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鬼帝
作者:五浊恶世 | 分类:悬疑 | 字数:4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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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隐门钟家人
来人正是以前送我去尸派的李牧。
李牧走到我的身前,眼睛闪烁着红色的血芒,身上浓郁的尸气不断地向着我碾压过来,面无表情,话语不带任何起伏的说道:“这世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利?!爷爷养我二十载,又能为的什么利?!”我说着说着,情绪有些失控,声音也逐渐的大了起来。
“为的是你这具身体,好了,跟我走吧,你打不过我的。”李牧看着我伸了伸手,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我眯了眯眼睛,咬着牙道:“就凭你个区区红眼僵尸?!”我说着,眼眸一下子变成金色,獠牙自嘴角露出,身上的气势成几何倍数增长,直接将李牧散发出来的尸气逼回他的体内。
李牧在我这股气势的碾压之下身体都在颤抖,一身实力十不存一,这并不是说我的实力比李牧要厉害,而是血脉上面的碾压,我的血脉可以称得上始祖血脉,而李牧则差的远。
“怎么可能!”一直在我面前从容不迫的李牧,面露惊惧之色。
“呵,你怎么会下时间去了解一个你从来都不放在眼中的蝼蚁呢?”我看着李牧嘲讽一声,一步步的走了过去,打算将李牧擒下来然后慢慢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轰!”
我耳朵里突然响起一阵轰鸣声,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便是晕了过去。
“吱呀……”
破烂不堪的房门被人推开,钟无为缓慢的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炁场。
“不好,走!”吴天看到钟无为那一刻,身上翻涌着的鬼气一下子如同被水浇灭的火把一样压制的死死的,吴天也不犹豫,抓起身边的犬悦诗和福田来,大吼一声,破窗而逃,魅影,幻弓二人分别带着贺佳和贺小鱼,钻出窗户。
钟无为见状也没有去追,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几个杂鱼而已,翻不起什么波浪。
“……”
“现在怎么办,主人被捉走了。”贺佳在房间里,眉头紧皱,来回的渡着步子,目光看向吴天,魅影,幻弓三明鬼将。
福田来,犬悦诗,贺小鱼三个人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一个个愁容满面。
吴天摇了摇头:“那个老头的精神力太强了,我们几个过去也是送死罢了,不说那个老头,单单那个红僵都不是我们能力抗的。”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理么?!”贺佳眼睛红红的声嘶力竭的说道。
“当然不是,我们……”福田来应了一声,然后声音戛然而止,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难道就凭这几个人去救人么,到时候,恐怕人救不回来,白白去送死罢了。
一时间,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来,许久,吴天拿出一块晶石,约莫手掌大小,只见上面慢慢显示出一个等字,吴天松了口气说道:“没事的,都回去休息一下吧,主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你在说什么?!”贺佳听着五天的话,气的差点没蹦起来,看着吴天娇斥道。
“你别忘了,一念去了什么地方。”吴天扫了贺佳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
待吴天说完,贺佳的双模一下子亮了起来,心中那份忐忑也消减了几分,又想张嘴问什么,看到吴天那副坦然的样子,贺佳又把话咽了回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扯着贺小鱼便离开了屋子。
夜幕竟然来临,街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在犬父族族落生活的地方,确实异常的忙碌,一个巨大的法阵成鲜红色,一个个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人,被黑袍人摁的死死的,在法阵的一个节点,直接一刀封喉,流出的血噙满法阵,那法阵足有十米长,数百个人在这里被割喉放血,而我被绑在法阵的中间,看着这些,什么也做不了。
这时候,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向着我,步履阑珊的向着我走了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我疯狂的挣扎着,眼眶微微有些泛红,额头上的青筋似乎要鼓出来一般,冲着钟无为嘶吼着。
钟无为宠着我嘿嘿一笑,露出大黄牙,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啊,现在还犯傻呢,哈哈,告诉你,我捉你来,是为了你的身体,咱俩只要身体交换过来,我突破那境界的枷锁希望也大了几分,懂了么?”
“为什么?我可是你的亲孙子啊!”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心好像被人拿着刀子扎一般,疼,仿佛像是窒息的感觉一般。
钟无为走到我的身前,伸出皱巴巴满是皱纹的手划过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钟无为的脸也渐渐的扭曲起来:“你不是我的孙子,你只不过是我和我儿子的垫脚石罢了,明白么?!”
我听着钟无为的话,眼眸一下子睁大,瞬时间感觉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看着钟无为,失神的问道:“那我到底是谁?”
钟无为轻蔑的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抓住了我的后脖,浑浊的眼睛看着我说道:“你么?来头可大了,隐门钟家当代家主之子,知道么?不过这个身份是我儿子的,以后也是。”
“到底是为什么?”我抬起头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原来我有家,有父母,原来还不是我一个人……
“啪!”
钟无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我的脸颊上面,那粗糙的手,直接划破我的脸颊,钟无为呵斥道:“你废话太多了!”
这时候法阵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满,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不断地袭击着我的大脑,一旁的尸体约么百具退成了一个小山,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目光里满是惊恐。
钟无为看着法阵,兴奋的光芒似乎要从眼睛里射出来一般,钟无为整了整自己皱巴巴的衣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拿起一个黑黝黝的法杖,一个祭台北黑袍人抬了上来,上面放着俩个刚出生的婴儿,一男一女。
“尊敬的魔神……”
半空中,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子,站在广场的一根大柱子上面,钟无为话来没说完,那男子就开口打断道:“在这呢,孩子,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