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古代:有个皇妃不争宠
作者:上官知秋 | 分类:古言 | 字数:10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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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愿意
司马戎城站起来,转过身,将母亲扶到红木雕花椅上坐下,道:“娘,儿子只是觉得好玩,再说我抢了回来,家里只不过多了几个丫鬟或者姬妾,我们也不是养不起。”
“可是人家不愿意啊,我昨日半夜派秋容去西厢房查看,她回来跟我禀告说,那个姑娘一个人在厢房里边哭边唱,凄凄惨惨的,甚是可怜。作孽啊!”司马夫人捂着心口直摇头道。
司马戎城很有把握的道:“她一定会愿意的,哪一次不是回来闹两天就好了。”
“你也知道自己这样胡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司马夫人有些无可奈何的望着他,道,“娘看你从小就聪明好学,你爹时常夸你以后会是个文武全才,可你现在长大了反倒变得越来越不明事理了。知子莫若母,你实话告诉娘,你是不是因为不想娶慈惠公主才故意闹出这些事来气你爹的。让自己在京城里不好的名声传到慈惠公主耳朵里,好让她找到理由主动提出悔婚。”
司马戎城感到意外的看着母亲,没想到她能猜到他内心的想法,避开她的目光,道:“怎么会,我哪敢忤逆爹的意思。”
“你这比直接忤逆他还要让他动气,幸亏你爹昨夜在朝中有事没有回府,要不然有你的罪受。你爹也一大把年纪了,偌大个朝廷他一个人撑着,你不能再这样老是气他,他万一气坏了身子有个三长两短,不光是我们司马家的事,也是整个大兴王朝的事。”
司马戎城神情变得异常冷峻的道:“他大可以告老还乡,当今皇上已经十九岁了,他完全可以让皇上亲政。可他却牢牢握着手中的权利不放,大姐当年才十四岁,他硬是安排她进宫当了皇后。娘,你也不是不知道大姐在深宫里过得什么日子,就是因为她是司马家的人,皇上从没正眼看过她。如今爹又安排好了我去做什么驸马,我从小就认识慈惠,她一点都不喜欢我,我也对她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感。爹为了权利和自己的野心,把我和大姐当成了棋子,他其实早就想当……”
司马夫人慌忙起身捂住他的嘴,道:“城儿,你怎么会这样想,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你爹只是一心想报答先帝当年的知遇之恩,为朝廷鞠躬尽瘁而已。”
“娘,你是爹身边最亲近的人,难道你就一点没看出爹的心思吗?你还在为他掩盖!”
“我个『妇』道人家,对朝廷上的事什么也不懂,反正你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爹让你做什么你也应该听从他的意思,你别忘了你也是司马家的人,你身体里也流着他的血。”司马夫人心中一阵慌『乱』,但又不想让自己儿子有所察觉,走向屋外道,“那个姑娘如果不想屈从,你就尽快放了她,不要让事情闹大了,等你爹知道了,我也护不了你。”
司马夫人说完离开了司马戎城住的屋子,候在屋外的丫鬟仆人们都又跟在她身后。
她感慨的想着儿大不由娘,城儿如今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了。
她脚步匆忙的朝自己住的大院里走去,心却扑通扑通的『乱』跳,老爷的心思她何尝没有察觉,只是她从不敢言明此事,可看城儿如今的态度是摆明了要跟老爷作对,日后这父子不会变成了冤家吧?如果真有那一天该怎么办啊?
今夜月明星稀,司马戎城独自在府中荷花池边的亭子里饮酒,一个乐伎坐在离他不远的池边弹奏着古筝。
荷花池中新长出来的荷叶迎风而立,似月下约会的少年郎,正在静静等待着恋人。
现在还没到荷花盛开的时节,他想到大姐司马如燕就是在五年前这个时候和皇上成亲的,大姐只大他一岁多,平日里他们最是亲近。
他记得大姐入宫那日仪式繁华隆重的极尽奢靡,可当大姐盖上那金缕线织就的大红『色』凤凰头纱前的那一瞬间,神情却无尽的落寞和凄凉。
他正心中感怀时,突然听到远处若有若无的歌声,骤然举起酒杯示意弹琴的乐伎停了下来。
歌声变得清晰了些,他这又才想起昨日被自己抢回来的那个女子,对侯在一边的丫鬟道:“小四呢?去给我把那个臭小子叫过来。”
只片刻功夫,小四便小心翼翼的站到了亭子里,偷偷的瞅了司马戎城一眼,不敢先开口。
司马戎城带着微微的醉意,问道:“你听听,怎么还在唱啊?今日的事你又办砸了?”
“公子,那姑娘把首饰都砸了,把绸缎都撕碎了,她说……”
“她又说什么了?”
“她说她什么都不稀罕,只要公子放了她,如果公子敢对她无礼,她就,她就……”
司马戎城竟笑着道:“她就做鬼也不放过我,对吧?”
小四忙点点头,看司马戎城笑了,也跟着笑起来,放松些道:“这个姑娘可真是难伺候,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了,对那么珍贵的紫玉金钗瞧都不瞧一眼,还给摔了,那可是皇后娘娘特意赐给公子的宝物。”
第86章 愿意
司马戎城赫然站了起来,惊怒的瞪着小四,那紫玉金钗是大姐平时最爱戴的头饰,上次进宫,她送给他时,只说如今人在深宫,难得和他见上一面,将这支平日里最喜欢戴的饰物送与他,留个念想,见物如见她本人一般。
“谁让你把紫玉金钗拿去给她的?”
“公子早上不是说要拿珍贵的首饰吗?奴才到库房里取了几件首饰,那姑娘瞧都不瞧。奴才想到上次看见三小姐找公子讨这金钗,公子都没舍得给,一定很珍贵。便以为那姑娘看到这支金钗肯定会从了公子,可没想她竟然……”
司马戎城还没等小四说完,便一脚将他踹到地上,“蠢货!”他怒气冲冲的径直朝西厢客房的方向走去。
当他走到西厢客房的庭院里时,歌声越来越清晰,凄凉婉转,似暮秋里被寒风吹得满天飞舞的落叶,让听者的心情也变得悲凉起来。
只见一个身材瘦高的少年也正站在庭院里驻足聆听,对周围的动静毫无察觉。
“玉卿,你怎么在此?”司马戎城本来满心的怒气,已消去了一半。
那少年转过身,面容白净消瘦,轻咳了两声,对司马戎城道:“表哥,你也是被这歌声吸引而来?”
“不是。你身体一向不好,夜里站在这里别又得了风寒。”司马戎城关心他道。
蔚洛芙在屋里听到外面有说话声,不敢再唱了,有些紧张的听着屋外的动静。
最大的恐惧不是来源于她对黑夜的害怕,而是不知道下一刻将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
清瘦的少年发现歌声没有了,觉得遗憾的道:“此曲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屋内姑娘的嗓音如此之美,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气息略显不足。”
“两天都没吃饭气息能足吗?”司马戎城看着这个呆头呆脑的表弟痴痴的神情,不由笑了道。
他这位文弱的表弟司马玉卿,是他叔叔的儿子。他父亲年轻时与他叔叔兄弟俩曾一起征战沙场,他叔叔在一次大战中为救他父亲战死在了沙场上,叔叔去世后不久,司马玉卿的娘也在思念中抑郁而终。
那时司马玉卿才一岁,司马增煌从此就把他当成自己儿子一样的养在身边,可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司马增煌为他请过不少名医,他身上病虽好了,但身体还是很羸弱。多年来司马增煌对他比对亲生儿子还要关心爱护。
司马玉卿用手中的折扇指了指客房,问道:“表哥,这是哪家姑娘,怎么会到我们府里来做客?为什么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司马戎城没有回答,只是对他毫无忌讳的笑了笑。
玉卿微微一愣,会过意来,道:“表哥,不会又是你在大街上抢的吧?”
跟在戎城身后的小四,忙对玉卿点点头,道:“表少爷,你猜对了。”
戎城转身敲了敲小四的头,不悦的道:“谁要你多嘴了!”
玉卿脸上『露』出一副惋惜之情,戎城大方的道:“你若喜欢我便让给你,等她在这府里适应了,你派她到你屋里伺候你,天天为你唱歌解闷。”
玉卿的脸马上全红了,准备离开庭院,道:“谢表哥美意,不必了。”
戎城却故意叫住他,对他挤了挤眼睛,问道:“玉卿,你不会还是童子之身吧?你屋里的那些丫鬟你难道一个都没碰过?”
玉卿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这次是假装咳了两声道:“表哥,我觉外面有些凉了,先回房去。”
“我上次给你的春宫图,你到底看了没?”他越是害羞,戎城越想戏弄他,还在追着问。
他只当没听见的,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戎城看着玉卿的背影消失后,面『色』变得格外的阴冷,对小四道:“还不是快去把门锁打开,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看她到底能闹到几时?”
小四忙打开门锁,蔚洛芙以为又是那个丫鬟或者家丁来游说她的,她冲到门边直接吼道:“狗奴才,快让你们主子放了我。天子脚下你们竟敢如此胡作非为,罔顾王法……”
“只要你愿意签一纸卖身契,那就是合理合法的。”
小四用灯笼里的蜡烛点亮了屋内的烛台,她本想继续骂下去,却发现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已贴她很近,而她的身高只到他肩膀处。
“只要你愿意签一纸卖身契,那就是合理合法的。”
她抬起头,见这男子就是在集市上将她抢回来的贵公子司马戎城,她冷冰冰的瞪着他,轻蔑的道:“『淫』贼,无耻『淫』贼!你若敢碰我,我今日就撞死在这里!”
她说着便真要朝一边的墙上撞去,一想到今晚若被他玷污了清白,还不如一头撞死。
戎城动作敏捷伸手用力钳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只能扬着头注视着他,不怒反笑的道:“好,很好,我今儿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贞洁烈女。你若死了,我定会为你立座贞洁牌坊,让世人景仰!”
蔚洛芙只觉得两颊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看到司马戎城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眼神越来越冷。
第86章 愿意
她明白他今晚若是用强,她定是难逃一劫,失去清白后她唯有一死,只有下辈子再与韶华哥哥相守。
她闭上双眼,不再害怕的任由司马戎城宰割。
“姑娘,你死了,你那位情郎哥哥和你家人该怎么办?”司马戎城将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蔚洛芙陡然张开双眼,看他那暗沉的吓人的脸『色』,让她心中发寒,忍着痛好不容发出一点声音:“你,你……”
她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姑娘家,除了抵死不从以外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被他这一吓竟没了主意,眼泪唰唰的直落。
司马戎城见她已失了那股锐气,得意的松开她的下巴,对小四说:“小四,我们走!美是美,就是毫无风情,跟哭丧似的,真是败兴,还不如我房里的冬梅香软可人。”
小四看蔚洛芙已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心中既幸灾乐祸又有几分可怜她,暗想,活该吧,我好好跟你讲道理你不听,非惹得我家公子亲自治你。凭你个穷人家的女子还想斗过我家公子!
司马戎城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转过头对小四说:“把屋里的蜡烛都给灭了,免得她放火。本公子倒要看看她还能撑几天!”
小四吹灭了蜡烛,又锁上了门。等他们离去后,蔚洛芙趴在桌案上越哭越伤心,难道她真得要屈从于这个『淫』贼,难道她跟韶华哥哥此生真得会有缘无份?她心中明白她和韶华哥哥就算赔上『性』命也不可能斗得过像司马戎城这样的皇亲贵胄。
司马戎城走在回自己住的皓月轩的路上,蔚洛芙刚才执意求死的神情还印在他脑子里,不像是假装的,也不似忸怩作态,倒是个真『性』情的女子。
他冷不丁的问小四,道:“那支紫玉金钗摔成什么样了?还能修复吗?”
小四有点结巴的道:“还好,没什么损坏?奴才找工匠修补过,和新的一样。”
他停住脚步,带着怒气道:“好你小子,竟敢用激将法激我,其实你根本就没敢拿紫玉金钗去给那姑娘!”
小四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公子,奴才实在是想不出办法了。你再让奴才去游说一百回,奴才也自问没有本事劝服那姑娘,而且每次去都还要挨她的骂。她不光歌唱的好,那嘴皮子也厉害的很,就快诅咒到奴才的祖宗十八代以上去了。只有请公子你亲自出马,我看姑娘今晚被公子你这一吓,估计已经不敢再闹了,过两天也就从了。你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司马戎城听到他的解释,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司马戎城虽是中了小四的激将法,但小四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他知道小四绝不会有害他之心。
他们虽为主仆,但彼此却很了解对方的『性』情和习惯,他轻轻一笑的对小四道:“算了,起来吧!那个丫头确实很棘手,也不能怪你。没想到看她长得倒是温婉美艳,『性』子却这么烈。”
小四一脸赞同的道:“就是,这日后要是留在了府里也定能生出无数事端。”
司马戎城也在考虑,如果她真妥协了,如何安排她,送给玉卿吧,玉卿的『性』格这么弱,到时她还不反仆为主的欺负玉卿。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吧,做个姬妾,任她再有个『性』,他就不信他不能将她这匹烈马驯服。
这两天西厢客房那边果然清静多了,没人吵也没人闹,更没人唱歌了。
丫鬟翠珠从西厢客房里端出昨日未动的菜饭,走过府里的花园时,正遇上司马戎城的侍妾之一冬梅。
冬梅见她端着的托盘里的饭菜,问道:“公子新抢回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已经在卖身契上画押了。”
翠珠摇摇头,道:“那姑娘进府四日仍不肯进食,已经饿的奄奄一息了,估计过两天就……”
翠珠将眼珠往上翻了翻,又伸伸舌头,意思是快咽气了。
冬梅将手中拿着的帕子甩了甩,不愿相信的道:“饿死?不可能!翠珠,你见过饿死的人没?”
翠珠好奇的道:“没有,冬梅姐难道你见过?”
“小时候,我家乡闹过饥荒,饿殍遍地。我在那次饥荒中差点就被饿死了,人如果老吃不上东西,胃里就会像火烧一样难受,再饿着饿着就会浑身难受,身体开始浮肿起来,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如果让我选择一种死法,我绝对不选择饿死。”冬梅说着脸上浮现了痛苦的表情。
翠珠从小就被卖到这府里当丫鬟,对府外的事一无所知,也没受过这种苦,不禁追问冬梅道:“浑身浮肿后接着会怎样?”
“我还没被饿死就和爹娘跑到京城来了,后来会怎样,你继续给这个姑娘送饭,看她就知道了。不过我估计她熬不到饿死那天就受不了的,她这样做不过是想显得自己多有气节,让公子日后多疼她点罢了。”
翠珠赞同的道:“当初你被抢到府中来时,哭了一天就从了,公子也就宠了你一时,你若多闹几天,说不定公子会多宠你几天。”
冬梅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起来,将帕子塞入袖中,讪讪的道:“我是不如这位新来的姑娘有心计会算计,可你呢?从小在这府里也没讨到公子的欢心。”
翠珠脸涨得通红,道:“冬梅姐,你也别在这里跟我斗气,我只是无心一说罢了。我对公子别无他想,只愿能侍奉左右。”
冬梅瘪瘪嘴,心中暗道,真不想,还是假不想,还是没这个本事,嘴上说得好听而已。
“我远远看你们两人在这里聊了好一会,在聊什么?”司马戎城突然从繁茂的丁香花丛中走了出来。
她们忙行礼,道:“奴婢见过公子!”
冬梅答道:“奴婢们只是闲聊家常而已。”
他哦了一声,看到翠珠手中端着的饭菜,问:“她还是不肯进食?”
翠珠答道:“是。”
他不知怎么又气恼了起来,狠狠的踩了一脚落在地上的花瓣,道:“很好。”
冬梅和翠珠听他说了一句很好,有些费解的偷偷互看了一眼,谁也瞧不明白他心里的想法。
司马戎城想着,她是不明着闹了,不过还在继续默然的反抗他。看来她是不撞墙了,但还是打算饿死,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他越想越气,本公子今日就成全你这宁死也不屈从于本公子的气节。
他眼中带着杀气,对翠珠道:“把我的长剑取来!”
翠珠心中虽是疑『惑』,但不敢多问,只道:“是。”便起身准备去取剑。
冬梅却心中暗喜,看来那姑娘真的是把司马戎城给惹恼了,本来想着又来了个争宠的,若司马戎城一气之下将她杀了,倒是好事。
这时司马增煌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卫急匆匆走了过来,对司马戎城抱拳行礼,道:“公子,老爷有请。”
司马戎城看两个侍卫的脸『色』,隐隐感觉不妙,问道:“我爹回府了。”
一个侍卫嗯了一声,催促他道:“请公子,快去吧!老爷正等着。”
他看着着两个侍卫的架势,就算他不愿意去,这两个人也会把他强行带去见他爹的。
“走吧!”他走到了两个侍卫的前面,两个侍卫紧跟在他后面。
冬梅看着情况,反应机敏的对翠珠道:“看来老爷是要问公子的罪了,你快去通知夫人!”
翠珠还愣着,问:“公子犯了什么罪?”
“强抢民女,老爷肯定知道这事了。”
翠珠这才反应过来,将手中托着的饭菜交给冬梅,道:“我这就去!“
说完朝着夫人住得香宜园一路小跑而去。
司马戎城被父亲的贴身侍卫带到府中用于会客的大厅。司马增煌端坐在大厅正中的梨花木雕刻福寿图太师椅上,眉头深锁,一双眼睛如虎眼般炯炯有神的盯着司马戎城,让人感觉不怒而威。
他虽已年过五旬,看上去依然壮实魁梧,英气勃勃,由于戎马半生的缘故,皮肤黝黑,眼角的皱纹如刀刻般又深又苍劲。
司马戎城虽已猜到父亲找他来的原因,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即使见父亲表情严肃,他仍嬉皮笑脸的妄想糊弄过去,道:“爹,你什么时候回府的?最近我在家中习文练武,几位先生都夸我呢。”
司马增煌一只手用力拍了拍太师椅的一边扶手,气得站起来,骂道:“逆子!”
他又对跟在司马戎城身后的两个侍卫道:“把他给我绑了,直接送到刑部。你们就跟刑部尚书伍大人讲该怎么审,该如何定罪就如何定,不用顾及老夫的颜面。”
“爹。”他还在笑,想着父亲只是故意吓他的。