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第646章 摘下你的面纱

书名: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字数:2106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2:15

大跌眼镜的出奇的坚硬,顺着半圆的弧度,玩似的从上到下划到底。分明的是致命的威胁,到了他这却像是遇到了驯兽师的狮子,乖顺如同猫咪。

“回去吧。”至于尽头,手腕猛然的一扭。带动着光弧顺时针旋转九十度,之后手掌骤然绷直,向外一推。当中的光弧恰恰的搭在了另外两道光弧之上,先前的势不可挡一时乏力,如同被琐事的墙头草一样竟然掉头飞向了原来的方向。

连累劲风呼啸,生生的扯碎了地上的地皮,以致于尘土漫天,宛若末天龙卷的降临。

他正要发笑,脑后却传来一阵寒意。

练武之人对于危险的敏感,就好像是老鼠对猫咪的警惕。哪怕猫儿的肉足垫子,每一步再怎么的轻微,第一个发现它的靠近的,一定是老鼠。

不好,后面有人!

书韩磊羽没有任何的犹豫,身子大幅度的后仰,刻意的压低了自己的身子。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向上的视线堪堪的见到,一面寒芒从距离自己的笔尖不足一寸的半空横扫而过。是长刀,那个墨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身后。即便裹着面纱看不清楚面上的神色,只是单单冲那一双突然的撑的大大的眼睛,墨色的瞳子包裹在布满了血丝的眼白里面,是那种只要见过一次,便再也难以忘记的恐怖。他便是能够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他那种分明要得逞,却是在最后关头眼睁睁的看着煮熟的鸭子扑棱扑棱的飞了的不甘。

他,失败了,然而却是刻骨铭心的不甘。

“可恶!”墨衣没有停手,长刀去势用尽,便急忙的提起双手握着以加重力道。刀尖向下,直直的扎了下去。一个以高难度的姿势正面朝上的人,即便躲过了一次攻击,只是现在,反而是陷入了一个更大的危险当中。

趁你病,要你命,这一刀,可不会让他再躲过!

“滚!”喉咙颤栗,蹦出了一枚嘹亮。

书韩磊羽并没有坐以待毙,右手为手刀直直的向后一甩,抢先一步扎在了墨衣的胸口。转瞬为剑指,为半拳,为直拳,不同的招式,一步加重一步的力道,统统的击在了同一个部位。

这是武者最为精准的计算,以一招之间,求取最为大的伤害。

“欧……”墨衣身子如遭雷击,像一只烧熟的龙虾一样,拱起了身子。以致于,上半身大幅度的前倾。甚至连手里的长刀,都直直的丢在了地上而不自已。

脚下扭动一百八十度,身子骤然站直。局势,在一瞬之间扭转。书韩磊羽背负在身后的手儿向前一抓,直直的冲着那触手可及的面纱而去。“拿下吧,你的面孔本官期待已久!”

“做梦。”墨衣双手捂着面孔,提腿而上。

眼见得,便是要击中某人的要害而去。不想胸口又是一痛,一股排山倒海般强悍的力道,直直的灌入胸腔。跟染缸里面的棍子似的,将脏腑给搅合的一塌糊涂。脚下一松,似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直直的栽倒在了七八丈外。

“哼,跟本官斗,你的微末功夫再练个十年也是无望。”

一众人见此,皆是沸腾。“好!好,将军好样的!”

“大人威武!”

“大人威武,书韩大人威武!”

“杀了他,为兄弟们报仇!”

“哼,跟书韩大人动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大人直接杀了他。”

“杀了他。”

“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活腻味了呢。”

“你……噗。”墨衣正想说话,一口血污却将蒙面的面纱给润了个透彻。以致于看去,格外的深邃了些。“你这家伙。”

假山后,青布衣衫侧目,“嗯?这味道……怎么这么的熟悉?”

他忍不住,冲着这边多看了几眼。

“你败了,今天这面纱,你是摘也得摘,不想摘也得摘。”啪嗒啪嗒,书韩磊羽的步履,不紧不慢的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与卑微的大地接触的格外的靠近的缘故,灌入耳中,竟是宛若擂鼓似的格外的沉重,直直的震的胸膛撕裂一般的生疼。自上而下的仰望的角度,看向某人是那样的高大,高大的简直不可攀的透射了一条长长的影子,几乎要将他整个的给吞了下去。

双手为拄,撑着地面妄图起来。臂膀却是肉眼可见的颤栗,尔后只得换做曲折的臂弯为抵,挣扎着半卧。他想离开,他想要站起身来,每一分的挣扎,都栓释着他在敌人面前泄漏了自己的狼狈的不甘。然而身子便是不争气,好像被抽走了全部的气力一样,不肯理解主人的心思。他只能够,倒在地上,倒在任凭什么人随意的践踏的地面。倒在,那么多分明以前自己甚至都不会正眼看一下的一众小人得志的嘲笑中。像一条蝉蛹,蹒跚。“书韩磊羽,你以为你这样就算赢了吗?”

“你已经倒下,结果还有任何的疑议吗?”

“你说了你只用一只手,然而刚才,你动了另外一只手。”

“打败你只用了右手,这是事实。可本官并没有说,不许用左右摘你的面纱。”

“狡辩,输了就是输了。咳咳……想不到堂堂的冷面判官,也不过是说话等同放屁。”

一言既出,如同一块大石头丢进静湖,激起千层惊涛浪。

“放肆,你岂敢?”

“可恶,太可恶了。”一众士兵变了颜色,纷纷不平。

“怎么说话的呢,书韩大人,这人聒噪,让小的杀了他。”

“该死,着实该死。”

“嗯。”书韩磊羽提手为意,众人从极致的喧闹中骤然的安静。

玄铁墨羽和他有千思万虑的关系,尤其是在宣宗假死后。他,便是实际上成了玄铁墨羽的主人。他的话,在军中就是信仰,不可撼动。“小子,你怕了。”

“什么?”

“本官说,你怕了,你在害怕!”

怕?这个词汇,是否用的有些沉重了呢?

“我怕,哼哼,我怎么可能……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