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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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长公主识破小把戏
夜九笙面色尽是讥讽,冷笑道:“先前秦夫人也是这般说,结果如何,腹中之子皆是奸夫的。你又这般解释,让本王如何相信。你说与齐均未发生任何肌肤之亲,有何人可以作证?”
闵若黎未料到他竟将自己与做那等行为的秦夫相比较,先是愣住,旋即火冒三丈,踢倒脚边盆栽,“你真是不可理喻!王爷若觉有便有吧,若觉我是对在与郡主发展的齐公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便是做了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话可说。”
她气急了便不假思索地胡说一通,夜九笙亦未让她失望,曲解她的意思,揪着此事不放。
长公主走来便听见两人争执声音,快步上前站在两人中间,看向夜九笙,边与她使眼色边质问,“你是什么情况,走时不与她告别便算了,好容易回来又大吵大闹,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吗?”
夜九笙无奈到极点便有些不耐,一言不发的从她身旁经过。长公主出手将轮椅拽住,“话还没有说完你便要走,今日便将事情说清楚,为何总是找她的麻烦,与她争吵不休。”
“长姐,她究竟喂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从讨厌她转变为现在为她说话。”夜九笙放下此话便用力扯着轮椅行驶。
长公主被他问的愣住,手还在轮椅上,亦未回过神,便被他拉扯轮椅的冲击力带的冲倒在地。
“长公主!”闵若黎快步上前将人扶住,气恼地望向夜九笙,“王爷你太过分了,便是与我有气也不应当这般对长公主,她可是全心全意为你考虑的人。”
她知道他并非有意,亦比她更为关心长公主,但心中有气便仍说出这般刻薄的话。
夜九笙身体微僵,头也未回便离开王府,仿若昔日的姐姐也成了无关紧要之人。
“无碍,他许是这段时间受妾室背叛的刺激。”长公主站起身后拍拍身上的灰尘,望向夜九笙离去的背影,隐隐发觉他这段时间实在太过反常。他向来不是易怒的人,近来频频发怒,与先前视若珍宝的人争执,莫非……
“长公主来王府可是有事?”闵若黎不知她想到什么,见她沉默便以为是被适才夜九笙的行为所伤害,为转移她注意力方问道。
经她打岔,长公主适才的思绪便断了,与她说起郡主与齐均的事。
与此同时,适才离开王府的夜九笙正在街上,面色阴沉含怒,任谁看见也知是正在气头上。
夜九笙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片刻,便进入春满楼,在舞台前欣赏新来的舞姬跳舞。原本心不在焉的假意欣赏,待看见舞姬身形有些熟悉,便定睛去看。越看越觉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舞姬跳完一支舞,与台下的夜九笙对视一眼,娇羞含笑,缓步走到她身边,朝她福了福身,动作透着妖娆,眉眼间亦带几分媚气,“妾身见过王爷。”
夜九笙看向她,“你认得本王?”
“王爷时常来此,妾身听姐妹们提起过,见王爷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便斗胆上前与王爷结识。”舞姬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似乎在某处训练过。
夜九笙心下烦躁,本无心与她做戏,但凭着对她的熟悉感,隐约预料到她的出现许是不如表面这般简单,便故作感兴趣的打量她。看见她手臂内侧的红色胎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名唤红鸾。”红鸾留意他视线所为位置,下意识将手臂向后藏去,“王爷喜欢适才的那支舞吗,若是喜欢,妾身便只跳给王爷看。”
大厅皆是客人与姑娘们,若独自献艺便只能去包厢里。
她暗示意味明显,夜九笙配合的应着,主动拉起她的手放在掌心轻拍,“那便去楼上房间吧。”
红鸾缓慢抽出手,却又在同时指尖划过他掌心,羞涩而做作地道:“王爷别心急呀,妾身还未跳舞呢。”
夜九笙在她小手臂拍了一下,正欲与她调笑,身后传来长公主的声音,“你在做什么?我担心你心中有气就出门,便派人跟着你,你竟来花天酒地,你究竟有没有良心!快随我走。”说罢拉着他胳膊,手指在他肌肤上点了两下,他虽无奈却也跟着她离开春满楼。
他们在前面走,红鸾眸光狠毒地盯着长公主背影。
离开春满楼,长公主称有事便离开,夜九笙被侍卫带回公主府,又由管家请入后宅长公主的房间。进入房间便见闵若黎站在里面,似是在等人。
眼下只有他们二人,便无需伪装。夜九笙询问,“若黎,你在等我长姐吗。”
“长公主将我请来房间,我却未见到她。”闵若黎想不通此点,便先在桌边坐下,“许是长公主临时有事,你怎么也来了。”
夜九笙将轮椅转到她身边,心中疑惑方有机会问出,“本王在春满楼逢场作戏,长姐一气之下将本王带到此处了。你与长姐怎会去太傅家中?”
提起此事,闵若黎颇为无奈,“是长公主带我去的,当日我们在酒楼撞见郡主与太傅家的公子一同用膳,长公主想撮合他们,便有了后面的事。倒是你怎会忽然回来,是太后改变主意了?”
“先前在府里吵的不可开交,现在怎么这般心平气和了。”
夜九笙还未来得及回应,长公主的声音从内室传出,声音响起的刹那,他们二人皆是面色微僵,几乎猜到是何情况了。
果不其然,长公主问道:“你们先前的争执是不是在演戏?”
闵若黎不知她是从何时开始怀疑,便有些尴尬,很快便承认,“是,我与王爷从未有过真正争吵,先前是因为察觉秦夫人的事,在她面前做戏,现在是发觉此方法亦可蒙骗太后,便继续做戏了。”
被蒙在鼓里这么久,长公主当下便变脸,无奈而气恼,语气亦是埋怨,“这么大的事为何无人与我说,是拿我当外人还是怎样。亏得我如同傻子一般为你们的事操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