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老公超偏执
作者:息子兀 | 分类:幻言 | 字数:8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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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过去
洛辰伤转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这是早就预料到的。
她的思绪在脑中转了转,洛尔以前一个听话的木偶,所以基鲁乌直接舍弃了她,但现在又把她给找了回来,是因为而且还说很有趣,那就是说明,这家伙跟别人相反,别人喜欢听话的,他喜欢跟着他对着干的,那么她只要适当的与他唱反调,不止不会被杀,而且还会得到相应的信任?
这与她最初的计划差不多,但这度要怎么拿捏?
她转头默默地看向基鲁乌,他立刻发现了她的视线,转头看她,温柔多情的笑着,就像是在专注地看着心爱的情人。
洛辰伤恶寒地抖一下,默默地把头转了过去。
夜色伴着别样的臭味儿,洛辰伤和基鲁乌就这么站在郡守的奇珍园里默默相看两无言了半天。
“他玩的挺开心,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基鲁乌突然说道。
既然提起了话题,洛辰伤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们认识很久了?”
“嗯,应该吧,不记得了。”基鲁乌转头看她,他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柔多情,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人掉进他的温柔陷阱。
洛辰伤面无表情地别过脸:“不记得也很正,毕竟你们都算是老不死。”
“他已经死了。”基鲁乌似乎并不介意洛辰伤贬义,他笑的依然是很温柔。
“……”洛辰伤沉默,他说的没错,坦烈林的确死了。
“他死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年纪,虽然样貌可能不一样了。”
洛辰伤惊愕地看着他,然后看向远处还在追那只蓝毛红顶鸟儿的坦烈林,就听基鲁乌继续说道:“亡灵可以自己修炼肉身,可是他们的颊骨却是永远都会停留在死时的样子,所以他只能永远保持着少年形态。”
这个答案让洛辰伤意外,他以为坦烈林只是以少年无害的形状来骗人,引诱敌人轻敌的一个手段而已,却没想到——
心里起了些许变化,而这时埂烈林终于把那只鸟给抓到了,他得意地回到了洛辰伤的面前:“我抓到它了。”
想到刚才听到的话,洛辰伤鬼使神差地伸过头,轻轻地拍了拍坦烈林的头:“嗯,你好棒。”
那声音温柔得像个慈母,把坦烈林吓得差点把好不容易抓到的宠物给弄丢了。
他一把挥开洛辰伤的手,退了一步,双眼阴鸷看了洛辰伤一眼,然后看向基鲁乌:“她要干嘛?”
基鲁乌笑了起来,还是那么温柔多情:“我家的洛洛真个温柔善良的孩子。”
见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想象当中,坦烈林黑着脸转移的视线看向洛辰伤,可这时洛辰伤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指着他手中的那只鸟:“熊孩子,你这样捏着它,一会儿你就可以烤鸡翅膀了。”
她这变脸的速度简直是让人措手不及,坦烈林眼中的阴鸷都来不及褪去,便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那鸟儿此时已经安静下来,只是别过头不看他们的样子,像极了傲娇的小萝莉,洛辰伤笑了起来,伸手轻轻碰了碰它红色的顶毛:“你不要害怕,坦烈林他不会伤害你,他就是太闷了,想找个人陪他玩儿。”
“谁说我要找人陪我玩了?”坦烈林突然松开了手,鸟儿立即飞走,他看也没看一眼:“它居然敢反抗我,我只是给它一点教训而已。”
“哦,那把它做得烤肉好像更好。”洛辰伤破为遗憾地看着飞走了的鸟儿。
坦烈林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突然就笑了:“本来我是要找你玩的,可是你也反抗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做成烤肉?”
少年的笑容称得上可爱,可是深遂的眼底却有阴气在涌动,洛辰伤轻轻退了一步,她能感受到少年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隐隐戾气,她刚才在听到坦烈林少年死去的时候,只是有些没控制住,其实不管他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早死,可到现在他却已经不是死时的那个纯真少年了。
但不管怎么说,心境还是有了变化。
“哦,你要是想吃烤肉,我可以帮你做,但我的肉你不能吃。”她不退反进,脸上的笑容一如刚才。
坦烈林盯着那笑容,最后只是冷笑了一声,身体蓦地遁入土地,洛辰伤只隐约看到地面个一条细细的土龙从脚下滑过,即刻消失不见了。
一直沉默的基鲁乌这时又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会害怕地躲到本座的身后,那时本座就可以保护你了呢。”
洛辰伤转头看他:“为什么要害怕?”
“因为刚才坦烈林要杀你,你没感觉得到?”
“嗯,感觉到了,可是他没杀不?而且他要杀我,我也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洛辰伤笑了笑,把肩上的小黑往怀里一抓,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在空气中留下了声音:“魔王大人,您要喜欢这里的味道,便好好享受吧,我可受不了了。”
有荷郡除了气候适宜,风景如画之外,其实还有丰富的物产,这里的人们本来过得很富裕,因为这里最盛产的就是黄金。
一个盛产黄金的重要城市,人类不会轻易放弃,有荷郡的城里虽然看似风平浪静,可是郡边却是水火不容。
人类为了与魔族对抗,不惜送出国王最宠爱的公主,与血族联姻,借以血族的力量与魔族抗衡。
有了血族的力量,人类收回了几座城池,可是在到达有荷郡时,血族前进的力量却被狠狠地阻挠在这里,进不得半步。
冢是这次血族的代表,他带来的都是他东领地的战士,而后便是大规模的人类军队。
这些人类军队对他的作用不大,顶多是当个饵食引魔出洞而已,反正死多少也不干他的事。
他不管在哪里都是懒懒散散的,即使攻城墙下,他依然可以坐在帐篷里拿着酒壶,悠闲的喝酒。
今天晚上他依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喝着酒,当有人进来时他似乎没有发现,直到那人坐到了他帐篷里的那张桌子前人,他才移动着目光看向来人:“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并不显得好奇,问得相当平淡。
来人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折隐提跑了。”
“切。我早跟你说他不太一样,你不信,让他跑了,你找我来诉苦有用吗?”冢十分不屑地冷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