太皇太后。

皇上这几日游的时候晚上还是会留在乾明宫休息，很少在其他的宫里，皇上不是能做什么事的，再加上最近皇上总是要忙到深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本宫知道了，你就去乾明宫递个消息，来不来全凭皇上自己。上来自己到底是哪不舒服，就是觉得很累但是他这些日子其实是也没太累。

知道了，奴才会吩咐小厨房做几个皇上爱吃的点心，娘娘和皇上这是很久都没见了吧，每日在延寿宫也就是匆匆忙忙一面，娘娘也许是担心皇上了呢？

皇上，贵妃娘娘派人过来传话说想请皇上过去用膳，也许是担心皇上您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想着让您休息一下！陈长风是日盼夜盼终于是到了贵妃娘娘来请人了，皇上要是再熬下去指不定就要垮了。

贵妃从皇祖母那里回来了？皇祖母那里是谁在伺候着？皇祖母真是难得愿意放人回来

太皇太后哪里贤妃娘娘还是在伺候的，贵妃娘娘的身子还是差了些比不上贤妃娘娘的身子骨，皇上您看您今晚是要去永寿宫吗？

嗯，你去通知吧，今日我们早些就过去，朕这些日子是有些累了实在是有些缓不过来了，去见见云舒也很好。皇上总是觉得和靳云舒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最轻松的时候，

靳云舒回到永寿宫也是一言不发，就是静静的坐在殿里。倒是想起来要让人去多准备一些药材，他至少要有命活着才能想到以后要怎么办。皇上对他的任何一个态度都是有可能的，自己的身子出什么事情也是可能的，多准备一些药材是必要的。

皇帝这一晚到永寿宫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气氛奇奇怪怪的，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只是觉得隐隐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皇上，臣妾有事情想告诉您，臣妾知道这家事情说出来之后皇上是一定会生气的，臣妾也不奢求您能原谅，只求皇上看在多年情分上能不要牵连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