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季满脸疑惑地问道：“父亲，琳儿为何会选择上吊这种极端的方式呢？”

司马仲却显得异常平静，缓缓说道：“你去一趟你二哥家中，自然便能知晓其中缘由。若是无法劝阻她，那也不必强求。”

听到这番话，司马季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紧盯着司马仲追问道：“父亲，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对于琳儿的生死，您就这样无动于衷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失望。

然而，司马仲只是淡淡地回答道：“并无其他深意，倘若她一意孤行，非要走上绝路，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又能如何呢？”

言语之间，仿佛将这件事情看得极为平淡，仿佛少了司马琳这个人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在司马仲看来，世界上的人多得数不胜数，少了司马琳一个并不算什么损失，多了她一个也不会带来太多变化。

他的目光冷漠而无情，让人不禁感到心寒。

此时，司马季转头看向身旁的韩灵儿，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司马仲抢了先：“季儿，你还是先前往你二哥家里吧，我有些话需要单独与她谈谈。”

韩灵儿赶忙附和道：“季哥哥，你放心去吧，这里有人命关天的大事，我留下来陪着伯父便是。”

司马季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对着司马仲行礼道别：“父亲，告辞了。”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去，身影逐渐消失在二人眼中。

司马仲则慢慢坐下身子，神情依旧淡然如水。

一旁的韩灵儿见此情形，急忙走上前去，恭敬地为司马仲斟满一杯热茶，并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伯父，请用茶。”她的动作轻柔而谨慎。

司马仲轻轻地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吹去表面的热气，然后悠然自得地轻抿一口，让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慢慢流淌而下。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韩灵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轻声问道：“你喜欢，季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韩灵儿不禁感到一阵慌乱和无措。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双颊泛起羞涩的红晕，嘴唇微微颤抖着，试图组织语言回答道：“伯……父……我……我……”然而，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真实的感受。

“实话实说便行。”司马仲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终于，韩灵儿鼓起全身的勇气，深吸一口气，然后坚定地说道：“伯父…我喜欢季哥哥。”这句话虽然简短，却蕴含着无尽的情感力量，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涌现出来的真言。

司马仲听闻此言，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惊讶之色，只是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势回应道：“你可知，季儿已经成家了。”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韩灵儿的心弦，让她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愈发惨白如纸。

尽管如此，韩灵儿依然毫不退缩，她紧紧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毅然决然地说道：“我知道，但我对季哥哥的感情是真心的。我并不奢求能够与他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只求能够陪伴在他身旁，哪怕只有短暂的时光也好。”这番表白真挚而动人，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司马仲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你这份深情倒是令人颇为感动，只可惜季儿已有家室。此事怕是难以成全啊！”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只见韩灵儿突然双膝跪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哽咽着开口道：“伯父，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司马仲见状，眉头微皱，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韩灵儿强忍着悲伤，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想成为季哥哥的妾室，请伯父成全。”

“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灵儿，知道请伯父成全。”

司马仲问道:“我记得你父亲不是给你定了一门婚约吗？”

韩灵儿低声回答：“灵儿愿为了季哥哥，违背父命。”

司马仲凝视着面前这位深情款款的女子，心中不禁感叹。

这韩灵儿啊，对自家儿子季儿可谓是一往情深、情比金坚呐，只可惜命运弄人。

"你倒是对季儿一往情深。"司马仲轻声感慨道。

听到这话，韩灵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表示默认。

司马仲接着追问道:"难道你真的甘愿做一个小妾吗?"

韩灵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只要能够陪伴在季哥哥身边，无论是什么身份，灵儿都心甘情愿。"

司马仲点了点头，说道:"此事我还需回去征询一下季儿的想法。至于你的父亲那边，如果他对此事有任何看法或意见，就让他亲自到晋王府来找我商谈吧。 "

韩灵儿听闻此言，满心欢喜，激动地说道:"多谢伯父的成全!"

就在此时，司马仲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满脸好奇地询问道:"想当年，季儿和你时常会一同睡在一张床上，那个时候，你们之间应该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韩灵儿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如霞，她慌乱地连连摆手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当时仅仅只是睡在了一起罢了。"

司马仲见状，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拍了拍韩灵儿的肩膀，温和地说：“如此甚好。不过，季儿是否会同意此事，还得看他自己的意思。毕竟，感情之事强求不得。”

韩灵儿微微点头，表示明白。“谢伯父提点，无论成功与否，灵儿在此谢过伯父了。。”

......

司马季已经来到了二哥的府邸上。

司马季从外面看去，府中的下人已经急成一锅粥了。

司马季踏了进去。

便看到了在此等候多时的司马枫。

司马季问道:“小枫枫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祖父叫我先回来。”

“别说这么多了，快跟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