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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向水瓶 | 分类:现言 | 字数:5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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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番外四 贺家的小玫瑰
……
文荣刚跟贺川在一起时,两人正在同一个剧组合作。
工作时文荣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不愿意公开两人的关系。
这天,两人在小饭馆吃完饭,牵手回去的路上偶遇了熟人,文荣瞬间抽出自己的手,往前小跑几步拉开距离。
贺川脸色不好的跟着,在拐角处一把拉住人。
“为什么不能公开?你可是答应了对我负责的。”
文荣小脸微红,好声好气的哄着:“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进组的时候咱俩不是没在一起吗,现在戏拍到一半突然公开不太好,等拍完了再说好不好?”
“杀青那天就公开。”
贺川态度强硬,不愿再退。
“好,好。”
文荣连声答应,但是并没等到杀青,就出了岔子。
“贺导,您看下面这场亲密戏要不要女演员把上衣脱了?肩膀露出…”
导助的话还没说完,就受到了死亡凝视。
接着,严肃的训斥声响彻片场。
“漏什么漏!你当拍三级片呢?懂不懂什么是文艺片!吻戏都能借位。我叫你多话了吗?滚一边去。”
贺川在片场一向以不苟言笑出名,传言有不少心思活跃的女演员,溜进他的休息室里,都被无情地骂出来。
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当众发火,大家瞬间夹起尾巴拍摄。
这场要拍的是吻戏,文荣放正了心态尽量忽视某人灼热的视线。按照贺川的要求拍了几条借位的,效果都不是太好。
“导演,您看?”助理大气都不敢喘。
贺川虽皱着眉,还是说出:“下一条不用借位,但是要蜻蜓点水,羞涩感带出来就行。”
男主是港城的演员,拍吻戏对他简直是小菜一碟,搞不懂今天导演怎么这么磨叽。
对面的女演员长相也是他喜欢的,就是性格太闷了。他明示暗示了很多次都没得到过回应,正好借这场吻戏先一亲芳泽。
开机声响起,镜头里的两人越靠越近,男人的手从女人的肩膀滑向纤细的腰肢和后背。
贺川握着拳头看到两人接吻的画面后,立刻喊了“咔”。
文荣听到,便要推开对面的人。谁知,却被抱的更紧,对方的舌头还想抵进她的牙关。
挣扎之际,身体被外力分开,对面的男演员被踹倒在地。
“你他妈想死是不是,听不见我喊咔?不想演就滚出去!”
贺川脸色铁青,还想上前教训,手腕却被文荣扯住。
“别,我没事。”
看到女人焦急的脸,贺川只好深吸了口气,沉声交代。
“全组休息半小时。”
化妆间里,贺川用温水打湿了手帕,给文荣擦拭。
虽然眉心皱的能夹死蚊子,但手下的力度却还是轻柔的。
待他擦了两遍后,文荣才轻咬他的手指。
“都擦干净了,消气了没?”
贺川这才扔了手帕,将人抱住叹了口气。
“是他找死想占你便宜。”
文荣回抱住男人,在背上轻拍安抚。
“我知道,我听到你喊咔了,是他没素质,不是我们贺导的错。”
当天贺川为文荣暴打男演员,并牵手走进化妆室的消息就在各大剧组传遍了。
等事情传到张成礼耳朵里时,他立刻给文荣打去了电话。
“张导,您好。”
“啧,怎么还叫张导,你不得跟着小川叫我舅舅啊。”
张成礼调侃的声音带着喜悦,继续说:“当初他拿你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小子铁定是看上你了。隔了这么多年,也算他得偿所愿了。”
“照片?什么照片啊?”文荣不禁好奇。
“你在雪地里的照片啊,就是看了他拍的照片,我才去黄家请你拍广告的呀。那照片估计还在他书房里呢,你有时间自己去找找吧。”
文荣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在贺川带她回贺家时,果然在抽屉的相册里翻到了要找照片。
照片里的自己看起来还比较青涩,一身红衣站在雪地里,头发上夹杂着雪花,鼻尖和手指冻得微红,还在开心的笑。
她想起来了,这组照片是在她第一次来京城时拍的,身上的红色大衣是妹妹从海城给她买的,当时被建文他们拉着在打雪仗。
原来她和贺川的缘分开始的那样早,她嘴角含笑的摸着照片。
感觉到右下角的突起,她将照片翻转,只见背面的角落里,有人用蓝色的钢笔写下——雪地里的玫瑰。
“在看什么?”贺川端着果盘进来。
文荣举起照片,一脸笑意地问:“贺导原来暗恋我这么久啊?”
男人一脸坦荡,
“是啊,一见钟情。”
…
在文荣凭借贺川的电影,拿下最佳女主角时,贺川也拿下了最佳导演奖。
他手握奖杯,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
“能拿这个奖我最想感谢的是文荣,因为剧本就是为她写出来的,好在她也拿下了最佳女主角的奖项。
“文荣小姐,在这里我想请问你,在接下来的人生里,我有荣幸邀请你做我唯一的女主角吗?”
台下的文荣,脸上早已布满盈盈泪花,在闪光灯和镜头下熠熠生辉。
在现场人的欢呼声中,她满脸幸福地重重点头。
…
婚后快一年,大嫂的二胎都生出来了,她的肚子还没有动静。
虽然贺家人都没有催过她,但文荣心里也有些着急,贺川不忍看妻子焦虑的样子,便陪她去看了老中医。
“体寒,休息不规律,要好好调理。”
做演员的难免要拍大夜戏,遇到冬天穿裙子拍雨戏的场景都是正常的,体寒估计是之前冬天下水冻着了。
中医开了方子,文荣便老实的喝药,三个月后终于怀孕了,却有些先兆出血,卧床了好几个月。
生产那天更是险些大出血,吓坏了一众亲人。
坐月子期间,除了给女儿喂奶,照顾娘俩的事,贺川一律亲力亲为。
“妈,川哥今天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文荣问向婆婆。
贺妈妈也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以为你有事让他出去办呢。”
到了晚上,贺川才缓缓打开门进来。
文荣见他走路不太自然,等人走近了发现脸色也不太好,便有些焦急。
“你怎么了?伤到哪了吗?”
贺川握住老婆的手,轻声安抚:“没事,我就是去结扎了。”
“你!?你怎么?”
文荣又惊又气,提高的嗓音不自觉吵到了床上的婴儿。
贺川轻拍女儿,等孩子继续睡熟后,才一脸认真地看向妻子。
“你生产那天的情形,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可是……”
“这辈子有你和女儿就已经足够了,你瞧,这是我们亲自种出来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