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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77万

第三百九十八章 ??突然指婚

书名: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字数:2097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1:48

“哀家特许夜九笙前去江南散心,你随他去。虽是丧家之犬,亦有反扑的可能,哀家派你继续监视,若有变故,传信禀报。”太后转动指间的檀木佛珠,所行之事却与佛祖背道而驰。

闵若黎了解太后狭隘心胸,对此言神情波澜不惊,应道:“太后放心。”

应下之后,闵若黎等了片刻,未听太后有其他吩咐,按照经验行礼退下。还未转过身便被太后叫住。

太后平静的面皮下藏着些许怪异,目光落在某处,眼中情绪复杂,缓缓道:“你与佟祺瑞的事,哀家有所耳闻。你是哀家的人,为哀家做细作之事,哀家从未因此剥夺你其他权利。你正值如花年华,与其动情也可在情理之中。”

她说得满是善解人意之言,闵若黎与太后较量向来自如,唯有这次茫然困惑,“太后,您?”

太后仿若对她的反应视而不见,续而道:“哀家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既然你们有情,哀家不会棒打鸳鸯。你们情到深处,择日成婚吧。”

成婚?

闵若黎不明就里,亦有些惊愕,迟疑问道:“我与……”

太后动作缓慢而优雅地抬手打断她的话,“不必多说,哀家是过来人,哀家懂得。你也不必羞涩,女大当嫁,最为平常之事。”

说罢,不给人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去。

闵若黎余光捕捉到太后嘴角的弧度,更觉奇怪,不由蹙眉。佟祺瑞与她皆是太后手下的人,说得难听些,只是棋子罢了,太后怎会关心棋子的嫁娶之事。

若让太后有此作为,必然是他们二人其中有人与太后关系匪浅。原主确实是太后手里的杀手,那问题便出在佟祺瑞身上,他与太后并非表现关系。从前不觉有什么,许多细节忽略,现下回想起来,便能察觉许多异样。加之太后与佟祺瑞三分神似,太后适才之言更像是母亲角色。

佟祺瑞与太后是母子?闵若黎被心底的想法吓到。走出御花园就见夜九笙歪在路边低头坐着,头发凌乱,夹杂不知从何处沾上的草根,紫袍沾染脏污,衣襟被酒水浸湿。酒味刺鼻,无人靠近。

“王爷,回府吧。”闵若黎走到他身侧,虚抚他起身。

夜九笙身形不稳,扬起手臂挥开她。闵若黎身体虚晃一下,踉跄两步方才站稳。未留意到他眼底的紧张之色,默契地领悟他的用意,小声编排道:“发什么疯。”

随后便不满地跟在他身后。这一幕被暗处的四喜看在眼里。夜九笙余光扫向暗处,微风吹动花枝,别无他物。

马车在王府门前缓缓停下,下车之前,闵若黎低声提醒夜九笙,脸上妆容可用温水洗掉,便率先下车,在鼻前扇了两下,将对车里之人的嫌弃表达的淋漓尽致。

闵若黎回到院落,推开房门,便察觉有人闯入,警惕地关上门,朝内室走去。

嫦娥奔月苏绣屏风挡着内室床榻,闵若黎无声绕过屏风,便见佟祺瑞坐在床边圆凳上,神色莫测。顿时松了口气,“你伤势如何了?”

佟祺瑞不以为意,“已无大碍。”

闵若黎随处坐下,想起太后的话,问道:“你与太后说过什么吗?今日入宫,她忽然提起我与你的婚事,表现得很是支持。”

她说起婚事二字,语气亦是波澜不惊,仿佛说着不关己的事。佟祺瑞放在膝盖处的手微拢,眸子深了深,留意她的反应,问道:“你对此事有何想法,我们的婚事。你有想过与我成婚吗?”

成婚两字太重,亦是相守一生的大事。闵若黎不敢轻易动念头,对成婚更是概念模糊,一时茫然。

佟祺瑞捕捉到她眼里的无措,竟觉好笑,嘴角弯起弧度又很快落下,紧张地暗暗握着手,与她四目相对,认真而谨慎地问道:“你愿意与我成婚吗?嫁给我,与我厮守一生。”

闵若黎瞳孔微缩,意识快她动作一步,闪躲他炙热的目光。事实上她跟佟祺瑞熟识得比夜九笙更早,但从未考虑过成婚。长久以来她心里的人是谁,她愈发清楚,原以为佟祺瑞也很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未想到会问出这样的话。

戳破中间那层窗户纸,闵若黎不知如何面对他。

还未想到怎么回应,佟祺瑞就站起身来,神色如常,只眼眸深处掠过落寞,笑道:“是我问的太唐突了,不必立即给我答案,你仔细考虑。”

说罢,似是害怕听见拒绝的话语,快步绕过屏风向房门走去。转身的瞬间眼里温情变为阴鸷,推门时用了力道,门扇险些撞上外面的人。

闵若黎看见门外的楚澄,便猜到她又会对这次撞见佟祺瑞产生想法,径直走去问道:“楚姑娘有事吗?”

这次楚澄没有再慌乱逃走,而是说明来意,先将手里拎着的几包药递过去,旋即说道:“闵姑娘,这是许公子让我送来的药,他最新为王爷调配的,对缓解心绞痛有奇效。”

这话提醒闵若黎,走之前还需带着足够的药,路上以防万一。转念想到许清池定会陪同,便放下心来,收下药之后,就见楚澄转身快步离去。

楚澄离开王府走进一条街道,进门前用余光打量四周,确定无人跟随方才进门,看见漠洵悠闲的与自己对弈棋局,暗道他这时还有心情下棋,走近便开门见山说道:“漠公子,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虽有些难以启齿,但我认为这件事隐瞒谁都不应该将你蒙在鼓里。”

后面跟着要紧的话,她说的快速。待漠洵看来便续而道:“我看见有男人从闵姑娘房间出来,不止一次。”

漠洵看向她的眼神诧异而古怪,甚至觉得好笑。闵若黎房间有什么样的男人都与他无关,她何以认为他会介意。不由问道:“所以楚姑娘为何告诉我?”

被他这样询问,楚澄微怔。这样的事传出去,旁人皆会揣测议论。而许清池未放在心上便算了,为何平日与闵若黎走近的漠洵也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