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有喜:顾少手下留情
作者:韩春儿 | 分类:现言 | 字数:7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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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不让她动容真的很难
她扯了扯唇角,透出一丝苦涩的笑,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传来管家独特的声音。
“殿下,您起了吗?”
日晒三竿,却迟迟不见夏海棠的人影,司马岸这才让管家上来问问。
夏海棠眯着眼睛,十分不耐烦地说:“没有!”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司马岸和蓝宸安,一想到那个自己待他如亲弟弟的蓝宸安,心尖一阵的疼。
管家听着她冲冲地语气,以为是自己打扰她休息了,满怀歉意地说:“抱歉,打扰殿下休息了。”
夏海棠懒得搭理他,深深觉得那个管家就是跟司马岸一样的人,表里不一。
待门外再无声音后,她又窝了一会儿,便起床了。
谁料一下楼,就听到司马岸说话的声音,好像是要举办什么宴会。
听到她下楼的声音,司马岸抬头望去,就看到夏海棠眼睛有些红肿,挥手让下人下去,朝着夏海棠走去。
“殿下的眼睛这是怎么了?”
夏海棠随意地揉了揉,淡淡地说:“昨晚没睡好。”
其实昨晚她是哭过了,觉得自己的好心喂了狗,本以为的和自己一边的人,其实只是为了利用自己。
尤其是蓝宸安,更加让她寒心。
司马岸又问说:“殿下可是觉得住在这里不开心?”
“没有。”她冷冷的态度,加上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司马岸觉得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可奈何。
待她入座,司马岸让人端来午餐,供她食用。
这是昨天蓝宸安带来的厨子,说是能哄夏海棠开心,司马岸并没有多想,就应允了他留在这里。
明明美味可口的饭菜,可是夏海棠却没了胃口。
昨天她还在欢喜蓝宸安对自己真好,现在想想真是讽刺至极。
但是担心司马岸看出自己的情绪,她拿起筷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或许是厨子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夏海棠原本冷色的脸缓和了些。
异国他乡,能吃到这些菜,不让她动容真的很难,何况m国的那些饭菜,真的很难吃!
饭后,夏海棠在品尝着甜点。
司马岸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就说:“殿下,昨晚我跟王子殿下商量过了,我们打算为您举办一场欢迎会,届时再公布您的身份,您意下如何?”
夏海棠眯着眸子,没有去看他,只是脸色有些不好。
刚刚她下楼的时候,就听着他在吩咐别人宴会的事,既然已经开始动手做了,这时候还来问她?
这样先斩后奏有意思吗?
她冷冷勾唇,用叉子将一块蛋糕塞进嘴里,抬眸,淡淡地说:“然后呢?”
司马岸愣了几秒,知晓她是问这场宴会的用意,便解释说:“到时候,岚惠和蓝澈还有车貂雄也会来。”
岚惠,便是蓝宸安的继母,现如今m国的王后。
其子,蓝澈,m国的大王子。
夏海棠若有若无地点着头,继续听着他下面的话。
“到时候,您的身份一公布,王子殿下就能依靠您的力量,得到大臣的信服。”
“只要有了您的支持,王子殿下就能坐上王位!”
司马岸一想到蓝宸安能坐上王位,眸子里就闪着希望的曙光。
可是话到这个地步,他半句夏海棠,对车貂雄复仇的话都没有。
也对,自己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
想到这里,她又不自觉地冷嘲一笑,声音略带尖酸,“司马老先生,莫不是把事情想得也太简单了。”
她从怀中拿出那半块玉佩,玩味似得在手中摩挲着。
“仅凭这玉佩,你觉得就能让那群人信服吗?还是你觉得车貂雄这些年都是玩过去的?他既有能力把持这么多年的大权,那么自然有他的雷霆手段。”
“况且……这玉佩,不过才一半,你当那些人都是傻子吗?”
夏海棠十分通透的一番话,让司马岸陷入了沉思,的确如她所言。
车貂雄能手握大权这么多年,那么朝中必然有很多人已经都是他的人。
近段时间,岚惠他们母子,怕是再也忍不住了,才想着对车貂雄动手,他们以为蓝宸安没有后盾,掀不起什么大浪,所有忽略了他。
可偏偏,他们找到了夏海棠,也找到了半块玉佩。
但如今,如果夏海棠暴露身份,怕是没能让蓝宸安顺利继位,倒是让夏海棠落入那帮人的手里。
尤其的车貂雄,若是他看到了夏海棠这张脸……
“殿下说得对,是我们太过于冒失了,不知殿下可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夏海棠端起果汁,轻抿了一口,目光幽深不已,“我记得过些日子,是司马老先生的生辰……”
她早就打听过了,再过几天,正是司马岸的六十大寿生辰,以他的地位,想必应该会举办寿宴。
“您的意思是……”
司马岸不解,不知道夏海棠想做什么。
她轻扬唇畔,溢出一抹诡异的笑,像是危险的曼陀罗,迷人中又带着杀气,“既然明着斗不过,何不来暗的?”
第163章 不让她动容真的很难
司马岸身子一震,再看向夏海棠的目光时,变得十分的惊讶。
看着柔弱的女子,却能说出这番话来。
可偏偏,她的话,说进了他的心坎里。
车貂雄的势力不容小觑,明着斗,他们的胜算太小了。
而且岚惠母子又在一旁虎视眈眈的。
如果能暗中干掉车貂雄,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只是车貂雄身手了得,再加上他身边太多保镖,他本身为人就十分的谨慎,根本就很难下手。
可是暗算的胜率更大,司马岸打算堵一把!
“公主妙计,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司马岸便起身离开了。
车家。
车貂雄今日不在,车娇娇昨夜受了凉,看了医生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
因着她生病了,心情也不好,车貂雄就把裴安桀喊来陪她。
其实,裴安桀的内心是拒绝的,车貂雄将他骗到这里,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商议,结果他一来,根本就没看到他人影,反倒是管家跑来跟他说,让他去陪陪车娇娇。
管家的话,带着威胁,想必也是车貂雄的意思,他心里抗拒着,但是还是照做了。
房间内,车娇娇正嘟着嘴巴捧着手机,双目空洞。
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她以为又是女佣来让她喝药,于是乎直接拿起旁边的枕头往门口的方向砸去。
裴安桀手疾眼快,直接把枕头一手接住,冷声道:“生着病就好生养着,这是做什么?”
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车娇娇整个人一惊,一抬眼男人绝世妖孽的容颜就闯进她的眸中,心跳猛然加速。
上一刻凶巴巴的样子,立马变成了可怜的小,“安桀哥……你,你怎么来了?”
裴安桀把枕头放在一旁,然后满身寒气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却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可车娇娇不在意,细细想着刚刚他的话,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他知道自己生病了,所以来看她?
一时间,车娇娇整个心都冒着泡泡,开心得不得了。
裴安桀懒得去看她,平常车娇娇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哪里像刚刚那副刁蛮的凶样。
看来,平时的乖巧,也是装给自己看的。
不知道为何,别的女人刁蛮样子让他厌烦至极。
可明明夏海棠生起气来跟自己耍小脾气的模样,却让他心里痒痒的,觉得很可爱。
这区别的缘由大概是因为爱吧。
爱一个人,会连同着她的缺点也爱。
而其他人,才不是他要在意的对象。
“安桀哥,你是来陪我的吗?”车娇娇半躺在,期待着望着沙发上矜贵的男人。
裴安桀拿起桌子上的报纸,随意翻看,听到她的话,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
车娇娇听到他的回答,即便只要一个字,可是她却开心地不行。
脸上红晕一片,哪里还有病人该有的羸弱样子。
房间一片沉默,车娇娇努力想找话题跟他说话,可是裴安桀的态度始终冷冷的,让她有些挫败感。
这时候,车娇娇想喝水,可是水壶离她太远。
她了有些干裂的唇,小声地说:“安桀哥……你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
裴安桀挑了挑眉,眼神掠过茶几上的水壶,放在报纸,动作利索地倒了一杯水。
起身走到床边,递给车娇娇。
不知车娇娇是不是太激动了,一时间杯子被接稳,水杯滑落,水直接洒到了裴安桀的身上。
“啊……对不起……安桀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车娇娇惊呼一声,凤眸中带着歉意,掀开被子,欲下床。
“你快把衣服来,去换一下吧……”
她小声地建议道,就开始动手去脱他的外套,其实她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
裴安桀眸底划过一丝不悦,躲过她的触碰,直接把外套给来,随意地搭放在一旁,“不碍事。”
车娇娇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但是裴安桀生自己的气,就朝外喊了一句,把管家给喊来了。
“管家,你快带安桀哥去换身衣服吧。”
管家看到裴安桀半身湿透的衬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裴安桀正巧想出去透透气,便抬脚往外走。
待两人出去后,车娇娇松了一口气,坐在床沿,目光不经意落在裴安桀的那件外套上。
她想着等一下,自己亲自把这衣服洗干净然后还给他,算是道歉吧。
刚一拿起来,不知道一个什么东西就从衣服的口袋里滑了出来,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块玉佩,不对,应该说是半块。
捡起一看,她觉得甚至眼熟……
脑海中猛然划过什么,她瞳孔一紧,神色有些紧张。
她就说,自己在哪里见过这玉佩,这玉佩分明就是m国皇室之物!
也就是当年的雪雯公主的贴身玉佩,据说这玉佩还有当年她产下的一女早在二十年前就一同失踪了!
可为什么,现在这半块玉佩会出现在裴安桀的身上!
车娇娇百思不得其解,想着等裴安桀回来,再试探他几句。
不一会儿,裴安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进门就看到车娇娇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该放在他外套口袋里的玉佩。
他的冷眸一沉,跨步走过去。
伸手,“拿来。”
他不容置疑的声音透着冷涩,车娇娇一愣,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吓人,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东西没有还给他,倒是说:“安桀哥,这玉佩我看着好生漂亮,你能不能送给我?”
裴安桀疑惑地目光掠过她有些期待的面容,不禁说,“不能。”
这是奶奶给他的,虽然他觉得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毕竟是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他自然不想再转送给别人。
而且奶奶说在,和玉佩还有另一半,虽然不知道那另一半在哪里,但是他总觉得这玉佩背后有什么秘密。
否则,奶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切记要一直带在身上。
车娇娇咬着唇,很是不开心的样子,却还是不死心地说:“安桀哥,这一看就是女孩子佩戴的,你就送给我嘛,再说了,我还从来没找你要过什么东西呢。”
见裴安桀没有说话,车娇娇又说:“要不,我让我爸爸再送你一块更好的?”
车娇娇把车貂雄都搬出来了,裴安桀眸色沉了沉,轻抿薄唇,“不用了,既然你喜欢,那就拿去吧。”
若是车貂雄知道车娇娇看上自己的一块玉佩,可自己不肯给,那车貂雄肯定又要拿婚事来压迫他了,不过是快残缺的玉佩,女孩子家家既然喜欢,那就给她好了,省的车貂雄来烦他。
见他答应了,车娇娇开心地笑了。
她双手把玩着那半块玉佩,不禁问:“安桀哥,这玉佩你是从哪里买的?可否介绍于我?”
裴安桀把那件湿漉漉的外套拿在手中,淡淡地说:“家中老人给的。”
据她所知,裴家的老人家,也只有裴老太太一个人,那她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玉佩呢?
“这样啊,安桀哥,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的家人呢,下次我若是去c国的话,能不能去你家找你?”
她天真地问,实则就是试探一下裴安桀。
只见他冷冷转身,“不方便。”
说完,他就离开了。
车娇娇拿着玉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带着不解。
想必他应该是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否则今日怎肯给她?
不知道这玉佩,能不能给父亲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