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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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向夫人交待
刚才汪世留下来相助鲁大虎,此刻身边只有赵承、周威二人,只能一人护住许乐乐,一人护住白芍、青萍,步步后退,竟然没有反击之力。
而三个女子中,许乐乐和白芍本来武功不弱,奈何对方用羽箭偷袭,二人身上没带兵刃,也只能用随手捡来的棍棒勉强挡格。
眼看退出林子,前边密集的箭雨也渐渐稀疏,赵承喝道,“小姐先走!”身子拔起,向林中掠了进去。
许乐乐一惊,失声唤道,“赵承,回来!”
话音刚落,但闻林子里一声大笑,一张渔网辅天盖地洒了下来,顿时将赵承裹在网里。
赵承大惊,手臂斜挥,一剑将渔网划破,跃身而出。只这一阻,但闻弓弦声再响,又是一轮箭雨射了出来。赵承挥剑挡格,终究是慢了一步,只觉腿上一疼,已中了一箭。
许乐乐大惊,上前一步和白芍并肩而立,喝道,“周威,去救赵承!”
赵承站着不动,手中剑舞的风雨不透,大声吼道,“不!周威,护小姐先走!”
周威咬牙道,“小姐,先走罢!”竟不向赵承多瞧一眼,拖着许乐乐向林外退去。
“许乐乐,你跑不了了!”身后又是一声冷笑,疾风骤起,两条大大的横木夹着劲风向四人猛撞过来。
许乐乐一听正是冯四的声音,不禁大怒,喝道,“****!”身形疾纵,自横木上跃过,便向声音来处扑去。
“小姐!”周威大惊,已顾不上两个丫鬟,随着许乐乐疾追而去。
白芍惊慌之下,抱着青萍一滚,躲过横木,将她往树后一推,说道,“躲起来!”也跟着追了过去。
冯四本来是想将周威引开,再去对付许乐乐三个女子,哪知竟是许乐乐赶来,不禁大吃一惊,转身就跑。林子里人影晃动,已有数十人手舞棍棒冲了出来,将周威、白芍挡住。周威挥剑连伤二人,却因敌方人多,急切间冲不出去,急的连声大喊,“小姐,回来!”
许乐乐心知只要擒住冯四就能逼众人住手,眼看冯四就在前边奔逃,哪肯放过?片刻间掠过十余排大树,厉声喝道,“恶奴,站住!”手臂力掼,手中树枝向着冯四掷出。
冯四回头看到,一声惊呼,身子向前一扑,打了个滚躲在一棵树后。许乐乐冷笑一声,身形微晃,疾掠而出,哪知奔出一半,但觉脚下一虚,整个身子顿时一沉,便向下堕去。
“哈哈,许乐乐,看你还往哪跑?”冯四大笑,从树后跃出。
“小姐……”周威、白芍二人吓的魂飞魄散,周威手中钢刀疾舞,连连砍翻两人,瞬间破围而出,向冯四扑去。
许乐乐万不料会落入陷阱,一惊之下,一手急忙向身侧抓出,只盼抓住草皮树根能缓一缓,却觉入手松软,竟是一把泥土。
许乐乐心底一寒,暗悔自己鲁莽,双腿却斜着向洞壁踢出,脚窝深陷,将她下堕之势略阻,这么一借力,身子顿时向上拔起,向洞外扑来。只要让她一只手搭上洞沿,自然可以跃出升天。
哪知刚刚上窜两步,只听头顶上一阵阴冷的笑声传来,四、五条人影已出现在洞口,寒光闪烁,已有一柄钢刀向她迎头劈下。
许乐乐一惊,上升之势顿挫,虽然避开钢刀,身子已经无法借力,又再向下疾落。
周威恰在此时赶到,顾不上追击冯四,手中钢刀斜挥,已将洞口一人挥成两段,嘶声大吼,“小姐!”转身向洞口扑去。
冯四大吼,“挡住他!挡住他!许乐乐一死,庄子便是我们的!”本已被周威吓的胆寒之人一听,利令智昏,顿时又有数人冲上,将周威拦住。
许乐乐身子直落,百忙中低头,但见洞底寒光闪闪,竟然倒插着许多利刃,这一掉下去,全身上下,怕是立刻有十几个血窟窿。
就在此时,便闻洞外一声清啸,呼喝声顿起,一条修长身影突然疾扑而至,头下脚上,一把将她手臂抓住,随着她的下堕之势滑下数尺,便在半空停住。许乐乐抬头,但见一张俊美容颜含着浅浅笑意,就在自己二尺之外,一双乌亮的眸子微眨,正向她笑望。
“是你?”许乐乐诧异多过惊喜,忍不住低问。
“自然是我!”淳于信一笑,另一只手用力一拽,两人身子顿时飞起,如乳鹰出巢,疾掠而起,转眼间就立在洞外。
许乐乐双足落地,刚松一口气,但觉手腕一紧,身不由己前扑,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淳于信双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清润的声音在头顶笑语,“小狐狸,想不到你也有失算的时候!”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何况狐狸?
许乐乐翻白眼,双手撑在他前胸,皱眉道,“还不放手!”
“不放!”淳于信摇头,两条手臂更加收紧,温香软玉在怀,鼻端嗅到一缕幽幽女儿体香,不禁心动神摇。
许乐乐微微挑眉,仰头向他注视,唇角上扬,向着他嫣然一笑。
灿烂的笑容,艳如夏花,淳于信顿时意乱情迷。就在他晃神的时候,许乐乐垂着的双手突然翻起,在他腋下轻轻一挠。
第165章 向夫人交待
淳于信猝不及防,手臂顿时一软,许乐乐趁机一个转身,脱出他的怀抱,笑着行礼,说道,“多谢四殿下援手!”顾不上瞧他的脸色,先回头去瞧四周的战况。
淳于信咬牙,狠声道,“你个不知道好歹的丫头!”自己怕她出事,连夜赶到叶城,哪知道这个丫头非但不领情,还冷言冷语将自己气走。本来气了一夜也倒罢了,第二天她启程,竟然真的不来辞行。
那天早晨,他耳听着她的马车远走,本来发狠再不管她,天亮之后便启程回返帝京,哪知道走到一半,还是放心不下,转身赶了过来。这一次若不是他,这个丫头早就被洞底的利刃捅了十几个血窟窿,哪知道还是……
咬了咬牙,满心想扭头就走,可是想到刚才怀里的身躯,那醉人的女儿体香,心里这一股无名火竟然发不出来,一双眸子追随着她的身影,就是移动不了半步。
冯四等一干人本就是乌合之众,许乐乐等人因为被他们攻了个措手不及,才着了道儿,此刻淳于信赶到,许乐乐脱险,周威神威大振,连赵承也脱困赶来,加上路宁为首的六名侍卫早将一伙人杀的七零八落。
眼看功败垂成,冯四发一声喊,余下众人抛下受伤的同伴,四下里逃去。白芍白着一张小脸冲来,一把将许乐乐抱住,连声问道,“小姐,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一双眸子向她全身打量。
淳于信瞧着白芍的两条手臂,心里说不出的嫉妒。那么温暖,那么柔软的身子,刚才分明在自己怀里!
许乐乐摇头道,“我没事!”见青萍正替赵承包扎伤口,便向近处一具尸体行去。
周威提着一个被擒之人过来,向地下一掷,说道,“小姐,是这田庄里的奴仆!”
那人大腿被周威砍下一条,痛的死去活来,大声呼号。许乐乐过去,伸脚在他断腿处狠狠一踢,喝道,“说,除了你们,还有何人?”四十六名奴仆中,有一半是女人和孩子,可刚才那一伙人,全是壮年男子。
那奴仆惨叫一声,连声道,“是冯四集了我们,又悄悄叫了几家佃户,还有……还有旁的人,奴才……奴才也不认得……”
这件事刚才虽然凶险,但听这奴仆一说,知道再没有别的可问,周威抬头道,“小姐,怎么处置!”
许乐乐冷哼一声,指着刚才的陷阱,冷声道,“将他丢下去,埋了!”
那奴仆大吃一惊,哭连喊娘连声求饶,周威又哪里理他,径直将他抛入坑中。坑里倒插的几十柄利刃入体,奴仆一声惨呼,瞬间毙命。路宁等人上前帮忙,将陷阱粗粗填平。
许乐乐冷冷瞧着,波光潋滟的眸子,泛出森冷寒意,咬了咬牙,说道,“周威,你即刻返回村子,不许任何人出入!”既然有佃户,这一会儿必然还不敢逃回村子。
淳于信见她片刻决断,不禁点头,向自己两名护卫道,“你们随周威同去!”赵承受伤,许乐乐身边除了周威已无人可用,派两人同行,也免得他再受暗算。
周威向许乐乐一望,见她不语,便躬身谢过,带着那二人疾奔而去。
许乐乐想了一下,向淳于信道,“四殿下远来,乐乐本该招呼,只是此刻还有事情要办,殿下有所不便,不如先在庄子里逛逛,晚些再来庄院!”
淳于信听她前半段话,以为又要赶他走,一张俊脸已沉了下来,待听到后半截,不由又笑了起来,说道,“有什么不便?你做你的,我只寻个地方歇着饮茶便是!”
许乐乐想到关在庄院里的秦鹏,不由踌躇道,“四殿下,有些事,还是不瞧的好!”
“喂喂,许乐乐!”淳于信不满的低嚷,“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难不成你做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许乐乐哑然,向他瞧了片刻,只得点头道,“那一会儿四殿下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可不可以不插手!”
“好好!当然!当然!”淳于信忙点头,那表情像一个要到糖果的小屁孩儿。
许乐乐无奈,说道,“那就请罢!”说着当前领路。
淳于信心情大好,忙跟在她身侧,笑道,“我听说这里是江州最大的田庄,你可是名符其实的财主了!”见许乐乐笑了笑不接口,又道,“那个冯四,是秦氏的奴仆,倒是个狗仗人势的!”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只觉得当许大小姐救命恩人的感觉真好!
进入庄院,许乐乐请了他在正厅里坐着饮茶,留下白芍服侍,说道,“殿下请稍坐,乐乐去处置了事务再来相陪!”告了声罪就退了出来。
秦鹏被绑着手脚,关在一间空屋子里。虽然得青萍启了针,一身酸麻倒去了,只是那药物留下的奇痒,却到早晨才慢慢退了下去。生生煎熬了一夜,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意正浓时,突然觉得肚子一痛,已经被人重重踢了一脚。
甘义一脸冷凝,垂头瞧着霍然醒转的秦鹏,喝道,“起来,大小姐命你过去!”口气像是呵斥一个囚犯。
第165章 向夫人交待
秦鹏被他踢的身子倦成一团,半天才缓过劲来,挣扎着坐起。
甘义见他慢吞吞的,心里大为不耐,俯身扯去他手脚的绳索,一把将他提起,拖着进了偏厅,向前重重一推,喝道,“跪下!”
秦鹏身不由己,踉跄两步,噗的跪倒,抬头见许乐乐端端正正坐着,旁边立着丫鬟青萍,不禁打了个哆嗦,哑声道,“许乐乐,你……你还要怎样?”
许乐乐向他微微一笑,说道,“我要秦副都统替我做一件事!”
秦鹏咬了咬牙,低声问道,“何事?”
许乐乐道,“将你那一百人马调来,替我搜查庄子!”
秦鹏身子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有一百人马?”私自调动兵马出京,可是触犯军纪。惊觉自己失言,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惊慌,又问道,“你要骁骑营的人马替你搜查庄子?”朝廷军队,岂能任由旁人差遣?
许乐乐摇头道,“不是我,是你!”
秦鹏脸色微变,咬牙道,“许乐乐,你不要太过分!”
许乐乐冷笑一声,从青萍手里接过一面牌子,将手一松,牌子从手里滑了下来,连着一条细索,在她纤细的指尖摇晃。
许乐乐注视着那面牌子,清脆的声音轻轻念道,“骁骑营,秦!”眸光移到秦鹏脸上,淡笑问道,“秦副都统,这可是你的腰牌?”
“你……”秦鹏一见,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那是骁骑营特有的腰牌,有了这面牌子,可以随时调动他手下的五百名骁骑营将士!
秦鹏强忍住心底的颤抖,直视着许乐乐,颤声问道,“许乐乐,你到底要做什么?”
许乐乐唇角微挑,含笑道,“我要调动你的一百骁骑营兵马,易如反掌,只是若是由你调动,事了之后,我便放了你。若是由我的人调动……”留着半句话不说,眸底却骤然掠过一层杀机。
秦鹏心底猛的打了个突,突然就这样认定,眼前这个十三岁的少女,敢就这样杀了他,一点迟疑也没有!
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心底到底不甘心就此屈服,咬了咬牙,挣扎问道,“至少,我想知道,你要搜查什么?”
“人!”许乐乐淡应,皱眉道,“秦副统领,今儿我没空慢慢泡制你,你应,还是不应,就一句话吧!”显然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秦鹏默然,终于点头道,“你说会放我?”
“嗯!一言为定!”许乐乐点头,唇角却淡出一抹笑意。
秦鹏瞧在眼里,心中更加无底。昨天那轻飘飘的对话言犹在耳。
“许乐乐,你言而无信,不是君子!”
“我当然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他知道,放与不放,只在她一念之间,但若是他不应,她纵不杀他,恐怕也少不了一顿折磨,最后仍是逼他非应不可。苦笑出声,低头向自己一瞧,无力道,“许大小姐,你总不能让我这个样子见下属吧!”
昨天被赵承剥的精光,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小的底裤,后来关在空屋里一夜,他奇痒难熬,难免挣扎,滚了满身的灰土,整个人又是苍白又是狼狈。
许乐乐悠悠笑起,“点头道,这就是了,秦副统领还是颇识时务!”向甘义道,“服侍秦二爷沐浴更衣,快着点!”
甘义点头应命,大手一伸,扯着秦鹏手臂拖起,便向门外去。院子里,早已备下大桶的凉水,甘义将他丢进去像洗马桶一般刷洗一遍,又再拎出来,取了套衣衫丢了给他,冷声道,“秦二爷,不是穿衣服也要让人服侍吧?”
秦鹏满头满脸都是水,冻的全身发抖,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只得接过衣衫匆匆穿上。
等他收拾齐整,甘义才又带着他进了偏厅。许乐乐将腰牌抛了给他,吩咐他一旁坐下,才道,“将人带进来吧!”
秦鹏不觉望向门外,但见项力押着个黑衣人进来,正是在叶城前去掳劫许乐乐的心腹之一。自那夜之后,自己被擒,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两人,现在看来,也是落在许乐乐手里。
秦鹏心底苦笑。确实,如果是自己的心腹,拿着自己的腰牌去调动兵马,任是谁都不会怀疑。
这几天黑衣人被人关在地窖中,一直不知落在何人手里,此刻乍见秦鹏一身齐整,坐在客位,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张了张嘴,向许乐乐望了一眼,却没有唤出声来。
秦鹏向许乐乐望去,但见她只拿着杯子默默饮茶,顿了一顿,只得道,“你拿我的腰牌去,速速将人马调来,命人守住这田庄所有出口!”说着将腰牌抛了过去。
黑衣人忙接住腰牌,也不敢多问,跪下磕了个头退了出去。庄院门外,早已备下一骑快马,黑衣人跃身骑上,疾驰而去。
许乐乐似笑非笑瞧着秦鹏,笑道,“秦副统领,还请在此委屈半日!”摆手命甘义将他带下。
秦鹏心底气苦,又说不出话,只能跟着甘义出门,依旧被关入昨晚的空屋子里。
偏厅和正厅一墙之隔,淳于信坐在正厅里,将这边的话听的清清楚楚,这才知道为什么许乐乐不让他参预,心底倒甜滋滋的掠出些喜悦来。
本来许乐乐大可以借自己皇子之名向秦鹏施压,不但令秦鹏不得不从,还顺便拉自己这一个强助。可是秦鹏虽然职位不高,终究是建安侯嫡亲的孙子,那样一来,无形中便将自己推向与建安侯府对立的位置。身为皇子,轻易竖敌,往往便是自寻死路。
许乐乐此举,竟然是完全为自己着想!
秦鹏的一百兵马,本来就驻在离江州不远的地方,黑衣人驰去一个时辰,便已将兵马调来,先分出五十人把守田庄各处要道,另五十人在庄院前集结。
秦鹏随着甘义走出庄院,但见除了自己的这一彪人马之外,再没有旁人。而自己身边,也只立着一个甘义。一时间,手心汗水冒出,满心想就此跳上马去,先将甘义斩于马下,再挥兵将这庄院踏平,一雪前耻。
秦鹏双拳不禁悄悄握起,而无力的双臂,顿时将昨夜的一切拖了回来。秦鹏恍然一惊,眼前的局面,根本是许乐乐一手造成,她如果没有准备,怎么会轻易让自己号令兵马。
勉强压下心底的不甘,扬声命道,“搜查整个田庄,庄内所有人一个不能放过,全部押来!”
“是!”五十人齐声应命,调转马头驰去,片刻间便都消失在漫漫的旷野里。
秦鹏怔怔的瞧着,只觉得浑身无力。
虽然他不知道许乐乐想干什么,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正一步一步踩进她的圈套,仿佛这一生,再也不能摆脱。
田庄虽大,但江州的地势平缓,大片的田地里并不能藏人,只要搜查那几片林子和两座山峰便可。
待到夕阳西沉时,整个田庄已被细细搜了一遍,骁骑营的兵马绳缠索捆,竟押了近百号人回来,齐齐跪在庄院前的空地上。此时村子那边的周威、汪世等人也接到命令,将村子里余下的佃户、租户全部带来,立在空地两侧。
许乐乐立在阶上,一眼瞧见冯四低头俯身藏在人群中,不由一声冷哼,指道,“将他带过来!”
甘义上前,将他从人群中拖出,狠狠一脚,踢跪在许乐乐面前。
冯四吓的脸如土色,却也知道求饶没用,颤声道,“大小姐,我……我是夫人的奴仆,纵然……纵然该死,也该由夫人处置!”
“夫人的奴仆?”许乐乐冷笑,“你既然知道你是奴仆,便该知道以奴仆之身截杀主子,是什么罪?”大邺朝等级森严,奴仆不过如牲畜一般,别说意图谋害,就是对主人不敬,也大可直接打死。
冯四全身簌簌发抖,却颤声道,“大小姐,你……你若杀了奴才,夫人……夫人那里……怕不能交待……”
许乐乐唇角浅勾,冷道,“那我且杀了你,看看能不能向夫人交待!”手掌一挥,冷声道,“将他绑起,施以刮刑!”甘义、项力二人上前,将已全身瘫软的冯四提起来,剥个精光,牢牢绑在庄门外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