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姬
作者:檑莹 | 分类:其他 | 字数:71.1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30章 乙阳真人
很快小米手掌中的小仙字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是渗透她的皮肤与她的血液融为一体了。
接下来是岳棕儿,北华使者在岳棕儿手掌中也写到小仙二字,随即两个字很快在他的手掌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着,北华使者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三人可以上长生殿,给乙阳真人行跪拜之礼了。”
话毕后,北华真人也飞身离去,身影迅速消失在空中。
小米激动的跳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青峋,我终于成为蓬莱岛的小仙了。”
小米走向青峋的身旁,愉快的拉着她的手,见青峋脸色惨白,而且她的手有些冰凉,小米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
“青峋,你怎么啦?你受伤了吗?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她全身都受伤了,全身都不舒服!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放过她呢?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四年了,她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是他却从未想过要放过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许她真的错了,错的不该是他东华使者的女儿,为什么她会是东华使者的女儿。
“青峋!”小米见她不语,伸手推了推她的手臂。
青峋压制眼眶的泪,“我没事,你快去长生殿行跪拜之礼吧!”
“你真没事?”小米担忧的问道。
青峋拉着小米的袖子,满脸失落,“真没事,只是好可惜没有通过比试,你快去长生殿吧!”
“那我去了,”接着小米转身离去。
见小米离去的背影,青峋一手捂住被石子袭击的胸口,那里还隐隐作痛,使她呼吸有些困难。
还差一粒米的距离,那颗石子就袭击到了她的心脏,看来东华使者真是要让她死,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
接着青峋转身,拖着受伤的身子朝楠木屋的方向走去。
远处的枫树后面,晴姑子从树后走了出来,刚刚东华使者用石子袭击青峋,她可是也看的清清楚楚,四年了,这一次她不会在丢弃青峋了。
接着,晴姑子远远的跟随青峋的背后,朝着楠木屋走去。
蓬莱山顶处,仙气弥漫雾气滚滚,与天相连,碧玉成妆树木成萌,是百鸟之家,歌声聚地。
小米踩着石梯终于来到了长生殿的门外,而铁木与岳棕儿比小米快一步,他们两人已经在门外侯着。
小米来到了铁木的身旁,目光注视着大殿门外,门外两只石雕的仙鹤,在白蒙蒙的仙雾下似是要展翅高飞。
这个时候,木行从大殿中走出了门外,来到了小米的面前,“乙阳真人与四大使者正在议事,北华使者让我告知你们在此等候。”
小米岳棕儿铁木三人听此,顿时朝木行拱手行了行礼。
接着,木行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蓬莱岛半山中,晴姑子跟随青峋来到楠木屋子外,见青峋进了屋子,她正准备跟上前的时候,却听到了一旁传来的脚步声,晴姑子立刻飞身躲在一棵树上,树萌成阴枝杆垂在屋檐上。
接着,只见清诗莘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脸上蒙着面纱,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楠木屋子外,随即她四处瞧了瞧,见四处无人便一脚踢开楠木门。
坐在床上盘膝静心养伤的青峋,听到木门被踢开了,缓缓的睁开双眼瞥了一眼门口的清诗莘,随即她继续闭上双目调理伤势。
清诗莘见此,面纱下容颜划过一抹异样,“受伤了?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了,刚刚要不是你背后给了我一脚,我怎么会被淘汰??”
青峋没有睁开眼,薄薄的朱唇动了动,“这本来就是一场输赢的游戏,况且兵不厌诈!”
“是吗?”清诗莘几步上前,藏在袖子里的手中,出现了一把菱岳匕首,“你夺走了我的紫荆花,甚至与绝尘柳走的很近。我如果毁了你的容貌,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丑八怪,你说绝尘柳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青峋睁开双眼,收回灵力,侧头看向一旁的清诗莘,“虽然我有伤在身,但是你要打的话,我依旧奉陪到底。”
“那就让我先毁了你的容,看你用什么去靠近绝尘柳,”清诗莘话毕后,身子一闪靠近了青峋身旁,随即抬起匕首刺向青峋。
青峋挥掌抵挡,奈何有伤在身,加之清诗莘有利器在手,手臂顿时被清诗莘的菱岳匕首划破皮,猩红的血液溢出染红了青峋的碧色袖子。
接着,清诗莘再次挥舞着匕首,朝着青峋的脸刺去的时候,突然一颗石子飞进了屋子里击中了匕首,屋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铛---”
清诗莘手臂被震的一抖,匕首被震落在地上,再次发出了铛铛的响声。
“谁?”清诗莘转过身来,警惕的目光四处巡视。
她的手臂现在还被震的酸麻,那个躲在背后的人,定是一位身手了得功力极深的高手,既然如此,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接着,清诗莘捡起地上的菱岳匕首,对着青峋恶狠狠的说道:“这次我先放过你,不过,下一次,我会让你好看的。”随即她迈步匆匆的离去,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青峋从怀中拿出丝帕,捆在受伤的手臂上,还好手臂只是皮肉伤。
“出来吧!”青峋从床上走了下来,来到桌前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水喝一口饮下。
晴姑子从树上跳了下来,迈步踏过门口走进了屋子里。
“是你?”青峋放下茶杯,从凳子站起身来,她以为躲在屋子外面帮助她的是木行,没想到居然会是她。
晴姑子来到了桌前,“青峋,上次的事情是一个误会,你别放在心上。”
“出去,”青峋大声吼道,或许是声音太大了,牵扯到了伤势隐隐作痛。
“青峋,你不认识我啦?”晴姑子黑黄的脸上透着忧伤,几颗麻子显得十分清晰。
听此,青峋抬眸将她打量了一翻,她看上去确实有些面熟,但是她真的不认识她,也想不起她是谁。
“你是谁?”青峋问道。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安静中,风儿呼呼从窗外吹过,使得木窗吱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