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作者:是郭胖胖啊 | 分类:古言 | 字数:4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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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别样的玉佩
“娘子,咱们的辣椒馅饺子一经推出大受好评。
哪怕镇上纷纷效仿,得出来的反馈也没咱家的好。
我听说有人趁机在镇上开饺子馆,特色就是辣椒馅饺子,生意并不好。”江书白一进院,挨个屋子找谢南衣,汇报今天的战果。
“那不挺好嘛,饺子包法简单,有人效仿很正常。
你呀告诉二哥、宝宝兄弟他们做好心理准备,以后效仿的人会越来越多,生意越来越难做。”谢南衣叮嘱。
她今日打扫常言的房间,从被子底下摸到一杯白色的虎型玉佩。
玉佩材质上等,可见常言出身不一般,非富即贵。
看来他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相公,你有没有看到过常言兄弟戴过一枚刻有老虎图案的玉佩呀?”谢南衣问道。
“没有,一次也没有。”江书白回忆片刻,摇摇头。
看来这枚玉佩对常言很重要,绿玛瑙戒指说抵给她就抵给她,眼睛不带眨一下,那枚刻有老虎图案的玉佩却从来没有展示在众人面前,可见它有多重要。
常言回屋时摸着被子底下的玉佩,发现玉佩摆放位置有所变动。
他眯着眸子拿出来查看,见玉佩完好无损后,放松下来。
收好玉佩,常言采取排除法算出谁会来这个屋子,最终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谢南衣来过。
来过对他玉佩不感兴趣,原路放回的恐怕只有谢南衣一个人。
小孩子出于好奇,在一起玩耍总会磕磕碰碰。
李桂芬老两口不会进他的屋子,王胖胖两口子不在老宅住。
即便是他两口子真的有来过他屋子,不会留给他一个完好无损的玉佩,恐怕早就因贪财,把玉佩偷走。
由此可见,只有谢南衣一个人选。
饭桌上,谢南衣没有提起玉佩一事,常言选择装傻。
玉佩一事,就此翻篇。
“相公,家中的面不多了,你与常言兄弟卖完吃食,记得多买几袋回来,再买些调味品回来,家中调料也不多了。”谢南衣帮江书白整理衣领。
“娘子,我知道了。”江书白应下来。
娘子哪怕不提,他今日也要去镇上采买东西。
三个孩子明天一周岁,他要买些猪肉、羊肉、驴肉、排骨回来庆祝。
娘子不喜欢热闹,届时他把老丈人、宝宝和黄平叫过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孩子一周岁,说不准一高兴就叫娘了呐。
三个孩子学会叫娘以后,往后他也跟着轻松轻松。
瞧娘子那样,怕是忘记明天是三个孩子的周岁宴。
也是。
娘子连自己的生辰是哪天都记不住,更何况三个孩子嘞。
他们小家的生辰,谁是哪一天,由他记得。
他不记,娘子一个也不带晓得的。
一个连自己生辰记不住的人,更别指望她会记住旁人的。
江书白在谢南衣看守下多拿了一两碎银子。
谢南衣心中犯合计,明面上没有过问,只当他是怕银两不够。
当她看到江书白拉着满满当当一牛车的东西回来,面色不是太好。
江书白几日不打,忘记钱有多难赚。
她抄起一根木棍欲要揍他,看到木棍的江书白脸色唰一下变了,赶紧解释道:“娘子,明天是三个孩子的周岁宴。
我没有乱花钱,这些肉是买来庆祝三个孩子周岁的。”
周岁宴?
谢南衣放下木棍,估算了一下日子,还真是江岁年兄妹三个的周岁宴。
她踮起脚尖亲吻着江书白的唇,“相公,还是你这个当爹的靠谱,指望我这个娘,怕是驴年也想不起来。
相公,孩子抓阄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书、毛笔、铜板和弓箭,一共准备四样。”江书白解释四样的用意。
书指的是夫子、毛笔指的是官员(因官员常常使用毛笔参人),特地准备毛笔。
铜板和弓箭很好解释一个经商,一个当猎户。
“相公,此事你办的妥当,我奖赏你十文钱。
你与我说说你想邀请谁来家中,我帮你参谋参谋。”
得到奖励的江书白嘿嘿一笑,说出自己想请的人选。
“相公,我认为不妥。
你请宝宝兄弟、黄平兄弟,不如直接把村长和张地主夫妇一并邀请来,另外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江氏一族的族长,平时与咱家关系好,经常有来往的也要请来,大家凑在一起乐呵乐呵。
肉不够咱可以去山上捕猎,去镇上买,别让人挑出理来。”谢南衣补充道。
“娘子,你不是不喜欢热闹吗?人会不会请的太多了?”
“相公,我再不喜欢交际,该走的人情往来还是要走的。
另外大哥、大嫂那面你也请来吧,单单撇下他们两口子,爹娘心中会不舒服的。”谢南衣安排的周到,江书白没有意见。
他唯独对李慧芳来参加三个孩子的周岁宴,意见颇大。
“娘子,大哥与李慧芳和离了,不用再叫她大嫂了。
再说你邀请她来家中,不担心她会故技重施吗?”江书白相信谁也不会相信李慧芳会变好。
她连亲生骨肉都卖,能改好才怪。
“相公,我不是真的原谅她,我是做给外人和爹娘看的,懂吗?”谢南衣怎会原谅一个联合李文,把她卖给人贩子的罪魁祸首呢?
没把李慧芳丢到衙门,已经是她突破最大的底线了。
不过李慧芳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
虽然大家看在江财与江书业父子二人的面子上同意李慧芳住在村里面,大家对她的态度不如从前。
胆大的路过当着她面阴阳两句,胆小的离多老远看到她绕着她走。
她与江书业之间有隔阂,再也回不到从前。
甚至有媒婆登门,要给江书业介绍对象。
每每看到有媒婆上门,李慧芳心中五味杂陈。
她清楚自己无法阻止,因为一切的源头是她咎由自取。
她懂江书业恨她,不会轻易原谅她。
毕竟没有一个老爷们能接受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一戴还是两顶。
江书业看在孩子面子上,愿意收留她,她谢天谢地。
即使她给江书业当牛做马的伺候,她也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