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魔教弟子开始称霸修真界
作者:深深 | 分类:其他 | 字数:5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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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疑点
赛伯温忙以极为灵妙的小巧身法,躲过这两招凌厉攻势,并扬眉狂笑说道:“原来自命不凡的:红叶令主’,也不敢看我这件东西。
虞心影生性高傲,最怕激将,她既听得赛伯温如此说法,遂立即停手不攻,冷笑问道:“卫涵秋,我虞心影生平尚不知道‘怕’字是怎样写法,你要拿什么东西,便请……”
赛伯温知道时机难再,不等虞心影话完,便从怀中摸出一只由闻人俊向贝亭亭转索的“迷仙七巧梭”,托在掌上,目闪阴谲光芒,含笑说道:“虞令主,你认不认得这件东西?”
虞心影目光微注,讶然说道:“这不是‘雪衣艳鬼’贝亭亭的‘迷仙七巧梭’么?你昨日伤在此梭之下,今日却又取出给我观看作甚?”
赛伯温指着那只“迷仙七巧梭”,谲笑问道:“虞令主,你知不知道这只梭儿,为何要叫‘迷仙七巧梭?”
这一问,却把虞心影问住,她对这只制造极为精细,梭身上并有七十小小圆洞的梭儿,目光探注,心中茫然难答。
赛伯温微笑说道;“这就叫‘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虞令主请注童梭身的七十小小圆洞,便可看出此梭的威力妙用。”
说罢,便把梭身之上的小小机括,转了一下。
虞心影好奇心切,求知之欲亦强,遂果然目注梭身,只见自从赛伯温转动机括以后,七十圆洞之内,便时有光华闪烁。
七洞之间,洞沿所闪的光华色泽,均有不同,可分为红黄蓝白青橙紫。
不但色呈七彩,并且闪动极快,使人在注目细看之下,会发生晕眩感觉。
虞心影才自注目片刻,已觉不妙,想赶紧镇慑心神,使灵台之间,恢复清静。
可惜这位“红叶令主”惊觉已迟,等她要想收心之际,竟把从七个梭身小洞中发出的无形毒粉,嗅进鼻内。
毒粉既已入鼻,虞心影娇坤一声,全身发软地即告颓然晕倒。
赛怕温见状,不禁发出一阵得意狂笑。
他一面“哈哈”狂笑,一面弯下腰捧起虞心影,便向内洞石榻之前,缓步走去。
走到榻前,放下虞心影,取幅衾被,刚刚把她盖好,“哈哈”狂笑又起。
但这次狂笑,是从洞外传来,不是发自赛伯温的口内。
赛伯温一听便知发笑之人竟是“哈哈秀士”曹梦德,遂赶紧闪身出洞,企图把对方截住。
但曹梦德的来势也快,任凭赛伯温应变如何迅疾,这位“哈哈秀士”的身形,业已闪进了外洞洞口。
两位武林奇客,猛一对面之下,均自楞在当地。
默然片刻以后,还是赛伯温先向曹梦德抱拳笑道:“曹兄……”
“曹兄……”两字方出,曹梦德便眉头深蹙地,沉声问道:“足下何人?彼此素昧平生,却怎会认识我曹梦德呢?”
赛伯温闻言,这才想起自己业已改装易容,遂又复一抱双拳,扬眉笑道:“莫愁前途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曹兄的‘哈哈秀士’之名,卫涵秋心仪已久。”
曹梦德也自惊然一惊,微退半步,目注赛伯温,点头说道:“幸会!幸会!原来足下便是名满南天的‘青幡仙客’。”
赛伯温含笑问道:“曹兄光临,有何见教?”
曹梦德“咦”了一声,冷然不答,反向赛伯温问道:“卫兄,你知不知道这冰洞是在何处?”
赛伯温应声答道:“是在‘玄冰凹’的峭壁半腰。”
曹梦德“哈哈”一笑,目闪厉芒说道:“小弟忝为‘玄冰凹’的主人之一,此洞既在‘玄冰凹’口,难道卫兄能来,我却来不得么?”。
赛伯温微笑说道:“曹兄既然见怪小弟擅入此洞,卫涵秋告别就是。”
话完,便待闪身走出,曹梦德忽然伸手相拦,沉声叫道:“卫兄,请暂时慢走。’赛伯温被他拦住,只得止步皱眉说道:“曹兄何故相拦?莫非是要在:玄冰大会’之前,先与卫涵秋比画几招,过过手么?”
曹梦德冷然一笑,摇头说道:“比画倒是不必,但曹梦德却有一件事儿,想向卫兄请教。”
赛伯温不知他用意所在,只好点头说道:“曹兄有事,尽管请讲。”
曹梦德开门见山地,厉声问道:“请问卫兄,‘红叶令主’虞心影,而今何在?”
赛伯温无法据实而答,只好故装胡涂地蹙眉答道:“曹兄此语何意?虞令主……”
曹梦德不等他有所解释地便自冷笑连声,接口说道:“卫兄,请你据实相答,不必推诿,小弟尾随虞令主至此,见她人洞以后,久久未出。”,赛伯温听了曹梦德的这几句话儿,不禁奇窘万分,无言对答。
因为对方既已目睹虞心影进入洞中,久久未出,自己倘若否认?则曹梦德必要进洞察看。
如今虞心影正被自己利用“迷仙七巧梭”,迷昏神智,横陈石榻,尚被曹梦穗看在眼中,岂不……
赛伯温正自奇窘无计,忽然耳边听得有人以择人专注的“传音人密”神功,低低说道:“你不必发愁,尽臂否认虞心影在此,让‘哈哈秀士’曹梦德,进洞察看就是。”
第132章 疑点
这几句话儿,说得语音极细,宛若蚊声,使赛伯温辨别不出发话人是何身份。
但这洞中居然另外藏得有人之事,已使赛伯温吃惊不小。
他暗想自己与虞心影在洞中互相争论打斗,已有多时,绝未发现有人,此人难道是从亘古不化的冰壁之中,穿山而入?
赛伯温疑思如云,转念未毕,曹梦德却又重重咳嗽一声,狞笑问道:“卫兄,你为何发起楞来?小弟再请教一声,那位,红叶令主’虞心影,如今安在?”
赛伯温被逼无奈,只好依照耳边所闻的怪人声音,含笑答道:“曹兄,小弟不是发楞,是在思忖曹兄好端端地,怎会眼睛发花,生出幻觉。”
曹梦德“咦”了一声,讶然问道:“卫兄,你为何说我眼睛发花?”
赛伯温笑道;“小弟在这冰洞之中,静坐已久,根本无有人。
曹兄却说跟见‘红叶令主’虞心影进入此洞,岂不是眼花幻觉。”
曹梦德因自己注童虞心影行踪,一直远远暗随,分明眼见她攀登峭壁,进入冰洞内。遂在闻言以后,气得打了一个“哈哈”,厉声叫道:“卫涵秋,你还要虚言搪塞,敢不敢和我打赌?”
赛伯温因心中有鬼,明知虞心影神智昏迷,横陈石榍,遂不敢接受曹梦德的打赌之约,只是淡然一笑地,摇了播头道:“我既未虚盲搪塞,也不必为了这种小事,与曹兄打甚赌儿,曹兄倘若不信,尽管进洞察看就是。”
说完,面含微笑地,侧身伸手,礼让曹梦德进洞察看。
曹梦檀见他这副满不在乎神情,倒弄得有点诧异起来。
但转念一想,自己决未眼花。明明看见虞心影进入洞中,难道会化成一阵轻烟,猝然消失?
想到此处,遂目注赛伯温冷笑说道:“好,多谢卫兄,曹梦德正要进去看看!”
一面发话,一面大踏步走人洞中,但却功聚双掌,暗自护身,防范这位“青幡仙客”,会有什么不利于己的突袭举动。
首先人目的,自然是外洞石室,外洞石之中,自然也没有什么破绽。
赛伯温强自镇定地,含笑说道:“曹兄请看,四壁浑成无缺,地下冰雪如钢,我总不会把那位难缠难惹的‘红叶令主,虞心影,化作一阵清风,消失得无踪无影了吧。”
曹梦德好不惊奇地双眉略蹙,向赛伯温说道:“卫兄若不介意,曹梦德还想到那间内室之中看看。”
赛伯温心中一跳,暗叫要糟!但表面上却不得不装着若无其事地微扬双眉,冷笑说道:“曹兄尽管请便,但内室之中,若再无有虞令主的踪迹,卫涵秋却要请曹兄给我一个公道。”
曹梦德此时心中倒有些忐忑起来,然而骑虎难下,只好向赛伯温一抱双拳,朗声答道:“卫兄,请暂时担待一二,倘若虞令主当真不在洞中,曹梦德愿向卫兄谢罪,领受任何责罚。”
对方既然如此说法,赛伯温自不便再加阻拦,只得硬着头皮,伸手笑道:“曹兄请进!”
曹梦德毫不客气地身形一闪,便闪进内间石室,举目四下打量。
其实他那里用得着打量,内室范围,并不太大,除了一张石榻之外,又无什么足以掩蔽身形的巨大陈设,只要一进室门,便可看清其中的所有情况。
石榻依然放在原处,室内一切均无变动,但却偏偏少了-位晕睡在梧上的虞心影的娇躯踪影。
赛伯温见状先是一惊,后是一喜,强忍心中诧异,向曹梦德冷然说道:“曹兄,如今你总承认你是双跟发花,精神错乱了吧。”
曹梦德这时委实羞赧得满脸发烧,恨不得寻个冰洞,钻了下去,长叹一声说道:“我今日大概真是见了鬼了!关于渎犯卫兄之事,请尽管加以……”
赛伯温也因有满腹疑云,亟待排解,哪里还有?曹梦德多作纠缠,只想把这位捣蛋瘟神,早早送走。遂不等他话完,便自摇手说道:“曹兄说那里话来,或许你是对‘红叶令主’,关心太甚,才发生幻觉!今曹兄是在此与小弟略作盘桓,还是再往别处去探查虞令主的踪迹?”
曹梦德哪里还好意思再复留在此处,红着脸儿,向赛伯温槐然说道:“卫兄若是海量相见,不加罪责,曹梦德便自告退,我们等到‘玄冰大会’之上,再复盘桓畅叙。”
赛伯量点头笑道:“曹兄请便,小弟方才只是戏言,那有对你,加以责怪之罪?”
曹梦德摇头-叹,赧然转身,赛伯温面含微笑,把他送出洞外!
眼看曹梦德驰下冰壁,赛伯温方带着万分诧异,观察虞心影为何会突然失去踪迹。
他刚刚走进内间石室,只见一条人影一闪,他急忙微退半步,双掌护胸,但等看出这条人影,竟是“屠龙手”闻人俊时,却不禁又惊又喜地皱眉问道:“闻人兄,原来是你在大弄玄虚,但刚才虞心影你却藏在何处,未被那‘哈哈秀士’曹梦蕾发现破绽?”
闻人俊指着石榻后沿,含笑答道:“我是料定曹梦德惭窘万分,决不致再走向显然空无一物的石榻后方,加以仔细察看,遂施展‘铁板桥’功力,把身躯贴在石榻后沿之上。”
赛伯温叹道:“闻人兄真够胆大,但万一曹梦德定欲走向榻后,细加察看,又便……”
闻人俊目闪凶芒,以一阵狞笑,截断了赛伯温的话头,接口说道:“万一如此,则只好由小弟与赛兄合力下手,除掉‘哈哈秀士’,绝不容许他把此间之事,传到那魏老婆婆耳内。”
赛伯温听得连连点头,但忽又愕然问道:“虞心影呢?闻人兄把她藏在何处?”,闻人俊扬眉一笑,伸手把石榻上所雕凿的一条石龙眼珠,略加旋转,便见冰壁间悄无声息地又现出一个圆形小门。
赛怕温走到门前一看,只见其中更有一间较小石室,室中也有石柱,虞心影正好端端地,躺在榻上。
他看见这种情况,“哦”了一声,转身向闻人俊笑道:“闻人兄,原来你早就藏身在这密室内,但小弟尚有两点疑问,要向你请教一下。”
闻人俊微笑说道:“赛兄尽管发问。”
“第一点是密室中既可藏人,闻人兄却为何要甘心冒险地,悬身榻后?”
闻人俊看了赛伯温一眼,微笑答道:“赛兄,关于你这桩疑问,我却有两点答复。”
赛伯温道:“闻人兄请讲,小弟愿闻其详。”
闻人俊缓缓笑道:“第一点理由是我要避瓜田李下之嫌,‘红叶令主’虞心影既是赛兄心上人,我遂不便与她同处在那密室以内。’赛伯温赧然笑道:“闻人兄,你未免太多虑了,也可以说是有点‘娇枉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