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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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0章 主事之怒
蹭,
恍惚间,听见了半空里一声刀剑出鞘的寒光。
“豹子,你好像知道些什么。”老者的眼睛骤然的扫了过去,迸出一道精光来。
“刚才好像,他跟一干守卫进了小楼。”
“小楼……楼,楼呢,哪里还有楼。”
“怕是随着刚才的爆炸……”
“啥,你是说?可恶,小朱死了吗?”老者先是一愣,尔后面目狰狞起来。“你们怎么的做的事,究竟的是谁,是谁杀了小朱?”
“是刚才的打斗,来人中有有一个高手,一个或许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厉害的人。”被下人扶着半坐起来的虎很是实诚,默默的还原着逝去。
“臭大虫,也就是汝等为了抓住那斯害死了小朱?”
“汝等这群凶兽,怪不得被人称为野兽,分明的就是野蛮,你们居然……”
“恩?”正当老者打算向着虎兴师问罪的时候,龙和豹子一道的围了上前,与虎呈现一个默契的倒三角形形状,一锁链、一长剑,瞬间的组合而成了一面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
“主事,你要作甚?”龙压低了声音。
“额……你们干什么?干什么,这么一副狰狞的模样作甚,别忘记了这里谁才是主事。”老者看着前路被堵,面孔越发的难看起来。
“主事当然的是你,只是吾等兄弟三个,却也不是随意就能够说的。”
“就是,吾等之所以的会在这里隐姓埋名,不过的是因为和柳生家有协议。然而,却也是仅仅的有那协议而已。”
“你们……哼,可是小朱死了就是汝等害的,即便不是,也和汝等拖不得干系。”
“别胡来,谁敢对主事大人不敬?”斜里,飘来了一抹音。
“啊,虎。你什么东西,把你的刀从虎身上挪开。”豹子顺势的冲着那边看了过去,可是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原本是搀扶着虎的护卫中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将他的手里的锋利的长刀给印在了虎的脖子上。
不可饶恕。
虎是什么人物?
堂堂的莱顿三兽之一,名动天下的江湖排名前二十的人物。
这样的高手无论的放在哪里,都是绝对的让人前呼后拥的一派宗师级别的人物。又哪里的有人敢班门弄斧,倒是在这样的人物面前耍花枪?可是呢,他们这会儿倒是好,趁着虎刚刚的大战重伤之际,倒是做起了这样的事儿来。
这当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听见没有,我命令你,立刻滚开。虎也是你碰得的?看来你当真的是活腻味了,居然的赶来挑衅吾等三兄弟。”
“豹前辈,知道你功夫卓绝。可是吾等只听主事的,但凡你敢动一下,小的自然是不值钱的小命一条。只是倒是好奇瞧瞧,是你先杀了小的呢,还是你的好兄弟虎前辈先被割破了喉咙。”
“戒备。”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一众护卫突然的收缩范围,将手里的刀剑一股脑的对准了院中的人物。马上的便是有提着长刀的护卫穿梭,呈现一二三,整整三排的人肉盾墙护在了老者和两人之间。
“保护主事。”
“保护主事。”
“呵呵,可是不要胡来哦。莽夫,任凭你功夫天下无敌又是如何,且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界。”
“主事,吾等无意得罪您。只是,若是你的人敢伤了虎一根汗毛,那么豹在此立誓:今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加我一个。”龙没有多少的字句,只是补充道。
呲,
一片唏嘘。
“你,你们……哼,好,真好,倒是合起火来了对着老夫对着干。”老者很是生气,连声音都起了波澜。
“不敢。”
“主事,豹只是看中兄弟。吾等三人没有什么原则,唯一的忌讳,别拿吾等的兄弟说事。”
“少在那冠冕堂皇,别以为老夫不知道汝等心底在想些什么。”
“句句属实,不敢虚假。”
“你们说的什么武林高手,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哪儿呢,请出来让老夫瞧瞧。”
“莱顿三兽不才,侥幸灭杀了他。”龙和豹相互看了一眼,尔后向着左右退却了开去。
没有了遮掩,这才是发现在两人的身后尚且的有一人以极度的扭曲的姿势摔在那儿。脖子上套着锁链,一路的一直延伸到了豹子的手里。这人的双手相互叠着放在身体的左侧,一把冷剑正是如同钉子一样贯穿了它们尔后一路的一直深深的扎进了青石板地面里面,自双手手背,只看得见长剑的剑柄。而最为骇人的是,明晃晃的银枪正是突兀的扎在他的心口。鲜血在他的身下溢成了一滩,像是一个小型的湖泊似的,并且这个湖泊的范畴还在悄无声息的缓缓的扩大。
“死了?”老者推开面前的人就要往前走。
“主事小心。”
“滚开。”
“额,是。”
“若是莱顿三兽要杀老夫的话,汝等再来了一倍也是阻拦不住的。然而老夫相信,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把虎放开吧,别伤了和气。”老者右手悬在齐腰高度,冲着虎的方向甩甩手。
“是,主事。”
“虎,你怎么样?”
“虎。”
“咳咳,无碍,主事说的极是,都是一家人。”
不知道是虎是天生的好脾气,还是他们几个对于这个被称作主事的人当真的是忌惮到了极致。虎好像一点都没有介意先前某人的挟持,反倒是远远的和老者攀谈起来。“难得见到这样的人物,他的功夫可是平生少见。费了诸多的气力,所幸饶是艰险,最终将恶贼伏诛。”
啪嗒,啪嗒,
老者穿过护卫,和龙豹擦身而过。
他的胆子倒是也蛮大的,一路所过好像是有免死金牌似的,毫无忌惮。
待得走到距离尸体还有三丈左右的位置,看着足下马上就要碰到的小湖泊,他才是停住了脚步。袖子里掏出一面方手帕来,捂着口鼻眼里透出几分嫌弃。这样的一个距离并不远,足以看清楚尸体的面目。
“就是他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