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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笛

作者:乌兰额日暮 | 分类:仙侠 | 字数:37.8万

第152章 下长沙二士争功名

书名:心笛 作者:乌兰额日暮 字数:2062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4:18

骆燕也不再穿着郑蟾宫的那身破旧衣服,而是穿上那身从博驼那讹来的宝衣,又骑了一匹银河驹,腰里胯着银狐剑,手里提着离魂锏,几丈多高的旌旗迎风飘摆,坐督旗上绣着,大将军骆。好家伙,队伍延伸好几里地长,威风凛凛,羡煞旁人。

大军所到之处秋毫无犯,并制定军规铁律,全体遵行。

这一天出了滔溪,下一站的目标是长沙。

且说长沙太守匡平,今年四十来岁,是土生土长的长沙人,镇守长沙十多年,从没出现过差错,这一天,他稳坐太守衙门,有一衙差急匆匆进来禀报:“报…报太守骆燕自封大将军,领兵五万已经到了长沙十里外安营。”

匡平一阵冷笑道:“呵呵呵呵,好啊!我早就听说了,那个骆燕原本是个王妃,也不知怎么的,看上个小白脸子,竟然放弃了人人向往的王妃之位,转而纠结什么加义郡主,招了万八千人造了反了,她造反也就算了,竟还打起了我长沙的主意,诸位将军,你们看这事怎么解决?”

那时的长沙虽然不是首府,但也是个重要的地方,匡平树大根深,名是太守,实则是个海外的天子,整个长沙就是他的,有人在他嘴里拔牙,他岂能不管,他手下也有文臣武将一大群,一听匡平的话仰天大笑,其中有一武将起身抱拳:“太守,拒我了解,那骆燕的原班人马没有几个,她手下的人大多数都是后来投降过去的,我还听说,她也学着古人的模样,整个兵分三路大军,目标是永宁,她的心可够大的,别的不说,就她这一帮,划了划了能有几个能打的?无非就是个李开化而已,听说李开化跟他爹跟着尚野去抓骆燕,也不知他俩吃错了什么药,眼见着到手的人让他两救了。不过他李开化再牛,再厉害,那是在别人面前,那是因为他遇上的都是饭桶,镇南王也够饭桶的了,都用了些什么玩意,有能耐的人他一个没用,溜须拍马的人用了一大堆,但不管怎么样,他想打我们的长沙,那叫不自量力,李开化动一动长沙试试,不出三合老子扎他一万个透明的窟窿。”

匡平朗声笑道:“赵送将军弓马纯熟,武艺当世无双,世间难有匹敌,这一点我是放心的,有将军在长沙无忧也。”

这名叫赵送的也不客气,一听这话,他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当即表示,领兵带队出城迎战,出城迎敌。匡平一听吓出一身冷汗,心里想着:“你真是不自量力,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有点能耐不假,但是放着省心的城不守,跑出去跟人决战,如果是那样,我这长沙还要不要了。”想是这么想,可话还不能这么说,平笑着说:“赵将军何必心急呢?骆燕兵锋正劲,又是得胜之师,此时硬碰,所受阻力会大大增加,此时不宜出兵。”

赵送不服道:“主公,正因为如此,更能突显我军的实力,打的就是她的劲旅,不然那有什么意思呢?”

在场的众人一听这话,都挺隔应,认为赵送狂妄自大,目空四海,匡平也不太爱听,但做为最高领导,还得以开导为主:“赵将军雄心壮哉,但我们的目的,是阻止她越过长沙,而非消灭敌人。”

赵送见自己怎么劝匡平人家都是一个态度,搞的他也火冒三仗,可他再厉害也不敢把气撒到太守身上,只好把满腔的怒火怨到骆燕的头上。他哼哼着退出了太守衙门回自己家去了。

他走后,匡平噗嗤一声:“哎,这种人啊,成天吃饱了就睡,睡足了就惹事,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

众人闻听哄堂而笑,匡平传令,自今日起,长沙紧闭城门,招幕乡勇,修缮工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城,有违者斩。

骆燕在营帐中正与诸将商量呢,要怎燕才能尽量不费刀兵就把长沙拿下。李开化道:“主公,大将军,你们何必发愁,他长沙还能反了天不成,明天,我带领弟兄抢城。”燕道:“长沙郡不比益阳,匡平乃当世名将,城中猛将如云,拒我所知,他虽然属尚野节制,但是却从来没纳过一次赋税,野早有不满,派过几次兵都无济于事,后来也就这么地了。这长沙是视为已有,我们想动长沙恐怕不那么容易。”

张天琼搭言道:“大姐,何必长他人志气,灭咱们的威风呢,你给我三千兵马,我明日破城。”

李开化一听急上前道:“将军,我只须两千,半日破城。”张天琼一听把脸一沉道:“李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成心跟我作对是不。”李开化也提高了嗓门道:“许你建功,不许我立业?二千人怎么了?破城我还就用二千人。”好家伙,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大厅里就吵开了,二人的声音一浪比一浪高,把营帐震的哗哗掉土渣。

骆燕道:“二位将军何必争执,长沙城不是那么好破的,长沙城共有四个城门,南城与东城与我们背地相向,别说破门,就是安然的到城底都不可能,只有西门与北门正与我们相对,但他们必然加派人守护,我每人许五千兵马,负责西门与北门,谁先破门,这头功就算是谁的,你们可愿意吗?”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相互哼了一声,齐声道:“谨遵将令。”

次日平明,二人早早就准备好了,众将前来送行,连梦来在二位将军马前一拱手道:“二位将军,长沙艰难,望量力而行。”张天琼嘿嘿一笑道:“妹子放心,拿不下长沙,我就不回来了。”

连绮一听这话心里就犯隔应,但是她了解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人,过多嘱咐的话都不用说,彼此都明白,只是相互点点头,转身便走。

正是争攻在不亲与疏,富贵只在险中求,要想王候将相座上坐,还须舍命送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